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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太妖艳,顶级金主放肆吻精品篇》精彩片段
姜漫深呼吸一口气,目光落在窗外。
接下来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车子终于到山下酒店这边。
车子停下,姜漫知道该离开了。
她手搭在车门上,动作有些犹豫。
姜漫转身,正好撞进谢聿舟的视线里,漆黑的眼底看不见多余的情绪,他坐在那里,浑身透着一股清贵高雅。
“姜小姐,慢走。”
姜漫笑了笑,推下车门下车,下车的时候手指在耳边滑过,她若无其事理了理鬓边的碎发,转身礼貌道谢:“麻烦你了谢先生,有缘再见。”
谢聿舟没说话,姜漫也没再说其他,转身进酒店。
姜漫进电梯,按了楼层数,看着数字往上升,然后听见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她出去,回到房间,把东西往床上一扔,躺在床上舒了口气。
姜漫闭眼休息了一会儿,忽然抬手摸着耳朵,一只耳朵上挂着精美的耳饰,另一边却空荡荡的。
她捏了捏空荡荡的那只耳朵,忽然扯唇笑了下。
下一次联系,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楼下,司机合上车门。
谢聿舟视线不经意间从姜漫的位置上滑过,顿了下,然后伸手,捡起上面的耳饰。
小巧的耳饰被他捏在指尖,谢聿舟笑了下,随手收进口袋里,什么也没说。
助理从后视镜看了谢聿舟一眼,小心谨慎开口:“谢先生,要不要去调查一下?”
谢聿舟身子靠在椅背上,长腿随意搁在一边,眉目清冷,闻言扯了下唇角,姿态懒散:“不用。”
他顿了下,又淡淡道:“去查查她的落脚点,明天把耳环送过去。”
助理心里奇怪,谢聿舟可从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但是他没多问,只应声后,驱车离开。
——
次日,姜漫醒过来,洗漱完换衣服下楼吃早餐。
她没化妆,只简单穿了件T恤牛仔裤,头发在脑后随意扎了个马尾,整个人看起来爽朗干净,是走出去也能引人频频回头的长相。
姜漫吃完早饭没再外面多停留,准备回酒店。
她到酒店门口的时候,看见一辆熟悉的车停在外面。
看见那辆车,姜漫脸色淡了下来,多了几分漫不经心的冷意,正要越过车离开,车窗突然摇下来,露出姜瓷灵那张单纯无辜的脸:“姐姐,还真的是你啊?”
车上还有姜父姜母,姜父姜文杰看见姜漫,脸色有些难看,语气严厉:“你怎么会在这里?”
叶问倾也在看她,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脸色也不太好。
姜漫不得不停下脚步,转过头。
姜瓷灵还是那副无辜的样子,又开心又像是小心着什么:“之前我看见姐姐,我还以为是眼花了,要不是爸妈担心姐姐就去调查了,我们还不知道,姐姐怎么也来这边了?”
