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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病娇美人一抬眼,全城攻陷

一蓑烟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一蓑烟雨”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病娇美人一抬眼,全城攻陷》,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代言情,裴护阿护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妻二人共同的心意,哪有送礼又收回的?“公主身子疲惫,不该为这等小事烦心,奴婢这就将人打发了。”婢女说完,倨傲地给了春鹦一记白眼。慕卿卿瞧见春鹦那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无奈一笑。“算了,本公主也不是小气之人,不过是件披风,你想要,我给你就是。”说罢,她亲自解下披风,将其给了春鹦。莫离深深地看了慕卿卿一眼,面上......

主角:裴护阿护   更新:2024-05-02 0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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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佳作病娇美人一抬眼,全城攻陷》精彩片段


马车里铺着的毛毡非常软和,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这些都很助眠。

慕辞有午睡的习惯,加上这几天实在是累着了,先前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醒来后见到温瑾昀,她也很意外。

她眼神发懵,歪了歪头,直愣愣地望着他。

外面,见随从就要过来,温瑾昀立即放下马车帘子。

而与此同时,一道身影突然冒出来,挡住那随从的路。

温瑾昀一眼便认出,此人是安阳公主身边的侍卫。

随从不识眼前人,一脸茫然。

触及那人腰间的佩剑,莫名心一慌,求助地看向自家大人。

温瑾昀侧身对着马车,慢条斯理地吩咐随从。

“无碍,你且先行回去。”

随从的目光含着狐疑,在二人身上来回打了一圈,旋即便听命走开了。

“阿护……”马车里响起少女特有的娇声,夹杂着几分着急似的。

“公主莫怕,属下在。”裴护立即给出回应。

而后,他朝温瑾昀瞥了一眼,“温太傅,烦请行个方便。”

裴护的声线清清冷冷,毫无多余的情感。

温瑾昀倒也没有计较什么,大大方方地后撤一步,好让裴护将公主请下来。

裴护正要打手掀开帘子,眼前突然横过来一只胳膊。

他顺着那只胳膊往上看,便对上了温瑾昀那双看似温和、却深邃坚定的眉眼。

男人生得清隽俊朗,如清风朗月,出尘绝绝,光是站在那儿,就格外引人注目。

裴护面具下的眸子半眯起,泛着涔涔冷意。

“温太傅这是何意。”

温瑾昀那温润的瞳孔深沉,目光毫不避讳。

“稍等片刻,公主现在不便见人。”

“为何不便?”裴护眉头皱得更紧了。

然而,温瑾昀却不再多透露。

他以为,公主自幼就有嬷嬷教养,应当懂得男女有别,他方才已经提示得那般明显,她应该已经在穿鞋袜。

却不想,里面的少女等得着急,直接掀开帘子,探出脑袋,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望着外面的人。

“阿护,脚破皮了,可以不穿鞋袜吗?”

闻言,温瑾昀只觉得古怪。

安阳公主与这侍卫,貌似有些过于亲近了。

天启国的女子,除了自己的夫君,绝不会在其他男人面前露足,按理说,身为公主,应该有人教过她这些。

裴护甚忠心,满心满眼的都是公主,并未留意一旁的温瑾昀。

一听说公主脚破皮,他的语气都多了几分担忧不忍。

“若是很痛的话,那便不穿了,先把药抹上吧。”说着,他掏出一罐药,递给里面的人。

慕辞伸手去接,一双纤纤玉手冻得通红。

她是公主,从来不需要自己动手做什么,是以,拿了药,她就开始想念柳嬷嬷了。

马车外,裴护见温瑾昀也站在原地没走,警惕地问了句。

“太傅还有事么。”

温瑾昀看向自己的马车,面上端着清正谦逊,哪怕对着一个侍卫,也能斯文有礼地回答他。

“并无其他要事,本官是来拿书的。”

