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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通房上位日记:无欲无求让他发疯》精彩片段
“大夫可否帮我看看,是否有中毒迹象”清婉压低了声音。
“苏娘子放心,脉象平和,并无中毒迹象”
“那就多谢大夫了”
清婉放下心来,王夫人送的是补药不是毒药,这是何意?
难道她想要一个小通房怀上主子的孩子,这将军府不就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笑话了吗?
大夫临走时,开了两个方子,一副是对症的避子汤,一副是调理身子的补品,两相辅佐,既能避孕,又不至于太过伤身。
小芸将两张方子仔细的收起来,压在了主子常用的收纳柜里头。
“主子对苏娘子真上心,奴婢在外头曾伺候过一位姨娘,病重了也没请外头的大夫来看过”
看病的大夫除了诊金高,常年不断的药喝着也是一笔不菲的开销,是以,就算有钱人家的妾室,也不一定轻易请外头的大夫来瞧。
清婉苦笑“不过是主子兴头上的一点施舍罢了,被厌弃是迟早的事”。
只是她运气好一点,或许以后还能正常嫁人生子,不至于一个人孤苦无依。
小芸见苏娘子神情有些低落,便劝慰道:“主子爷待您这般好,往后还有长长久久的好日子呢”
……
大夫出了清婉的屋子,便由在外头候着的项甲付了银子。
诊金一两,那药材还得由药童稍后送来,一副二两银子,项甲一并支付了二十两,先取十副药喝着。
要说主子对这苏姑娘,是真舍得花销,府里统一采买的避子汤,不过几吊钱。
这两张方子贵就贵在这补药上,为了抵消避子汤的副作用,用的都是些个珍稀药材。
在他看来,就算京城里那些个小官家的正头娘子,也没有这样的开销,一年下来,单这一项花销就得上百两银子了。
也就是他们家主子能供得起,单靠那为官的俸禄,自然是无法如此阔绰的。
好在林冷殇行事灵活多变,并不受那为官必得清廉的条框束缚,也从未轻视商贾之道。
起初,还只是着手战场上要用的兵器、布甲、粮草等一应供给,寻着里头的经商门道后,又拓宽了产业:餐馆、酒楼、铁匠铺、镖局,只要好赚钱的,林冷殇均有涉猎。
若说私产,林冷殇的身家早就是整个将军府的好几倍。
作为从小跟着主子的贴身管家,这些产业,每年都是由他去盘账的,只有他最清楚主子的能力,绝不是外人看到的不得宠的庶子,靠着军功混出了头。
林冷殇的武力自是不必说,可若要升官升得这样快,单靠去战场上拼杀,是出不了头的。
还得是那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一半靠能力一半靠关系。
将大夫送出院子后,项甲寻思着该怎么回主子的话。
苏娘子为何要单独问一句是否中毒,莫不是府里的婆子乱嚼舌根,有那秋月的事摆在前头,她担心在定安院被下药?
若是这么去回复,少不得惹主子不快。
待入了林冷殇的书房,项甲躬身行礼。
“苏娘子开了两个方子,调理着用,大夫说了必不影响以后要孩子,她还问了大夫是否中毒,想是在庄子上洒药过多的缘故”
林冷殇正在批褶子,他手中的笔不停,只淡淡的应了句“嗯”
听得这药,以后对子嗣无大碍,他便放下心来。
后宅里的手段,他大概也能猜着一些,那烈性的避孕药,通房用过一段时间,大抵就废了,这也是他允许请个大夫来看看的原因。
盒子打开后,只见里面躺着一支素净的银色发簪。
簪子用的是做旧工艺,不是发亮的银白色,而是古朴的淡黑花纹中透出的淡淡白底色。
它的钗花处有些特别,只一簇小小的梅花,用一根枝丫衬托。
那枝丫却是喧宾夺主,比梅花用料还要足,像是发钗多打造出来的一段。
发钗主杆部分也比寻常发钗要粗,上面雕刻着一些繁复的纹络,纹络间有淡淡的黑色,衬托的整个发钗古朴又大气。
清婉将发钗托在手中,只觉一股淡淡的药味沁入心脾,只在出盒子的一瞬间闻到,后又没了。
发钗有些重,可见用料是足足的。
清婉狐疑,主子爷送她这么个簪子是何意?
