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新年顾红的现代都市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全本小说》,由网络作家“雾里看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新年顾红,作者“雾里看花”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占据了哪一条?温暖如初:流泪的表情。这么说没有一点希望了?你难道就不能抽点时间帮我修改修改吗?如果能发表的话就署我们两的名字。虚怀若谷:我可丢不起这个人。温暖如初:愤怒抓狂的神情。你什么意思?虚怀若谷:我不是已经给你指明了一条出路吗?温暖如初:这么干不太合适吧?万一以后走漏了风声,岂不是一桩丑闻?虚怀若......
《三十正道:从谎言开始改变全本小说》精彩片段
等李新年把徐世军发给顾红的最后这条消息看完,顿时就明白徐世军的微信账号为什么会排在前面了,并且气的把徐世军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原来,就在顾红外出会同学的那天晚上,徐世军通过微信联系了顾红。
大个子168:嫂子,(李新年比徐世军大几个月)公司出事了。
温暖如初(顾红的微信名):出什么事?
大个子168:我们从韩国进口的一批化妆品被海关查扣了。
温暖如初:怎么回事?
大个子168:报关手续上出了问题。
温软如初:那你赶紧和老旦联系啊,跟我说有什么用?他在家呢。
大个子168:我正要给他打电话呢。
聊天到此为止,顾红再没有理会。
看看微信显示的时间,果然是在徐世军那天晚上给他打电话的前几分钟。
这狗娘养的,公司出事先不跟自己联系,居然先向顾红汇报,也不知道这混蛋什么意思?难道想献殷勤?
好在顾红的回复证明这里面倒不像有什么阴谋,只是徐世军有动机不纯的嫌疑,顾红总不至于暗中吩咐过他有事先向她汇报吧。
妈的,那天还以为是大姨子嘴长呢,现在看来是冤枉她了。
李新年愤愤地点上一支烟,然后就按照顺序开始查看聊天记录。
说实话,他也没有心思查看所有的内容,而是只查看最近一个星期的记录,即便这样,他也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看完。
没有发现任何让他感兴趣的内容,或者说任何有关顾红在外面找男人的蛛丝马迹。
首先A老峰头多半是顾红的同学或者关系很好的朋友,应该是个女人,并且应该还是闺蜜之类的,因为其中一条内容涉及到女性的生理期。
她们的聊天记录简直翻不到头,所有的内容无非是东家长李家短、哪个地方衣服打折、哪家饭店的菜味道好、最近腰又粗了一圈等等女人之间的私房话,加上一些转发的内容和评论。
剩余的丁丁、奋斗五年、鹰之和依依等要么是顾红银行的同事,要么就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要么是银行的客户,聊的内容也很平常,没什么特别的东西。
李新年猜测这些人他可能都认识,只是在微信里使用了化名。
虽然没有发现顾红在外面找男人的蛛丝马迹,但有两个人还是引起了他的兴趣,一个是依依,另一个是虚怀若谷。
之所以对依依感兴趣,是因为她在最近和顾红的一次聊天中提到了一个敏感的问题。
温暖如初:你明天上班吗?
依依:在啊。
温暖如初:我想过去做个妇科检查。
依依:什么毛病?
温暖如初:也没什么毛病,就是例行检查。
依依:捂嘴偷笑的神情。是不是准备要baby了?
温暖如初:有这个想法。
依依:也该要了,你都二十八了吧,别看相差两岁,但三十岁之前和三十岁之后有着本质的区别。
温暖如初:什么本质区别?
依依:明天见面再跟你说。
从这段对话来看,这个依依好像是个大夫,再看看对话的日期,差不多是在一个月之前,看完这段对话,李新年心里又开始质疑自己了。
既然顾红都有了和自己生孩子的打算,外面怎么会有男人呢?
如果她对自己有了异心怎么会跟自己生孩子呢?
然而,想起顾红那天的反常表现,心里又不禁矛盾重重,心想,难道是一夜情?或者是偶尔玩玩、调剂一下口味?或者是受到了那个男人的引诱?
且先不下结论,一切都必须用事实说话,既然发现了疑点,那就必须彻底搞清楚,否则这块心病永远也无法消除。
李新年顿时觉得自己就像是在侦破一个迷雾重重的疑难案件,点上一支烟,又开始了伏案工作。
虚怀若谷这个微信名一看就像是男人,并且头像用的是一根手杖,似乎也象征着权杖。
顾红和这个人加微信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所有聊天的字数不超过一千个字,没有音频聊天记录。
李新年猜测这个人年纪应该不会太年轻,并且有可能还是顾红的上司,这从他们寥寥无几的几次对话可以看出来。
而李新年感兴趣的是顾红在和这个人的一次聊天中谈到了她正在写的那篇论文,聊天时间距今将近四个多月,也正是顾红为发表论文而心烦意乱的时候。
并且这也是他们之间最长的一次聊天,也是最后一次聊天。
温暖如初:又退稿了。
虚怀若谷: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温暖如初:这么说你早就猜到了。我都不知道修改了多少遍了。
语气似乎带点幽怨?
