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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神师全章阅读

市井仙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李沐尘林蔓卿的武侠修真《镇国神师》,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武侠修真,作者“市井仙人”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实在太差,只剩下一个架子。“你!”洪天成听得大怒,“那就让你尝尝太极拳的厉害!”一招高探马,就朝李沐尘面部打来。不得不说,洪天成比他的徒弟强了不止一星半点,身上的衣服无风自动,手臂打出,关节骨骼发出哔啵的响声,仿佛连空气都在开裂。......

主角:李沐尘林蔓卿   更新:2024-05-13 23: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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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沐尘林蔓卿的现代都市小说《镇国神师全章阅读》,由网络作家“市井仙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李沐尘林蔓卿的武侠修真《镇国神师》,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武侠修真,作者“市井仙人”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实在太差,只剩下一个架子。“你!”洪天成听得大怒,“那就让你尝尝太极拳的厉害!”一招高探马,就朝李沐尘面部打来。不得不说,洪天成比他的徒弟强了不止一星半点,身上的衣服无风自动,手臂打出,关节骨骼发出哔啵的响声,仿佛连空气都在开裂。......

《镇国神师全章阅读》精彩片段


收拾了刘宏宇,李沐尘就打算离开,丁香还在外面,虽然交给了林曼卿,但他还是有点不放心。

“马山哥,我们走吧。”

“你们两个,把我这里搞成这样,就想这样走了吗?”周娜突然说。

李沐尘微微一愣,“那你想怎么样?”

周娜对李沐尘这个人很好奇,只是她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今天动静闹这么大,善后就很麻烦。

刘大疤瘌有没有被打服先不说,衙门口那边需要打点吧,而酒吧的生意也受了影响。

这些损失怎么算?

“算了,你们走吧。”

周娜沉吟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放他们走。

反正留不住,不如给个面子,做个顺水人情,日后也好相见。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门外有人说:

“谁也走不了。”

两个男人走进来,都是五十来岁,一胖一瘦,胖子红光满面,器宇轩昂。而瘦的那个,穿着黑色唐装,神色平静,身上却自有一股雍容华贵的气质,就是站在那里不动不说话,也让人能感觉到他不是一般人。

在他们的身后,一群穿着练功服的年轻人,和一群穿着深色西装的人,泾渭分明,分成两列,鱼贯而入。

“明叔!”周娜惊喜地叫了声。

穿黑色唐装的男人朝他点了点头,看着狼藉的地面,皱了皱眉。

“明叔,事情有点复杂……”周娜正要讲述事情的经过。

明叔却打断了她,“没什么复杂的,刘大疤瘌是冲我来的,但他不敢直接来找我,就到你这里来搞事。”

“冲你?”周娜大为惊讶,“他怎么敢?”

“哼!”明叔往前走了几步,看着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刘大疤瘌,“认识了几个互联网大佬,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互联网大佬?”周娜更加好奇,“明叔也做互联网项目了?”

“他们是为了影视城。”明叔捻着手里的沉香串,“几年前就有人要买我影视城的股份,我也知道那人背后是谁。不把我的股份拿到手,他们就没法控制娱乐圈。”

周娜恍然。

中年胖子走过去,低头看躺在地上的黄海,伸手在他光着的身上捏了几把。

明叔看着他问道:“洪师傅,是他吗?”

“没错了,铁布衫,功夫不浅,起码二三十年的底子了。谁把他打成这样的?”被称作洪师傅的胖子转身回头,目光从李沐尘身上扫过,最终停留在马山身上。

周娜指了指李沐尘,“是他。”

洪师傅很意外,看着李沐尘,“呵,年纪这么轻,就能打败铁衣黄海,不错,不错。你师父是谁?”

“有必要告诉你么?”李沐尘面无表情地说。

洪师傅一愣,脸沉下来,冷哼一声,道:“年轻人,不要以为学了点皮毛功夫,就可以目中无人了。”

李沐尘没有和姓洪的聊下去的兴致,说道:“你们说完了没有,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他刚一迈步,跟着明叔和洪师傅来的十几个穿着练功服的弟子就横抱着双手挡住了他的路。

“你走的了吗?”洪师傅冷笑着说。

李沐尘转身,却并不去看洪师傅,而是冷冷地看着明叔,“我不能走吗?”

