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一品皇妃有点冷》,现已上架,主角是江笙江宏明,作者“半两禅心”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你的梦里可有我?没有。为何无我?景昌十六年七月,皇九子靖巡视淮河,落水,薨,追封晋王爵。原来,原来你梦里无我,不是不喜欢,而是我死了。如今,我未死,你可有喜欢?无悲无喜,待此间事了,阿满身归青竹庵。也好,那我就在青竹庵旁搭一青竹寺,和尚和尼姑原本就是一家。罢了.........
主角:江笙江宏明 更新:2024-02-10 0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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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笙江宏明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一品皇妃有点冷》,由网络作家“半两禅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一品皇妃有点冷》,现已上架,主角是江笙江宏明,作者“半两禅心”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你的梦里可有我?没有。为何无我?景昌十六年七月,皇九子靖巡视淮河,落水,薨,追封晋王爵。原来,原来你梦里无我,不是不喜欢,而是我死了。如今,我未死,你可有喜欢?无悲无喜,待此间事了,阿满身归青竹庵。也好,那我就在青竹庵旁搭一青竹寺,和尚和尼姑原本就是一家。罢了.........
祭奠完杨氏,从城外回来已经是正午,江笙带着众人在临江楼用了午饭,就去巡查那间铺子。铺子在东市,是卖脂粉的,杨氏在世的时候还好,杨氏一走,刘姨娘疯狂插手铺子,铺子经营惨淡。
江笙正看着账本,脂粉铺的牛掌柜来请辞,说自己要回老家去了,这不东家出了事,他才勉强干到现在。
江笙挽留了一下,牛掌柜执意要辞,江笙也就同意,并让微雨给牛掌柜多结了三个月的工钱。除了牛掌柜,铺子里还有一个老账房和一个小伙计,微雨看着一老一小犯愁的叹气,脂粉铺干不成了。
“姑娘,空着总不是事,不如赁出去吧。奴婢见有些人家就把铺子赁出去,收租金,倒也便宜。”
江笙隔着窗户看了一会儿东市的人流,又看看老账房和小伙计,老账房是个孤寡老人,小伙计是老账房捡的孤儿,赁出去,新东家肯定不会用他们。再说,江笙还要用这个铺子做大事,怎会赁出去。
“老先生安心在铺子里住着,和小三子把这铺子归整归整,铺子不会赁出去,我还有其他用处。到时候这账房还得麻烦您老人家。”
老账房悬着的心放下来,拉着小三子要给江笙磕头,被江笙拦住。老账房两人下去,江笙问微雨。
“我记得嬷嬷家在通州的庄子上?”
“是啊,嬷嬷家是夫人的陪房,一家都在庄子上。杨家爷爷奴婢见过,还有怀正叔、冬草婶子,去年中秋节他们来给夫人请安,奴婢见了。”
江笙看着窗外人来人往,心里有了计较。老夫人还给她的两个庄子,一个就是通州的庄子,另一个在王家洼。通州的庄子小,收成也不好,王家洼更是一点收益都没有,胭脂铺眼瞧着没有进项。哈哈,一个铺子两个庄子,没有进项,他们这是算准了吧。
江笙冷冷的动动唇角,吩咐微雨回去。
回到府中,阿豆睡着了,被牛婆子背了回屋。江笙吩咐双燕,把买回来的栗子糕送给大房、三房,还有江笛,至于梅园,还是免了。
江笙把自己关在屋里,李嬷嬷几次想进屋,都被余嬷嬷拦住了。眼看着天黑下来,屋里传来江笙的声音。
“掌灯——”
微雨应声进屋,灯被点着,屋里立刻亮堂起来。微雨看到,桌上铺满了纸,每张纸上都写了字,密密麻麻很多。
“烧了吧。”
微雨把纸收拾了,一张一张点燃,看着纸烧成灰烬。
“去喊奶娘进来。你去门外守着。”
微雨立即出门,很快余氏进来。江笙示意余嬷嬷坐下,慢言细语的问。
“杨爷爷在通州庄子可好?”