虚怀如谷:如果你继续闭门造车的话,修改一百遍也没用。
温暖如初:你不是跟主编很熟吗,难道就不能帮我说句话?
虚怀若谷:《财经》可不是一般的刊物,要想在上面发论文,要么有名,要么论文确实有分量,你占据了哪一条?
温暖如初:流泪的表情。这么说没有一点希望了?你难道就不能抽点时间帮我修改修改吗?如果能发表的话就署我们两的名字。
虚怀若谷: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温暖如初:愤怒抓狂的神情。你什么意思?
虚怀若谷:我不是已经给你指明了一条出路吗?
温暖如初:这么干不太合适吧?万一以后走漏了风声,岂不是一桩丑闻?
虚怀若谷:大家都这么干,各取所需,闹出风声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这样吧,你就谦虚点,上门虚心请教一下,我唯一能帮你的就是找个合适的时间给她打个招呼。能培养一个年轻人对她来说也不是坏事。
温暖如初:哎,烦死了,我再想想吧?对了,最近来宁安市吗?
虚怀若谷:说不定,你在好好想想,时间不等人啊。对了,代我问候你母亲。
温暖如初:别假惺惺的。
聊天到此戛然而止。
李新年顿时疑云大起。
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一个精致的小客厅,里面的家具几乎全是清一色的红木。
在靠窗户的一个花架上摆放着一盆兰花,只见上面的花朵白中透红,就像是美人脸上涂抹着一层淡淡的胭脂。
李新年觉得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淡淡的幽香,熏人欲醉,沁人心脾。
一个保姆模样的中年女人给李新年端来一杯茶,然后在美妇耳边低声耳语了一句,美妇冲李新年点点头说道:“请稍等。”说完,就和保姆一起出去了。
李新年端起茶杯浅尝一口,只觉得入口生津,温润无比,猜想多半也是极品。
怪不的能活九十岁呢,就这生活质量,岂是普通人所能想象?只是,一个老中医怎么会有如此实力呢?也许潘凤的子孙中有出类拔萃的人物。
李新年走到窗前朝外面看了一眼,只见外面是一片竹林,林间有几只土鸡在觅食,乍一看又有几分农家的味道。
左边有一扇小门,好像通往竹林,李新年稍稍犹豫了一会儿,就走了出去,转过小门,果然就是那片竹林,阳光灿烂,微风轻拂,竟有种远离尘世的感觉。
忽然之间,几天来的焦虑好像都被这眼前的景致冲淡了。
正自胡思乱想,只听不远处传来轻微的说话声,还伴随着女人的吃吃娇笑。
李新年正想回避,已经来不及了,只见拐角处走出一男一女,女的正是刚才那个美妇。
等李新年看清楚那个男人,顿时大吃一惊,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那个男人也吃惊的停住了脚步,盯着李新年怔怔地楞了一会儿,随即有点尴尬道:“老旦?你,你怎么在这?”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新年的挑担、顾雪的丈夫戴山,李新年做梦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碰上他。
难道这家伙也有难言之隐?
“哎呀,姐夫,你,你怎么也在这里?”李新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把同样的问题抛给对方。
倒是那个美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似乎也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楞了一会儿,冲戴山问道:“你们是亲戚?”
戴山的年纪比李新年大了十来岁,脸皮自然要厚一点,嘿嘿干笑一声道:“我们是两姨夫。”
美妇疑惑道:“两姨夫?”
戴山笑道:“我娶了姐姐,他娶了妹妹。”
美妇惊讶道:“哎呀,原来这样啊……”
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不禁捂着小嘴一阵咯咯娇笑,笑的李新年无地自容,把戴山恨得牙痒痒。
“如兰,你忙去吧,不用陪我了。”戴山冲美妇摆摆手说道。
如兰从李新年的身边走过,似笑非笑地说道:“你们随便转转,等一会儿我来叫你。”说完,走进小门不见了。
李新年走过去一把拉着戴山的胳膊走到一个僻静处,愤愤地说道:“谁让你说出我的身份?”
戴山锤了李新年一把,骂道:“你他妈怎么怪我?谁让你叫我姐夫了?”
李新年一听,这才意识到刚才是自己先犯了一个错误,楞了一会儿,急忙问道:“那婆娘知道你的身份吗?”
戴山摸出两支烟,递给李新年一支,笑道:“别紧张,她并不知道我是谁?”
李新年一脸不信道:“我看你们好像很熟啊。”
戴山有点尴尬地说道:“我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能不熟吗?”
李新年吃惊道:“怎么?难道你也,那方面不行了?”
如果说出门洗澡换内衣尚可找到合理解释的话,那穿着夫妻之间出于闺房之乐而买来的情趣内裤出门是为什么?
她这是穿给谁看呢?
