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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嫡女重生,狼性战王的小狂妃》精彩片段
“你问本王怎么能对你做出这种事情,本王倒是要问你是不是借着发烧想对本王行不轨之事?”
冷若歌嘴角一抽,心里的话脱口而出,“没有,我只是以为抱着个火炉。”
墨逸轩嗤笑一声,“火炉?那你还能说出本王的名字?”
冷若歌垂下眼眸,纠结的咬着下唇。她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整个人云里雾里的。
她竟然在发烧的时候占了墨逸轩的便宜,早上还一脚把墨逸轩踢下床,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墨逸轩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那架势都恨不得把她的脖子“咔嚓”一声扭断了。
不过,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应该会很生气吧。而且,墨逸轩还向来不喜欢女人靠近。
墨逸轩看冷若歌被逼的无话可说,生无可恋,他冷哼一声,站直了身体。
他居高临下的冷睨着冷若歌,“记住了,昨晚是你占了本王的便宜。”
话落,他转身大步离开。
头顶的压力消失,看着墨逸轩离开的背影,冷若歌总算是放松下来,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她抬手擦了擦自己额头的冷汗,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危险了。
她也真是的,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把墨逸轩踹下去了,她懊恼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走到门外的墨逸轩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容,眼底划过一抹精光。
冷若歌,想跟本王斗,你还太嫩了。竟然把本王踢下床,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墨逸轩他们是租下了客栈的后院,一共分为四个卧室,一个客厅,一个餐厅。
墨逸轩回房间换了身衣服便去了餐厅,餐厅里,一桌子的菜已经准备好了,只是没看见冷若歌的身影。
想起昨晚发烧的冷若歌,他对暗弦吩咐道,“去把王妃叫过来吃饭。”
暗弦应声转身就要离开,又被墨逸轩叫住,“如果她不来,你就转告她难道还想继续发烧,或者让身体虚弱下去,将昨晚的事情重新上演吗?”
暗弦不知道墨逸轩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不过她知道昨晚一定发生了什么,至于到底发生了何时就是主子们的事情了。
但她可以确定王妃昨晚发烧了,王爷在关心王妃。
当暗弦去叫冷若歌去餐厅吃饭的时候,不出墨逸轩所料冷若歌推辞着不去吃饭。当暗弦把墨逸轩要她转告的话说出来时,冷若歌脸上闪过一抹尴尬,最后硬着头皮去了餐厅。
墨逸轩看着冷若歌不自然的样子,唇角微微弯起。
一顿饭吃下来,两个人谁也没说话,氛围安静的诡异。
直到“汪汪”两声清脆的狗叫传入耳畔,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紧接着,白团子一个闪身飞向墨逸轩。
而墨逸轩,广袖一挥,白团子就被摔出三米之外。
他幽深的凤眸冷睨着白团子,声音冷漠道,“本王不是告诉你不要往本王身上跳了吗?”
