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月光小说网 > 现代都市 > 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精品小说

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精品小说

天晴晴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姜妤裴宵,是著名作者“天晴晴天”打造的,故事梗概:什么。只是白天行踪太过明显,晚上裴宵又缠她缠得紧,还真不好脱身……姜妤坐在寝房的窗前,心不在焉盯着花瓶里的木槿花,忽而福至心灵。裴宵有种奇怪的症状:若吸入了大量花粉,会像醉了一样晕晕乎乎的。若他难得糊涂,姜妤许能避开他的视线,再悄悄去一趟公主府。姜妤拿出绣了一半的香囊,将抖落的花粉装了进去……“这里风大......

主角:姜妤裴宵   更新:2024-04-09 00:4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妤裴宵的现代都市小说《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天晴晴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姜妤裴宵,是著名作者“天晴晴天”打造的,故事梗概:什么。只是白天行踪太过明显,晚上裴宵又缠她缠得紧,还真不好脱身……姜妤坐在寝房的窗前,心不在焉盯着花瓶里的木槿花,忽而福至心灵。裴宵有种奇怪的症状:若吸入了大量花粉,会像醉了一样晕晕乎乎的。若他难得糊涂,姜妤许能避开他的视线,再悄悄去一趟公主府。姜妤拿出绣了一半的香囊,将抖落的花粉装了进去……“这里风大......

《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恍惚半晌,孟清瑶僵硬地摇了摇头,目光仍一瞬不瞬盯着白狐脖颈上的云纹金镯。

“没、没什么,妤儿你先回去吧,我累了。”

孟清瑶目光呆滞,像被抽干了一般。

“姨母……”

“妤儿别担心,找太医来看看姨母吧,嗯?”裴宵寒凉的手搭在姜妤的肩头,带着她往外走。

姜妤后背却直冒出冷汗,讷讷问:“姨母常随圣上去围猎,怎么一只白狐就把姨母吓得魂飞魄散?”

“思女心切,爱屋及乌吧。”裴宵轻敲她的额头,“傻妤儿!”

“你才傻!”姜妤嗔怪道,顺势甩开了裴宵的手。

两人走远了些,姜妤偷偷望了眼孟清瑶摇摇欲坠的背影,笑意敛去。

裴宵不知道那只云纹金镯正是姜妤娘亲送给孟清瑶女儿的满月礼。

那镯子从小就戴在孟清瑶女儿手上,轻易取不下来,除非……斩断手臂。

裴宵根本就是对孟清瑶女儿下手了,威胁孟清瑶不再多言的。

姜妤仰望他清朗的侧颜,他连哄骗她的时候,都是一副端方做派啊!

花开生两面,佛魔一念间。

姜妤如今也不知她虔诚仰望的是佛还是魔,只能默默离他远了点。

身后的绣房,突然传来轰然倒塌的声音。

“公主昏倒了,快叫大夫!”

“你们怎么搞的?公主本就病重,你们怎么能让她到绣房里来?”

绣房里针线剪刀还有绣架,难免磕磕碰碰。

孟清瑶也不知道伤得重不重……

正想着,头顶上浑厚的声音落下,“是啊,绣房危险,妤儿怎么在此处探望病人呢?”

姜妤猛然抬眸,正对上裴宵戏谑的眼神。

刚刚姜妤跟裴宵说来公主府是来探病的,可寻常人怎会在绣房与病人相见。

裴宵早察觉她话里的漏洞了,却一直隐忍不发,此时又突然抛了出来,打她个措手不及。

姜妤沉了口气,故作轻松道:“姨母家绣样多,我顺道选几个喜欢的嘛。”

“前天我不是把公主府的绣样都复制了一遍,送给你了么?”裴宵歪着头,笑了笑:“难道是我遗漏了?”

裴宵此人心思缜密,怎会有遗漏?

他这话分明把姜妤的由头给堵死了。

裴宵在怀疑她来公主府的目的!