姜漫笑了笑,表情有些漫不经心:“我啊?当然是来拿下谢聿舟啊。”
她余光瞥向姜瓷灵。果不其然,姜瓷灵听见她那句话,脸上的笑突然就僵硬了。
姜瓷灵稳了稳,才没让脸上的笑垮下去,像是没听清一般开口:“姐姐,你在说什么啊?什么拿下……”
“不是公司需要吗?”姜漫睁圆眼睛,表情微微惊讶,像是没有察觉叶问倾和姜瓷灵难看的脸色,继续开口,“爸爸公司既然需要,那我当然要来帮忙了。”
姜文杰没说话,只是审视的目光落在姜漫身上,似乎是确定她话里的有几分真假。
叶问倾扯了扯唇角,脸上的表情不算好看:“漫漫,这可不是说着玩的,这件事很重要,万一你不小心得罪了谢先生……”
“你们放心,”姜漫打断她的话,漫不经心开口,“各凭本事,都是爸爸的女儿,也都是为了公司着想。”
叶问倾下意识去看姜文杰,见他真的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不由得有些着急。
姜漫在一边欣赏完这出变脸好戏,心情很好的开口:“一个月。”
车里的三个人不约而同抬头看她。
姜漫继续开口:“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如果没有拿下谢聿舟,不用你们说,我自己会回京北。”
球场落座于山顶,白天都很少有车来这边,姜漫说没车也不是没有道理。
谢聿舟手指搭在大腿上,指尖在腿上点了点,盯着姜漫的眼神说不上来是什么。
两个人面面相对,气氛安静。
长久得不到回应,姜漫莫名有些尴尬。
靠这男人软硬不吃啊。
她正要出声挽救,谢聿舟忽然勾唇笑了下,淡淡开口:“上车。”
下一秒,车门锁轻响了一声,姜漫眼睛一亮,一副怕谢聿舟反悔的样子,拉开车门上车,在谢聿舟旁边坐下。
司机驱动车子,不大的车厢里两个人的距离却隔得远,中间至少还能坐下两个人。
谢聿舟轻阖上眼,右手靠车门放着那根金属权杖,去山下的路安静漆黑,两侧的树在车灯下隐约能看见在摇晃。
姜漫视线往窗外看了眼,明明灭灭的灯光闪烁,提醒着她目的地越来越近。
她视线一转,落在谢聿舟手上,搭在西装裤上的手指骨节分明,在昏暗的车厢里泛着冷白的光泽,内侧的纹身缠绕着手指,莫名多了几分性感。
看着那个只露出一半的英文,姜漫突然开口:“说起来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谢聿舟睁开双眼,视线落到姜漫脸上,清媚浓丽的脸上带着好奇,就像是单纯询问一样。
谢聿舟移开视线,随口道:“我姓谢。”
姜漫哦了一声,假装单纯,又叫他:“谢先生。”
谢聿舟没应,沉默了一会儿,姜漫又开口:“我叫姜漫,kilig是我的英文名。”
谢聿舟手指动了动,莫名的情绪在眼底一闪而过。
不知道是不是姜漫的错觉,黑暗中,她好像看见谢聿舟笑了下,不等她看清楚,就听见谢聿舟开口:“是吗?很巧。”
下一秒,谢聿舟抬起手,纹着“kilig”字样的黑色纹身就忽然清晰的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姜漫呼吸一窒,纹身用的字体很好看,黑色衬得谢聿舟的手越发白皙,即便车内灯光昏暗,姜漫也能清晰的看见纹身缠绕着手指,就像是清冷月亮突然注入了墨色,莫名有些涩气。
姜漫眨眨眼,还没说什么,车突然颠簸了一下。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抱住谢聿舟的手,整个人不受控制往前倾,大半个身子几乎靠在他的腿上,磕碰间嘴唇还不小心擦过谢聿舟的指尖。
姜漫:“……”
刚才的颠簸好像小插曲一般,很快车就继续平稳的往前看。
只是姜漫显然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呆滞的趴在谢聿舟腿上,双手还抱着他的那只手,有些凉,骨骼分明,触手极好。
如果不是理智在,姜漫甚至想摩挲几下。
谢聿舟垂眸,见姜漫没动静,眼神微暗,慢条斯理抽回手。
收手的时候,他手指不经意间按了按姜漫的唇瓣,很快很轻,姜漫几乎没有察觉。
谢聿舟收回手,衿冷眉眼淡淡,不动声色开口:“姜小姐,可以起来了吗?”