“还好。夫人体恤,老头子管着通州庄子,只是庄子上这两年收成不好,误了夫人的事。”
“收成这事,得看天。无碍的。我记得怀正叔也在庄子上跟着杨爷爷做活?”
“是。怀正给他爹打下手。”
“嬷嬷明日回去趟庄子,把怀正叔请来,我想请怀正叔帮我做事。”
余嬷嬷惊喜万分,三姑娘要用自己儿子,京城可比通州的庄子更有出头。
江笙又问了些通州庄子上的事,说让嬷嬷留心,在庄子上找个知根知底孩子做阿豆的伴儿。
翌日,余嬷嬷回通州不说。
江笙在屋里教阿豆写字,就听院里大呼小叫。
原来小丫头坠儿洒水扫地时,不小心把水洒在李嬷嬷鞋上,李嬷嬷抄起笤帚打坠儿,坠儿不服气,满院子窜。双燕早看不惯李嬷嬷,也不拦着,任由坠儿乱窜。
“我洒水的时候明明看了没人,谁知道你从哪里出来的。”
“小贱人,腌臜货,明明是你不长眼,把老娘的鞋都弄湿了,还敢顶嘴。看老娘今天不撕烂你的嘴,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双燕状若无意地一边往这边走一边冲坠儿使眼色。坠儿起身,李嬷嬷的笤帚招呼过来,双燕抱住李嬷嬷胳膊,坠儿冲着李嬷嬷一头撞过去,把李嬷嬷撞了个四脚朝天。
坠儿揪住李嬷嬷,又踢又打,李嬷嬷一只手拿着笤帚,一只胳膊被双燕抓着,根本起不来。
一时间,院里大呼小叫,闹成一团。
微雨皱眉说道:“这也太不像话了。奴婢这就去......”
“不用管,由她们闹去。”
微雨见江笙这般说,就知道江笙有主意,也不再管,低头给阿豆纳鞋底。
李嬷嬷来荷园已经半个月了,总是想揽权,哪都想插手,甚至还想管着荷园的钱财,众人早就看不惯。
李嬷嬷总算是爬起来,双燕冲坠儿一使眼色,坠儿披头散发地跑出了荷园,一边跑一边哭喊:“我不活了,李嬷嬷要打死我,我不活了——”
很快江家上下都知道了,下人们都来看热闹,李嬷嬷灰头土脸手拿笤帚在后面追,一边追一边骂坠儿“小贱人”,这举动更坐实了坠儿的话。
大夫人很快得知,但她才不想管这事,左右都是二房的事,她才不愿意惹得一身骚。老夫人气得不轻,李嬷嬷这去了半个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件事没做成,还闹成这么大动静,这不是丢她的脸吗。
老夫人使人喊了李嬷嬷过去,好一顿排揎,李嬷嬷灰头土脸地回荷园。
老夫人又让柳絮送来本《女戒》,说让江笙抄写百遍,江笙一点没反抗。
又一天,江笙让微雨喊来牛婆子,细细地叮嘱了几句,又给了牛婆子几吊钱,牛婆子乐滋滋的出门。
看着牛婆子出门,江笙又开始发呆。微雨拿着披肩给江笙披上,夫人走后,姑娘病好,总喜欢发呆,再不就把自己关在屋里。她私下里和双燕议论,姑娘仿佛变了一个人。
嬷嬷说,离了亲娘,姑娘这是在逼着自己长大。若不然,就冲前些日子老爷和刘姨娘那样,江家哪里还有三姑娘姐弟的立足之地。
这样也好吧,姑娘若还是以前那性子,以后在江家恐怕真没活路。
“微雨双燕,你们家里还有什么人?”
