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房屋中看着无惨的继国缘一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般,起身向外走去。
“跟上来。”
“切....”
无惨撇撇嘴,紧随着跟了上去。
屋外,一个熟悉的紫色身影呈现在继国缘一面前。
继国缘一心中一喜,
“兄长,你回来了。”
“我不是...你兄长,我...现在是...黑死牟。”
黑死牟将刀锋指向继国缘一,
“放开...无惨大人。”
这段话听的在后面观战的无惨是痛哭流涕。
(终于来救我了,你**的怎么没告诉我你弟弟是个怪物啊....)
继国缘一扭头看着鬼舞辻无惨,随即扭头向黑死牟说道,
“兄长,为什么你要变成鬼?”
黑死牟愤怒的咬紧了牙关,
“我要不断的变强,变得比你还强,然后站在世界的顶端!”
黑死牟调整了一下呼吸,开口说道,
“我...觉醒了斑纹,活不到...二十五岁...是无惨大人...给予了我新生...”
“该做个...了结了...”
黑死牟闪身,向继国缘一砍去,继国缘一拔刀挡住这一击。
“月之呼吸·壹之型·暗月·宵之宫!”
继国缘一口中呼出一丝火焰,砍散了这一道斩击。
正巧此时,清脆的碎声传进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黑死牟郑重的把自己破裂的佩刀放在地上,随后,伸手,
“虚哭神去”
一把由血肉组成的利刀出现在黑死牟的手中,
“现在...继续...”
“陆之型 长夜孤月·无间!”
黑死牟继续和继国缘一近身搏杀着,他不断挥舞出皎白色的月牙与剑气,不过这些都被继国缘一滴水不漏的挡了下来。
“兄长,回来吧。”
继国缘一淡淡向黑死牟说道,说的后者青筋暴起,
“给我闭嘴!你这个家伙,又怎么能够理解我的心情!”
“伍之型 月魄灾涡!”
无数月牙由黑死牟身体周围溅射而出,让继国缘一不得不退身躲闪。
“兄长!”
而在一旁,无惨的身旁不知何时又多了一鬼。
“珠世,还有血吗,再给我一包,还蛮精彩的。”
“给你,无惨大人。”
“咕嘟咕嘟~哈——”
见两人的视线都转移到自己这边,无惨顿感一丝不妙。
“继国缘一...给我走开,我不想...再见到你这张...让人恶心的脸了...”
随即无惨三人在一阵阴风刮过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继国缘一望向黑死牟消失的地方,轻声说道,
“鬼舞辻无惨...兄长...多么悲哀啊...”
几天后,继国缘一收拾好行李,告知鬼杀队主公,自己即将离开鬼杀队。
鬼杀队主公严肃的向继国缘一鞠了一躬,并且给他递过去了一张小木牌。
“鬼杀队永远欢迎您,缘一先生。”
继国缘一点点头,随即向门外走去。
过几天之后,继国缘一路过了一处寺庙,看着破败的寺庙,继国缘一不知为何踏步走了进去。
看着眼前凄惨的景象,继国缘一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刺眼的白光照的他睁不开眼。
这个寺庙像水一样散发出阵阵波纹,平静之后,继国缘一的身影消失在了此地,只剩下一只老鸦在屋顶零零碎碎的叫了两声。
一个提着箱子的身影从拐角处走出,喃喃道,
“奇怪...我居然会跟丢...”
回到无惨这里。
无惨气喘吁吁,心有余悸的看向背后,
“那个混蛋没追来吧?”
黑死牟摇了摇头,
“他...要是想追...早就...追上来了。”
无惨嗔怪道,
“你还说,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你弟弟是个——”
话音未落,黑死牟直接单膝下跪。
“属下知错,属下...甘愿受罚...”
这熟悉的操作搞得无惨是目瞪口呆。
(这哥俩...都是奇葩吗...?)
无惨赶忙将黑死牟扶了起来,
“行了行了,我也不是想怪罪你。”
“谢大人...”
无惨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里暗想:
(一个说话慢吞吞的,一个和个木头一样,只能说不愧是哥俩吗?)
无惨暗暗下决心,绝不能让这次的经历再重演一遍了,一定要收集一众强大的手下,他继国缘一再厉害,还能一打多吗?
“珠世,我准备创建一个体系,就叫...十二鬼月,接下来你和我一起。”
“是,无惨大人。”
“黑死牟,你继续适应你的身体,有事就用老鹰来传信,还有一个人叫做左莲清介,就是那天你看到的人,他也是我的属下。”
“是...无惨...大人。”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无惨他们再也没见到过继国缘一的身影,这使得无惨奇怪又担心了一阵子,随后又慢慢淡忘了。
...
..
.
一处镇中。
“哎哎,你知道有个娘们弹琵琶弹得特别好听吗?”
“嘿,这我还真不知道!”
“她丈夫是个赌鬼呢,真是可惜了。”
无惨动了动耳朵,将这些话记在心里。
“珠世,来活了。”
随手给那两个闲谈的男人撇了些钱,然后迈开了步子走去。
“哎!?谢谢大人!那个女人就住在那!”
...
门上没有上锁,无惨慢慢推开门,屋内的空气弥漫着一股香甜的气息。
一个满身烟酒味的男人满身鲜血的躺在地板上。
房间内,一个女人双目无神的坐在榻上,手中还紧紧握着沾满鲜血的琵琶。
“你好啊——”
话还没说完,女人就露出另一只手中的匕首,刺向了无惨。
想象中的触感并没有传来,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腕被一只惨白的手死死握住。
“我并不想害你,相反,我很欣赏你,给我弹一曲琵琶吧”
眼前这个男人的声音似乎有一种魔力,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按照着去做。
一曲过后,无惨鼓起了掌,女人的脸上却没有喜色,反而眼眶里有了眼泪打转。
“这个混账....他...他居然把我出演的唯一的一套和服卖掉去赌...还想把我给卖去...他该死啊....”
鸣女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久久不能释怀的珠世拍了拍她的肩膀,
“跟着我们走吧。”
几天后,女人穿着一身精致的和服,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弹奏完了最后一曲。
观众渐渐散去,只留下二人像是沉醉在琵琶声里一般没有离开。
“走吧,鸣女,该离开这里了。”
“是...无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