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修诚紧张的工作终于结束了,抬手一看已经7点,叫来司机兼保镖阿庐,回家吃饭。
希岸别墅,李妈听说少爷要回来吃饭,马上又多炒了两个菜,等着一起开饭。
战修诚走进客厅,便看到餐厅里面的冲喜媳妇,正坐在桌前等着自己开饭,餐桌上热气腾腾的餐食,暖色调的光线,有种“佳人等多时,问君何时归”的错觉。
他常年冰冷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的暖意,好像回家也有期待了。
战修诚与令从云相对而坐,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遵循食不语的饮食原则,安静的吃饭。
令从云不管吃什么,都能吃出很香的感觉来,属于从小胃口就好,从不挑食。
闺蜜夜阑珊说她,吃个白米稀饭也会津津有味,关键是从不控制饮食,身材却很好,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肉,而且还不少。
战修诚吃饭从来都是定时定量,突然多出一个人,而且还很能带氛围,不知不觉间自己也多吃了一碗的大米饭,五菜一汤盘盘见底。
作为厨师长的李妈非常满意两位食客的表现,笑意盈盈,“今天的饭菜很对少爷胃口,都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
“嗯……非常好吃。”战修诚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起身上楼进了书房。
坐在书桌前,自己也很奇怪,怎么看这小丫头吃饭这么香,都是平时的餐食,不知不觉自己多吃了一大碗。
令从云却没太注意,因为她吃饭的时候从不溜号,只看自己想吃的菜,很怕被人惦记走。
晚饭吃完,令从云在客厅里看会电视也上楼休息去了,白天给小姨的电话没有打通,不清楚现在令鼎堂是什么状况,这一下午都是忧心忡忡。
书房里,战修诚在询问最近情况,阿庐正在汇报,“下毒之人的线索中断了,那个断手沙哑声音的农户再也没有出现,山野乡间不好查。”
“我母亲顾牧歌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夫人最近经常回你大舅顾奇烨家,和顾千柔也是来往甚密,不知道在密谋什么?你弟弟最近也在接触港口地皮的生意,不过他没啥头绪,顾千柔手中的合同,你那个弟弟是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另外,少奶奶的小姨夫,拿到1亿彩礼后,没有用在令鼎堂,而是用在了他名下的另一个医药公司。”
战修诚拿起手中的茶杯,浅酌一口,“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
语毕,战修诚也出了书房,打算睡觉了。推开房门,发现床上空荡荡的,冲喜媳妇竟然不在,也好,突然两个人睡还不习惯呢。
战修诚洗漱好,换了睡衣就睡了,可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仅眼前的枕头是空的,心里也是空的。
起身走出去敲了敲客房的门,令从云洗漱好换了睡衣躺在床上,正想着令鼎堂的事情,半醒半睡的状态,就去开了门。
战修诚一看眼前的人,鼻血都要流出来了,内衣也没穿,一身的真丝吊带睡裙,将胸前的点点一览无余,不过身上的肉肉确实非常饱满。
他眼睛只是扫了一下,拉起令从云的手走向自己的主卧,“谁让你睡客房的,自己来这的身份忘记了吗,是冲喜媳妇,又不是房客。”
说着就把令从云扔到了床上,关灯上床睡觉。
整个过程令从云都是晕乎乎的状态,本来都要睡着了,突然间换了张床身边还躺着一个男人,她是彻底清醒了,其实更多的是紧张,脸冲外侧躺着,闭眼装睡。
谁让自己是冲喜媳妇呢,早晚都要在一起的,躲也躲不过,但是自己的第一次没有了,不清楚战修诚在意不在意,唉,一想到那个漆黑的夜,令从云就伤心不已,不过走一步看一步吧。
战修城听到身边女人均匀的呼吸声,轻身起床冲了20分钟的冷水澡,躺在床上没一会,身体和大脑又不受控制,像过电影一样,脑海中还在闪现女人身体的画面。
战修诚反复冲了三次冷水澡,哗哗的水声不绝于耳,让令从云很是困惑,莫非这男人有洁癖,自己也是洗过澡才躺在男人床上的,这么嫌弃干嘛还让人过来。
战修诚刚要起床洗第四次澡的时候,令从云真的忍不住了,“战修诚你站住,你是有洁癖吗,我刚才已经洗过澡了,至于这么嫌弃嘛,我再去洗一次,你就好好睡觉,不要折腾了。”
说完,令从云起身走向浴室,战修诚直接闭上了眼睛,生怕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自己这一晚就别睡了,并在心里默默念起清心寡欲经。
还好这小丫头没看出来,以为自己是因为洁癖才多次洗澡,不然真是丢脸丢大了。
已经起身的战修诚又躺下来,刚刚闭上眼睛,就听浴室传来声音,“你能帮我去客房拿下内衣吗?”
令从云洗完澡才发现自己一直没穿内衣,真丝材质的睡衣,正好贴合身体,一览无余了,加上清凉的吊带款式,想到这里令从云的脸上已经满是红晕,也管不了尬不尬了,有内衣穿才是正道啊。
战修诚闷闷的回复一声:“好。”
浴室门外人影晃动,接着一只手伸了进来,送进来的正是令从云的内衣,她穿好,又向门外大胆的喊了一声:“帮我拿一件不是吊带的睡衣。”
战修诚的衣帽间都是正装,随手取了一件白衬衫递进了浴室,令从云穿戴整齐后这才从浴室走出来。
战修诚抬眼一看,红扑水润的脸颊,耳边是半干未干的发梢,这画面更让人想入非非,他喉咙滚动,视线再向下蔓延,衬衫长度正好盖住屁股,白花花的大腿在眼前晃呀晃。
再看冲喜小媳妇的眼睛,纯情而可爱,好吧,你这小妮子完全是性感而不自知,今晚注定难眠。
“把头发吹干再睡觉。”
令从云坐在梳妆台前嗡嗡的吹头发,心里已经把战修诚诅咒千百遍了,大晚上的折腾起来没完没了,上班一天不累吗?
吹完头发,令从云眼皮头抬不起来,躺在床上就睡了,而另一个人,借着月光,细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