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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少年游

阿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都市小说《少年游》是作者“阿刀”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金二胖何叔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还是蛮开心的。她性格单纯,总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她有很多独特的想法,也不管你愿不愿意,她就“嘚嘚”地说给你听。这本是一种讨人厌的性格,可就因为她长得漂亮,天生丽质,还总能说出一些,我根本就猜不到的奇思妙想,却显得她那样可爱;宛如涓涓细流般,悄悄滑过我心间。时间一转,又过了四天,那时窑厂的第一条生产线,已经到了最后的组装阶段;该教的我都教了,良叔和......

主角:金二胖何叔   更新:2024-05-08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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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二胖何叔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篇章少年游》,由网络作家“阿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少年游》是作者“阿刀”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金二胖何叔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我还是蛮开心的。她性格单纯,总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她有很多独特的想法,也不管你愿不愿意,她就“嘚嘚”地说给你听。这本是一种讨人厌的性格,可就因为她长得漂亮,天生丽质,还总能说出一些,我根本就猜不到的奇思妙想,却显得她那样可爱;宛如涓涓细流般,悄悄滑过我心间。时间一转,又过了四天,那时窑厂的第一条生产线,已经到了最后的组装阶段;该教的我都教了,良叔和......

《完整篇章少年游》精彩片段


何冰没有回答我,还是那副乐天派的样子,嘴角带着神秘兮兮的笑,又从背后推着我,走进了东面的卧室。

“这个卧室近30平,够敞亮吧?!”她颠着高跟鞋,在卧室里转了一圈,还煞有介事地问我:“向阳,将来在这里摆个电脑桌怎么样?西边再放个书架,对面摆个双人沙发。”

“你有钱就折腾呗!”当时我也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大老远把我带过来,就是为了跟我炫耀,她未来的爱巢?

“还有卧室里的卫生间,我想装一个大浴缸;地面不能用瓷砖,我要全铺成鹅卵石,这样洗澡时,还能做足底按摩。”她越说越高兴,竟然激动地攥住我胳膊,用力摇晃了起来。

“这是你的房子,随你怎么折腾吧。”推开她的手,我心里竟划过了一丝落寞和自卑;何叔的银行贷款已经到账,她家那么多新机器,厂区也扩大了不止一倍,赚钱那是早晚的事。

生在这样的家庭,有个如此有能力的父亲,说不嫉妒何冰,那是假的;再看看我自己,不能说身无分文,那也是穷得叮当响。

我庆幸这个时候,不会有女孩喜欢上我,不然谈婚论嫁,我连个厕所都买不起。

而何冰这个娇生惯养的丫头,多少还是有些自我的,她根本就不会注意,我脸上那些尴尬的情绪波动,依旧蛮横地拉着我,参观她的豪宅,听着她那些奇思妙想的创意。

好在到了傍晚,算是折腾完了;出来的时候,她拿肩膀撞着我问:“哎,怎么看你不高兴啊?”

“有吗?”我故意反问她,脸上强撑出一丝微笑。

“那你就说,这房子怎么样吧?!”

“蛮好的,至少我买不起。”

“切,死样吧你就!”她笑着白了我一眼。

其实跟何冰在一起,除去财富上的差距,我还是蛮开心的。

她性格单纯,总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她有很多独特的想法,也不管你愿不愿意,她就“嘚嘚”地说给你听。

这本是一种讨人厌的性格,可就因为她长得漂亮,天生丽质,还总能说出一些,我根本就猜不到的奇思妙想,却显得她那样可爱;宛如涓涓细流般,悄悄滑过我心间。

时间一转,又过了四天,那时窑厂的第一条生产线,已经到了最后的组装阶段;该教的我都教了,良叔和磊磊,也学得像模像样;所以我打算,装完这条线后,就准备离开。

“良叔,电脑板这块的线路,一定要仔细地看,接错任何一条,智能控制方面都会出故障!”那天上午,我无比认真地嘱咐道。

“磊磊,赶紧打开手机录一下,好留个备份。”良叔不敢大意,忙指挥磊磊干活。

电脑板就像机器的大脑,线路也异常复杂;第一次安装,我也是认真照着说明书,不敢有丝毫大意。

可不知何时,我感觉有道凉风,突然从我脖颈刮过,紧跟着背后,就传来了急促而愤怒的脚步声!