微雨怔怔的看着江笙,正在整理书籍的双燕机灵,瞬间就想到姑娘要做什么。
“回姑娘的话,奴婢家里还有个老子娘和哥哥弟弟。微雨姐姐家里有哥哥嫂子,还有两个侄子。”
“哦,你们可愿意你们的家人做我的人,帮我做活?”
微雨回过神来,一脸黯然。双燕却欢喜起来。
“姑娘愿意收留奴婢家人,是奴婢家人的福气,奴婢这就给奴婢的娘捎信。”
“微雨,你呢?”
“奴婢,奴婢的哥哥嫂子还算过得去,就算了。奴婢去看看姑娘的药熬好了没有。”
微雨一脸黯然出去,双燕也跟着叹了气。
“姑娘不知道,微雨姐姐的月钱都被她嫂子以各种理由搜刮去了。这些年,她一直都在贴补哥哥嫂子,可是就这也没暖了她嫂子的心。有一回她嫂子来找夫人,说家里人手不够,想请夫人高抬贵手,放微雨回去。夫人宽厚,就答应让微雨回去,可是微雨回去没两天又偷跑了回来,原来,她嫂子要把她卖给一个老头做小妾。幸好,她的卖身契当时没有一并带走,这才免这这场祸事。”
江笙低低叹了一声,原来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悲伤。
“罢了,你和微雨说,你们两个好好的跟着我,将来,我会好好为你们准备一份厚厚的嫁妆。哦,你问问你家人,若是愿意,也不用签卖身契,我让人去找他们。”
双燕感动的噗通跪下直磕头。此后,微雨双燕越发忠心伺候江笙。
“姐,我写完字了。”
江笙看着阿豆不成样的字,哑然。不过,她也知道,阿豆才5岁,刚开始习字。
“阿豆又长进了,你看,昨天,这个横写的还歪歪扭扭,今天写的就这么直,真好。”
阿豆听了姐姐的夸赞,眉毛都要飞起来了。
“那,我可以吃粘豆包吗?”
“嗯,可以,不过,只能吃三个,吃完了,要绕着院子走十圈。”
阿豆一蹦一跳去吃粘豆包,江笙有些失神:阿豆,你一定会好好的。
又过了几天,余嬷嬷带着儿子杨怀正来了,随同他们一起的,还有个和阿豆年纪相仿的孩子。
江笙没有和杨怀正见外,直接说了,要把东市那间脂粉铺改成粮铺,让杨怀正做大掌柜。杨怀正激动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之前,娘已经给他透了气,姑娘要用他,他以为也就是跑跑腿的差事,没想到竟然是要做大掌柜。
杨怀正强压这自己要跳出来的心,深吸一口气。
“奴才谨遵姑娘吩咐。”
“让嬷嬷先带你熟悉熟悉,你就住在铺子里。现在交给你个任务,十天时间,把全京城的粮铺都跑清楚,一共有几家,都是谁家的,每天的销量。还有,跟着老账房认字,一天十个字,我十天查一次。”
杨怀正先是兴奋,但听到认字,略略尴尬。江笙虽没有看杨怀正,但仿佛知道杨怀正的心思一般。
“咱们做粮铺生意,以后少不了走南闯北,粮铺大掌柜,不识字怎么跟人打交道?先从简单地学起,慢慢来,以后的粮铺不会只有这一家。”
看着江笙,杨怀正愣怔了,娘说姑娘只有十二岁,且刚刚死了亲娘。可是为什么姑娘的言谈举止比自己还要老成,他已经二十六了。江笙淡淡的看着杨怀正,漆黑的瞳眸,像两汪深泉,不兴波澜。杨怀正打了个激灵,噗通再次跪地。
“请姑娘放心,奴才一定好好干。”
江笙淡淡笑了笑,示意杨怀正起身。这时阿豆练完字进来,乌溜溜的双眼看着与他年纪相仿的孩子。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孩子直往余嬷嬷身后钻。余嬷嬷急忙介绍,这是她的外孙,因余嬷嬷的女儿生下儿子就死了,这孩子平时都在通州庄子上跟着外祖杨老头和杨怀正一家,眼下杨怀正来了京城,杨怀正的老婆冬草还要带自己的孩子,时下又怀了一个,这孩子就顾不上了,余嬷嬷就带了来。
“回姑娘,叫良子,七岁。他娘死的早,现在怀正媳妇又怀上了,顾不了他。老奴就自作主张把良子带了来,求姑娘给个恩典。”
阿豆见了同龄人,早就围着良子转了两圈,然后掏出自己兜里的糖豆。
