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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重生后,她成了天下第一祸妃》精彩片段
穆岑不知道,在情势不明,自己没任何靠山之前,她不能轻易的下结论。
更不能赌。
安静了下,穆岑想了想,把离去的陈管家重新叫了回来,仔仔细细的询问了一些关于自己母妃的事情。
陈管家倒是如实的和穆岑说了已故王妃的喜好,还有和穆洪远之间相处的点滴,穆岑仔仔细细的记了下来,而后道了谢。
陈管家这才离开。
询问这些并不是为了别的,而是穆岑想用母妃来唤起穆洪远的注意,这是最保稳的办法,不然任何的讨巧都会弄巧成拙。
因为穆洪远的阴晴不定也是出了名的。
唯独对已故王妃,穆洪远会敛下所有的脾气。
穆岑当年被送走,除去生不逢时,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已故王妃是因为生穆岑难产而死的,穆洪远对穆岑是厌恶的。
甚至是恨的。
穆岑在穆洪远的心中一无是处,加上陈之蓉已经率先挑拨离间过,穆洪远对自己不会有任何的心软,她能用的就是这张和洛雪几乎是翻版的脸,盈盈出现在穆洪远的面前。
穆洪远才会无能为力。
而后,穆岑沉沉吩咐:“荷香,帮我找一套水蓝色的襦裙,从祖母的首饰里找出陈管家说的我母妃喜欢的配饰,按照我母妃的模样,帮我梳妆打扮。”
荷香经过两天,早就对穆岑心悦诚服,完全不质疑穆岑的做法,她连声应着:“奴婢这就去。”
穆岑耐心的等着。
半个时辰后——
铜镜里出现的人,让荷香都忍不住惊叹出声:“小姐,你生来就好看,再打扮后,这个京都大概都没有比您更好看的人了。”
是真的好看。
略带成熟的妆容,不会让穆岑显得老气,反而让穆岑越发变得端庄稳重起来,水蓝色的衣服称的穆岑的肌肤吹弹可破。每走一步,都好似仙子,款款而来。
荷香有些回不过神。
倒是宁南絮走到荷香的面前,敲了下她的脑门:“这些话在我这说说就算了,出了这门,你要把这些话烂在肚子里,先不说给不给我带来麻烦,起码你这小命在王府内就不安宁了。”
荷香连声点头:“奴婢知道了。”
毕竟穆岑就算是嫡女,但是常年在王府内行走的人是穆知画,整个京都知道的穆王府千金是穆知画。
穆知画从来就不是省油的灯,也是一个嫉妒心极强的人,又怎么可能容得下别人比自己好。
所以,让荷香禁声,只是自保的手段。
见荷香乖巧,穆岑这才放下心,点点头:“时辰差不多了,我们总不能比爹爹来的更晚。早去总是没坏处的。”
说完,穆岑款款朝着落雪楼外走去。
如果穆岑的记忆没错的话,穆洪远在回到府内后,从陈之蓉那离开,必定要到落雪楼来,这已经是穆洪远的习惯了。
更不用说,现在的落雪楼还住着自己这么一个不速之客。
穆岑沉了沉,倒是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果不其然,在荷香推开门,她才走出去,还没来得及走出落雪楼的小院,就看见穆洪远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眉头拧着,那种不怒自威的严肃感显而易见。
他是带着怒气来的。
荷香明显惧怕了一下,下意识的看着穆岑。
穆岑用眼神安抚了下荷香,而后倒是淡定的走到了穆洪远的面前:“穆岑见过父亲。”
穆岑低着头,没抬头,在等着穆洪远开口。
穆洪远的视线内是穆岑的脑袋,他的怒意一阵阵的卷了上来,在回府的第一时间,陈之蓉就已经见过自己,把这件事的始末都如实的说了。
在字里行间里,陈之蓉好似是完整的陈述了事实。
但是这字面下的意思就是穆岑刻意讨好了王雪霜,还给她们不少的难堪,就这么短短的几日时间内,在王府兴风作浪,无非就是为了要夺回落雪楼。
夺回落雪楼的目的就是为了彰显自己嫡女的身份。
陈之蓉是哭哭啼啼的,如果这件事传出去,外人会认为王府的人不合,这不是给穆洪远添了难堪吗?