“给我打!”一声怒喝过后,突然有人踹了我一脚,当时我蹲在机器上,一个趔趄没站稳,身体瞬间斜着滚在了地上。

下一刻就是好几个男人,攥着钢管朝我打来;当时我都懵了,根本来不及多想,几乎本能地抱住头,蜷缩了起来。

“嫂子,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能不能先说明白?!”良叔大吼一声,紧跟着周围的工人,把我护了起来。

之前有根钢管,砸在了我耳根上,乃至我放下胳膊的时候,脑子还跟着“嗡嗡”响,血也沿着下巴,滴滴流了下来。

“何…何妈妈?!”看到找茬的人,竟然是何冰的母亲,我更是犯了傻;如今我连她家都不去了,又怎么得罪她了呢?无限的委屈袭来,我咬着牙问:“您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我们家户口本呢?赶紧给我拿出来!”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善妇,此刻却更显狰狞,那整齐的牙齿非但不美,倒更像野兽的獠牙。

什么户口本?!我这些天,连她家门都没迈过,又怎么会拿她的户口本呢?“何妈妈,我听不懂您的意思。”

可她却来劲了,猛地撸起袖子,对着我怒目而视道:“听不懂?她二舅,给我打,打到他懂了为止!你这个野种,天天痴心妄想,今天不给你上上眼药,你欺负我们何家还没完了!”

说罢,何冰的二舅带着人,又上前要打我;这时良叔赶紧拦下,也是气得不轻说:“嫂子,这里可是厂子,不准你胡来!咱有事说事,别吆五喝六地动手!”

“良子,你长能耐了?不要忘了,这厂子可是我何家的,你算个屁?!”何妈根本就不吃这套,连何叔都压不住她脾气,更别说良叔一个外人。

“良叔,你让开吧。”扶着机器站起来,我甩了甩下巴上的血,又看向何妈问:“打我可以,得先给我个理由。”

见我不卑不亢,何妈更是火冒三丈,跳脚指着我就咬牙道:“你是不是跟老何那个混蛋串通,骗着冰儿、瞒着我,把结婚证给领了?”

我深皱着眉,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什么时候跟何冰,领过结婚证?!摇摇头,我诚恳地看着她说:“从来都没有这事儿!”

“不承认是吧?!好,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我就跟你掰扯掰扯!”说完,她愤愤地拿出手机,从里面调出一张购房合同的照片说:“你们连婚房都买好了,合着就瞒我是吧?你再给我狡辩!”

吼完她还不满意,又猛地转头问:“良子,老何前几天,是不是动了厂里的资金,买了套房子?!”

良叔脸色异常难看,嘴巴动了动:“这……”

“那是何冰买的房,跟我有什么关系?!”红着眼,我也来气了,他们家买房,我却挨打,没特么这么欺负人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让你再嘴硬!”一边说,何妈又从包里,掏出一沓厚厚的请柬,狠狠砸在我脸上说:“你们把结婚请柬都印好了,你个逼养的野种好好看看,那上面是不是你跟何冰的名字?!”


何叔之前猜的没错,我的确给他闯大祸了;虽然昨晚,我持刀吓走了光头,可今天对方就找来了,比光头更硬茬的角色。

这时候何冰已经气不过了,当即就趾高气扬地招呼人道:“还愣着干什么?把他给我轰出去!”

可老蹲儿却眉毛一挑,嘴角带着挑衅的笑说:“哟,妮子脾气倒不小!今天你们要是敢跟我动手,那可就是你们理亏了!”

“何冰,别冲动!”良叔赶紧劝了一句,忙着又说:“他可是出了名的泼皮无赖,这件事要处理不好,往后可就难办了!”