姜漫回神,在谢聿舟看不见的角度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心里又无数脏话想骂,最后全部变成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从谢聿舟身上起来,坐好,还理了理有些凌乱的乌发。
“抱歉。”
姜漫笑了笑,谢聿舟睨了她一眼,薄唇勾了勾,嗯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散漫地说,“没关系。”
她来到书房门口, 探头往里面看了几眼,谢聿舟坐在沙发上,头往后靠闭着眼睛,胸膛起起伏伏,情况看起来比之前好多了。
“我能进来吗?”姜漫试探性开口,谢聿舟睁开眼睛,冷淡扫了她一眼,“想进就进。”
姜漫哦了一声,但是没动:“你药性解了吗?万一你兽性大发把我怎么了,我不是没地哭去。”
谢聿舟喉结滚了下,起身,大步走到门口,面无表情将姜漫拉进来,然后关上门,嗤笑了一声开口:“你脑子里每天在想什么?”
姜漫眨眨眼,抬头和谢聿舟对视上,下意识往后退一步。
谢聿舟逼近,她继续退,然后被抵在柱子上,旁边就是靶子,昨天插在上面的飞镖还没摘下去,近距离看有些吓人。
姜漫看了眼,视线再次落到谢聿舟脸上。
可能是吃过药的原因,谢聿舟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了,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一副用力过度的样子。
姜漫盯着他,下意识开口:“你是不是有点肾虚?”
她说完又连忙捂住嘴,看着谢聿舟脸色越来越难看,又立刻道歉:“对不起我说错了,你肯定不是肾虚。”
谢聿舟额角突突的跳,掐住姜漫的下巴阻止了她接下来的话,一字一句:“你就这么想被我?”
姜漫被这话说得脸红,点点头又摇头,谢聿舟直直看她,俊美面庞盯着她,似笑非笑开口:“到底是还是不是?”
姜漫抿唇,小心翼翼抬头看了他一眼,斟酌着词汇:“你现在应该不行吧?”
“你要是非要也不是不可以,”谢聿舟扯着唇看她,语气一本正经的,“舍命陪君子。”
……?
舍命陪君子是可以这么用的吗?
姜漫哦了一声,又摇摇头:“还是算了吧,万一你死在我身上那就完了。”
一副为他好的语气,谢聿舟给气笑了,另一只手牵起姜漫的手,指腹在她掌心摩挲了下,意有所指的开口:“放心,看在你刚才为我做的份上,我要是死在你身上,肯定多少也能让你放你一马。”
姜漫脸色爆红,刚才的记忆席卷而来,被摩挲着的掌心有些痒,滚烫的触感似乎依旧存在。
她瞪了眼谢聿舟,红着脸骂他:“无耻!”
“我不否认。”谢聿舟勾唇,无所谓点头。
姜漫:“……”
姜漫推了推谢聿舟,没推开,没好气开口:“你二叔为什么给你下药?”
按道理说谢聿舟这么容易中招,不应该下毒药才干脆吗?下春药怎么回事。
谢聿舟神色淡了下来,松开姜漫,脸色平静开口:“不知道。”
姜漫蹙眉,有些担心的问他:“我该不会被卷进去你们的豪门斗争吧?”
