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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甜宠:旅游撩的老板追来了!》精彩片段
从温绪的房间里出来,耳边是淅淅沥沥的雨声,他下意识往走廊尽头的窗户走去。
民宿外不知几时下起了暴雨,窗外是一片阴沉沉,海面上的浪潮正不断拍打着礁石,岸边停了不少帆船,在雨雾中显得朦胧。
港岛七月降水多,潮湿中夹杂着闷热,这样的天气本地人见怪不怪。
周烈只望了会,就收回目光转身下楼。
雨天打着空调,这一觉温绪睡到了快一点钟才醒。是她来港岛最晚起的一次。
也是唯一次醒来有种失落感。
在床上晃神了一阵,她才掀开被子起身。结果下地时双腿发软,险些摔倒在地上。
她扶着床沿,心里骂了句变态。
不过转念一想,周烈倒也真对得起她给他“818”这个别称,可不就是太行了嘛。
洗漱完打算下楼觅食,搁在枕头上的手机掐点响起,是微信语音通话的铃声。
温绪懒懒地拖着脚步过去,从枕头上拿起手机,解锁点开微信接通语音。
是温锡清打来的。
温绪懒懒出声,“爸爸。”
“闺女啊,你从庭丰离职是不是因为那个,那个安什么东西的,哦对,安子辰!”温锡清声音很显然带着点怒气。
温绪打哈欠地动作停住,眨眼望向窗外,暗忖,爸爸怎么知道?
“闺女?”没听见回应,温锡清试探。
温绪忙应,“爸爸,您听谁说的?”
从庭丰离职的原因,她只和“不知名地下组织”里的人提过,章老师她没有说啊。难道是群里有叛徒了?
那回头得枪毙。
“你北叔叔有个朋友的儿子进庭丰当律师助理,茶水间闲聊听人八卦你,回去闲聊就跟他爸说了。”温锡清解释,又说,“你为什么不跟爸爸讲离职原因,我要知道你在那破律所受委屈,肯定第一时间给你出气!”
温锡清突然的一番话,让温绪眼眶不争气地红了,声音也染上一丝不明显的哭腔,“爸爸,我没事,安子辰他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终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其实不告诉家里具体的离职原因,就是怕温锡清心疼她,闹到庭丰去给她讨个说法,温锡清是真的见不得一点她受委屈。
温锡清喝了口茶,舒了口气,把语气放缓,“闺女,你就在港岛好好玩,回北城爸爸给你惊喜,不难过了啊。”
温绪笑了,“那我就先谢谢爸爸了。”
“零花钱够不够?不够爸爸给你转。”
离职的话题不再继续,她和温锡清没主题地扯了扯几句,便把语音挂了。
整理好情绪,温绪打开房门,准备下楼吃东西,没想和周烈撞个正着。
俩人视线相交,温绪愣了下。
周烈勾唇,提起手上的棕色包装袋,“给你打包了肠粉,还有份碗仔翅。”
温绪粉唇微动。
没等她作声,周烈又提起了一只手拎着的白色包装袋,跟她说,“吃完擦药。”
药?什么药?
温绪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让路,把人放进房间来。
周烈把白色袋子放到云朵沙发上,棕色袋子放在桌上,随即从里面拿出吃的。
没等他叫,温绪自觉坐下,拿起筷子,自己动手打开包装盒,有滋有味地吃起来。
周烈看了眼认真吃东西的她,起身去拿过沙发上的白色袋子,拆开,从里头拿出那管药膏开始研究。
不到十分钟,温绪饱餐,抽过桌面上的餐巾纸擦拭嘴角,然后从椅子上离开,过来看他研究。
刚和鹿然通电话闲聊时,她免提去看了群聊,正好见南迦在“不知名地下组织”艾特北铮,说她明天中午慕尼黑的航线。
一般情况下,南迦除了私房话题不在群里聊,其它的都爱在群里。
“你这孩子。”章老师嗔笑道。
“您心里可乐着吧,我回去再给你补,亲自给你下厨。”温绪对着视频里的章老师飞了一个吻过去。
章老师笑得合不拢嘴。
母女俩又闲聊几句,章老师另外一个手机来了电话,是贵妇姐妹约下午茶。
温绪便识趣道,“章老师,那您先忙,我挂了,爱你哦。”
“你记得按时吃饭啊。”趁视频被挂之前,章老师赶紧叮嘱。
温绪挂断视频,看了眼窗外天色之后,便躺回床上,大字型摆烂等周烈投喂。
差不多过去二十分钟,房门响起。
温绪知道是周烈,于是跟个蜗牛一样慢悠悠地爬起来,走过去开门。
周烈手上拎着一个棕色袋子,见门开,他便递过去,“鸡蛋仔,猫山王糯米糍,没红豆今天,给你换成了紫薯芋泥车轮饼,奶茶也给你换成了果茶,解腻。”
温绪笑着从他手上接过,“你真贴心,谁跟你谈谁开心。”
“那你开心吗?”
