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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者居上:少年气才是必杀技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裴芙隐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以作回应。
她没有再叫他“林睿哥哥”,这一声,早就在两年前,她就不想再叫了。
当时的他,没有来看她,更甚者,他与他的父亲一道,向皇上请求,重罪裴志铮。
裴芙隐刚想侧身离开,却听到林睿开口道,似是自顾自地讲道:“两年了……”
裴芙隐回头淡淡地“嗯”了一声,不再多言。
林睿显然没有料到裴芙隐这样的态度。两年的人事更迭,他们之间隔着的,怕是林睿也都不知道的过往。
林睿的记忆里,裴芙隐永远是个外向的女孩子,可是眼前的她,却似是藏着万千的落寞与悲寂。
裴芙隐也看到了林睿眼里的失落,她只是沉默地侧过身离去,没有再理会他。
熙瑞门外,林睿望着裴芙隐离去的背影,心里却生出不舍。
这两年来,他心中承受的痛苦,无人可以说,齐王府上下都对公主府的事情三缄其口。
林睿后来才明白,这一切,都是父亲造下的业障。
裴芙隐的背影比之前两年前瘦削了不少,就连这背影里,也似是含着悲寂的。林睿忍不住自责,他也更恨自己的懦弱和无能,他要顾及的事情太多了,也使得他在齐王府里寸步难行。
就在两个月前,林睿作为齐王府嫡长子,被正式册封为齐王世子。
为了这个位置,林睿已经隐忍了十多年,从有记忆起,他的母亲就不断告诫他,似乎他从出生开始,就是为了这个位置的。
齐王世子。
和所有王府的正妻一样,林睿的母亲,齐王正妃闵氏并不得宠。
但其他王府大多依例立了嫡长子为世子,唯独齐王府,齐王宠幸侧妃甄氏,更多次有意立甄氏的儿子林臻为世子。但毕竟甄氏出身低下,与身为户部尚书闵清嫡女的正妃闵氏,无法相提并论。
户部尚书闵清多次以立嫡长子为世子的历来传统规矩,请奏皇上,让皇上再给齐王压力。
皇上也确实不得不这么做,毕竟户部尚书闵清的妻子,当年搭救过微时的皇太后。皇太后成天念叨闵家是她的恩人,皇上若是不答应,岂不恩将仇报。
于是,终于在两个月前,由皇上直接下了旨意,立了林睿为齐王府世子。
闵氏常年悬着的一颗心,也终于落了地。
这一年林睿二十四,他在两年前已经娶了京兆尹赵师恪家最小的嫡女赵氏。他大婚的时候,也差不多是公主府出事之后不久。裴芙隐在高墙之内,怕也是知道消息的,她心心念念的林睿哥哥,娶了别人。所有的痛苦,都在一瞬间将裴芙隐击垮。
林睿体会不到,那是怎样的过程,痛苦一点一滴渗透进全身,吞噬着她,蚕食着她,最后,让裴芙隐变得不再像裴芙隐。
那个笑起来都有光芒的女孩子,在两年前,就被黑暗所侵蚀了。
林睿暗叹了一口气,逼自己不再去想。
——
裴芙隐回到公主府的时候,管琰公公已经先一步带着人到了,公主府两年没有人住,里面灰尘堆积,家具发了霉,各房间的窗户纸也已是残破不堪,一眼望去,真是没法住人的。
管琰见裴芙隐回来了,上前行礼回道:“郡主,奴才已经命人着手打扫了,看样子,三个时辰方才够,天黑之前,您应是可以住进去的。”
裴芙隐点了点头,回道:“那我自己走走。”
管琰见裴芙隐脸色始终不太好看,便暗中派了人陪着她。
公主府西侧的两座楼已经被那场大火烧尽了,现在只留下一些砖瓦遗迹。西北侧的银杏林也都被火灾当时散发出的烟雾熏坏了,没多久便都枯死了。
整个公主府满目疮痍,完全不见丝毫过往的生气。仿佛阖家团圆还是昨日,今天却已痛失一切。
裴芙隐见景触情,眼里有泪,她强抑着内心巨大痛苦的撞击,但这些伤楚太过疼痛,即使她用手抚着胸口,也无法抑制。