莫不是这几日自个儿冷淡的态度,让主子瞧出了端倪,所以寻了个簪子来哄她开心。
只是发钗的样式不见得多精美,甚至可以说有些笨拙,只是分量够足,折成现银倒是很方便。
难道他发现自个儿正在偷偷攒银子,想用这根发钗来试试她?
思及此,清婉委婉的开口:“奴婢不爱戴这些,主子还是收起来罢”
她一面将发钗收进盒子里,推回给林冷殇,一面合计着,这种分量的发钗少说也值个四五两。
可她这份心思,只敢在心里埋着,可不能让主子瞧出半分来。
林冷殇将发钗取出来,置于一杯茶水中,搅拌了十来圈。
他瞅着微微变色的茶水,推过去给清婉“喝了它”。
只听说银子可以用来试毒,那用银子搅拌过的茶水能有什么不同?
清婉虽觉主子这个动作有些怪异,见簪子没有变色,便放下心来。
她直接端着茶盏一饮而尽,好像生怕喝慢了,主子爷会怪罪她。
林冷殇见她乖乖喝了茶水,才淡淡开口。
“这根簪子既能验毒,也能解毒,簪子上萃了百草解,只需在茶水里搅拌,便能得到一杯解毒茶”
“这么神奇?”
“平日里泡水喝,可增强身体的耐毒性,对市面上常见的毒都有效果,遇到江湖上那些刁钻的剧毒也能延缓毒发,你每日泡上一碗喝”
“奴婢遵命”
“若是遇到紧急毒发,用热水泡簪子效果更快,等簪子上黑色花纹用尽,解毒效果就没了,到时候爷再命人给你补”
清婉难得听他说这么大长串的话。
虽然他还是一贯冷淡的语气,但怎么听着那么温暖。
她态度缓和了些,低声应了句“嗯”
接着林冷殇又在发簪的梅花花蕊处轻轻一按,簪子的机关被打开。
簪子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剑鞘,和一柄锋利的小剑。
剑柄便是那衬托梅花的枝丫,刚好够女子盈盈一握。
剑芒锋利,寒光逼人,不似寻常的扁平两端剑,而是罕见的三股刀锋。
刀锋上都是细细密密的锯齿,让人看着都觉得疼。
清婉瞧着这锋利的剑刃,生怕被误伤,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林冷殇瞧着清婉被吓住的小模样,颇为受用。
“此剑乃玄铁所制,见血封喉,遇到你死我活的敌人,就往脖子上这么一划拉,懂了吗”
说完他还用手势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清婉在旁边吓得几乎站不稳。
“过来,你试一试”
清婉只得压着心中惊惧,深吸一口气,挪步上前。
她照着主子爷的样子,在那一簇梅花花蕊中间用力一按,剑鞘弹开。
她小心翼翼的握住剑柄,细细打量这件作品,真的过于锋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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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房内,谢妈妈将蒸包子的屉子打开,随着一阵热气散开,空空如也的屉子,看得她有些发懵。
项管家昨儿就来吩咐了,主子爷今晚想用剁椒蒸花蛤。
她一大早就命跑腿的小厮去菜市场买了新鲜的花蛤来,用清水养在了厨房的木桶里。
苏娘子吩咐过,她会亲手用个新法子来做,如今到了上菜的点,蒸笼里却是空空的。
在厨房里仔细找了一圈,那早上买来的花蛤,还原模原样的躺在木桶里。
只是木桶用个盖子遮了。
趁着小芸回厨房往膳厅端菜的间隙,谢妈妈擦了一把额头急出的汗,上前询问。
“小芸姑娘,那花蛤是主子爷吩咐今晚要用的,苏娘子可能事多忘记蒸了,你看该如何是好?”