谢聿舟淡淡看了她一眼,姜漫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很认真的开口:“我只想拿下你,其他的事情我不清楚。”
言外之意就是,你们的事能不能别扯上我。
谢聿舟看懂了,笑了下,动作亲昵的拍拍姜漫的脸,带着几分调情意味:“行了,宝贝,你回房间去休息吧,别的不能保证,你的安全我还是能保证的。”
“真的?”姜漫半信半疑的看着谢聿舟。
谢聿舟点头,笑了下,眉眼睨着她:“嗯,真的。”
姜漫哦了一声,转身回自己房间。
谢聿舟看着姜漫背影消失,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神情恹恹地,表情透着几分风雨欲来的冷漠。
一夜无梦。
次日,姜漫醒来,洗漱完下楼,发现家里似乎安静得过头了。
姜漫哦了一声,心里隐隐猜到了点什么。
班纯只当她要追人所以好奇,也没多问,随便和她聊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断了。
睡着的时候,姜漫还在想谢聿舟的伤口,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之后的两天是双休,姜漫不用去学校,基本上都待在家里。
中间倒是去楼下超市补了点货,要么就是听班纯扯她丰富的感情史。
姜漫从超市出来的时候,还在听班纯说话,要上楼的时候似有所感,下意识回头看,但是什么也没看见。
“宝贝,你在听吗?”班纯半天没听见姜漫的声音,又抬高声音叫了她一声。
“我在,”姜漫上楼,“你继续说,后来那个男人怎么了……”
姜漫回去之后没有再出门的必要,很快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一直到周日,姜漫突然接到夏岳凌的电话,电话那头夏岳凌语气扭捏,有些奇怪,吞吞吐吐的问姜漫晚上有没有时间,想约她出来玩。
姜漫有所察觉,隐隐知道夏岳凌要做什么,但没有拒绝,同意了他的邀请。
晚上姜漫换衣服出去,夏岳凌约她的地方是他们常去的会所,只不过与以往热闹的氛围不同,今天似乎似乎特意被清空,而且重新布置了一遍。
连角落里都摆着鲜花,足以见得有多用心。
姜漫进来,发现几个熟悉的面孔都在,包括谢聿舟。
其他人看见姜漫,脸上挂着一抹心照不宣的笑容,招呼她坐下,然后随意找了个话题聊了起来。
因为清场过,所以他们没在包厢里,就在大厅的卡座坐着。
姜漫扫视了一圈,没看见夏岳凌,陪着几个人聊了一会儿,会所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夏岳凌出现在台上,背景音乐响起,姜漫下意识往他那边看过去。
夏岳凌视线深情款款的看着姜漫,然后开口唱歌。是一首粤语歌,姜漫不是太懂,但是隐约能从他的眼神和动作里猜出什么意思。
夏岳凌唱着,就从台上慢慢走下来,有侍者递给他一捧花,他拿着花往姜漫这边走来。
哪怕姜漫心里有所猜测,此刻也有些懵了。
一首歌结束,周围几个人起哄站起来,把姜漫和夏岳凌围在中间。
夏岳凌紧张的把花递给姜漫,看着她一脸认真,满满的喜欢:“漫漫,我喜欢你,我会对你好的,以后都听你的。”
夏岳凌可能是有些紧张,说话语序混乱,一会儿保证这样那样,一会儿又说很喜欢姜漫。
明明是个在风月场合待久了的人,此刻却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不自觉的捏紧手里的话,看着姜漫的眼神满是真诚:“漫漫,你可以答应做我女朋友吗?”
姜漫第一反应是去看坐在一旁沙发角落的谢聿舟。
他脸上神色淡淡,只穿着件深黑色的丝质衬衫,手里把玩着一只银色打火机,整个人气质矜贵又风流,仿佛周遭一切都与他毫不相关。
他谁也不在意,谁也不关心。
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两个人的视线对上,谢聿舟看了她两秒,俊美矜冷的面庞没有太多表情,只眉骨抬了抬,忽然起身离开。
姜漫垂眸,落在面前的花上,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不疼,但是有些奇怪。
夏岳凌还在继续表白:“漫漫,我喜欢你很久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我会好好对你的,我是真的喜欢你,绝对对你一心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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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几个人坐在一起吃饭,饭桌上很安静,姜漫和谢潇月坐在一边,谢聿舟在她们对面。
谢潇月时不时抬起头,目光来回在姜漫和谢聿舟身上来回移动,莫名觉得气氛怪怪的。
姜漫给她夹菜,让她好好吃饭,视线不经意间往谢聿舟那边看去,快要收回来的时候触及他的肩膀时顿了下。
干净的衬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渗出一抹红,而且似乎还在继续蔓延开。
姜漫吓了一跳,下意识叫他的名字:“谢聿舟!”
谢聿舟抬眸,眼尾挑了挑对上她的视线,分明在渗血的是他,他却一脸平静,漫不经心看了眼渗血的地方,不动声色道:“姜老师,方便跟我上楼谈谈我侄女的学业问题吗?”
