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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本地人太没礼貌了!

发表时间: 2023-02-16

明史,宣德九年秋七月甲申,暹罗、占城、琉球、苏门答剌、哈密、瓦剌入贡。两畿、山东、山西、河南蝗。

京师外,官道边,尘沙飞扬,蹄声如浪。

“驾驾驾!”

“闲杂人等闪开!兵部急奏!”

驿卒呵斥,不留半点情面。

艳阳下,驿卒飞奔,马蹄点地,行至京师城门之外亦不减速,直冲冲的冲着来往行人撞去,行人畏之如虎,纷纷退散,只觉面刮狂风,便看到那驿卒已经冲出去几丈远。

茶摊边,端着一碗茶水正欲解渴的白面书生眉头紧皱。

“本地人没礼貌,太没礼貌了!”

书生苦叹一声,摇头放下手里漂浮着一层尘土的茶汤。

“哎,这一次的蝗灾可闹得大了。”

“谁说不是呢,这几天从南边儿来的急奏就没断过,再过几天,怕是逃难的流民就该来了。”

“河南、山西、山东都遭了蝗,也不知道这一次又要死多少人。”

茶摊边的百姓们窃窃私语,对于这事民间倒也不是什么秘密,蝗灾持续了快两个月了,眼下朝廷封锁了河北一带的官道,流民没办法聚集到京师,但还是有不少消息从山东传来。

据说,已经到了吃草根喝泥浆的地步。

书生听着这些话,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把老子从湖南骗来,就是来这叹气的?”

面前,一个面相肥胖,十足富态的中年的男子抱着双手,看着唉声叹气的书生气不打一处来。

“爹啊,你也太没同情心了。”

“你跟老子谈同情心?你咋不可怜可怜你老子我?要是被人弹劾咱爷俩无召进京,老子就交代在这北京城了。”

朱祁镛嘿嘿一笑。

“怕啥,反正咱俩又没带一兵一卒,而且太后是你亲娘,还能让你死咯?”

坐在对面的朱瞻墡只觉得心肌梗塞。

指着朱祁镛连连颤抖着手指。

好半天才憋出一句。

“真特么孝顺!”

朱祁镛抱着手,笑道:“老朱啊,你还是太年轻了!”

朱瞻墡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去脱鞋,朱祁镛赶忙起身,潇洒的从袖子里丢出俩铜板,从背后衣襟里取出折扇,一甩帽襟,‘啪’的一声甩开折扇。

折扇轻摇,只见折扇上龙飞凤舞写着两个不知道是什么字体的大字。

老爹朱瞻墡气的脸都青了。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道:“你再把坦荡两个字写成这样,老子就要大义灭亲了!!”

……

两父子进京,纯粹是朱祁镛干的混事。

朱祁镛,穿越来一年半了,一年半时间,拿下湘王府经济大权,开设勾栏瓦肆戏曲行业,遍布湖广、两淮等地。

而便宜老爹朱瞻墡,当今天子同父同母的嫡亲五弟,封号湘王,位高权重。

别看朱瞻墡王爷位置挺牛逼,实际上就是个摆烂大王,整日养花钓鱼,喂鸡养鸟,一个月前,朱祁镛断了朱瞻墡的月钱,还放走了朱瞻墡的爱鸟,并且要挟朱瞻墡跟他进京。

朱瞻墡原本不乐意,结果朱祁镛直接拿出了一封皇帝的密信。

皇帝在信中准允朱祁镛北上,但前提是必须是两父子一起。

朱瞻墡不明白朱瞻基为什么会答应这么荒谬的事情,直到朱祁镛告知了自己给皇帝写的密信内容。

密信的内容是:大伯啊,你大侄子我有办法处理这蝗灾啊,哎,这事儿太复杂啦,我得跟我爹进京跟你交代个清楚,你放心,大侄子我骗谁也不能骗你啊!办法肯定是好办法,不说药到病除,至少能药到病除。对了,顺道我还要看看我祖母,给他老人家磕头云云……。

总之,一番忽悠,朱祁镛带着摆烂亲爹进京了。

……

见皇帝的过程不复杂,朱祁镛来大明一年多了,也早就平和了心态,加上自己藩王世子的身份,平日里已经养成了一种贵气。

倒也不至于……。

“大伯啊!!”

“侄子想死你啦!”

一声声嘶力竭的呼喊从殿外一路滑到了朱瞻基的脚下,其流畅程度,让人不经感叹古代工匠的技艺高超,这木地板居然能做到如此巧夺天工。

……

确实是滑到的。

因为朱祁镛也没想到,这宫里的地板如此的丝滑。

半大小子的朱祁镛跪在地上,抬头看着皇帝朱瞻基,两人均呆住了。一个没想到自己会滑这么远,另一个没想到对方会滑这么远。

“皇兄!”

朱瞻墡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看到朱祁镛跪在地上,一张老脸有些挂不住。

朱瞻基回过神来,让人赐座之后这才吩咐身边的太监:“快些把小二娃扶起来。”

小二娃是朱祁镛的乳名,这个乳名还是朱棣起的。

俗话说贱名好养活,朱家几乎每个皇子都有乳名。

朱祁镛被搀扶起来,便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明宣宗。

‘嗯……,这明宣宗倒是生的一副好皮囊,浓眉大眼,气质出众,一身的贵相,难怪永乐大帝如此看重。’

‘说起来,永乐帝立仁宗,也有宣宗的功劳。‘传世之孙’这个名号,可真是帮了大忙!’

朱瞻基静静地听着。

他并不好奇。

因为在不久前的夜里,他突然得到了一个可以听到人心声的东西,而他能够听到的心声只有一个人,就是他的大侄子朱祁镛。

在朱祁镛打量朱瞻基的时候,朱瞻基也不免打量了一番朱祁镛。

‘这就是后世的人?哦不对,他只是灵魂附在了小二娃的身上,可怜的小二娃,年纪轻轻便早逝了。’

‘不过这世间玄妙当真是难以想象,难怪当初老和尚老是把‘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挂在嘴边。可惜朕不能表露身份,否则就会失去读心的功效。’

‘朕倒是很想从这小子嘴里问些以后的事。’

朱瞻基思想开化,对于这些奇异的事情理解程度很高,读心一事虽诡谲,但民间戏法或算命的道士一直都有这个说法。

朱瞻基跟朱瞻墡聊了许久,大抵都是一些问候以及感叹。

当听到悲处时,两人也不免掩面而泣。

忆往昔欢喜岁月,却也不住放声大笑,眼里又是泪花,嘴角又是笑容。七年未见,两兄弟之间感情生疏了许多,虽也有书信往来,但终究不及面对面的一句问候。

不过朱祁镛还是发现了,朱瞻基眉间隐有病气,呼吸也并不是普通人那般轻缓,在咳嗽的时候胸腔甚至出现了拉风箱的声音。

‘宣德九年七月,算下来,这位一生与民生息、休养朝廷的宣宗,也只剩下了五个月好活了!’

朱瞻基拿帕子的手陡然一僵。

朕……只有五个月时间了?

朱瞻基还在震惊之中,但下一句,直接让他从凳子上坐了起来。

‘朱祁镇啊朱祁镇,你还是要当皇帝了,这一世,你还会害的大明精锐尽数覆没吗?你还会被瓦剌俘虏吗?你还会成为大明皇帝之耻吗?’

朱瞻基心里只觉得咯噔一声。

祁……祁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