她无力再支撑自己的身躯,只能蹲下来,望着这眼前的满目疮痍,痛哭起来。
光影交织在脑海里,回忆里那些美好的画面,都曾在这座宽大的府邸里出现过,她的父亲、母亲,她的兄长、胞弟,他们都曾生活在这里,他们都曾是裴芙隐最大的依靠、最温暖的港巢。
但是一夜之间,公主府获罪,父亲、兄长、胞弟被判入狱,母亲入宫求情,他们……却都没有再回来。
母亲林清源是卫国皇太后的养女,当初还是琳贵妃的皇太后为先帝同觉帝先后诞下大皇子林淮正、二皇子林淮岸。两位皇子相差四岁有余,身体状况皆不好,常年咳嗽不止,时常是好了一个,另一个却又病倒了。
同觉帝子嗣薄弱,四十将近却只有这两个孩子,因此也格外地当心,眼见着两位皇子身体始终不好,又看到琳贵妃为了照顾他们而日渐削瘦,他心急之余便听了清衍寺的玄若方丈之言,从民间挑选了一位女婴入宫抚养。
这个年仅三个月的女婴便是卫国的公主,林清源,小字灵妘。
小公主接进宫不久之后,两位皇子的身体便都渐渐开始好转,同觉帝也因此对小公主格外疼爱,周岁庆典时,即册封了林清源为庆奕公主。
当时的同觉帝和琳贵妃想必从来没有想过,他们的两位皇子,之后都心仪了这个“妹妹”,也同样地,酿成了后来公主府的这出惨剧。
但这些裴芙隐并不知晓,她心里痛恨的,从来都是皇帝林淮正,她觉得今日自己的痛苦,都是这个刽子手造成的,他统握生杀大权,他亲手下令,诛杀了他的妹夫和两个外甥。
而母亲林清源在知道苦求无果之后,决绝地服药自尽了。
裴芙隐想过,有朝一日,一定会手刃了林淮正。在梦里,在无尽的黑夜里,在每次想要流眼泪的时候,裴芙隐都逼着自己坚强,逼着自己挺过来。
这些都是仇恨教会给她的。
待得林睿和魏悦玫走远之后,林臻这才愤愤地说道:“还真是得寸进尺了。”
沈星潼也觉得魏悦玫甚是过分,忍不住问道:“你这个新嫂子什么来头?”
“能有什么来头,她父亲不过是个知府,况且她母亲还是个没位分的侍妾,就生了这一个女儿,过给了家里的嫡母,怕是宠坏了吧,根本没来头,还一身的臭脾气,谁知道进了齐王府这么跋扈,我哥倒还成天的惯着她,真是不要看。”林臻撇了撇嘴继续道,“呵,她还根本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呢。”
“得罪世子妃了?”沈星潼问道。
“那必须啊,世子妃什么身份她什么身份?她成天的霸着世子,世子妃心里头能好受?只是世子妃家教好,明面上倒并没有表现出来。”林臻看着远处林睿和魏悦玫的背影,不屑地说道:“这个林睿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裴芙隐倒没有因为魏悦玫的事情而表现出不开心,实际上她也确实犯不着为这种人生气,她上了马,对沈星潼和林臻说道:“别八卦了,趁着天气好,出去骑几圈。”
“就是!”林臻翻身上马,刚勒直了缰绳,还没发动,却见一个齐王府里的小厮奔着过来道:“二少爷,二少爷,您外祖父甄大人来了。”
林臻一听,皱着眉无奈道:“有没有搞错啊,我这马还没骑呢。”
小厮急急道:“二少爷,甄夫人要小的一定得把您拉回去,您看这……”
林臻赖在马上不肯下来,囔声道:“不管,我今天要骑了马再回去。”
小厮一听林臻这么说,忙劝道:“二少爷,这一圈马骑下来也不少时间了,甄大人不常来,甄夫人又特地嘱咐了小的,要您立刻就回,您就别为难小的了,跟小的一道回府去吧。”
林臻朝沈星潼看了看,无奈道:“外祖父来了,我得回去了,我也着实不想搅了你们的兴致,要不你和芙隐一起去骑会儿吧。”
沈星潼道:“那好,你先回去吧,我陪郡主骑会儿,免得郡主白来了一趟。”
林臻点头道:“嗯,那今日实在是抱歉了,我先走了。”说罢便下了马,朝着小厮挥手道:“马车呢?!停哪儿了?你还在那边磨磨叽叽着什么?”