再说,王府内人人都知道落雪楼是个忌讳,穆岑能这么名正言顺的要回来,就只能是拿自己是冲喜能给王雪霜保命这个事,来要挟王雪霜了。
毕竟谁不怕死。
而在王府内,落雪楼是穆洪远的禁忌,但穆洪远是一个孝子,绝对不允许有人对王雪霜大不敬。
这一条条的罪名加起来,在陈之蓉看来,穆岑是逃不过这一次的。
“好大的胆子。”穆洪远冷哼一声,“你可知道擅自住在落雪楼是什么罪?”
跟在穆洪远身后的陈管家拧眉,倒是小声的说了句:“王爷,这是老夫人的意思。”
这是在帮着穆岑说话。
但是穆洪远却没理会:“这里没你说话的余地。”
“奴才知罪。”陈管家立刻应声。
他眼角的余光看向了穆岑,有些爱莫能助,穆岑倒是淡定的笑了笑,缓缓抬起头看着穆洪远。
在穆岑抬起头的瞬间,不仅仅是穆洪远就连陈管家都愣住了。
陈管家在见到穆岑的第一眼,就知道穆岑是已故王妃的翻版,但是在这样刻意的打扮下,只要是见过已故王妃的人,都会认为洛雪复活了。
穆洪远就这么震惊的看着,很久都没说一句话,之前的怒意滔天瞬间也在这样的容颜里,彻底的收敛了起来。
“父亲,穆岑初来乍到,并不知道自己犯了何罪。老夫人也只是可怜穆岑在西楼险些丧命,加上东楼的院落都有人,一时半会腾不出来,这才想着把落雪楼给了穆岑。”
穆岑全程不卑不亢,顺便还把西楼的事给提了一下,证明自己的无辜,但却又不曾仔细的说清。
穆岑很清楚,陈之蓉是绝对不可能提起西楼发生了什么。
穆洪远听见的也不过就是断章取义。
能住到落雪楼里,穆岑也有些意外,但是对于穆岑而言,这是既来之则安之,王雪霜一石二鸟的震慑之计,穆岑知道,也不能忤逆。
高攀的人是穆王府,而非是李时渊。
倒是穆岑听着李时渊的话,眉眼微挑,好似在沉思,而后她就这么看着李时渊,一瞬不瞬。
李时渊并不急躁,耐心的等着穆岑的答案。
这个选择太诱人。
起码在任何人眼中,李时渊抛出的橄榄枝足够让穆岑心动,与其待在这个危机四伏的穆王府,不如找一个更稳定的靠山。
但是穆岑却不这么想。
谁能知道进入渊王府不是另外一个深渊呢?
万一这一世李时渊还是败了,那穆岑注定还是陪葬,只是和上一世的死法不一样而已。
她何必拿自己冒这个风险。
很久,穆岑这才淡定的开口,看着李时渊并没回避他的眼神,一字一句却说的清楚:“四皇子,我只是一个麻烦,我的存在对四皇子没任何用处。”
言下之意,也是拒绝了。
李时渊倒是有些意外,看着穆岑的眼神更多了几分的深沉,穆岑却始终面不改色。
最终是李时渊笑出声。
穆岑却始终面无表情的。
“穆岑,本王对你是越来越感兴趣了。”李时渊看着穆岑,淡淡开口。
“好奇心能杀死猫,四皇子。”穆岑皮笑肉不笑的回着。
两人之间的气氛看似风平浪静,但是却又显得波涛汹涌的,这样的处境,让穆岑不免心生了阵阵的烦躁。
就在穆岑不想装的时候,忽然,李时渊就松开了穆岑。
穆岑得到了自由。
她才渐渐的敛下了一触即发的暴躁感。
李时渊站起身,深紫色的锦缎把这人衬的越发的修长挺拔,穆岑定了定心神,不想被这人蛊惑。
“四皇子,慢走不送。”穆岑第三次下了逐客令。
这一次李时渊倒是没多停留,声线有些冷淡:“穆战天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的。你的存在对于侧妃一房来说就是一个威胁。在穆王府的日子不会好过。虽然侧妃没拿到全部的实权,但是穆王府也算是在她的掌控里。”
穆岑拧眉。
“在穆王府,不会比在渊王府好多少。”李时渊是在提醒穆岑,“穆战天的为人,大概会最快速度处理掉你,你自己多加小心。”
“这点就不劳四皇子担心了。”穆岑冷淡应声。
李时渊看着穆岑,表情有些讳莫如深:“言下之意,你是胸有成竹?”