他身为这马车的主人,也不催促,就这么耐心等着。

但他站在那儿,又无形中给人一种压力。

一旁的裴护则很是郁闷。

偏就这么巧,把公主送上了温瑾昀的马车。

而且还被正主抓个正着。

片刻后,慕辞随便擦了药,脚上的疼痛稍微有所缓解。

紧接着,裴护掀开帘子,小心翼翼地将她搀扶下马车。

他一只手隔着层层衣料扶着公主,另一只胳膊细心地横在公主身前护着,免得有人冲撞了公主。

温瑾昀看着他那行云流水般的熟稔动作,面上不显半点多余的情绪,始终持守着礼数,没有抬眼看公主。

待人走后,他才状若无事地从马车里拿了书,而后便离开了。

……

李家人特意找大师算过华裳公主出殡的时辰,今夜子时开土,他们这些送殡之人,需要一直在灵堂守到子时。

慕辞午间睡过一觉后,到了晚上,精神非常不错。

她看着李谦,李谦看着正和温瑾昀站在一起的慕卿卿,眼中露出隐晦的爱意。

慕卿卿身上披着的,还是李谦去年送她的银狐毛披风,十分御寒。

慕辞一眼就认出,披风上绣着的虞美人,是出自华裳皇姐之手。

她能认出,华裳的贴身婢女春鹦自然也能。

春鹦看到披风时,身子止不住抖了一下,而后两只拳头紧紧握了起来,隐着愤恨,望向人群中的驸马李谦。

她到现在还记得,当初驸马在春闱上一展身手,猎得一只银狐。

为了与那银狐的毛发相配,公主特意亲绣了一件披风。

那时公主还病着,刺绣时,手都是抖的,好几次扎破了手指,却还是坚持绣完。

却不想,二者缝为一体后,驸马转头就将披风赠送给了昭阳公主。

如今回想起来,驸马对昭阳公主真是好到了极致。

难道仅仅因为昭阳公主是华裳公主的妹妹吗?

春鹦心中有了疑惑,便免不了将注意力放在那二人身上。

当有了一层朦胧的猜想后,再去看驸马和昭阳公主,莫名就觉得,驸马的眼神格外粘腻,仿佛只看得见昭阳公主似的。

春鹦想到了什么,恍然失神。

她的神情变化,皆被不远处的慕辞尽收眼底。

慕辞饶有兴致似的眉头微挑,越发期待春鹦待会儿会怎么做了。

亥时一刻。

慕卿卿站得腿麻,想要去歇歇脚。

行至半路,突然被一个婢女拦住。

“奴婢春鹦,参见昭阳公主。”

慕卿卿身边的侍卫莫离立即上前隔开二人,冷面呵斥。

“大胆,你怎敢拦公主的路,还不速速退下!”

慕卿卿上前,拍了拍莫离的胳膊,笑容灿烂迷人。

“好了啦莫离,别吓着人家。我看她这么着急,好像是遇上什么难事儿了呢。”

紧接着,她转而亲自扶起春鹦,用格外亲和友善的眼神望着她。

“春鹦是吗?我记得你,你好像是华裳皇姐身边的人。别害怕,本公主不会怪罪你的。”

“谢公主……”春鹦目光紧锁着慕卿卿身上的披风,神情怅然欲泣。

慕卿卿递出自己的帕子,一点公主的架子都没有。

“春鹦,你放心,华裳皇姐去了,以后本公主罩着你,没人敢欺负你。”

她一猜就知道,这婢女死了主子,担忧起以后的路,知道她心善,所以求到了她面前。

“当然,若是你愿意,本公主倒也可以将你讨要到身边伺候……”

春鹦面上的忧愁并未散去,反而越发凝重。

她鼓足勇气,对着慕卿卿颔首道。

“公主身上这件披风,乃是我家公主呕心沥血绣成的,求公主恩典,将这披风……将披风……”春鹦咬了咬唇,试探着抬眼。

慕卿卿这才听明白。

原来,这婢女是想要她身上这件披风啊!