洪师傅见他理都不理自己,脸上涌出怒意。

但明叔没发话,他也不好动手。

周娜有心维护马山和李沐尘,见气氛不对,连忙说:

“明叔,他们两个刚才也算帮了我的忙,不然还不知道刘大疤瘌会弄出什么事来。”

“我知道。”明叔打断道,“但他们砸了你的场子,也是事实。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蓝桥酒吧就是我的场子。如果我就这样放他们走了,传出去,我的面子往哪儿放。今天能从这儿走出去的,只能是我的人。”

周娜一喜,明白了明叔的意思,这是有意把李沐尘和马山收归部下。

“马山,还不快谢谢明叔,以后你们就是明叔的人了。”周娜怕摸不准李沐尘的脾气,就对马山说。

马山当然听说过冯天明,在禾城,谁也惹不起的冯家二爷。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娜姐,我只跟着你。至于我兄弟,我不能替他做主。”

周娜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这个笨蛋,这时候顶什么嘴,跟着她和跟着明叔有什么区别。

可他这么说话,让人听着不舒服,等于不给明叔面子。

她只能把希望看向李沐尘,因为明叔应该也是看中李沐尘能打败那个铁布衫黄海,只要李沐尘同意,就没事儿了。

可正如她担心的那样,李沐尘摇了摇头:“我是我,不是谁的人。”

“那你就别想走了。”

洪师傅大喝一声,声如洪钟,摆了个白鹤亮翅的动作。

“南派太极传人,洪天成,请指教!”

洪天成一摆拳架子,李沐尘就看出来,这人的功夫和那个铁衣派的黄海应该差不多。

只不过太极是内家,铁布衫是外家,在功夫的鄙视链上,练内家的总看不起外家。

实际上这两个人,比那天在灵山湖遇到的忍者差了很多,更不要说钓鱼的钱坤了。

李沐尘都不屑动手,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洪天成看他这样子,心中大怒,就要出手。

“师父,何必你亲自出手,小屁孩而已,让我来教训他。”洪天成的弟子中有一人站出来。

这人朝李沐尘一拱手:“南派太极,关旭平。”

说着也和他师父一样,摆了个白鹤亮翅。

关旭平见李沐尘没动,轻蔑一笑:“出招吧。”

一个搂膝拗步踏上,接一招手挥琵琶,掌心按向李沐尘的胸口。

李沐尘看着想笑。

太极拳是以静制动,借力打力,尤其是这一招手挥琵琶,要在对手出招的时候,架住对方的手,顺势往后,一捋一按,再挥手发力,把对手打出去。

而李沐尘压根就没动,关旭平就用了手挥琵琶,这就把内家拳练成了外家拳。

李沐尘也起了玩心,见对方手来,轻轻一架,手腕一翻,压着对手的手肘,顺势往后一带,后退半步。

关旭平的下盘功夫显然不行,被李沐尘这一带,重心就不稳,

李沐尘轻轻往前一推,关旭平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手挥琵琶!

李沐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对手的招数,将对手打飞。

而且运用地比对手更精熟。

这种世间功夫,对他来说就跟玩一样。

洪天成看得大惊,道:“原来你也是太极门人,怪不得黄海被你打散了筋骨,而毫无外伤。陈杨孙吴,南北两脉,你是哪位师父门下?”

李沐尘淡然道:“我不是太极门的。”

“不是?”洪天成不解道,“你刚才用的明明是太极招式。”

“我只是现学现卖而已。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东西,没什么难度。”

李沐尘倒不是看不起太极拳。

当年武当祖师张三丰创太极,本意并非武功,而是发明了一种更适合普通人修炼的呼吸吐纳和真气导引之法。

后人以此入武道,才有了太极拳法。

只是这些人练得实在太差,只剩下一个架子。

“你!”洪天成听得大怒,“那就让你尝尝太极拳的厉害!”