姜妤隐在袖口的手攥紧,默了两息,“我去绣房自然是有天大的事……”

“今晚!今晚我告诉你!”姜妤眸光晃了晃,自己先行一步了。

“好啊,我等着妤儿的答案,可不看让为夫失望啊。”裴宵目送她的倩影,眸光波澜不惊。

就好像狩猎的苍狼,胸有成竹盯着在自己领地乱撞的兔子。

小兔子,连圆起慌来都漏洞百出呢。

裴宵才不信她来取什么绣样,定然是孟清瑶那老东西勾着姜妤来,真想跟她说什么。

终归他来得不算晚。

裴宵回眸盯着瑞阳公主府的匾额,双目微眯。

褪了色的牌匾上,寒鸦惊叫一声,飞远了。

“主子,瑞阳公主那边要不要想办法……”千仞察觉到凛然杀意,上前将手横在脖颈上。

“好端端一条命,怎就不惜命呢?”裴宵轻声唏嘘,遥望寒鸦远去的方向,温声道:“别做得太急。”

今日刚上公主府探病,人就薨了,姜妤那边肯定会有想法。

裴宵压了下手,“先找人好生给姨母瞧瞧病。”

“喏!”

裴宵交代完,便跟上姜妤,将她送了回府。

两人成婚后刚满一个月,就单独在外开了府。

府中上下人也不多,也很少跟亲戚来往,两人倒真在尔虞我诈的京都,过了三年夫妻和美的小日子。

裴宵从前总说是怕姜妤被婆媳妯娌关系所困,才急着搬出裴府的,姜妤还深为感动。

可如今再看这朱漆碧瓦、空旷无人的府邸,突然生出一个危险的想法。

如若她在府中出了事,甚至也被装进箱子里埋了、淹了,是不是也无人知晓?

姜妤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又有些懊恼自己昨夜突然赶走裴宵的举动太唐突了。

即便她对裴宵有所怀疑,也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裴宵如今权倾朝野,若真引他生疑、激怒了他,姜妤可真是叫天天不应了。

但她总不能这么糊里糊涂地过,还是得想办法去问问孟清瑶到底想跟她说什么。

只是白天行踪太过明显,晚上裴宵又缠她缠得紧,还真不好脱身……

姜妤坐在寝房的窗前,心不在焉盯着花瓶里的木槿花,忽而福至心灵。

裴宵有种奇怪的症状:若吸入了大量花粉,会像醉了一样晕晕乎乎的。

若他难得糊涂,姜妤许能避开他的视线,再悄悄去一趟公主府。

姜妤拿出绣了一半的香囊,将抖落的花粉装了进去……

“这里风大,妤儿怎么坐这儿了?”

耳侧突然传来裴宵的声音,随之一阵秋风灌进窗户,吹着窗前木槿花枝轻颤。

姜妤一个激灵,慌忙将香囊塞进了袖口。

裴宵已不知何时走到了窗前,目光定格在姜妤袖口露出的流苏上,“妤儿这又是玩什么小花样呢?”

他语气玩味,倚在窗边以一种居高临下看客的姿态,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姜妤攥着袖口的手微蜷,扯了扯唇,“夫君是做大事的人,我这闺中绣花自然是小花样,夫君倒也不必如此嘲讽。”

裴宵笑意更深,摊开手掌等她把“赃物”交出来, “妤儿去了一趟公主府,怎还学会了顾左右而言他的本事?”

“夫君不是也新学了阴阳怪气的本事么?”姜妤娇哼了一声,笑吟吟直面她,手心却是汗涔涔的。

今日裴宵接连撞破她两遭鬼鬼祟祟,若都没个说法,只怕裴宵防备心更重。

可这香囊里的花粉,被裴宵看到,他当作何感想?

裴宵的手摊开在她眼前,迟迟悬于半空中。

两人隔窗而望,相视而笑,又辨不出几分真意。


慧觉大师伸手去拿好不容易弄干净的燕窝。

裴宵很烦,甩开了他的手,“慧觉大师,到底想说什么?”

慧觉盯着自己红肿的手。

这小子下手可真狠,给夫人的东西,别人摸都摸不得!

“无他,只想问裴施主,如今还敢说自己心无挂碍吗?”

裴宵指尖微顿,取了筷子,小心翼翼挑出燕窝中一根细碎的羽毛。

不咸不淡道:“娇猫儿养在身边解闷儿罢了,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不会变。”

三年前,初次熬燕窝粥时,他笨手笨脚,厌烦得很。

如今,他动作熟稔,耐得住性子,可见平日就没少做这事。

慧觉摇了摇头,“裴施主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倒不见施主对别个如此悉心。”

“悉心养护,自然为了妤儿她更乖巧。”裴宵手腕反转,将燕窝倾数倒入煮沸的锅中。

燕窝于沸水中上下翻滚,挣扎不息。

裴宵则负手漠然看着,看它们渐渐臣服,归于平静。

慧觉大师却朗然一笑,“可我自始至终没提过姜氏,裴施主怎么就联想到她了呢?当真心无所属吗?”