姜漫愣了下,反应过来他应该是不想声张受伤的事情,又看了眼他肩膀上的血,点点头,跟着谢聿舟去楼上。
谢聿舟带着姜漫到二楼书房,门关上,书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姜漫和谢聿舟面对面,盯着他肩膀的地方问他:“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谢聿舟没有立刻回答,面色如常坐下,然后手指落在纽扣上,慢条斯理的解开扣子,把衬衫从身上脱下来。
谢聿舟的身材条件十分优越,腹肌块块分明,两块胸肌有力但不显得夸张,和胳膊上的肌肉呈现出恰到好处的视觉盛宴。
姜漫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被他肩膀上不停往外冒血的伤口吸引去了注意力。
谢聿舟好像感觉不到疼似的,随手扯过一旁的纸巾把流出来的血擦干净,然后看着姜漫:“过来帮我消毒。”
姜漫怔了下,往谢聿舟那边过去。
谢聿舟把药给她,姜漫离得更近,才发现那似乎是什么利器造成的,是一道有些长的伤口,看起来有些狰狞。
姜漫下意识皱眉,拿着药给他消毒。
消毒的过程中谢聿舟表情没什么变化,就好像伤口不是长在他身上,除了脸色有些苍白,根本看不出一点受伤的样子。
姜漫上完药,又拿纱布把伤口包扎好。
谢聿舟的视线落在缠着纱布的地方,很轻的扯了下唇,抬眸看姜漫。
姜漫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把工具放回医疗箱里。想问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谢家的事之前她也看见过一些似真似假的传闻,不知道谢聿舟的受伤是不是和那些事有关,那些事情复杂,不是她能问的。
所以姜漫犹豫了会儿,还是没有开口。两个人干巴巴对视了一会儿,姜漫出声:“我先回去了?”
谢聿舟嗯了一声:“林决会送你回去。”
姜漫哦了一声,看了他受伤的地方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楼下林决在等着姜漫,看见她只是点点头:“姜小姐,老板让我送你回去。”
“麻烦了。”
林决送姜漫回去就离开了,晚上洗漱完,姜漫躺在床上和班纯聊天。
姜漫发消息问班纯知不知道谢家的事情,班纯没多久就打了个电话过来,姜漫接通。
“你怎么忽然问起谢家来了?”
“有点好奇,”姜漫随口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不过谢家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只不过谢家家大业大,关系网错综复杂,最后为什么是谢聿舟坐上家主位置的原因谁也不知道。”
“不过谢家也不全是废物,谢聿舟还有个二叔,也不是个简单人物,两个人明争暗斗多少年了,谁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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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二楼,转角的时候迎面走来的佣人没注意,一下子和宋衍辰撞在一起,手里的衣服也不小心撞了出去。
佣人吓了一跳,连忙低头道歉。
宋衍辰笑了下,脸上的笑容温柔和煦:“我没事,小姐姐没撞疼吧。”
佣人小心翼翼抬头看了她一眼,红着脸摇头:“宋医生,我没事。”
“那就好。”宋衍辰视线落在她捧着的衣服上,是一件女装,眼神里多了几分玩味,等佣人走了,他才啧一声感慨:“谢聿舟竟然开荤了?”
他看向管家:“这家里面竟然有女人?”
管家颔首低眉没说话,宋衍辰过了两句嘴瘾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心里对谢聿舟的女人越来越好奇了。
把宋衍辰带到房间门口,管家才开口:“麻烦你了,宋医生。”他说完就离开了,宋衍辰点头,推开门吊儿郎当走进去。
谢聿舟坐在桌前,房间里弥漫着烟味,雪茄夹在他的手里,一寸寸燃着。
宋衍辰进来了,谢聿舟抬头轻飘飘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宋衍辰走近,视线随便扫了眼他的电脑,然后才落在伤口上。
从肩膀到后背,伤口是一道很长的口子,因为没有上药,血迹不停往外流,衬得谢聿舟肤色冷白,看起来却格外吓人。
宋衍辰笑了下,贱兮兮开口:“你二叔这次下手挺轻啊?”