“你说,这披风是华裳皇姐所制?但去年谦哥哥送给我的时候,可没说是……”慕卿卿一脸纠结,看了看春鹦,又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披风。

一旁的婢女甚是不满地瞪了眼春鹦,而后恭敬地向慕卿卿请示。

“公主,此婢女定是瞧这披风料子华贵,知道您宅心仁厚,想糊弄您讨个便宜呢。

“披风乃李驸马所赠,即便是华裳公主所制,那也是他们夫妻二人共同的心意,哪有送礼又收回的?

“公主身子疲惫,不该为这等小事烦心,奴婢这就将人打发了。”

婢女说完,倨傲地给了春鹦一记白眼。

慕卿卿瞧见春鹦那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无奈一笑。

“算了,本公主也不是小气之人,不过是件披风,你想要,我给你就是。”

说罢,她亲自解下披风,将其给了春鹦。

莫离深深地看了慕卿卿一眼,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在感慨公主的良善。

对着一个卑贱的婢女,还能这般真心相待,只有这般善良单纯的公主,才配得上他的效忠。

慕卿卿离开后,春鹦格外珍惜地抱着披风,手指颤抖着,轻轻抚过衣面上绣着的虞美人。

想到自家公主带病在灯下刺绣的场景,不禁潸然泪下。

不过是件披风?

昭阳公主说得倒是轻松。

这上面的一针一线,都饱含着公主的真情啊!

不管是驸马还是昭阳公主,都配不上这份情意!

春鹦默默流了会儿泪,而后想起安阳公主交代给她的任务,眼看着时辰差不多,立即擦干泪痕,没入黑暗中……


开元十二年,冬。

天启国与北凉大战。

北凉边境大军节节败退,萧贵妃携二女入万佛寺祈福还愿,回宫路上遭到北凉细作伏击,欲挟持贵妃母女三人打击天启国大军。

萧贵妃在侍卫的拼死保护下逃脱,护得一女,而另一位公主,则不幸落入敌军之手。

年仅七岁的慕辞,则是那场伏击被生母萧贵妃丢下的那个公主。

“母妃救我——”

七岁大的女孩,在北凉军妓营中显得格格不入。

她被那些长相猥琐的士兵拉拽着,扯着嗓子求救。

周围都是被将士强迫的女人,耳边则环绕着她们的惨叫哀嚎。

她绝望地哭喊着,入目的只有那一张张可怕的面孔,以及脑海中残存的记忆。

……

七年过去。

噩梦依旧折磨着她。

每到午夜,总会梦到那个肮脏污秽的北凉军营。

少女满头大汗,呼吸急促,两只手紧紧地攥着身上的被子边缘,指关节用力泛白。

梦里,那些声音怎么都赶不走。

“娘娘,敌军就要追上来了,我们只能救一个,求娘娘马上做抉择!”

“昭阳,救昭阳公主!快啊!!”

午夜梦回。

慕辞猛然惊醒,仿佛落水之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巴掌大的漂亮小脸上沁着薄薄一层冷汗。

她躺在床上,过了好一会儿,情绪才渐渐平复,而后,回忆这七年来一直做的噩梦,一双眸子掺杂着冰冷和病态。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

“公主,出逃的月华已被抓回,等候公主发落!”

……

北风呼啸,寒潮凛冽。

淮河以北已有封冻迹象。

地处天启国南部的洛城,格外得阴冷潮湿。

公主府邸。

宽敞的院子里,一名婢女正被施以杖刑。

板子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婢女身上。

鲜血染红了她单薄的衣衫,求饶声不断,凄厉哀婉。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

廊檐上,还未及笄的少女一身红衣,衬得本就白皙的皮肤越发透着股冷意。

她外罩狐毛大氅,将全身裹得严严实实。

毛领以上,是一截纤细的脖颈。

再往上,就是她那张精致俏丽的脸。

柳叶眉、美人眼,眼角下方有一颗泪痣,平添几分妖冶勾惑。

看似天真单纯的少女公主,面带笑意地看着院子里的一幕。

她怀里捧着一个汤婆子,嗓音娇软。

“我的东西,怎能容旁人染指呢。”

婢女闻言,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

而后,她鼓足勇气,大声抗争。

“公主,奴婢和二郎是真心相爱的……求公主成全!奴婢愿来世当牛做马,衔环相报——”

她这话一出,几个稍微年长的婢女纷纷侧目。

让公主成全?