裴宵眸色一沉。

被臭和尚下套了!

秃驴!

“大师还是莫问红尘得好,你也知道,佛不渡姜家。”裴宵拂袖离开了。

他声音沉稳。

但走到门口时,被门槛绊了一下。

慧觉大师目送他的背影,觉得新鲜。

冷傲如裴大人,也有仓皇而逃的时候?

“裴施主既然有心,有些事不妨告诉姜氏,再瞒下去,将来只怕无可挽回。”

裴宵的脚步一顿,负在身后的手指微微蜷起。

良久,一声轻嗤,“丢了就丢了,我需要挽回什么?”

好笑!

裴宵心底暗嘲,踱步离开了。

他身端影正,大有掌控全局的气势。

可慧觉大师却不以为然,低叹一声,“裴大人真觉得自己还是执棋者吗?岂不知你已深陷棋局,易了本心?”

裴宵沉眸,犹如寒潭看不见底。

慧觉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裴大人啊,你动怒了。”

裴宵从前可没这么多多余的情绪。

怎么慧觉三言两语,他就情绪失控了?

为什么呢?

慧觉已经了悟,饶有兴致笑了笑,“裴大人还去熬你的燕窝粥吧,夫人饿着,你该心疼了。”

*

到了傍晚,姜妤也没等到裴宵。

她在房中,一边揉着脚腕,一边思忖着如何支开裴宵,去见孟清瑶。

“施主,您的燕窝粥!”

门“咚咚”响了两声。

姜妤听得出是个小和尚,诧异道:“我夫君呢?”

裴宵这一碗燕窝粥,从中午做到晚上就够奇怪了。

他软硬兼施求得今晚过来她房里睡,竟然也迟迟没来,就更反常了。

小和尚在门外禀报,“裴施主说是今日心绪浮躁,想在隔壁禅房抄写心经,嘱咐夫人不必等他。”

“对了,裴施主让夫人记得涂药。”小和尚说完话,将燕窝粥放下,就离开了。

姜妤开门,摸了摸半凉的粥。

这三年,裴宵从未做过这样不细心的事。

他这是……突然不想装了?

还是又在算计什么?

事出反常,姜妤更不敢轻举妄动。

她需要知道裴宵是什么意思。

姜妤拖着伤腿,把燕窝粥又重新热了热,去了隔壁禅房。

禅房的门开了一条缝。

裴宵正盘腿坐在佛像下,闭目养神,玉指捻着佛珠。

面容白皙,眉目如画,眉心还生着一颗朱砂痣。

他比画像更像神佛。

些微的脚步声,裴宵轻掀双眸,却又如深渊般,让人望而却步,“谁?”

“是、我!”

姜妤踟蹰片刻,换了张笑脸,推门进来,“我瞧夫君还没用晚膳,特地送过来。”

姜妤一瘸一拐走了过来,裙摆下隐约可见红肿的脚腕。

裴宵凝眉,下意识要上前扶她,但刚要起身,又定定坐稳。

“我不饿,夫人不必管我。”裴宵扯唇。

这样的笑,姜妤并不陌生。

她刚醒来那段时间,裴宵的笑便是如此,像佛像一般,只在眉眼,不入皮肉。

姜妤越发觉得得不对劲,上前替他揉着鬓角,“夫君,可有不适?”

裴宵抬手拒绝了,“夫人不必担忧,不过是京中遇到些棘手的事,不在掌控中,需要自省。”

慧觉的话虽然天方夜谭,但不得不承认近日他的确几次被姜妤牵动情绪。

他恨极了被人操控的感觉。

所有羁绊都是孽障,理应毫不留情掐断、掐死!

