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堵着慌,出去透口气。”杜娇娇洗了手就出去了。
出了洞口,她直奔县城而去,总算是在关城门前进了城,夜晚的旧县,十分安静,杜娇娇认了认方向,便走在黑暗之中缓缓的靠近炮楼。
既然不让我过个年,那么大家都别想过年了。
利用空间,迅速的靠近,已经被她扫了一遍的炮楼,现在住满了鬼子,走到炮楼门口,躲进空间,睡了一觉。
一直到后半夜的时候,杜娇娇才出空间,凌晨三点,最容易犯困,她出了空间后,快速的拧断的一个个鬼子的脖子。
十三个鬼子,一个不落,全部拧断了脖子,再搜刮一遍炮楼。
尸体全部摆在炮楼门口,整整齐齐。
再往火车站而去。
本来这个县城也就一个小分队的鬼子,基于某种目的才来了这么多,火车站那边,只要是鬼子,全部杀掉。
有几个鬼子不好拧断脖子,枪响了。
静谧的夜里,突然的枪声,吓的县城内的百姓一跳,但没有人出门,火车站仅剩下的十来个鬼子集结起来端着三八大盖过来的时候,头顶的手雷爆炸了。
紧接着又一枚,再一枚。
杜娇娇很谨慎的扔了十来个手雷后,这才小心翼翼的靠近,一枪一个小矮子,全部送他们下地狱。
进了仓库,仓库里面没有多少东西,她不嫌弃,直接全部收了,还从值班室里面找到一些工具。
拧螺丝,拆铁轨!
一边拆,一边收空间。
谁也别想好过了。
旧县的鬼子一夜之间被杀了干净,年初二,走亲戚的人多,旧县的大家族有的想要坐火车离开的,看到火车站门口摆着的鬼子尸体整整齐齐的,一个个都吓的回家。
军列也在距离旧县三公里处脱轨,犹如一条折断的毛毛虫一样躺在雪地里。
躺在空间内的杜娇娇喝了几口灵泉水,试着用灵泉水清洗了一下胳膊上的伤口,上药,包扎。
疼痛让她出了一身的汗。
大意了,本以为有空间在,怎么都不会受伤的,没有想到竟然被鬼子头划伤了,之前还教别人补枪呢,没想到自己竟然吃亏了。
收了所有的武器之后,又把军列上的物资全部洗劫一空,这才重新回到那具鬼子头的尸体旁边。
年纪不大,如果没有这场战争,这家伙应该会是一个工人,农民,或者学者,可惜的是,一个小国为了满足他们不切实际的幻想,发动了这场战争。
杜娇娇一边说着可惜,一边砍下了他的脑袋。
回到神仙洞后,带回来的棉衣给每个人都配了一套,还有多余的棉花,游击队发动了黄村幸存的人给做了棉被。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品充裕的原因,一直到两个月后,最后一名重伤员伤势恢复了。
加上游击队以及村民,有两百多人,那就是两百多张嘴,每人每天吃一斤粮食的话,那就是三百多斤,一个月九千多斤,两个月吃掉了将近两万斤。
杜娇娇的存粮差不多吃光了。
县城那边没有再敢有屠村的举动,也没有报复的举动,战士们难得进行休整,杜娇娇也在养伤。
再有三个月的时间,麦子就能收了,但恐怕这些战士已经坚持不到那个时候。
就在杜娇娇发愁粮食要见底的时候,两百来号人重新编成了两个连,要离开了。
杜娇娇从空间出来,累的头昏脑涨,终于收了十亩地的麦子,空间里面的麦子用上了灵泉水,产量很高,亩产达到了四百多斤,十亩就是四千多斤。
一个人没日没夜的收割脱粒完,准备拿给神仙洞的战士们。
神仙洞内只有何曼曼。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
何曼曼心情颇好,从到了这里之后,没有死一人,杜娇娇看见她,都感觉她每天都要开屏。
可把她牛叉坏了。
“曼曼姐,他们人呢?”
被打断了哼唱的何曼曼笑眯眯的说道:“去鬼子那里拿一些粮食。”
呃。
两个月的时间里,她没少因为自己的言行被战士们打趣,打趣归打趣,没有一个人不对她疼爱的。
能在大雪天为了战士们吃上肉饺子,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进山打了堪比老虎的野猪,还给他们提供武器,粮食,药品。
每个人都知道这样的恩情怕是这辈子都难还了。
闲暇的时候,一些没有受伤的战士们在得知可以用兔子,狼,野猪练习枪法后,山里的猎物都快被打绝了。
杜娇娇身上多了一件针线粗糙的兔子皮坎肩。
那是一只只可爱兔子的血泪控诉,更是战士们表示的谢意。
就连何曼曼也只收到一副兔皮手套。
“有这么好的事情也不叫上我。”杜娇娇很不高兴的说道。
一个个嘴很甜,左一个杜妹妹,右一个娇娇妹妹的,到了打鬼子这么好玩的事情,竟然没有一个人给自己透露出风声。
特别是陈满仓,你说想吃饺子,我去打了野猪回来,给你包饺子吃,现在倒好,学会地下工作那一套了,把她瞒的死死的。
你们去打鬼子,我去弄土匪!
之前参与屠村的二鬼子已经被鬼子重新招揽,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有伪县长的牵头,那些土匪重新加入了二鬼子的行列。
现在正在县城欺男霸女耀武扬威,杜娇娇眼珠子一转,说道:“我出去一下。”
何曼曼一把抓住了她:“一连长和二连长临走的时候交代了,看见你了,就把你抓在手里,不让你去做危险的事情。”
杜娇娇看着紧紧抓着自己胳膊的何曼曼,无奈的说道:“好好好,不去就不去。”
“这就对了,帮我把纱布都洗一遍,对了,你一直说教我打枪的,今天下午我们去山里打枪好不好?”
“好。”
洗了纱布,然后杜娇娇教她打枪,不过八大盒子实在有点不给力,时常会卡壳,也不是没有收获,打了一头山羊,一只兔子。
就是山羊被打了足足七颗子弹,死状惨烈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