温绪微顿,随即点头,笑说,“非常开心,事事有回应。”这是真话。
听到温绪的回答,周烈嘴角抑制不住弯起。他低眸看了眼她手中那袋吃的,懒腔懒调地问,“这些东西你吃得完吗?”
温绪也顺着他眸光看去,短暂思考两秒,方抬眸看向他说,“应该没问题吧,再说吃不完不也可以先放着当下午茶。”
之所以要点这么多,是因为昨夜喝了酒。以往喝完,她第二天第一顿都能吃下好多。
“嗯。”周烈单手抄着兜,忽然问她,“这次又想去哪?”
温绪想了想,“迪士尼好不好?”
这也是她想去清单之一。
周烈,“好。”
“那明天去。”
“好。”
“上午八点半出发?”
“好。”
温绪笑容灿烂,“你怎么什么都说好。”
这次周烈没作声,只是浅弯着唇看她。
温绪提起手上那袋食物示意,“你要不要再进来一起吃点?”
周烈,“你吃吧,我出去办点事。”
温绪也不多问,目送他离开至电梯处不见,退回房间把门合上。
-
周烈这趟出去是因为高寻。高寻向来交好的一个摩友,和他一同在九龙湾绕两圈时撞车了。
那摩友还是个学生仔,出了事,他老母便赖到高寻身上,讲高寻不务正业,带学生仔乱玩车,闹着要高寻承担医药费,还要见高寻家长讨说法。
承担医药费没问题,要见家长就有问题。高寻哪敢让他当差佬的老豆知这事,回头肯定免不了皮带伺候,最主要车子回头被砸了。
没法,他只能是叫周烈当兄长过来。
周烈到病房时,那学生仔的老母已经带着两个人在里面了,高寻的病床被他们左右围着,仿佛不看着高寻要跑路一样。
见周烈抄着兜,神情淡定地走进来,坐在高寻病床上的男人立马站起来,指着周烈开腔,“点解系个后生仔嚟啊?”
周烈瞥了眼高寻打着石膏的腿,嗓线冷淡,“你问这么多做乜啊?我系他大佬(大哥),有咩事问我。”
那男人在个头高的周烈面前显然没气势,他看了眼卧在病床上的高寻,又看周烈,冷哼了声,讲,“医药费我们要几多钱,你知吗?”
周烈淡定开口,“合理赔偿冇问题。”
言下之意就是多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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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烈,抱……”温绪此时不止一点晕。
刚才在酒吧她有装的小成分,但现在就像是报应来了一样,真叫她脑袋晕。
要命了,阿三哥怎么骗人,这酒哪里是女士喝的,分明就是女士“失身酒”嘛。哦不,也许是她太趴菜了,也不能怪人家。
周烈拧紧了眉,伸手把温绪抱出来,还语气不太好道,“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
这哪是微醺?分明都醉了。
“98.4斤,没过百……”温绪嘟囔着。
周烈,“……”
通过今晚这一杯酒,他得出结论了。这傻女根本就不能喝,一杯倒。
“放我下来,我想吐……”温绪在周烈怀里突然间就不安分起来。
周烈无语,怕她上楼中途就忍不住吐出来,只好黑着脸将她放在门口那棵新栽的树下,一只手抓着她手,好让她站稳。
一落地,温绪立即弯着腰,另一只手扶着树开始干呕起来。却没吐出什么。
周烈的浓眉拧得就没舒开过。
他特无奈的轻叹了声,旋即抬起手给温绪顺背,看看能不能让她好受一些。
温绪到头来也只是干呕。这一呕来呕去的,整个人更不好了。
极灿烂时光一去难再遇上一次
——《粤语残片》Eason.
温绪缓缓起身,往周烈怀里靠。
声音软糯,“周烈,难受得想哭……”
周烈又是一叹,无奈望天,“那怎么办?我要怎么你才能不难受?”
真是来克他的。
剧本杀玩又害怕,去海边又抽筋,去酒吧又一杯倒。明明菜得要死,却还是要玩要游要喝。
温绪陷入思考状,还真在想周烈要怎么做她才能不难受。
几秒后,她撅着嘴抬起头去望周烈,只能看到男人分明的轮廓和下巴。
“亲亲可能就好了。”她伸手扯了扯他衣角,撒娇意味浓重。
周烈眉峰跳了跳,“别闹。”
不打算给温绪在民宿门口“发酒疯”的机会,他不由分说地将温绪揽腰抱起,往民宿里去。
“你干什么呀!”温绪失声挣扎,“我不要抱,我要亲亲,亲亲就不难受了……”
“安静。”
周烈忍无可忍,把她放下,不再公主抱她,反而选了一个叫她难受的。扛在背上。
温绪顿觉天翻地覆,惊呼了声,这回手脚并用挣扎,“快放我下来,周烈你混蛋!”