谢聿舟瞥了眼宋衍辰,没什么表情开口:“止血。”
宋衍辰哦了一声,却没动,调侃的开口:“搞什么?这可不是你的风格,这点伤都把我喊过来,我还以为你快死了。”
宋衍辰做谢聿舟的私人医生很长时间了,两个人除了是医生和患者的关系,私底下更是朋友,这样的伤口宋衍辰没见过一百,也见过七八十次了,谢聿舟从来不会把这种伤口放在心上。
或者准确来说。谢聿舟不会把自己的生死放心上。他喜欢往死里玩别人,也不怕别人往死里玩他,虽然那人没机会。
宋衍辰调侃完,还是认命的打开医药箱,然后拿出碘伏给谢聿舟消毒,消毒的时候,他的视线不经意间瞥到桌子上的头发丝,目光顿了下,看着明显不是谢聿舟的头发,有些意外:“哟?这是遇到真爱了?”
谢聿舟睨了他一眼,顺着他的视线低眸,看见那根头发,随手从桌上拂下去。
宋衍辰闭嘴,给谢聿舟消毒完又上药,然后把伤口包扎好。
他没着急离开,从一旁的烟盒里拿出一根雪茄点燃,靠在桌边抽了一口,视线落在谢聿舟搭在桌上的手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泛着冷白的光,黑色的纹身缠绕着关节,又欲又冷,美感十足。
宋衍辰看见这个纹身好多年了,却从来不知道他的来意。
这会儿看见,他又忍不住开口:“你这个纹身我好奇很久了,到底有什么意义?你留这么多年了。”
谢聿舟垂眸看那个纹身,盯了一会儿才冷淡开口:“你可以走了。”
宋衍辰耸耸肩,意料之中的反应。
他把烟掐灭丢在烟灰缸里,动了动脖子:“行。”
快要出去的时候他又停下,侧眸开口:“你那伤口悠着点,不然再把我叫来,我会以为你伤重快断气了。”
谢聿舟没理他,宋衍辰自讨没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离开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飞镖插在靶子红心没有动静,白炽灯很亮,照得谢聿舟的脸色多了几分苍白,他盯着纹身看了一会儿,一直到雪茄燃尽,才起身穿上衣服离开房间。
“我也是。”
谢聿舟低眸盯着她,轻笑了一声,拍拍她的臀,低声道,“现在先乖一点,船上还有其他人。”
说完,他松开手,牵着姜漫去船舱那边。
游轮很大,等到了后面船舱姜漫才发现还有其他人。
除了一个见过面的林决,另外几个助理也在。
旁边还有好几个穿着黑衣服的高大男人,姜漫猜测应该是保镖。
谢聿舟刚过去,林决就上前一步开口:“家主,二爷那边的船跟在我们后面,很快就到了。”
谢聿舟嗯了一声,牵着姜漫到甲板的另一边,旁边停着一艘快艇,他们上去的时候快艇还摇晃了两下。
姜漫下意识握紧谢聿舟的手,谢聿舟挡在她前面,快艇飞快驶出去,水花溅起来,她看不清眼前的场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突然听见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姜漫吓了一跳,下意识攥紧谢聿舟的衣服,忍不住抬眸去看他。
谢聿舟低眸和她对视,安抚的在她后颈捏了捏,淡淡开口:“没事,船上的事情都准备好了。”
姜漫心跳很快,余光忍不住越过谢聿舟的肩膀往游轮看去,刚才的豪华游轮现在变成了一堆废墟,海面全是没有沉下去的破烂材料,硝烟在空气弥漫着,足以见得刚才的场景有多吓人。
姜漫收回视线,抿着唇一副惊疑未定的样子,她知道他们斗争激烈,没想到到这种程度。
谢聿舟低眸看姜漫的反应,她脸色有点白,在发呆,显然是还没回过神。
他没说什么,把外套脱下来丢给姜漫。
姜漫看了他一眼,拢了拢外套,把自己包裹在里面。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姜漫问了句,谢聿舟笑着看她一眼,伸手撩开她鬓边头发,“到了你就知道了。”
姜漫哦了一声,没再继续问。
快艇在海上开了快一个小时,最后在一座小岛前停下。
谢聿舟先下去,然后伸手牵姜漫
姜漫愣愣把手递给他,看了眼周围,有些懵。
