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回想了,这姨母年轻时虽说不是美人,可也算是一个清秀佳人,就是现在也是不差的。
只是常年的在地里干活,皮肤受到了伤害,还有身上穿的衣服也只是粗布衣裳。
若是以后调养调养,别说面前这个曹仙卉了。
就是十个她这样的过来,姨母也绝对不会逊色于她们的。
哎,可惜了,一朵鲜花栽在了这位泼皮无赖的身上。
“臭丫头,我看你也无事,这就跟我走吧!”
“胡公子那里啥好药没有,你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
“你去了那边,姨父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你日后发财了可别忘了我啊!”
柳淑婳还是一言不发,要消化的信息真的是太多了。
哎,脑子有些乱,而且全身没什么力气啊!
这时候阮星妘跪在地上哭喊道:“相公,你有什么权利来插手淑婳的婚姻!”
“若不是因为我和你的这层关系,她和你们家是半点牵扯都没有。”
她边哭边将淑婳拥在怀里,就怕她被夺去了。
“哼,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些年,这三个白眼狼是吃我家的,喝我家的。”
“哼,要不是我,他们仨个能长那么大?”
阮星妘松开淑婳站起来大喊道:“你胡说,你几时赚过银子,就是你吃的喝的也是我辛苦做活赚的银子。”
“对了,就连你现在住的房子那也是我爹爹出钱盖的。”
“你忘记了你们母子当时穷困潦倒地时候了?”
胡友途一听她提这事脸上瞬间是一脸愠色。
他为什么生气?
因为他新讨的小妾可不知道他胡友途以前的落魄样。
若是知道的话,那他岂不是在曹仙卉面前没有威严了。
这时,就见这胡友途大步上前一巴掌把阮星妘扇在了地上。
他这一巴掌可是下了狠手,只见阮星妘的嘴角都渗出了丝丝血迹。
“你这个臭婆娘,你真的以为我喜欢你。”
“我告诉你,我当初为何那般讨好你,就是因为你爹是个教书先生。”
“娶了你,我就不用教束脩了。”
“你也不瞅瞅你自己的样子,总是装那清纯样给谁看。”
阮星妘苦笑的说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一个可以厮守终身地人。”
“若不是我爹临终前让我嫁给你,我是断然不会嫁给你的。”
“你永远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人,考了十几年连个秀才都不算。”
“最可笑的是还天天美名其曰地说自己是个读书人。”
“胡友途,就你这样的,书读的不好也就罢了。”
“可你连做人也那么的失败,你真的是给读书人丢脸了。”
“爹啊!这就是你让我嫁的人,我真的好悔啊!”
阮星妘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此时的胡友途正在气头上,他直接上前又给了阮星妘一脚。
只见阮星妘痛的吐了一口鲜血趴在了地上。
这胡友途看她趴在地上装死便又要抬脚去踢脚下的人。
可这时腿却动弹不得。
他低头一看柳羽竺和柳语棉正趴在地上抱着他的双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