主子爷难得主动要求膳房做道菜,这头一遭,就给办砸了。
若怪罪下来,她这个厨房主事,就是最大责任人。
小芸瞧她着急的样子,出声劝慰道:“谢妈妈不用着急,苏娘子自有安排”
谢妈妈听到有苏娘子担着,才略略放心些。
“那咱们先将做好的菜端上去,今日的菜式口味都很清淡,不要被主子爷挑剔才好”
“都是苏娘子特意吩咐的,应该无碍罢”
小芸往一锅刚煮好的清水豆腐里撒上点葱花,用托盘端稳了,才往膳厅里去。
膳厅里,清婉有条不紊的将今日的一应菜式摆整齐了。
清炒莴笋丝、清蒸鱼、青豆炒肉、清水豆腐、白切鸡……
看着一桌子清淡无食欲的菜谱,清婉露出个满意的笑来。
林冷殇抬脚进膳厅时,还有些许期待。
见着这么一桌子清汤寡水的菜式后,他微微蹙眉,朝身边的项甲剜了一眼。
项甲一脸无辜,自己明明去厨房特意吩咐过。
“苏娘子,怎么没有剁椒花蛤,昨儿我还特意去厨房吩咐了”
清婉微微躬身,“主子爷近日火气大,奴婢便自作主张弄了些清淡的菜式”
实际上,自从主子爷上次吃过她做的剁椒蒸花蛤之后,她便不敢再做这道菜了。
她只记得那晚,主子爷用过这道菜之后,将她欺负惨了。
此次主子爷特意吩咐厨房,要做这道菜,她便从内心有些抵触。
想着林冷殇之前的种种作为,清婉便赌气干脆弄了一桌子他最不爱吃的清淡菜。
至少这样,能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林冷殇却并不在意这些,虽是平日里自己不爱吃的,还是足足用了三碗饭把肚子填饱了。
见着他这副不在意的模样,清婉伺候林冷殇用过晚膳,便赌气想直接告退。
她语气淡淡的,少了往日的活力:“晚间,奴婢就不过去伺候了,免得过了病气给主子爷”
林冷殇见她面色红润,不像是生病倒像是赌气,规矩恭顺的有些刻意。
他只当清婉还在生郡主的气,无端受了委屈无处发泄,便只能折腾难为自己。
还是小时候那个受气包,被欺负了就从自个儿身上找原因,不会反抗也不懂得拒绝。
罚她去庄子上历练一番,本以为能激起她的一丝反骨来,往后院子里的勾心斗角她能拿出几分手段来,自行应对。
可她受了那样的苦,除了巴巴的求人,还是一副心慈手软的样子。
竟连那从中作梗送错信的婆子也不舍得责罚。
林冷殇想若不是自己护着她,她不知道死几回了。
第二日,清婉跟樱桃在院子里绣扇面,桂花树下,初晨洒落下来,微风伴着啾啾蝉鸣声若有若无的拂过。
闹渣渣的蝉鸣声把小丫头春文的脚步声都遮盖了,她在两人近前喘着大气:“清婉,清婉姐姐,老太太,有请”。
“瞧你这汗,跑这样急?先喝碗茶再说”清婉说着转身去堂内端茶。
“老太太传我,是有什么事?”
春文咕咚咕咚大口喝茶,捋顺了气:“是房嬷嬷吩咐的,只让我快请你过去一趟,别的什么也没说”
清婉卸了身上的布兜围裙,拢了拢发髻“走吧”。
二人穿过廊庭,过了一座假山,又走近路过了桥,从弯弯曲曲的小竹林兜过去,才到了静安院。
迎着阳光走了一盏茶功夫,身上竟细细密密出了汗。
静安院偏厅内,二少爷正陪着老太太用膳,房嬷嬷在旁伺候着。
远远见着,房嬷嬷面色忧郁,似有不好的事发生。
苏清婉走到近前,跪下行礼“奴婢见过老夫人,见过二少爷”。
怎么这个暴戾的煞星也在,清婉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快起来,走近些,让我瞧瞧”老太太乐呵呵的招手,亲切的仿佛寻常百姓家的长辈。
清婉半抬起头,眼神不敢直视主子,她垂眸往地下看,却瞧见了二少爷的靴子,靴子上沾着些许黄泥,清婉赶紧将眼神挪往别处。
今日清婉着王府丫鬟的统一装扮,一条淡青色短褙子,里边夹穿了件豆绿色长裙,婀娜的身段,玲珑有致,夏日衣衫薄,遮都遮不住,头上简单的一个发髻用簪子固定,尾端处别一朵丝绒花修饰。