一招高探马,就朝李沐尘面部打来。

不得不说,洪天成比他的徒弟强了不止一星半点,身上的衣服无风自动,手臂打出,关节骨骼发出哔啵的响声,仿佛连空气都在开裂。


麻将馆的门面不大,里面的场地不小。

二楼到三楼,一共几十张台子,还带了几个包厢。

梅姐和里面的人很熟,很快就找了张台子坐下了。

她问李沐尘要不要搓几把,李沐尘摇头,就在一边看着。

梅姐的手气不错,十几把下来,就赢了七八百。

李沐尘却知道,梅姐已经很克制了,以她的水平,想不赢钱都难。

因为她出老千。

李沐尘不懂千术,但千术和魔术一样,靠的是手法。

梅姐的手很快,但还是没逃过他的眼睛。

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她赢了快小一万。

“差不多了,一会儿店里该忙了,再不回去,我家那口子又要骂我了。”

梅姐推了牌,拿起钱准备走人。

忽然被一群人拦住了。

为首的一个,脸上有一道疤。

旁边有人喊他“六爷”。

李沐尘猜测,这人就是刀疤六。

“梅姐,赢了钱,就这么走了?”

“哟,六爷呀,我赢的那点钱,还不够你一天的抽水呢,怎么就惊动六爷啦。”

“赢钱不在多少,只要你光明正大的赢,在我阿六的场子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但有人说你出老千,大家都知道,我阿六眼里不揉沙子,你不说清楚,今天就别想走了。”

梅姐指着周围骂道:“谁呀,谁说我出老千,杀千刀的,恶人先告状是吧,给我出来!”

刀疤六冷笑:“梅姐,别演戏了,你天天来,天天赢钱,傻子都看出来你出老千了。”

梅姐反笑道:“呵,我一天就赢个三五百,怎么,六爷的场子三五百都不让赢了?”

“就因为你赢的少,才没管你,但你今天赢的有点多了,我再不管,这场子的规矩就被你坏了。”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出老千?捉贼也要捉赃吧。”梅姐狡辩道。

“证据是吧。”刀疤六眯起眼睛,“你身上藏着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把衣服脱了。”

李沐尘知道梅姐身上藏着牌,只要衣服一脱,肯定露馅。

他很想知道,梅姐接下来会怎么办。

梅姐脸色变了变,回头拉起李沐尘的手:“小李,我们走。”

刀疤六身后的几个壮汉走出来,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旁边的人开始起哄:

“快把衣服脱了吧。”

“出老千是要剁手的,脱了衣服,让大家看看,你是不是老千。”

“对,脱衣服,快脱!”

男人们的眼里快要流出口水来。

刀疤六说:“梅姐,要是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也可以去我办公室里。”

梅姐啐了一口:“呸!你想得美。你们不就是想看老娘的身子嘛,脱就脱。”

说着就准备脱衣服。

李沐尘往前一步,说:“慢着。”

刀疤六瞳孔一缩,“你想干什么?”

梅姐看向李沐尘,有几分好奇,也有几分期待。

李沐尘说:“你们说人家藏牌,就要人家脱衣服,那以后来你这里打牌的人,是不是你想让谁脱就让谁脱?”

周围的人一听,觉得有道理,这是关系到大家切身利益的。

开了这个头,刀疤六只要怀疑谁,就让谁脱衣服。

大庭广众之下,就算是男的,也会丢尽脸面。

刀疤六满脸杀气,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李沐尘说:“如果她藏了牌,自然要受惩罚,但如果没藏牌呢?”

梅姐也说:“是啊,如果我没藏牌呢,你怎么补偿我?”

“如果没藏牌,今天你赢了多少钱,我双倍给你。以后你梅姐来,赢多少钱我都不再过问。”刀疤六说。

李沐尘觉得这个条件不够,双方并不平等。

但他还没说话,就听梅姐说:“还要加一条,以后别让你手下那些混球再到我店里收保护费。”

李沐尘不禁莞尔,这个梅姐,这时候竟然想着的是饭店。

“行,没问题。”刀疤六同意了梅姐的条件。

梅姐狠了狠心:“看,让你们看。”

说着就把外套和裙子脱了,只剩下贴身的内衣。

现场发出一阵惊呼,梅姐的身材实在太诱人了。

梅姐大大方方地站着,瞪着刀疤六说:“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哪里藏了牌?”

旁边有人喊:“把内衣也脱了。”

可是明眼人都知道,那么紧身的小内衣里面,不可能藏麻将牌。

要让她脱内衣,就有点过分了。

刀疤六皱起眉头,看向梅姐身边的李沐尘:“小子,她是不是把牌藏你身上了?你也把衣服脱了。”

梅姐一阵慌张,呵斥道:“刀疤六,你跟我过不去,别牵连我小兄弟。”

李沐尘却浑然不惧,说:“要我脱衣服也行,那如果我身上也没有呢?”