良叔这话不错,换做正常情况下,我们窑厂这么多人,真跟老蹲儿冲突起来倒也没什么;可偏偏这几天,是银行过来验资、核查的时候,如果厂里真起了冲突,再被一帮流氓混混黏上,估计贷款的事情,八成得黄。

皱着眉,我左右看了看,又问:“良叔,我何叔呢?”

良叔紧盯着老蹲儿,咬牙回答我说:“厂长上午出门办事去了,不在厂里。”

“行了!没完了是吧?!我再说最后一遍,赶紧把合同签了,不然的话,你们厂往后,就不用开工了!”对面的老流氓蹲在地上,很不屑地拿指甲抠了抠牙,然后把一块屎黄色的牙垢,狠狠弹到了地上。

“老蹲儿,您可是大人物,欺负我们这个小厂子,不合适吧?而且我们从永恒信贷,只借了140万,加上利息也才160万;可我们厂的总资产,尤其加上新买的机器,已经达400多万了,你们这不是明抢吗?咱总得讲规矩吧?!”良叔用力地咬牙问道。

对面的老蹲儿,却往地上一坐说:“我老蹲儿能混到现在,靠得就是讲规矩!但不是你们讲的那个规矩,而是我们道儿上的规矩!”

良叔脸色微微一颤:“你们道儿上讲什么规矩?”

老蹲儿当即哈哈大笑道:“你们不是觉得,签这份合同亏吗?那好,你们的损失,我拿自己的肉来偿!”

说完,他直接扒掉自己的上衣,那一刻,我的心都跟着颤了一下!因为老蹲儿的身上、背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疤痕,少说得有几十道伤。

“今天你们有一个算一个,棍子打也行,刀子捅也罢,我老蹲儿只要哼一声,咱们这买卖就作废,而且从今往后,我老蹲儿再不会给你们惹麻烦!”咬着牙,老蹲儿抬头,狠厉地瞅了我们一眼,歪着嘴又道:“如果我一声都不吭,那这合同,可必须得签下来!”

原来这就是和平年代的流氓头子啊,人家非但不对你动粗,反而让你对他动粗;对别人狠不叫狠,对自己狠,那才叫有气魄;霎时间,所有人都被老蹲儿的气势,以及他身上的疤痕给镇住了!

良叔无奈地挠着头说:“我们都是干正经买卖的,哪有平白无故打人的道理?况且真把您打出个好歹来,万一出了人命……”

“我说过,棍棒刀枪你们随便往我身上招呼,但要真把我打死了,那就更好办了,你们偿命!打残了,后半辈子你们养着!”老蹲儿满脸不屑地往地上一躺,随即歪了歪嘴又说:“动手吧?你们不是有个狠人吗?昨晚还拿着刀,把秃三儿追了好几条街,你们要下不去手,就让他出来!实话告诉你们,我老蹲儿专门对付狠人!”

摊上这种事,何冰的脸都吓白了,眼睛几乎不自觉地看向了我;这个永恒信贷也是够阴险的,知道何叔厂里,有我这个亡命之徒,所以他们就找来了老蹲儿,这个更不怕死的,想来个一物降一物。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的时候,我直接挺身站了出来:“我就是那个狠人!既然你不怕死,那咱就较量较量?”

“哟,还是个毛儿都没长齐的娃娃呀?!见过血吗?别一会儿给老子放血的时候,溅瞎了你的眼!”老蹲儿都不正眼看我,倒是用力抿了抿嘴,从牙缝里吐出来一根韭菜叶,粘在了我的裤子上。

我淡淡一笑,弯腰把裤子上的韭菜叶捏起来,直接放进嘴里嚼了嚼说:“伙食不错,早饭吃的韭菜馅儿包子吧?味儿挺正的!”

我这一个简单的举动,差点让旁边的何冰吐出来;而躺在地上的老蹲儿,也猛地坐直了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说:“呵,看来今天,还真是碰到硬茬子了!”