白团子在地上打了个滚,爬了起来,面对墨逸轩冰冷威严的样子,低低“嗷呜”一声,楚楚可怜的看着墨逸轩,像是犯了错的孩子,又像是没人疼爱的小孩。
墨逸轩轻哼一声,起身大步离开。
白团子眼珠子转了一圈,蹦跶蹦跶跟在了墨逸轩的身后。
冷若歌感受着消失的威压,心里松了口气,可又有些纳闷。墨逸轩把她叫过来,又不说话,是故意想要折磨她的内心还是怎样。
蓦地,一道声音打断了冷若歌的思绪,“王妃。”
冷若歌抬眸看去,见暗玄端了一碗黑乎乎的东西走了过来。
暗玄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子上,恭敬道,“这是王爷叮嘱属下准备的,让王妃趁热喝,以便身体好的彻底一些。”
冷若歌眼里划过一抹诧异,是墨逸轩那个冰冷的家伙让人准备的,闻着气味她也知道是驱寒的。
她前段时间本就受了伤,昨天还受了惊吓,更是在使用秘术时消耗过度,才导致身体不适。
只是,没想到墨逸轩还会关心她,那个家伙不是还在生气么。
暗玄看出冷若歌心中的疑惑,想了想,开口道,“其实王爷还是很关心王妃的,只是王爷不善于表达自己。”
冷若歌脑海里浮现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墨逸轩在兽穴山一次次的照顾她,甚至以性命相互,那一幕幕说不感动是假的。无论是出于两人的合作关心还是怎样,她相信里面都有墨逸轩的真心。
只是,昨天两人还并肩作战,为了对方不顾一切,今天就因为她那一脚让两人的关系回到了来兽穴山之前的疏离。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有些懊恼。
犹豫了一下,她问道,“你家王爷平时也是这么关心别的女子吗?他可曾有别的女人?”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冷若歌就后悔了。她问这些做什么,墨逸轩有没有别的女人跟她有什么关系,墨逸轩爱关心谁关心谁。
不过,不等她说别的,暗玄就已经开口回答了,“王爷除了王妃从来没有别的女人,更没有关心过别的哪个女人。”
冷若歌有些不信,尽管外界传闻墨逸轩不近女色,她却觉得不那么可信。墨逸轩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也对女人是有需求的。何况曾经也有人把女人送进过战王府,难道墨逸轩就没有碰过?
这般想着,她问道,“王爷他立下赫赫战功,手握重兵,难道就没有女人想要爬上他的床吗?”
尽管墨逸轩时常带着面具,让人不知道他的真实容颜,可就凭借墨逸轩的权力地位,就足以让一些想要攀高枝的女人争先恐后的爬上他的床了。
暗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想要爬上王爷床的女人自然是有,但都没能得逞。”
冷若歌瞳孔微微一缩,墨逸轩的定力这么好?那他平时是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的?难道是用手?
见冷若歌对这件事有兴趣,暗玄也来了兴趣,“王爷洁身自好,那些女人根本用不了王爷的眼。记得有一个女的想要假装摔倒扑进王爷的怀里,直接被王爷广袖一挥丢进了水里。还有一个女人想要爬上王爷的床春宵一度,王爷知道后就让人挑断那个女人的手筋脚筋扔到了青楼。”
冷若歌嘴角一抽,墨逸轩还真是不怜香惜玉,够狠得。想到自己昨晚将墨逸轩扑倒,今天还踹了墨逸轩一脚,她不禁打了个寒颤,顿时觉得自己还能好好活着坐在这里已经是万幸。
当山洞内的光线清晰后,她环顾四周,看到一头受伤的狼半躺在一角,正用防备而冰冷的眼神看着她,那头狼浑身紧绷,随时准备着攻击。
冷若歌勾了勾嘴角,还以为有什么猛兽,原来只是一头受伤的狼,她的心底微微松了口气。
冷若歌余光瞥了眼狼身上那血淋淋的伤口,以及被鲜血浸染的狼毛,微微蹙眉。
这头狼伤的不轻,难怪没有攻击她,恐怕是没多少体力了。
在冷若歌打量这头狼的时候,这头狼也在打量她。
一般人,特别是女人看到他后都会被吓得花容失色,眼前这个女人不仅没有预想中的失声尖叫,反而还很冷静的看着他,如果他观察的没错,这个女人在看到他后竟然松了一口气。
这到底是什么女人?看起来十四五岁的年纪,稚嫩的脸上却没有这个年纪该有的胆小糯软,而是有着成年男子都缺少的冷静淡然。
冷若歌眼眸轻抬,眸底闪过一抹异样。
这头狼好冷静,正常情况下动物看到人不是应该害怕或者攻击么,这头狼明明已经很虚弱了,为什么没有丝毫的害怕?
