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所有人都傻眼了!
苏彩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真借到了?
徐大彪慌张地咬着牙:你…你他娘的,到底从哪儿弄的这么多钱?
其实蒋晴,压根儿就没接我电话,但我要拖延时间,最好先把这帮人骗走再说。
毕竟我们时间不多了,政府项目的交货日期,还剩下不到4天时间;真耽误了,就是有钱,苏彩的厂子也办不下去了……
深吸一口气,我说:账户呢?赶紧给我!银行大额转账,手续繁杂,没有半天可办不下来。
徐大彪眼神闪烁着,突然又改口说:不是260万,是300万!你们拖了两个月,一个月违约金,至少50万!
“到底多少钱,你给个准数,我马上就打给你,决不皱一下眉头!”冷着眼,我盯着他问。
“就…就是300万,少一分都不行,不打钱,我决不让你们开工!”他心虚的看着我,眼神闪烁道。
明白了,他们压根儿就不是来要账的,而是故意阻挠我们生产,把政府项目搅黄。
“说说吧,你到底收了沈佳丽,多少好处费?我们出双倍价钱!”只有这个解释,最合理。
“呵,口气不小,那我就实话实说,沈佳丽答应,只要把你们这次的项目搅黄,她会让我往佳丽服装厂,入2%的股。”徐大彪斜着眼,抱着胳膊又说:兄弟,你们省省吧,沈佳丽可不好惹,被她盯上,你们早晚得完蛋。
听完这话,我趴在苏彩耳边,小声说了几句;她皱着眉,又很纠结地点了点头说:徐总,我们蓝蝶纺织厂,愿意拿10%的股份,抵偿欠你们的钱。
“啥?苏总,你是在开玩笑吗?你们这个破厂,说不准哪天,就黄个屁的了,还想把我的300万套进去?我徐大彪没文化,但不是傻子!”他甩着脸上的横肉,满眼不屑!
“那你到底答不答应?给个准话!”我斩钉截铁道。
“不答应!我还告诉你,老子就是个流氓,就要把你们的项目搅黄;有本事,你们可以报警啊?”他往路边一坐,直接耍起了无赖。
我知道,他们不怕报警;抓了他们,还会有流氓小弟来;一波接一波,就是不会让我们好好生产,这是社会无赖惯用的伎俩,我在监狱里经常碰到,警察也拿他们没办法。
“那好,徐大彪,你确定不拿我们厂,这10%的股份,对吗?”我冷笑道。
“对!老子要真听你们的,我就把你们厂所有的厕所,拿舌·头舔个遍!”他一拳砸在草坪上,掷地有声地说。
我点点头,再次拨通号码,而且还打开手机喇叭说:安德鲁,现在“将军灰”的方子,只有我一人持有,你那边怎么说?
一听我主动打电话,安德鲁都惊呆了!“陈,只要你愿意卖,我们出550万英镑,当天就转账!”
我紧捏电话,看着徐大彪,又说:安德鲁,你没听明白我的话吗?现在这个方子,只有我一人持有!宋家,已经失去使用权了!
“600万英镑!陈,这是我们最高报价,你要明白,一个方子能卖到这个价钱,已经超出想象了!”安德鲁既紧张,又死咬着牙说。
“那我再考虑考虑吧!”说完,我挂掉电话,再次盯着徐大彪说:知道什么是“将军灰”吗?那是一个染布方子,现在归苏总的公司持有!
徐大彪直接傻了,拍着屁·股忙不迭地站起来,张着嘴不知道说什么。
“我们厂10%的股份,你知道值多少钱吗?整个公司的估价,大概在……”转头看向苏彩。
“一千万左右。”苏彩抿着嘴,看我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赞许和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