岸边有专门的佣人等着他们,佣人看见姜漫还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低眸颔首叫谢聿舟:“家主。”
谢聿舟面色平静,牵着姜漫淡淡开口:“把她当成女主人对待就行。”
他说完,又去看姜漫:“你跟着她们,她们会带你回房间换衣服。”
刚才游艇在海上航行,谢聿舟的衣服早就已经湿/了,也要去换衣服。
姜漫点头,跟着佣人离开。
走的时候忍不住打量周围的环境。
远远看着的时候还不觉得,上来了才发现这座岛很大。
成天成片的椰子树,阳光穿透树叶照下来,一些也不觉得热。
周围种着大片的郁金香,这个季节正好是花开的时候,风一吹过,花朵迎风摇曳,说不出的梦幻。
往里面走还能看见沙滩和秋千,秋千用藤蔓和花朵装饰,就是童话描述里的仙境,有种纯粹没被工业污染过的美。
姜漫视线在上面多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继续往里走。
穿过椰子树,眼前的建筑物是白色的,很有童话风格。
姜漫怔住,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跟她梦中想要的一模一样。
沙滩,海浪,椰子树,白色的房子,鲜花,秋千,用最简单的东西编制出她最喜欢的童话王国。
姜漫欣赏了一会儿,就被佣人带到房间里面去换衣服。
她换了件比较凉快的连衣裙,头发随意披在脑后。佣人在外面,等她出来后又带着姜漫四处转了一圈。
午时的太阳正好,灼热的光驱散了早晨的清凉。
黑色车子停在球场门口,在两侧等候多时的侍者忙不迭上车拉开车门,态度恭敬的对着里面的人俯身:“谢先生。”
首先出现在视线里的是一双质感极好的黑色皮鞋,谢聿舟从车上下来,身上的黑色西装衬得他整个人腰细腿长,却不显得瘦弱,反而力量十足。
“谢先生。”侍者颔首低眉,“已经安排好人在里面等您了。”
谢聿舟嗯了一声,没说什么,手中握着那根灰黑色的金属权杖,指腹若有若无的贴着权杖柱身,隐约能看见修长骨感的手指内侧的一部分纹身。
谢聿舟走进去,身后跟着一连串的人,一直把他送到换衣服的房间才退下。
这里有专门接待谢聿舟的人等着,但是他只是稍稍抬了抬手,等待的人颔首,片刻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谢聿舟换好衣服出来,身上的黑色西装褪下,换上了一身休闲运动装,宽肩窄腰长腿,被衣服衬得一览无余,露出的白皙手臂上肌肉线条分明。
谢聿舟到球场,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清瘦高挑的纤细背影。
细白的胳膊在空中挥舞着,纤细的手指握着白色球杆,将面前的球打了出去,一段距离之后,球准确无误的飞入对面的洞里。
谢聿舟扬了下眉,脸色未变,微凉的视线往下,落在那双暴露在空气里的双腿上。
莹白如玉的双腿修长,线条流畅又直又细,精致的脚踝泛着一点粉,像是被精养出来的人。
还没等谢聿舟收回视线,被安排过来伺候他的工作人员就注意到他的目光,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等看到姜漫,工作人员主动开口:“这位小姐是我们老板的朋友,刚来不久,不会打扰到您的。”
谢聿舟淡淡收回视线,没说什么,漆黑睫毛覆下,遮去了眼底的漆黑。
就在这时,姜漫转过头,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站在遮阳伞下面的人,她动作微不可察顿了下,脸上很快扬起一副笑容,往他们这个方向过来。
“真巧,”姜漫在谢聿舟面前停下,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语气中透着几分熟稔:“又见面了。”
工作人员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隐晦的看了看,姜漫好像没有察觉,随手拧开一瓶水仰头喝下,运动套装勾勒出饱满漂亮的形状,她仰着头装作一无所知开口:“这是我们第几次见面了?”