穆岑笑的有些敷衍,也没回答的意思。
李时渊原本要离开的身形忽然折返,就这么捏住了穆岑的下颌骨,穆岑拧眉:“四皇子,你……”
偏偏李时渊不动声色,常年练武,带着厚茧的指腹就这么轻轻的摩挲着穆岑细腻的肌肤。
肌肤之处,隐约还可见到伤痕。
穆岑下意识的躲了一下。
这样的闪躲,反而让李时渊沉了沉,捏着下颌骨的手收紧,下一瞬就已经俯身,直接吻住了穆岑的唇瓣。
穆岑错愕了。
想也不想的,穆岑反抗了起来,但就算是反抗,穆岑却仍然还记得伪装,看起来就像一个被采花贼欺负的无辜少女。
猫瞳氤氲着雾气,楚楚可怜,好似下一瞬眼泪就会这么掉落下来,那手也不客气的直接挡在了李时渊的伤口上。
李时渊的动作更快,下一秒就已经牢牢的扣住了穆岑的手。
穆岑惊呼一声,最终溃败在李时渊的强势下,被这人寸寸逼近的夺取了自己的吻,穆岑又羞又恼,但是却又拿眼前的人没办法。
而李时渊却忽然松开了穆岑,手却仍然拽着穆岑:“还真的是不会武功啊。”
穆岑心中一惊。
这人果然是在试探。
她表面却委屈至极::“四皇子再不走的话,我就要喊人了。我喊人的话,四皇子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李时渊淡笑:“你倒是喊给本王看看。”
穆岑真要喊。
“喊了无非两种结局,一是你深夜和本王幽会,不守妇道。二是,事发之后,你随本王入府,只要本王一句话,你还是本王的渊王妃,本王若不愿意,你也不过就是本王的侍妾。”李时渊的话不咸不淡的。
穆岑:“……”
这是重生后第一次,穆岑被人逼到走投无路的境地,好似一点一寸的都在这人的掌握之中。
而她却没任何反手的余地。
李时渊,你给我记住。
穆岑在心中冷笑,表面却显得臣服而委屈的多。
李时渊似乎逗够了穆岑,在看着外面的天色,而后他起身:“穆岑,好好给本王活下去。你是本王看上的人,本王又岂会罢手呢?”
话音落下,李时渊已经一跃起身,快速的从穆岑的面前消失不见了。
穆岑气的差点脱口而出的咒骂出声。
但很快,穆岑冷静了下来。
在完全平复了情绪后,穆岑才走到屋外,直接去了荷香的方向。
荷香看见穆岑出来,这才真的松了口气:“小姐,奴婢真怕您在里面出了什么事。”
或者,荷香向后探了探。
屋内已经全然没了李时渊的身影。
穆岑知道荷香担心什么,她没有解释自己和李时渊之间发生的事情,快速的转移了话题:“我交代你的事情你可办好了?”
“办好了。”荷香点头,“陈管家一会就把东西送来了。就是那蛇,让人瘆得慌。”
是真的瘆得慌。
荷香是硬着头皮,闭着眼睛把那蛇处理好丢进药酒罐里的。
而后,荷香指了指自己屋内的一角,那蛇酒还在那摆着,就算是这么看着,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辛苦了。”穆岑点点头,赞赏的说着。
荷香拍了拍胸口,这才小声又好奇的问着:“小姐,您要这恐怖的东西做什么?”