当然,有些女人喜欢穿这玩意,倒也不是为了穿给谁看,也许仅仅只是为了时尚,或者找点异样的感觉。
可李新年知道,自己老婆并没有这种嗜好。
事实上现在家里所有四条不同颜色的内裤,都是他心血来潮买来的,并且还都是知名品牌,并不是那种便宜货。
当初他买这玩意一方面是向老婆献殷勤,另一方面当然也是为了满足自己那点的心理,想刺激一下自己的视觉。
起初顾红还有点抵触,最后扛不住丈夫的软硬兼施,后来才扭扭捏捏地穿上了。
虽然后来也慢慢习惯了,可李新年知道,老婆也只是在他需要的时候穿一下,绝对没有穿着它出过门。
“勒这一条绳子不舒服,再说穿出去给谁看呢。”这就是顾红不愿意穿出去的唯一理由。
那么,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穿出去的呢?今天应该不是第一次。
沐浴,换下的内衣,消失的内裤,约会电话,外地来的老同学,出门时红扑扑的脸,晚上不回来吃饭,拒绝自己的参与,这一切难道正常吗?
李新年慢慢站起身来回到客厅,坐在那里一支接一支抽烟,好几次都想拿起手机给老婆打电话,问问她在什么地方。
可最终还是打消了念头,他是个沉得住气的男人,尽管心怀鬼胎,可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他并不想用行动来质疑跟自己同床共枕了五年的老婆。
万一是个误会的话,岂不是伤害了妻子的感情?
当然,不行动不等于就这么算了,必须把这件事搞清楚。
只是不能让老婆察觉自己在怀疑她的忠诚,也许只是个误会,也许一切都有个合理的解释,只是自己狐性多疑了。
问题是,万一是真的呢?
李新年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痛苦,嘴里像野兽般哀嚎了一声。
因为他深深地爱着自己的老婆,一想到珠圆玉润的老婆此刻穿着情趣内裤跟某个男人幽会,他觉得心坎上就像是插着一把刀。
不行,必须采取行动,如果事情真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怎么能坐视不理呢,不管怎么样也要打草惊蛇。
这么一想,李新年一把抓起了手机,然后长长吸了一口气,毅然拨出了老婆的手机号码,随即一颗心就渐渐往下沉,因为顾红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做为副行长的老婆手机关机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没电了,问题是怎么会这么巧?
在李新年的印象中,至今还没有遇到过老婆关机的情况,何况,她的包里面随时都装着充电宝呢。
李新年接连拨打了好几遍顾红的手机,结果都一样,关机。
这下他似乎再也沉不住气了,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来回踱着,脸上表情很不自然。
嘴里只是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
李新年和顾红的婚姻既不是包办,也不存在任何利益关系,纯粹是出于爱情的力量才最终走到了一起。
如果说这五年的婚姻生活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还缺一个孩子。
而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孩子,也不是夫妻双方哪个人有生理问题,完全是因为两个人都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个人的事业上。
否则,顾红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一家银行的副行长,张新年也不会三十出头就拥有了自己的公司。
所以,在孩子的问题上主要是两家的父母着急,两个当事人好像倒没有什么急迫感。
反正他们觉得自己还年轻并且精力旺盛,如果真想要个孩子的话,土地和种子都是现成的,随时都能弄个小屁孩出来。
所以,李新年觉得自己和顾红之间真有点什么不和谐的话,应该也不是孩子的问题。
可思前想后,他一时还真想不出自己和顾红之间究竟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一切来的太突然了。
妈的,罪魁祸首就是电视里的这场球赛。
如果没有这场球赛的话,他会在老婆出门时问问她这个同学的具体情况,起码要知道是男是女吧。
既然顾红晚上是跟同学在一起吃饭,起码可以问问都是哪几个同学吧?他不信自己一个都不认识。
只要认识其中的有一个,那老婆的谎言就随时都可以揭穿。
还有那条内裤,她回来的时候肯定穿在身上,难道她不应该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当然,不能问的太露骨,要含蓄,就像是夫妻之间的闲聊和调侃。
至于出门之前特意沐浴更衣反倒不好问,这个问题容易暴露自己的阴暗心理,万一只是一场误会的话,不仅尴尬,而且还有损自己大丈夫的形象。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六点二十九分,这是李新年这辈子度过的最煎熬的时光。
扳着指头算算时间,顾红出门已经四个多小时了,如果四个小时都跟某个男人单独在一起的话,想必世上再大度的丈夫心里也会打个问号。
接来下应该是同学聚餐。
李新年盯着墙上钟表的秒针滴答滴答行走到了六点三十分,就像是引爆炸弹似地一把抓起了手机,迅速拨打了老婆的手机号码。
出乎预料的是,居然开机了。
李新年长长出了一口气,虽然开机并不能洗清老婆的嫌疑,但重压在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的那块巨石起码暂时扳掉了。
“刚才怎么关机了?”李新年不等顾红开口就问道,由于被折磨了几个小时,语气难免有点生硬。
顾红似乎听出来了,稍稍迟疑了一会儿,低声道:“刚才没电了,有事吗?”
李新年忽然没词了。
因为他刚才拨打电话的时候想当然地以为应该还是关机,所以都没有考虑电话打通之后找个什么借口。
然而,正是这短暂的沉默又让李新年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
电话中没有任何背景声,不像是在公共场合,反倒像是在某个私密的场所。
宾馆?
李新年脑子里闪过一个不祥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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