“给你吃,我姐姐买的,可甜了。”
良子迟迟疑疑的看了余嬷嬷一眼,不敢伸手,但眼里都是渴望。
“就让良子在阿豆身边吧。微雨去告诉阿豆身边的人,不要拘着良子,让他适应适应。良子这名挺好的,不用改了。”
阿豆一听良子能留下,高兴地拉着良子就走。
“到我屋去,我屋有好多好玩的,好吃的。”
良子回头看看余嬷嬷,却见余嬷嬷抹着眼泪冲他点头,良子这才紧跟着阿豆,出了会客厅。
余嬷嬷带着杨怀正去安置,双燕来回禀,说牛婆子回来了。
牛婆子见过礼后,绘声绘色的讲起来,江笙听完牛婆子的话,点点头,道声“辛苦了”,又让微雨拿了一吊钱,说是赏给牛婆子的酒钱,牛婆子欢喜不行,这一趟差事,真是轻松,跟着姑娘做事,就是好。
江笙让微雨双燕都下去,自己一个人坐在书桌前,盯着桌上的一盘君子兰发呆。好一会儿,江笙才动笔,一条一条的写,一直写了满满的三大页,才停了手。从头至尾看看,拿起笔在第一条上重重的画了一条线。
淡淡的吐出三个字。
“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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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嬷嬷拿着库房钥匙,到荷园的库房。看管库房的赵婆子也拿出钥匙,两把钥匙一起才能开库房。
李嬷嬷进了库房,看着库房里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布匹、物件,不由的眼睛瞪得老大。都说二太太嫁妆丰厚,这会儿一见,果然不假。不说那些贵重物件,单单这些布匹,就够他们家人穿十年,不,二十年。
李嬷嬷颤巍巍摸着那些缎子,两眼冒光。
赵婆子鄙夷的无声冷笑。
“李嬷嬷来取什么?快拿了去吧,仔细别耽误姑娘的事。”
李嬷嬷贪婪的看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说自己来帮姑娘取两刀纸。
赵婆子拿了两刀纸,又拿出个册子,让李嬷嬷在上面画押签字,李嬷嬷不懂,问这是做什么。
赵婆子说这是荷园的规矩,凡来库房取东西的,一律登记造册,以备以后核对。
李嬷嬷搓搓手,说自己不会写字,也不认字。赵婆子指着画有纸的符号,让李嬷嬷在那里按了手印。
李嬷嬷拿着纸离开库房,心都要跳出来了。来荷园之前老夫人交代有话,让她见机行事,想到此不由的豪气冲天,仿佛眨眼功夫就能把整个荷园搬空。
李嬷嬷拿着纸,正要进江笙的屋,微雨出来接了纸,一边感谢李嬷嬷一边埋怨双燕偷懒,李嬷嬷瞟了一眼屋里,咂咂嘴。
江笙头都没抬,微雨脚步无声,双燕在研墨,屋里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到。李嬷嬷眼神闪烁,退了出来。
又一天,江笙写字写累了,扔了笔,带着微雨去园子。
已经是三月底,天气转暖,园子里一片绿荫,湖里的小荷也冒了头。江笙看着看着就想起杨氏,杨氏活着的时候,最喜欢带江笙到湖边。如今却物是人非,江笙黯然,眼角有些湿润。
花树后面传来争吵声,江笙止住脚步,听出来是谁了。高声的是江箫,低声的是江笛。
转过一丛蔷薇花树,就见江箫江笛,江箫正围着江笛转圈,江笛则低着头,脸涨得通红,眼里含着泪,发簪歪在一边。
江笙不动声色,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
“你姨娘是跟屁虫,你也是跟屁虫,你以为讨好了杨氏,讨好那个小贱人,你和你姨娘就有好日子过了,我呸,贱人,你和你姨娘都是贱人。”
“你说谁是贱人?她姨娘如果是贱人,你姨娘是什么?”