“明天你就知道了。”穆岑但笑不语,“自然有用处。”
荷香一脸莫名的看着穆岑。
“想不想离开这里?”穆岑淡淡的问着荷香。
荷香想也不想的点头:“当然想。别说小姐这样的身份,就算是我们这些奴才,都想着有朝一日能从西楼离开到东楼伺候主子呢。”
说着,荷香好像惊觉自己说错话了,立刻捂住嘴,跪了下来:“小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小姐——”荷香小声的叫着,替穆岑鸣不平,“您倒是也上去和老夫人说句话啊。”
“不急。”穆岑倒是心安理得的。
荷香见状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但最终荷香也没说什么,毕竟经过这翌日,荷香也看的出穆岑并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软弱的人。
她没吭声,仍然抱着蛇酒,就这么跟在穆岑的身后。
一行人步入了膳房。
在膳房内,穆王府的两名侍妾也已经亲自准备好了早膳端了出来,讨好的和王雪霜和陈之蓉请了安。
陈之蓉看起来大度,但是表面的暗潮汹涌却始终没断过。
在上一世,穆岑的记忆里对这两位侍妾也是淡的不能再淡,几乎不曾来往过,以至于现在,穆岑面对这样的两人,只能保持沉默。
穆王府的两位侍妾,一位滑过胎,就再没有子嗣。
自然在穆王府也是最没地位的,住的院落也是最靠近西楼的。
而另外一位侍妾为穆洪远生下了穆战骁和穆绵,倒是得穆洪远喜欢,加上这一房的人都相对低调,从来不争不抢,所以陈之蓉也容的下。
而显然,穆战骁并不简单。
能和李时渊在一起的人,怎么可能简单,只是上一世,穆岑完全被穆知画蒙蔽了,完全没能了解过这一支的人。
才会错过了这么多。
而两位侍妾显然也已经看见穆岑,只是礼貌的颔首示意,并没多说什么,在现在情况不明的条件下,保持沉默才是上上之策。
一不小心站错了边,都随时可能招来杀身之祸。
一行人逐渐入座。
穆岑自然是坐在最偏远的位置,但是她始终不急躁。
一直到李嬷嬷忽然开口:“老夫人,穆岑小姐这是给带了什么东西来,我看荷香倒是抱着这个瓶瓶罐罐很长的时间了。”
“噢?”王雪霜这才注意的看向荷香,“岑儿,你这带的是什么东西?也没听你说起。”
“我看祖母正忙,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不急说了。”穆岑进退得宜,温婉的开口。
王雪霜是来了兴趣。
因为王雪霜的身份摆在那,攀炎附势的人多的是,哪一个不是到了自己面前,就恨不得能把讨好自己的东西给送上来。
所以,王雪霜见多了奇珍异宝和稀有的东西,已经极少有什么东西能讨的王雪霜开心了。
现在冷不丁的看着穆岑拿了东西来,王雪霜倒是有几分好奇。
好奇穆岑能用什么样的方式讨好自己。
而王雪霜从来都精明,穆岑想讨好自己的目的,表露的清楚,只是穆岑的做法不会让人觉得目的性强,反倒就好似水到渠成一样自然。
“说来听听。”王雪霜不咸不淡的开口。
就连在场的人也忍不住看了过去。
荷香手里的瓶子是被布帘盖着,让人端倪不到其中的内容,大家忍不住交换了一个眼神。
而穆岑倒是淡定自若的笑了笑,也不着急揭开幕帘,冲着王雪霜解释了起来:“祖母,里面是一瓶眼镜王蛇的药酒,加了上等的人参和各类珍贵的药材,不说别的,但是起码对祖母的身体很好,所以穆岑准备了,就给祖母送来了。”
除此之外,穆岑没提及任何事情。
王雪霜的眉头拧了起来,猜不透她此刻的情绪,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就连陈之蓉都被穆岑这一招弄的有些不明就里。
两名侍妾也是面面相觑,谁都没敢开口说话。
“眼镜王蛇虽然毒性强烈,被它咬后不可能活命,但是这并不影响眼镜王蛇作为药酒的滋补性。所以穆岑才准备了给祖母送来。”穆岑继续说着。
而后她冲着荷香颔首示意。
荷香不敢怠慢,立刻把药瓶送了上来,布帘仍然遮着。
“噢,这我倒是听说过。”王雪霜点点头,“岑儿倒是有心了。”
穆岑不卑不亢的笑了笑:“祖母可要过目一下?这条眼镜王蛇恐怕也是要成了精的,京都里是见不到的。”
话音才落下,一旁的穆知画却忽然开口,有些埋怨的意思:“姐姐,那么渗人的东西,你是真想送给祖母,还是想吓唬我们这些人呢?这里都是女眷,别说眼镜王蛇了,就算是普通的蛇类,我都吓的慌的。”
说着,穆知画瑟瑟发抖的靠近了陈之蓉,眼中的恐慌和嫌弃表达的清清楚楚的。
好似在说穆岑的不识大体。
穆岑却安静的看向了穆知画。
穆知画被穆岑看的有些心虚,但是表面却始终委屈的模样:“姐姐,难道我说错吗?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穆岑轻笑一声,不咸不淡的,但是眉眼里的嘲讽却显而易见。看着穆知画的眼神冷了下来,带着几分的挑衅,丝毫没任何惧怕的意思。
穆知画的心跳很快,手心的拳头紧紧的攥了起来。
陈之蓉是人精,第一时间看向了穆知画,穆知画越发显得心虚,忽然之间,陈之蓉就明白了什么,她的脑子转的飞快。
眼镜王蛇这件事是穆知画所为。
而她猜不透穆岑要做什么,自然就要先下手为强。
王雪霜虽然不管这后院的事,但是她也速来不喜欢穆王府内的人内斗,她要的是家和万事兴。
陈之蓉也显然没想到,刚刚回来的穆岑,就可以掀起这么大的波澜。
结果,还没等陈之蓉开口,穆岑却已经冲着穆知画笑了笑:“怡郡主多心了,我倒是没想吓唬众人的意思,只是觉得这穆王府素来干净,花草树木就算茂盛也裁剪的清楚,怎么会忽然生了这么一个东西,所以才觉得稀奇。”
这话轻而易举的回了穆知画的话,又把这事给带了出来。
王雪霜的眉头已经拧了起来,脸色变了变:“岑儿,你这话的意思是,这蛇是在王府内发现的?”