裴宵起身避开了她身上的木槿香,往书桌边去了,“夫人受了伤,我也理应在此诵经念佛,祈祷夫人早日康复。”

他疏离意味明显,可姜妤现在最怕他冷静。

他冷静自持,姜妤则没办法行动。

“夫君有心了,我帮你。”她踉踉跄跄跟在裴宵身后,挽袖研磨。

姜妤与他并肩而立,红袖添香。

鬓边发丝时不时扫到裴宵的臂膀上,像猫儿挠痒痒的。

裴宵侧目看了她一眼。

姜妤也仰望他,杏眼盈盈含情,“夫君,怎么了?”

裴宵喉头滚了滚。

他是想说姜妤离他太近了,几乎手臂相蹭,这个样子如何抄佛经?

可他又想起来,是他从前画画的时候,让姜妤站近些好观赏。

久而久之,他会自然搂着她的腰,问她:“这木槿花画得可好?”

姜妤眼里似有星光,点点头:“夫君画什么都好看。”

他便笑了,目光一瞬不瞬盯着她起伏的领口,贴在她耳边,“那晚上在妤儿身上也画一副?”

“夫君又取笑我!”姜妤双颊绯红,小脑袋栽进他怀里。

半晌,又声如蚊蝇糯声道:“轻点儿。”

……

裴宵脑袋发昏,深吸了口气,拉回神思。

他独自走到门口吹了吹风,才回望愣在原地的姜妤。

“这磨不够细润,我去寻一方好点儿的砚台。”裴宵朝她拱了拱手,先行离开了。

姜妤完全一头雾水。

裴宵怎么突然变了性,又礼貌又冷淡?

该不会……

已经在琢磨如何杀她了吧?


姜妤私心里总还是想着能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

她先去了厨房,把裴宵的药熬上后,便去角落照看自己的药去了。

姜妤自从大婚那夜受了惊吓后,常常头疼欲裂,好几次差点没救过来。

后来,是裴宵四处寻访名医,甚至亲自去了趟诡异神秘的南诏国,才寻了一方良药。

姜妤日日喝着,症状缓解颇多。

裴宵细心,厨房里常年给她煨着药,日日都亲手送到姜妤手边喂她。

姜妤喝久了药口苦,裴宵又变着花样给她做了许多蜜饯果子,哄她开心。

前日他还给她用梨子削了耷拉着耳朵的白兔,笑话她,“妤儿喝药的样子,跟这焉兔子一样……”

“胡说!”姜妤伸手打他。

他拉过她冰冷的手放在胸口,俯身吻她鼓起的腮帮子,“是了,妤儿比兔子可口多了。”

……

沉磁的声音犹在耳畔,姜妤脸颊微烫。

但只是一瞬,寒风灌进窗户,将美梦吹散了。

终究都是梦!

姜妤回过神来,细细再听。

时断时续的“嘶嘶”声又不像风声,而是……

“蛇!”

姜妤寻声往灶台下看。

一只通体银青色的蛇从瓦罐里探头探脑钻了出来,双眼阴郁湿冷,凶狠地吐着蛇信子。

青蛇约三尺长,扭动身躯时,打翻了瓷罐。

一团团血肉泼散在地面上,而青蛇就在血肉中蜿蜒前行,忽而寒芒一闪,朝姜妤脑门冲来。

姜妤后退避开,蛇堪堪掉落在案桌边,咬住了笼子里的野兔。

野兔是千仞今天才送进府的,原本生龙活虎,只被青蛇咬了一口,顿时口吐白沫,抽搐不止。

“千……”姜妤扬声到了一半,又咽了回去。

灶台下放的都是给姜妤治病的药材。

姜妤从前太过相信裴宵,从未去检查过方子或者药材,难不成这毒蛇和血肉也入了药?

裴宵日日笑脸相迎,哄着她喝的竟是毒药?

姜妤捂住嘴巴,放大瞳孔,可却一丝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她撞破了这么多秘密,谁知裴宵会不会现在就杀了她呢?

更让姜妤濒临绝境的是她笃定信了三年的人和事,都在慢慢崩塌,而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姜妤紧咬着唇,忍下几欲滴出的泪,摸索着默默往外走。

嘭——

厨房的门骤然打开,千仞提着刀闯了进来。

他是习武之人,对周围动静自然灵敏。

瓦罐碎掉的声音,他听得到。

千仞看着灶台附近一片狼藉,又望向姜妤惊恐的脸,似在观察她的反应。

“夫人……没事吧?”