她青丝细密,发髻饱满,修饰的刘海将整个脸衬托的格外小巧,配上弯弯的月牙眼,整个人显得灵气十足。
“模样出挑,好好好,去拿我那只碧玉簪子来”老太太笑着夸奖。
不多时,房嬷嬷便用盘子托着个翠绿的簪子出来,款式是旧的,成色却极好。
苏清婉一听是簪子,心里便明白了几分。
簪子定情分,历来主子赏奴婢都是铜钱银子,即便有那赏物件的,也是布匹衣裳这些实用的,主子赐簪子,这是给府里的少爷说通房才用的。
如今二少爷端坐在这里,这还不够明显么。
清婉虚瞄一眼林冷殇,想看看他的反应。
只见林冷殇悠哉悠哉的喝着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从他那清冷的眸子中,看不出个悲喜来。
清婉只当那二少爷也是不愿的,只是碍于老太太发话,不好当众驳了她的主张。
毕竟秋月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还不是入不了二少爷的眼。
老太太的好意不反驳,收回院里的丫鬟却可随意处置,若入了二少爷的定安院,可不就是下一个秋月,稍有不如意,便可打杀发卖了出去。
清婉不敢接那赏赐,只能往地上一跪装傻:“奴婢伺候三小姐是本分,不敢领赏”
老太太瞧清婉不接茬,便委婉的点了出来:“二少爷回来有段日子了,院子里没一个伺候的大丫鬟,我有意拨你过去,月银升一升,跟丝禾那丫头一样”。
丝禾是三少爷的通房丫头,月例银子跟丝禾一样,不就是去给二少爷当通房么。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目光都投向清婉这里。
往常这种情况都该是丫鬟含羞的点点头,一句全凭老太太做主,然后满屋喜笑颜开,接着就是惯例的赏赐下来,在府里小范围传开。
可是今天,清婉跪在那里,把头埋的低低的,一声不吭。
她怕极了二少爷,不愿入那狼虎窝。
大堂内陷入一种尴尬的安静中……
最终还是一旁的房嬷嬷率先打破尴尬;“苏丫头,等着你回话呢”
苏清婉还是没有一句话,只咕咚咕咚的磕头,眼里噙着泪花,没几下额头上便红肿起来,这便是无声的抗议了。
房嬷嬷知道清婉心中不愿,虽知不可违,还是附在老太太耳边轻声说:“老爷才罚了二少爷,这个事是不是缓一缓?”
毕竟前阵子的风波还未过,老太太一时间,也不好逼太急,秋月的事让清婉有些后怕也能理解,老太太正想说给清婉点时间好好考虑考虑。
这时,林冷殇站起来;“祖母,我久在军营,不习惯人伺候,此事便罢了吧”
“不是你跟我提……”老太太话到一半又摆了摆手,罢了!
这个孙儿从边关回府第二日,她便指派了丫鬟婆子过去伺候,都被退了回来。
就连近身伺候过他的秋月也被发卖了出去,这次他难得拐着弯的提了清婉这丫头,这会子又不要了?
林冷殇同老太太叙了会话,才出了园子。
项甲跟在后头,瞧着主子冷如冰霜的脸,全无来时春风得意的样子,能让主子亲自开口的,必然是有些个在意的。
这苏姑娘竟敢当面拒了爷,以主子的性子,后头怕是有苦头吃了,他想要的,从来是不择手段都要到手的。
清婉跪在那里,等众人都散了也不敢起来,又过了两个时辰,房嬷嬷才出来传老太太的话。
“是老太太有意罚你,我不能扶你回去了,快把眼泪擦一擦,额头的伤遮一遮,路上别被人瞧出来”房嬷嬷塞了瓶药膏给她,又急忙往后堂去了。
临走时嬷嬷意味深长的说:“我瞧着二少爷不是全然无意,怕是躲不过去”
今日她站在老太太身后,二少爷的微表情她是瞧的一清二楚,老太太去请清婉时,他嘴角似有若无的笑意,清婉拒绝后,他冷下去的眼神,分明是有几分在意的。
可一个奴婢能牵动主子的情绪,那不一定是福分,可能是祸事。
清婉回味着这句话,跌坐在地上,刚才敢当面拒绝全凭着一股子自护的本能,等回过头细细思量,才觉自己蠢笨。
主子的意思,又岂是她一个奴婢说拒绝就能拒绝的,不过是多受些个折磨再同意罢了。