是不是硬茬子我不清楚,但我一个连死都不怕、了无牵挂的人,又岂会吃流氓无赖这套?上前两步,我从怀里掏出刀子,手按在老蹲儿的肩膀上道:“趴下。”

“你…你想干什么?”老蹲儿的眼神,稍微慌了一下。

“不是说怎么招呼都行吗?怎么?怂了?”

“呵!好小子,老子在道儿上混了几十年,还从没人敢说我怂!有什么能耐,你就尽管使出来!”说完,他直接趴在地上,把伤痕累累的后背让给了我。

我左手提刀,右手在他后背上用力按了按,这时候旁边的良叔急了:“阳阳,你可别犯浑啊!你何叔可给我交代了,一定要看好你,绝不能让你干出格的事!”

眼看着良叔要来拉我,我直接一挥手里的刀:“都给我站着别动,今天这事儿,我来解决!”

说完,我把刀尖放在老蹲儿的脊柱上,来回蹭了两下道:“老蹲儿叔,我大学念的可是工科,而且还旁听了好几年的生物课程,所以对于人体的结构,我可是了如指掌!所以我知道如何下刀,既不会出人命,而且还能让你大声惨叫!”

“你特么废话真多,有本事就来!我老蹲儿只要哼一声,往后就跟你的姓!毛儿都没长齐的娃娃,还敢跟我耍混?动手,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老蹲儿倒是硬气,他笃信自己这些年,在道儿上混的经验,更对自己的意志力,有着盲目的自信。

我则抿嘴一笑,转头看向何冰道:“你去监控室,把箱子里的坐地大花雷拿过来!待会儿我要在他背上挖个肉洞,然后把坐地雷塞进去,给大家放个烟花赏景!”




我不知道其他人遇到这种事,会怎么处理;当自己的亲爹趴在地上,被人拿脚踩着脑袋,还要从别人胯下钻过去的时候。

我想但凡一个有血性的汉子,一个孝顺的儿子,都无法忍受眼前的屈辱;所以不要跟我谈什么理智,在那种情形下,正常人是根本没法理智的!

如果说唯一还有点理智,那就是我没有立刻冲上去,而是从人群后方,摸起一块砖头,然后趁着二胖没有防备,才猛地从人群中冲出,一板砖狠狠拍在了二胖的脑袋上!

“砰”地一声炸响传来,砖头被拍得粉碎!那一砖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总之,我是冲着要二胖的命去的!

二胖当场就傻掉了,身子踉踉跄跄,“噗通”一下坐在了地上;然后血才沿着他脑袋往下流,肥硕的大脸盘子,瞬间就跟开了花一样。

“又是你,又是你!第二次了……”二胖瞪着大眼,吃惊地坐在地上,手捂着脑门儿汩汩的鲜血说:“小时候你在我脑袋上留了疤,害得我连媳妇都讨不到;现在你又砸了我脑袋,两道疤了!”

“讨不到媳妇,跟脑袋上的疤有什么关系?!是你们金家太下三滥,任何一个正经家庭,都不会把闺女嫁到你们家!”咬着牙,我只恨刚才,怎么就没一下拍死他!

“给我弄死他!!!”这是二胖狰狞的嘶吼,然后他那五六个堂兄弟,瞬间就将我围了起来。

如果是单打独斗,我尚可应付,毕竟个子摆在这儿;可他们人太多,我只反抗了两下,就被对方彻底按在了地上;然后就是数不尽的拳打脚踢,浑身的酸痛使得我根本没法站起来。

父亲似乎是酒醒了大半,看到我正被人按在地上打,他冲过来就要护着我;可他那矮小而苍老的身体,直接被二胖的堂哥,硬生生踹了俩跟头!

屈辱的眼泪从脸庞滑过,那一刻我似乎才意识到,父亲并不是真正的“窝囊”,只是他没有能力保护我;而这些年下来,他正是靠着这份“窝囊”,才小心翼翼将我呵护长大;如果没有我这个孩子,或许他早就跟那些欺辱他的人拼命了!