太蠢了,这简直是在找死。

四周寂静。

慕辞站起身,身上的大氅没有系好,直接从她肩头滑落,露出里面那玲珑有致的身段。

她却像感觉不到似的,继续往前走。

一旁的柳嬷嬷眼疾手快,拿起那件大氅追上。

她没有言语,只是默默地做事,将大氅重新给公主披上。

整个过程,慕辞目不斜视,仿佛眼里只有那个叫“月华”的婢女。

她走近了,行刑的侍卫便暂时停了下来,恭敬站立在两侧,向她低头行礼。

慕辞蹲下身,蹙着眉头、一脸心疼地捧起那婢女满是血污的脸。

见婢女身上也多是血污,柳嬷嬷微微皱眉。

但,慕辞丝毫不介意。

她那张美丽不可方物的脸上,透着孩童般的天真。

“我好吃好喝地养着你,你不乖乖待在我身边,反而为了个男人离开我……月华,我真的很生气呢。”

婢女心头微颤。

她的脸透着万分愧疚,垂着眸子,声泪俱下。

“公主,奴婢罪该万死!”

闻言,慕辞又恢复了笑容,就像个天真烂漫的孩子,满脸疼惜地望着她,并且纡尊降贵地为她整理贴面的头发。

“你确实该死呢。可是月华,就算死,你的尸体也是我的哦。”

慕辞爱不释手地轻抚那婢女的眉眼,尤其是那双和皇姐华裳有几分相似的眼睛。

婢女身体直发抖,“公主大恩大德,奴婢来世定……”

“我啊,最讨厌来世了。”

慕辞不甚高兴地打断她的话。

她嗓音幽冷,夹杂着几分偏执,问。

“月华,为什么要离开我呢,是我哪儿做得不好吗?”

少女看着很受伤,像只委屈的兔子,红着眼,水光潋滟,令人疼惜。

月华咬了咬牙。

“公主,是奴婢的错,奴婢与二郎相爱,奴婢想要和他成亲,公主说过的,你也希望奴婢有个好归宿……”

“你的归宿,难道不是我吗?”少女仿佛真的很困惑似的,歪了一下头。

“公主,您忘了吗,您已经将卖身契给了奴婢,奴婢、奴婢可以离开的……”

月华不忍伤害公主。

可她的情郎还等着她啊。

“是啊,离开。”慕辞扯了下嘴角,无声地笑了。

她优雅起身,居高临下地,用无辜的眼神看向月华,关切地提醒她。

“可是怎么办呢,就算月华要离开,也没法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啊。”

月华一怔。

随后她想到了什么,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看似单纯的少女。

“公主,你、你对二郎做了什么!”

少女“嗤”的一笑。

“月华是为了那个男人质问我吗?我很伤心呢。”可她脸上完全没有受伤的表情。

月华十分崩溃,扯着嗓子质问。

“公主!你到底做了什么!!”

她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却还是不敢相信。

直到,慕辞笑着,恶作剧似的缓声道。

“他啊,被野狗活活咬死了……”

最后那点希望粉碎,月华痛苦不已。

她面目狰狞,声嘶力竭地尖叫。

“啊啊啊啊!不……二郎!二郎……”

那痛彻心扉的喊叫持续了许久。

慕辞则冷漠地欣赏着。

月华怒不可遏,拿出破釜沉舟的气势,像恶鬼一般挣脱了被束缚的手。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怪不得皇上和娘娘不要你,连华裳公主都要跟你决裂。公主又如何,你就是个怪物!一个没人爱、性子扭曲的怪物!!我要杀了你为二郎偿命……”

突然,一道黑影闪过。

男人一袭黑色劲装,面容冷峻,不苟言笑。

“找死么!”