“是的。”穆岑没否认,“昨儿夜里,我入睡后,被这眼镜王蛇惊醒,若不是荷香和陈管家反应的快,恐怕今儿我就不能给祖母请安,而是命丧在这蛇毒之下了。”
明明血腥无比的画面,穆岑却说的再淡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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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知画把这一切冷眼看着,在穆岑走近的时候,她发出了短促的冷笑声。
穆岑不以为意。
穆知画压低声音警告:“穆岑,这是穆王府,容不得你一丝一毫的放肆。也容不得你在穆王府里做任何见不得人的苟且事情。”
“姐姐受教了。”穆岑笑脸盈盈,丝毫不动怒。
穆知画的脸色更难看了。
但碍于在场的人,穆知画不好发作,拂袖快速的走着,难得有些没了气度,和穆知画比起来,穆岑就显得淡定的多,从容不迫的走着。
倒是跟在穆岑身后的荷香,胆战心惊的。
生怕一不小心就出了意外。
但是在穆岑的眼中,荷香看见的却是淡定从容的自信。宠辱不惊,临危不乱。
倒是李时渊没跟上去,就这么在原地站着。
一直到穆岑的身影消失了,李时渊才淡淡开口:“穆岑不简单。”
穆战骁拧眉:“她出生的第一天就已经被送到了顾府,这16年来,穆府的人对她不闻不问,几乎都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了。若不是老太太这两年的身体每况愈下,御医都无能为力,才会死马当活马医,让穆岑回来冲喜。”
言下之意,穆岑并不是多特别的人,这一切更像是意外。
李时渊安静的听着,眸光已经收了回来,仍然负手而立的问:“顾府是什么人?”
“普通商贩,在京都有几家店铺,仅此而已。”穆战骁解释。
李时渊颔首示意,并没说什么,从容的朝着祠堂的方向走去。
他原本就是奉命来看望老夫人,顺便看看穆府刚回来的嫡女,只是这个穆岑,有些让李时渊意外。
她的姿态,和那一日救下自己,顺便要走自己玉佩的女子极为的相似,特别是说话的口吻,云淡风轻,在肆意里又带了几分的谨慎。
是巧合吗?
在这样的沉思里,李时渊胸口一顿,定了定神,穆战骁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的担心:“四殿下,您……”
“无妨。”李时渊挥手,很快就面不改色的继续朝前走。
两日前李时渊被太子的人围剿受了重伤,但是却不能在朝廷上表露分毫引起怀疑,所以李时渊是强压下伤口,表面显得若无其事的。
刚才在试探穆岑的时候,李时渊运了气,自然受到反噬。
血腥的味道一阵阵的冲入喉管,却被强压了下来。
而穆岑的反应就像不会武功的弱女子。
所以是他的直觉错误了吗?
沉了沉,李时渊看向穆战骁:“之前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对方并不知道四皇子的身份,这一次的刺杀没成功,恐怕太子不会善罢甘休,殿下还是要多加小心。”穆战骁拧眉,“倒是救下殿下的人,把痕迹都抹的干干净净的,恐怕需要点时间。”
李时渊点头,没再多言,两人的交谈很轻,一直到祠堂附近,交谈就戛然而止。
……
穆王府,祠堂。
王雪霜在两个嬷嬷的搀扶下走出祠堂,就看见迎面而来的穆知画,穆知画立刻行了礼:“祖母好,知画给您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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