梅姐紧张道:“小李,你别理他,你都没上桌,他凭什么要查你。”

刀疤六说:“条件我刚才说过了。”

李沐尘说:“刚才是你和梅姐谈的条件,梅姐已经做到了。现在是我,你是靠赌吃饭的,要不咱们打个赌。”

“怎么赌?”

“听说你们赌场的规矩,出千剁手,如果我身上藏了牌,就剁我一只手。但如果我没藏牌,就说明你瞎了眼看错了,你这眼珠子也没啥用,就挖掉你一只眼睛。怎么样,敢不敢赌?”

李沐尘站在那里,脸上云淡风轻,仿佛说的是别人的赌局。

“小子,你诈我?”刀疤六面沉似水,满脸都是杀气。

李沐尘冷笑道:“就当我诈你了,怎么样?赌,咱们就开始,不敢赌,就让开。”

现场一片寂静,所有的麻将桌都已经停下。

这里是麻将馆,不是大赌场,这种赌手赌眼睛的情况还是头一回碰到。

就连梅姐那撩人的身材,也已经没有人关注。

赌徒的眼里,永远只有赌局。

刀疤六脸上的刀疤抖了抖:“行,算你狠!小子,走着瞧。”

说罢带着人转身就走。

现场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小伙子,跟我们说说,你是不是使诈了?”

“小伙子,真行啊,让六爷服软了!”

梅姐穿上衣服,挽着李沐尘的胳膊,轻笑道:“小李,李哥,李爷,今天你就是我的爷。”


李沐尘和林曼卿约在了老地方。

已经是后半夜,烧烤摊上没几个人了。

李沐尘老远就看到林曼卿就坐在他们上次坐的那张桌子上。

他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

林曼卿明显没有上一次那么放松,看了他一眼,就低下了头。

李沐尘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见林曼卿没点东西,就问:“想吃点什么?”

林曼卿才抬起头,说:“和上次一样吧。”

李沐尘就朝老板喊:“老板,和上次一样。”

林曼卿想拦着李沐尘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啊?”

老板傻眼了,上次?你们谁啊!

林曼卿不禁莞尔,小声道:“笨蛋,老板哪记得我们吃过什么?”

李沐尘满脸委屈,说:“那我也记不住啊,都吃到肚子里了。”

林曼卿扑哧一声笑了,“还是我来吧。”

就站起来,到选菜架前,拿了篮子,自己去挑菜了。

李沐尘看着她的背影,不觉笑了笑。

不得不承认,林曼卿是典型的美女。

在她身上,你几乎很难挑出缺点来。

相貌、身材、气质,无一不是完美的。

她的气质仿佛与生俱来,并不因为她是林家的大小姐。

即便今天只穿着普通的牛仔短裤和小白鞋,也无法掩饰她那无与伦比的美。

她的腿很长很白,一头黑发如云般倾泻在后背。

光看背影,就能让男人浮想联翩。

大排档上喝夜酒的男人的目光大多聚焦到了她身上。

包括正在烤着串的老板。

烤串上冒起了黑烟,一股焦味弥漫开来。

老板娘狠狠地在他光着的臂膀上拍了一掌,那声音,听着都疼。

老板一哆嗦,这才把手里的串翻过来,又抹上一些油,盖住那难闻的焦味。

李沐尘闻到了生活的气息。

他仿佛有点明白了,什么叫红尘。

烧烤味,啤酒味,路边垃圾的恶臭味;

漂亮的女人,醉眼朦胧的男人;

色眯眯的,嫉妒的,交错的目光;

和招牌上的霓虹,还有天上若隐若现的星光。

美的,丑的,

善良的,邪恶的,

永远混杂在一起。

这就是生活。

师父说,红尘苦,人却乐在其中,销魂蚀骨。

李沐尘现在明白了,人们乐在其中,不是不知其苦,而是因为红尘是一张网,你根本无法逃脱。

明知其苦,又逃不掉,那就只能苦中作乐了。

凌晨的夏夜,依然闷热,但偶过凉风,却分外清爽。

这时候还在这夜市里喝酒买醉的,哪一个不是在苦中作乐。

林曼卿回来了,看见李沐尘那痴呆的目光,问道:“在看什么?”