“各位乡亲父老,救救我家阳阳吧!赶紧把他们拉开,我给你们下跪了,磕头了!”眼看自己没有能力阻止事态的发展,父亲直接朝周围看热闹的人下了跪;他一把鼻涕一把泪,那低哑的哭声,比二胖他们打我还要难受百倍。

可金家打人,谁敢管、谁能管?况且父亲一直被村里人瞧不起,所以他的求救,在这一刻却显得那样廉价,那样不值得同情!

“给我把他拉起来!”这时候满脸血污的二胖发了话,然后我被人架了起来;不知何时,二胖手里也多了块砖头,他颠着浑身的肥肉,跑着朝我冲过来,然后咬牙切齿的一板砖,直接砸在了我的脑袋上。

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刚睁开眼的时候,脑袋和浑身的疼痛,差点把我折磨地晕过去!

咬牙忍痛地闭上眼,我第一个念头,就是父亲怎么样了?金家的人又是否饶过了他?再次睁开眼,我才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身上插了好几根管子,旁边的仪器“滴滴”地响着,这里是间重症监护病房。

不知过了多久,护士进来换药,才发现我醒了;然后是医生进来给我诊断,确定我思维正常后,外面的何叔才走进来。

“娃娃,你可醒了啊!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何叔扑到病床前,满脸关切地看着我说。

“何叔,我爸呢?他…还好吧?”我努着浑身的力气,担忧地看着他问。

“你爸好,只是受了点伤,在家躺着呢!你不要担心,我已经让厂里工人,过去照顾了。”何叔轻轻拉着我的手,真诚地点头说。

父亲没出大事,我就彻底放心了;再次努着一口气,我牵强地勾起一丝微笑说:“何叔,谢谢您!”

何叔对我家的恩情,绝不是“谢谢”两个字,就能表达的;小时候我拱进河里,是何叔救了我的命;后来家里没钱交学费,也是何叔提供的帮助;现如今我家遭逢大难、举目无亲,没想到又是何叔仗义挺身。

我不知道何叔为什么对我家这么好,只记得很小的时候,何叔是我家邻居,彼此的关系都不错;后来何叔开了窑厂,家境瞬间腾飞,他们便举家搬到了窑厂的小洋楼里;再后来他女儿何冰,到县城念了私立学校,为了方便照顾,他们又在县城买了房,全家都搬到了城里。

但何叔的窑厂,一直都在我们村北,而且离我家鱼塘很近,中间就隔着一条路和几亩农田。

时间转眼便过了半个多月,那时候我已经能下床了,除了脑袋还有点疼之外,其它都恢复的不错。

那天何叔来给我送饭,我就问他说:“叔,我爸应该没事了吧?!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过来看我?总让您隔三差五的过来照顾,我怪过意不去的。”

何叔一边给我弄饭一边说:“嗨,你爸腿上有伤,伤筋动骨得一百天呢;阳阳,叔也不是说你,你爸喝醉了胡闹,你怎么也跟着胡闹?金家那群畜生,是你们能惹得起的吗?做事情之前,你得先考虑后果。”

何叔说的没错,事后想想我也挺自责的;因为我的冲动,不仅害得自己住了院,而且还连累了父亲;如果当时我给二胖说两句软话,然后把父亲拉走,就不会有如今的惨剧了。但人不可能时时都保持理智,尤其在当时那种情形下。

“叔,我想用你手机,给我爸打个电话;都这么长时间不见了,我挺想他的。”从何叔手里接过碗筷,我愧疚地叹着气说。

“你爸的手机,在跟二胖打架的时候摔坏了;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担心,就在这里安心养病,等彻底康复了,活蹦乱跳地回家不好吗?”何叔斜了我一眼,很慈善地笑道。

我点点头,想了一下又说:“行,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其实那一刻,我就意识到可能不妙了;我爸手机坏了,可我的手机还在家;即便我手机没电了,何叔不还找人照顾我爸的吗?怎么我跟父亲打个电话,何叔还推三阻四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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