清婉不敢在堂内耽搁,强撑着麻木的腿,走到了竹林才敢在石墩上坐下来。
她从袖口抽出手绢,细细的将泪痕擦拭,又从额头处拨出多多的刘海来,遮住额头的伤。
半路上碰到王夫人身边的大丫鬟润月,本想绕道避过去,远远的润月便跟她打招呼。
“清婉妹妹,夫人得了匹上好的烟蜀料子让我送过来,你顺道给三小姐捎回去吧”。
清婉只得去接了料子,也不知润月是否看出什么异常来。
回到晓梦园,已是晌午了,三小姐用过午膳才歇下,清婉不必伺候着,便回房给自己上了药膏,女子终究是爱美的,脸上不能留疤。
薛姨母正在院里捡黄豆,见从马车上下来的是清婉,忙起身迎了迎“闺女,你可算回来了”
清婉上前亲切的扶住姨母,低声道:“姨母,咱们进屋说”
赶车的小厮从马车上将各色的礼品搬出来,跟着清婉往屋里送,见着薛姨母时还礼貌的给她问安。
薛姨母在旁边瞧着似是明白了什么。
待搬礼的小厮退了出去,薛姨母才试探着开口。
“姑娘,我听得街上人说,将军府二少爷收了个通房,宠的跟眼珠子似的,那通房不会是你吧”
清婉知姨母不悦,又不能辩驳,只能低垂着点点头。
这大户人家的通房,连个正经的妾室都算不上,薛姨母自然不愿她的丫头走这一步。
“姑娘糊涂,那高门大户的妾室,哪有平头百姓的正经娘子来的快活”
这个道理清婉怎会不明白,只是她一个小小奴婢,身在那样的狼虎窝,都是走一步看一步,身不由己。
现在她倒是能看开些了,毕竟,事已至此,二少爷待人也不算苛刻,只要凑齐赎身银子,往后还是有自由日子过的。
“姨母,我并非自愿,如今我只求再过四年能凑足赎身银子回家来”,说罢她从腕间取下银手镯递与薛姨母。
压低声音道:“这个你好生收着,能卖个七八两,送来的布你挑些个华而不实的,也能凑个二三两,只求姨母为我存着,将来赎身用”
通房丫头赎身也是有的,为表对进门新妇的尊重,大婚前通房都是要遣散的,或是发卖,或是送去庄子上,也有能凑齐银子赎身出府的,只是大多数卖女儿的不会去凑这笔银子。
姨母岂能不知赎身的艰难,且不说那银子是否能凑齐,主子不肯放人也是有的。
“那二少爷,到时候肯放你归家吗?”
清婉倒是没往这层深想过,毕竟主母入府,遣散通房是惯例,少有主人家强留的。
要留也是新进门的主母瞧着那乖巧听话的,故作大度的留个最不得宠的。
以她如今的名声,只怕主母入府,第一个遣散的就是她。
不过姨母的担心也并无道理,待主母快进门时,得适当的犯些错,让主子厌弃了自己,这事才更稳妥。
“姨母放心,我自有办法”见清婉如此回答,薛姨母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沉默半晌,还是清婉淡淡的开口了,这个事合该由她起头做个了结。
“高家大哥,您叫他不必等我了,即便出了府,我也配不上他了”
薛姨母见她将这么难过的一桩事说得风轻云淡,看得出姑娘是经了不少事,才能练出这副心态。
不由的心疼起她来,自从前些年高烈在她回家的路上救下她,这丫头便不再拒了相亲的媒婆。
高婶也满意她这个媳妇,两家合计只等苏姑娘一出府,便将喜事办了。
如今,横生这么一出,好在高烈前些日子参军入伍了,还并不知道此番情形,不然以他那猛烈的性子,且有的闹。
薛姨母宽慰到:“高烈前些日子参军了,没有个一年半载回不来,等他回来再说罢”。
其实她还希冀着,若是清婉能顺利出府,高烈回来也未有合适的,兴许还能凑合过活。
毕竟她瞧着两人是有些情谊的,尤其是那高烈,扬言去参军也是为了能给清婉更体面的生活。
两人言谈间,苏乾挑着果脯担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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