“别吵。”
周烈冷着脸往她屁股上招呼了一掌。
温绪一瞬感到委屈了,巴巴的语气继续嚷,“你打我,周烈你打我……”
周烈,“……”
他不理她,扛着她加快步伐,进去。
小姚听到动静从柜台里出来,准备去看热闹,没想到就见着周烈扛着又吵又闹的温绪进来。
“阿烈哥……”小姚一脸震惊地捂嘴。
周烈冲她点了点头,径直走向电梯,按下电梯键。
看他们进了电梯,小姚还在震惊中。
电梯门合上后,温绪又继续嘟嘟囔囔,嘴里说什么亲亲,不要抱抱,你坏,你弄我难受,我想哭……
周烈权当听不见。
一直到把温绪扛进她那间房,他终于忍无可忍把她扔在床上,又给了她一掌。这次还挺响。
温绪真闹了,泪眼汪汪的扯过枕头扔他,“你占我便宜……”
周烈被气笑,“真想把你发酒疯的样子录下来,让你明天好好回忆一下。”
到底谁占谁便宜?
温绪更委屈了,幽怨地盯着他,拖着哭腔,“……你原来是这样的人,我不跟你好了。”
音落,她又扯过另外一个枕头扔过去。
周烈精准接住。
好笑道,“我是怎样的人?”
他嗓音尾调慵懒上扬,意外挠进温绪心里,让她不争气全身升温。
“十九度了。”
“那就是可能窗没关好。”
“窗没开。”
温绪:“…………”
这男人怎么油盐不进呢!没听出她这是在找话缓解这低沉的气氛吗?!
真是个麻瓜!
温绪起身正想再找别的话题,胳膊突然被握住,然后整个人又被拉坐回去。
她不解扭头看去,只见周烈一双黑眸正凝着她,是那种很微妙的眼神。
“你……”
不知怎地,她心跳骤然加速,声音都变得紧绷起来。
“温绪。”周烈忽然叫她名字。
温绪心跳漏掉半拍,“……呃,怎么了?”
周烈没立马说什么,待夹在指尖的烟头烫到手,他反应过来,将烟掐至烟灰缸,方再次望进温绪那双会笑的眼眸里。
“怎、怎么了?”
他这样,温绪突然被整得有点不会了,连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抱一下我吧。”他说。
抱一下我吧,这五个字听起来竟叫人有种心疼感,还有点小可怜的感觉。
温绪眼睛眨了眨。
他这是在求抱吗?!
见温绪没反应,周烈索性伸手将她揽过来,下颌抵在她颈窝里。
还是那股熟悉的茶香味。
温绪下意识地两只手悬在半空中,攥成拳头,“……周烈,你现在很难过是不是?”
周烈没出声,彻底把脸埋在她颈肩。
温绪动了动。
“别动,就抱一会。”周烈声音很低。
“好。”温绪轻应。
她真的没再乱动,只是把悬在半空中的手伸向周烈后背,轻轻抱住了他。
也许此刻什么都不用说,一个简单的拥抱便胜过千言万语。
如果可重遇 你最快乐时
床边听父母童话故事
——《回到最爱的那天》洪卓立
那晚他们没有再做任何亲密举动。
从一开始的拥抱,到最后周烈只是将温绪搂在怀里,他们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听着彼此均匀的呼吸声。
这还是温绪第一次见这样静的周烈。
虽然他之前也静,只是没这晚这般静。
大概他当下的痛苦,只有经历过失去至亲的人才懂吧。而她没法体会到他这样的悲伤,因为她从未体会过失去至亲的人是什么样的滋味。
爷爷奶奶是在她小时候就走的。
那会儿她哪里懂得什么是悲伤,记忆甚至都没有那段。只是偶尔从爸妈嘴里听到过一些爷爷奶奶以前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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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钟,夏日的天色已亮,室外的闷热感渐上升,街头上已有赶着去上工的人。
温绪醒来,翻了个身,身旁已无周烈身影,伸手摸去也已冰凉。
她睁着眼睛望着浴室方向好一会儿,脑袋才稍稍清明一些。
“起得那么早干嘛。”
温绪支起身体往窗外望了眼,太阳还未完全升起。
她以为周烈怎么着都会睡挺久。不过也是,周烈又不是她,怎么可能伤心难过就用睡觉来解决。
起身瞧了眼自己着装,确认没问题,温绪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开门上了楼。
谁知换好休闲运动装下二楼健身房时,她碰见了刚健身完的周烈。
寸头的发梢滴着汗水,他正好撩起背心下摆的一角擦拭额头的汗。
温绪看到他,先是一呆,旋即笑了。
“早啊,昨晚睡得好吗?”
周烈看了她一眼,点头嗯了声。
确实睡得好,这是实话。
她像温柔乡,抱着都会叫他沉迷,沉迷得入睡十分安稳。和她一起入眠,他好像就没中途醒过。
温绪凝视着他那张脸,约三秒过后,她盯着他下巴处,上手挑逗似地勾刮了两下,开口道,“周老板,你该刮胡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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