“我……”姜妤默了两息,悲恸之色隐去,指着不远处的青蛇,“不知哪来的蛇钻进了厨房,吓我一跳。”

只见那青蛇整个身子盘桓在野兔身上,牙尖咬着脖颈饮血。

不一会儿,野兔便像被抽干了似的,形同干尸。

姜妤是大家闺秀,难免吓着了。

“夫人别怕!”千仞挥刀将蛇斩成了两半。

厨房里,鲜血四溅,只听到跨刀落地的声音。

静默而血腥的屋子,两人各怀心事,尤显尴尬。

姜妤只好先装糊涂,端起裴宵的药盏,“我去送药。”

“夫人!”千仞叫住了她。

思忖片刻,他上前拱手道:“如您所见,这蛇的确是给您入药的。”

姜妤讶然掀起濡湿的睫毛。

她没想到千仞会这般直白地将事情告诉她。

但千仞又举手起誓,“此蛇虽然剧毒,蛇胆却是上好且难得的药材!大人都是为了您好!”

“这些蛇还是裴大人亲自山上抓的呢。”千仞扶起瓦罐,将那滩血肉一点点捡了起来。

姜妤才看清瓦罐里是很多蛇胆。

千仞颇有些惋惜,“此蛇不好寻,裴大人废了好些功夫才收集的,还差点送了命……”

千仞话到一半,没在说下去。

姜妤却半信半疑,“夫君从未说过我的药需要用毒蛇胆。”

“那是因为大人知道夫人怕蛇,担心夫人不肯喝药,才没说的呀。”

千仞的嘴快,但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千仞忍不住又多说了两句,“夫人可知裴大人为何闻到花粉就会呼吸急促,甚至晕倒?”

姜妤摇头。

回想起来,她与裴宵婚后前两年,裴宵并未有过对花粉过敏的症状。

是去年,姜妤央着他去百花宴赏花,才见他犯过一次毛病。

裴宵只说是天生的,姜妤没多想。

可如今看来,另有蹊跷?

千仞点头肯定了姜妤的想法,“去年连绵大雨,猎户们都不肯上山抓这剧毒之物,大人便带着属下亲自去了。

当时山中泥石流,视线也模糊,大人不小心被蛇咬了脖颈,毒入心肺才落下容易呼吸短促的毛病,并不是什么花粉过敏。

当时若非青云寺老主持相救,大人恐怕命都不保!”

为了给姜妤入药,裴宵差点丢了性命?

这话若放在以前,姜妤定然又是好一番感动。

可她刚见识了裴宵的狠绝,如今再听这些,心中五味杂陈,也辨不清千仞说的是真是假。

姜妤心里乱糟糟的,舒了口气,“我去给夫君送药。”

无论怎样,总归还是要面对他的。

姜妤端着药,去了书房。

彼时,裴宵还没醒,但呼吸已经恢复均匀。

姜妤本想叫醒他的,可又鬼使神差坐到了榻前,撩开他的衣襟,凑近仔细看,还真发现脖颈上有两个小孔。

青蛇毒性强,一旦被伤了,伤口多年褪不去。

这么说来,裴宵真的上山为她抓蛇?

姜妤记得去年梅雨时节,裴宵的确出了趟远门。

当时暴雨侵袭,裴宵只说是去城外安抚暴民。

到了第三日,他冒着大雨回来了,衣服、头发湿漉漉的,面上染了病色。

姜妤提着灯笼出来迎他时,他就那么一跟头摔进了她怀里。

姜妤吓坏了,在他榻前守了一宿。

最后还是裴宵反过来安慰她,说是被暴民伤了,不打紧。

姜妤哪能不挂心,偎在他怀里嗔怪他:“既然受伤了,何不在城郊休息些时日,冒雨赶回来作甚?”

裴宵只是低笑了一声,薄唇吻上她的额头,“今日是夫人生辰,答应过要回来陪你的。”

他将一只竹编的兔儿放在她手心,“回来路上现做的生辰礼,贺礼粗鄙,夫人莫怪。”

那只兔儿被雨水打湿了,做工也粗糙,一看就是他在颠簸的马车上撑着病体做的。

很丑!

但姜妤从未收到过这么用心的礼。

……

姜妤正神游天外,冰冷的薄唇轻蹭过她的脸颊,像是蛇信子似的。

她心头一凛,立刻后仰避开了。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