谢聿舟低眸看她,清冷视线里并无任何情绪,整个人周身透着疏离,他扯唇,视线慢慢从她白皙微粉的脖颈往上落在她粉润的唇上,停顿两秒,慢条斯理开口:“挺巧的。”
姜漫抿唇,被他清冷的目光看的有一瞬间的不自在,不再和谢聿舟的对视。
姜漫有种错觉,仿佛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眼前这个男人看穿了似的。
她很快调整好自己,捏着高尔夫球杆的手不自觉捏紧了几分,语气自然开口:“要不要一起打打?”
谢聿舟薄/唇轻扯了下,不是很明显,只慵懒的笑了下:“不了,就不打扰kilig小姐兴致了。”
话音落下,谢聿舟随手将手中的球杆丢给旁边的球童,转身朝着另一边离开。
姜漫盯着他的背影:“……”
等看不见谢聿舟了,姜漫回过神,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手心出了汗,捏着球杆的时候手心黏黏的,手套紧紧贴着掌心,有些不舒服。
姜漫轻啧了一声,有些出师不利。
她来不就是为了蹲谢聿舟的吗?这会儿人走了,她一下子就没了什么兴致,随手把球杆搁在一边,在遮阳伞下面休息。
谢聿舟其实也没有走多远,一网之隔的另一边,谢聿舟就在对面,姜漫坐在遮阳伞下面,正好能将他整个人收入眼底。
谢聿舟身高腿长,握着球杆的时候仿佛不是握着打球工具,更像是在把玩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但是挥球杆的时候,姜漫却能看见发力的时候肌肉微鼓起,不夸张,但是力量十足,最后球稳稳落在洞里,谢聿舟才放下手,慢条斯理擦拭着球杆,等侍者把球捡回来。
姜漫不知不觉有些看呆了,撇开危险这一点不说,姜漫觉得这个男人哪里都对她的胃口。
但是没关系,就算危险,只要他是谢聿舟,姜漫就一定会拿下这个人。
两个人就这么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谢聿舟一直有察觉到身后的视线,不用回头,也知道来自谁。
太阳西斜,温度慢慢将了下去,白日里有些逼人的暑气散去,这会儿连吹过来的风都多了几分凉意,暖黄的光铺了一地,连带着围网外面的一排排树也变得好看了许多。
姜漫低头看了眼时间,下午五点半。
谢聿舟这会儿在休息,旁边几个人伺候着,下午茶被人换又换。
姜漫啧了一声,手撑着额头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一直到外面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谢聿舟摘下手套,随手把球杆丢给旁边的侍者,迈着步子离开。
姜漫看着他的动作,直到看不见人了才骤然回神,立刻抬脚跟了上去。
姜漫换衣服的动作很快,生怕慢了一步谢聿舟就离开了。
等她匆匆从球场出来,外面的黑色车子还在,谢聿舟刚好上车。
姜漫眼睛一亮,在车子快要发动的时候立刻上前,轻轻敲了下车窗。
车窗摇下,露出谢聿舟刀削斧刻般的俊脸,他抬眸,不咸不淡的目光落在姜漫身上,没有开口,只是盯着她透着几分询问的意味。
姜漫怔了怔心神,很快反应过来,表情有些为难,她穿得本来就不多,这会儿一个人站在漆黑的夜里,时不时还有凉风吹过,更衬得整个人单薄又可怜:“先生,我一不小心待久了,这会儿天太黑打不到车了,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到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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