江笙突兀的声音把江箫吓了一跳。
“小贱人你......”
“掌嘴。”
微雨抬手一巴掌,打在江箫脸上,江箫愣怔了半天,突然惊叫着哭出来,一边哭一边跑过来要抓江笙,微雨挡在江笙身前,怎会让江箫靠近。
“来人,来人。素青,你是死人啊,我被打了,我被小贱人打了。”
江箫被微雨拦着,根本近不了江笙,素青是江箫的大丫鬟,有心替主子出气,可是看三姑娘的样子,又不敢挪脚。
“你等着,江阿满,我要告诉祖母,我娘管不了你,祖母能管你。”
江箫哇哇大哭跑走,看方向是去槐荫堂。微雨有些担心。
“姑娘,老夫人要是责怪,您就说是奴婢的错。”
“你以为你顶着,他们就会饶过我吗?放心,没事。去看看五妹妹。”
江笛畏畏缩缩走过来,福了一福,眼泪汩汩而下。
“三姐,我去祖母那儿领罚,都是我的错。”
江笙抬手把江笛头顶的柳叶取下,又帮她抚了抚发簪,温和的说道。
“无事,你快回去吧,别让你姨娘担心。”
“可是......”
“微雨,送五姑娘回去。”
微雨依言扶着江笛,江笛一步三回头往回走。
江笙面无表情揪下一根柳条,在手里把玩。
“三妹妹。”
突然的声音让江笙回过神来,江箐站在身后。
“二姐姐。”
“刚才的事我都看见了,四妹妹去祖母那里,肯定不会说什么好话,你小心点。”
“多谢二姐姐提醒。”
“你既知道,我便放心了。”
江箐离开,江笙看着江箐的背影,心思流转。对这个二姐姐,她一直都看不透。大姐姐江篮自认是嫡女,从来不正眼看人,江箐的姨娘早死了,江箐在大夫人那个笑面虎手下讨生活,所有人都以为江箐会很不堪,但江笙知道,江箐很出色,比江篮出色了很多,只是从不外露罢了,而且江箐很得大夫人喜欢,有时候比江篮还要靠上。
照江箐的说法,她应该是看到江箫欺负江笛,但是她没有给江笛出头,反倒是来给自己提醒,这位二姐姐真是玲珑心思啊。
江笛是二房不受宠的庶女,她怎会出面得罪江箫这个江宏明宠爱的女儿。遇到自己这个把江家搅的天翻地覆的嫡女,她又出言提醒,卖自己一个好。这心思,江笙自愧不如。
微雨回来,看江笙还在发愣,也不打搅,自顾站在一边。
就在这时,柳絮趾高气扬过来,连礼也不行,直接黑着脸说话。
“三姑娘,老夫人请。”
江笙也没说话,点头示意微雨,微雨扶着江笙,往槐荫堂去。
一进槐荫堂的院子,就听江箫的哭声,还有老夫人的骂声。江笙在院子中间站住,仰头看着院子里老槐树上的槐花,说了两个字:真香。
柳絮心里纳罕,这位三姑娘真真是个奇葩,四姑娘都把状告到老夫人这里了,三姑娘竟然一点也不着急。忽然想起前段时间要嫁妆的事,柳絮心中一凛:能把江家搅的天翻地覆的人,怎会怕老夫人,前次,三姑娘可是让老夫人吃了哑巴亏。
柳絮进屋禀告,就听屋里老夫人爆喝:“让那孽障滚进来”。
江笙收回目光,进了屋,就见老夫人坐在椅子上,江箫坐在一边的小几子,肩膀一抽一抽,显见还在哭泣。
“之前你目无尊长,现在又殴打妹妹,反了不是。你爹不管你,我老婆子管你。来人,把她给我送到城外泥河庵。”
伴随着老夫人的声音,进来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老夫人唾沫星乱溅,指着江笙让婆子们把江笙抓起来,江箫幸灾乐祸,一脸得意的笑。