“看你呀。”李沐尘说。

“我?我有什么好看的。”

“你回头看看,这里的男人,哪个不在看你。”

林曼卿微微一愣,这才注意到好多人在看她。

她低头看了自己几眼,确认衣服没有穿错,伏到桌上,小声问道:“我身上没什么吧?”

李沐尘说:“有啊。”

“啊?什么?”

“美。”

林曼卿脸一红,白了他一眼,说:“你也这么俗。”

“这是红尘,红尘也叫俗世,不俗怎么办?”李沐尘一摊手,“我倒是想留在山里逍遥,奈何身上还有一份婚约,想跑也跑不了。”

林曼卿听他说这个,脸就更红了。

“你上次为什么不说?”

“说什么?”

“婚约的事啊。”

“我那天不是告诉你,我是你未婚夫了吗?”

“啊?”

林曼卿一愣,才想起那天李沐尘的确说过这样的话。

当时只以为是玩笑。

“你……”林曼卿犹豫了一下,“你那天真的是来退婚的?”

李沐尘老实点头:“是。”

“为什么?”

“我们两个谁也没见过谁,就因为这一张纸,就要绑在一起,这不公平。两个老人当年的一个约定,就要牺牲两个年轻人一辈子的幸福,你能接受吗?”

林曼卿摇摇头,“说实话,我的确接受不了。我从来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那天我听说了以后,还在家里发了一大通脾气。”

她说着忽然笑起来,“不过我怎么也想不到,那个人会是你。”

“如果不是我,你会怎么样?”

“抗争到底啊。”

“那如果那个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高八斗,文可安邦,武可定国,又出身不凡的那种呢?”

“切,哪有这种人啊?”

“假设嘛。”

“不管他什么人,”林曼卿正色道,“我绝不会和一个我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他如此完美,哪怕爷爷逼我。”

李沐尘叹了口气,“唉,看来你是不会喜欢我了。”

“什么意思?”林曼卿不解。

李沐尘一手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地说:“你难道看不出,我刚才说的,就是我啊。”

林曼卿忍不住笑出声来,看着李沐尘,越看越好笑,掩着嘴,笑得停不下来。

“我说的是真的。”李沐尘一本正经。

林曼卿笑着摆手:“拜托你,不要再逗我笑啦。你说别的也就算了,但文可安邦,武能定国,这有点太过了吧?”

“那么说,你承认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了?”李沐尘笑道。

林曼卿忽然发现,这人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捡破烂的啊。”

“切,刚才还说自己出身不凡呢!”

这时候,老板拿着烤好的烤串给他们送过来,刚好听见他们的话,就说:

“出身不凡和捡破烂不矛盾啊,放弃尊贵的身份,靠捡破烂过日子,这才叫不凡嘛。就像我,我也出身不凡,但不影响我卖烧烤,对吧。”

老板笑着走了,临走前朝李沐尘眨了眨眼。

李沐尘朝他竖起大拇指。

林曼卿若有所思。

李沐尘也不打扰她,拿起桌上的肉串来吃。

一边吃一边说:“这世间,唯美食不可辜负也。”

林曼卿看了他一眼,带着半分幽怨。

她也拿起一串烤串,轻轻放到唇边,却不吃。

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犹豫了好半天,她才问道:“那你……现在还要……退婚吗?”

李沐尘反问道:“那你现在知道了婚约对象是我,还会反对吗?”

林曼卿想了想,摇头道:“我不知道。”

李沐尘笑了,说:“那就不要去想,不要去问,一切顺其自然,不好吗?”

林曼卿点点头:“也对,顺其自然。”

“就是,不要被束缚,要自然,就像有句歌词唱的那样,”李沐尘轻轻哼唱起来,“让我们,自由自在谈恋爱……”

听着这调子跑得没边的歌声,林曼卿哈哈大笑。

这就是文可安邦、武能定国的大英雄的歌声吗?

哈哈哈……

笑着笑着,忽而回过味来,白了李沐尘一眼:

“谁要和你谈恋爱!”

空气中突然多了一丝甜味。

淡淡的月光洒下来,夜色如银,烧烤架子上飘起的烟也变得有了灵气。

一切都轻飘飘的,像梦一样远。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这梦境。

李沐尘看见一串陌生的号码。

“喂……”

“喂,李公子吗?我是蔡伟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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