话落。

剑出鞘。

下一瞬,月华就被抹了脖子,死不瞑目地瞪着慕辞。

鲜血喷溅了一地,其他婢女都吓得瑟瑟发抖。

慕辞笑脸盈盈地看向前方的男人。

她看似在笑,眼中却有一丝不满。

裴护收剑入鞘,恭敬朝少女行礼,“属下护驾不力,公主受惊了。”

慕辞看了眼地上的血迹,幽幽地问。

“阿护会离开我吗?”

她一脸认真地看着裴护。

自从她离开皇都,他就一直陪在她身边。

她喜欢阿护这个侍卫。

裴护毫不犹豫地回道,“属下誓死跟随公主。”

少女开心地笑了。

她非常愉悦地上前,给了裴护一个浅浅的拥抱。

冬日里,天气阴沉沉的。

但此刻,她那明媚绚烂的笑容,堪比春日艳阳。

“阿护,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什么都能给你哦。”

裴护看着眼前单纯张扬的少女,心中微颤。

但他很清醒,她是公主,即便再落魄,也是高不可攀的金枝玉叶。

待慕辞转身离去,柳嬷嬷快步跟上,绕有深意地看了眼裴护。

屋内。

慕辞站在床前,柳嬷嬷帮她解下了大氅,颔首行礼。

“公主,待会儿就要用药膳了,老奴伺候您净手。”

少女那双漂亮的眼睛眨啊眨,如同天上的星星

“嬷嬷,阿护还是太善良了,他就那么一剑了结了月华,我却还未解气啊。”

柳嬷嬷恭敬垂首,冷静地劝说:“公主,那种人,不值得您动怒。”

慕辞唇角轻扬,手指轻轻在手背上打转。

“她算计我,叫我怎能不生气呢。

“那张卖身契,是她从我这儿骗走的啊。

“明知道我不能饮酒,竟然灌醉我,哄骗我把卖身契给了她。

“饮酒后我全身都是疹子,又痒又痛,还差点喘不过气来。

“可她只想着要卖身契,真可怕呢。”

说着,少女唇边的笑意扩大了几分。

那晚的记忆还历历在目,她语气骤冷。

“那男人啊,竟然潜到府邸,就想着偷偷带走月华私奔,真以为我这公主府是随便能进入的吗。

“月华为了这么个男人,值得吗。”

说着,慕辞的脑海中浮现一抹身穿红色嫁衣的身影。

那是她最喜欢的皇姐。

“说起来,皇姐当年同样为了个男人不要我。或许月华说得对,我就是没人要的可怜虫呢。”她自嘲地笑笑,却没有一丝在意的痕迹。

柳嬷嬷暗自叹了口气。

“公主,已经过去了,华裳公主和驸马的感情很好,您也不是没人疼爱……”

“嬷嬷,你不懂,好不了的。”

慕辞低声喃喃,眼神也变得空洞。

少顷,一个婢女脸色苍白地进来禀告。

“公、公主,皇都来信,华裳公主……华裳公主她……”

婢女哆哆嗦嗦的,不敢接着往下说。

“皇姐她,死了吗。”慕辞眼中的了然一闪而过。

那婢女瞪大了眼睛,甚是诧异。

柳嬷嬷更是难以置信,“怎么会!”

慕辞默默地走到窗前,拿起其中一个彩泥娃娃。

“哐当”一声,娃娃碎了一地。

她眼神似刀,小脸浮现幽冷笑意。

“收拾东西,去皇都。”

她的皇姐,总不能就这么白白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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