“我记得祖母早就不理事了,家里的事大大小小都是大伯母管着。大伯母也说过,江家明面上虽然没有分家,但三个房头早就分开了。二房的事以前是我娘管着,现在是刘姨娘,一个姨娘管我这个嫡女,总不合适,祖母既然要罚我去庵堂,不如问问父亲。”
一提到江宏明,老夫人顿时哑了,江宏明说江笙不能随便动,个中原由她自然知道,可是现在话已经说出来,这不是叫她骑虎难下吗。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谁在外面吵闹,还有没有规矩?去,给我打。”
老夫人气急败坏,把江笙弄进庵堂,那些铺子田庄可就又回来了。现在放着好好地机会不能用,怎不生气。
吵闹声非但没有停止,还越来越大。
“老夫人救命,老夫人救命。”
老夫人一愣,这是谁?
眨眼间,帘子打开,一帮人进来,老夫人这才看清,一群人中间围着一个婆子,定睛细看,竟然是李嬷嬷。
“住手,怎么回事?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三丫头,春兰好好在你荷园当差,怎得这副模样?你是怎么打理荷园的?都是你娘教的,没一点礼数。”
江笙淡淡回道:“回祖母的话,孙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孙女一直都在祖母跟前。”
“春兰,你说。”
李嬷嬷用力挣脱众人,连哭带喊,鼻涕眼泪混在一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奴婢好好在荷园当差,这不今儿三姑娘去园子里,窗户没关,一股风来,把桌上的纸都刮到地上。奴婢既奉老夫人命帮着三姑娘打理荷园,就应当时刻想着姑娘。奴婢知道三姑娘爱惜笔墨纸砚,就进屋收拾地上的纸。然后,双燕那小蹄子就说奴婢偷东西,荷园那些腌臜货都打奴婢,奴婢冤啊——老夫人,您可得给奴婢做主啊——”
李嬷嬷一边哭闹一边述说,总算把事情说清楚了。
“平白无故诬人偷盗,这样的人还养着做什么,去把大夫人找来,把那个什么双燕撵出去。”
刚刚赶来的大夫人正好到门外,听到老夫人吩咐,正要进屋,忽然袖子被拽了,是江箐。
“母亲稍等等。”
大夫人一想,顿时明白,放慢了脚步,就听屋里有人说话。
“老夫人,俗话说得好,听话要听全。老夫人您最是公正,你不能只听李嬷嬷一人言,奴婢也有话说。”
老夫人恨的牙痒痒,“好,你说,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我们夫人不在了,姑娘在守孝,一应鲜亮首饰都收了起来。前日,奴婢检查首饰匣子,发现少了一个红玉手镯......”
江笙脸色巨变。“红玉手镯?你说红玉手镯不见了?”
双燕跪在地上直磕头,“姑娘,都怨奴婢,是奴婢不小心。前几天奴婢就发现了,给微雨姐姐说了,微雨姐姐和奴婢把咱们屋翻遍了,没有。微雨姐姐要告诉姑娘,是奴婢拦着了,奴婢想再找找。”
“你知道红玉手镯是谁的吗?”
“是,是夫人留给姑娘的。”
微雨也跟着跪下,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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