待得林臻走后,裴芙隐对沈星潼说道:“那我们去骑上两圈,也不辜负了今天这么好的天气。”
“嗯,那好。”
两人分别骑着“方焰”、“馥绅”来到骁骑场的跑道上,沈星潼少年意气,驾马先行,裴芙隐也不甘示弱,挥动马鞭,紧随其后。
两圈下来,裴芙隐丝毫不逊色,沈星潼看到也不免惊讶,毕竟在卫国就算是军中男儿,马术好的也并不多。也因卫国两面环海,因此与敌国多以海战取胜,而陆上作军则较少。
沈星潼错愕道:“郡主,想不到你骑地这么好,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到马术精湛的女孩儿。”
裴芙隐勒了缰绳,让“馥绅”放慢了步伐,对沈星潼淡笑道:“你不用总喊我郡主,就和阿臻一样,叫我‘芙隐’就行了。”说着,伸出手整理了下被风吹乱的碎发,继而说道:“我已逝的父亲是镇北大将军裴志铮,这马术便是他教我的,他说过,卫国陆地行军这块甚为薄弱,因此在营中训练了一批骁骑好手,我有时也会跟着这些哥哥们讨教骑马之技。”
沈星潼回道:“原来是这样。”
裴芙隐浅笑着说道:“以前我平日里也喜欢骑马呢,除了阿臻偶尔会和我出来骑马,其他便没人了,想不到你也喜欢。”
“是啊,我和二公子都喜欢,只是以前他没和我说过郡主你也……哦,不是,芙隐……”沈星潼顿了顿,腼腆地笑了笑,继续道:“只是以前他没和说过芙隐你也喜欢骑马,不然我们也可以一起约着来骑马。”
裴芙隐回道:“现在知晓也不迟,是不?那个阿臻总是没个耐性,他啊,以前陪我出来骑了一圈,就喊着累呢。”
沈星潼听到也不免笑出声,说道:“他就这个样子,真没啥耐性。不过呢,其实我也没多大耐性,不然我们怎么能成为朋友呢,都是一样的。”
“嗳?那你说说,你怎么和他成为好朋友的?”裴芙隐好奇问道。
“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有次是宣王爷组的活动,也是在文香园,只不过那时候的园子可小了,也没什么空地给我们玩,我们几个小的觉得无聊,就都偷偷溜出去,跑到护城河边玩耍,当时我和林臻并不认识,但不想我们两个人同时掉进了护城河里。”沈星潼回忆道。
“怎么会同时掉进去的?”裴芙隐听着也来了兴趣,好奇问道。
“许是前几日下了雨,河边的泥地松软湿滑,小孩子嘛,跑起来没个边际,脚下没注意,就一道滑了下去,我们两人都害怕地要命,但见到对方之后,都像见到救命稻草一样的,拼命地拉住对方,但越是这样,我们越沉得快,阿臻那小子,吓地尖叫,结果水都呛在他嘴巴里,让他连叫都叫不出了,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滑下去的时候,嘴巴里进了泥,更是喊不出。”沈星潼边回忆着,边笑着继续道:“岸上的小孩子见我们掉了进去,赶忙拉来了护城河边的护卫,这才把我们救了起来,但当时我们俩都已经昏迷过去,失去意识了,我也是事后听别人说,和我一同掉进护城河的,是齐王家的二公子林臻。”
“那后来呢?”
“毕竟我们一道落过水,一道差点见了阎王爷,我想着,要不去齐王府上拜会一下这位二公子吧,但没曾想到,这天下午,林臻就来找我了,也没想到,我们还真聊的来,便成了朋友。现在有时开玩笑着说起来,他常说我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
裴芙隐也笑道:“确实是呀。”
“嗯,和他成为朋友,也真的很好,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是个特别有义气的朋友。”沈星潼说罢,低下头,眼色有些黯然地说道,“我不受我父亲喜欢,从小也受了兄长不少的欺辱,每次被欺负了,我总是去找林臻,小的时候是在他面前哭诉一番,他总是能想着法子安慰我一番,若是兄长们做的实为过分,林臻就和我偷偷策划反击报复他们,好几次把我几个哥哥吓得不轻。不过我也是真的羡慕林臻,齐王非常地宠爱他,这样的父爱……我从来也没体会过。”
裴芙隐听罢,低下头忽的叹息道:“西平侯至少还在你身边,然而我的父亲呢……”
听到裴芙隐这样说,沈星潼这才想到自己说错了话,忙无措地解释道:“啊,我不是故意说这伤心事,害芙隐你不开心了。”
裴芙隐倒也没有不开心,只是提及父亲,她终是有些解不开的结,“不用自责,我也没有怎么,是我多想才是。”
沈星潼这才放下心来。
裴芙隐道:“那我们再去骑上两圈,忘却这些不快之事,如何?”
沈星潼点头应道:“那再好不过。”
鲜衣怒马,暖阳倾城,少年少女,总是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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