透过那幽蓝色的狼眸,她看到的只有冰冷,防备,以及探究。
探究?这头狼在思索她?怎么感觉这么人性化呢。
看到这头狼,莫名让她联想到自己曾经的代号孤狼,更让她觉得看到这头狼仿佛看到了自己一般。
冷静、警惕、漠然,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对一切都有着防备之心,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不知怎么的,她对这头狼多了丝惺惺相惜,甚至有种想要救下这头狼的冲动。
她伸手在自己的身上摸出一个药瓶,估计是身体本尊时常受伤,所以连金疮药都随身携带。
冷若歌声音清冷的开口,“上天有好生之德,这样吧,我救下你,今晚我在这里休息,我们互不打扰。”
狼听到冷若歌的话,冰冷的眼眸里闪过一抹深思。
冷若歌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头狼,自信道,“怎么样?这个条件不错吧,如果你答应点一下头。”
若是别人看到她和一头狼说话,肯定以为她脑子进水了,狼怎么会听得懂她说的。可是,她就是有一种直觉,眼前的这头狼知道她在说什么。
狼垂眸思索了几秒,鬼使神差般点头同意了。
冷若歌嘴角上扬,嫣然一笑,她就知道这头狼听得懂她说的话,她也确定这头狼会答应她的条件的。
冷若歌上前走了几步,在狼跟前屈膝蹲下,拧开盖子,将金疮药撒在狼受伤的胸口处。上完药,她随手从衣服上扯下一块,然后娴熟的给狼包扎好伤口。
而狼一双幽深的眸子一直盯着冷若歌白皙的小脸,观察着冷若歌熟练的动作,眸底闪过一抹异样的光芒。
对于狼专注的眼神,冷若歌视若不见,不过她感受的出来狼对她的防备降低了很多,气势也没有之前般冷冽。
处理好伤口,冷若歌有些疲惫的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随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渍,有些气喘吁吁。
看来这具身体太弱,忙了这么一小会儿就感受到疲倦,日后可一定要加强锻炼。
夜很漫长,人和狼都累了。他们占据各自的位置闭目休息,井水不犯河水,却又都保持着该有的警惕。
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
冷若歌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向已经睡醒的狼,“我走了,有缘再见。”
话落,她转身大步离开。
然而,在冷若歌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后,那头狼却变幻成了一个俊美无俦的男人。
男人看着冷若歌离开的方向,嘴角勾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随后,他脚尖点地,飞离了原地。
丞相府。
这天是相爷冷衡的生辰,他宴请了众多同僚,以及一些皇亲贵族。
因为来到这里的非富即贵,许多官员都带来了家眷,有女儿的几乎是全带来了,就是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入得了哪位皇亲贵胄的眼,让自己的仕途更加一帆风顺。
冷衡作为相府的主人,热情的与前来的官员攀谈着。
另一边,一个穿着华丽的女人以女主人的姿态迎接着各位女眷。她就是赵姨娘,掌管相府中馈。
赵姨娘环顾四周,满意的看着这一切。
蓦地,她想起一件事,悄无声息的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身边只跟着一个贴身婢女。
她压低了声音说道,“阿秋,你确定那贱丫头死了吗?今天是相爷的寿辰,断不能出任何差错。”
被换做阿秋的婢女颔首道,“夫人,您放心吧,昨天我就已经确认过了,她一个柔弱的小丫头从那么高的山上摔下去不死才是一个奇迹。”
就算是一个男人也很难活命,冷若歌的体质本来就谈不上多好,她就不信冷若歌能活着回来。
赵姨娘点了点头,“嗯,你办事我向来放心,只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右眼一直在跳,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得。”
其实,打从心底她也不相信冷若歌能活下来。就算冷若歌没有摔死也得残废,在那个山底,她就不信冷若歌还能走出来。
只是,没有亲眼看到冷若歌的尸体,终归是有些不放心。
阿秋看着赵姨娘的神情,讨好道,“夫人,她不过就是一个十五岁的小丫头,就算她能大难不死,您弄死她不就如同捏死一个蚂蚁那么简单。”
这么多年来,冷若歌在相府里过着怎样的生活,大家都有目共睹。后院的一切,还不是赵姨娘一句话的事情。
听到阿秋这么说,赵姨娘忐忑不安的心稍微放松下来。觉得自己有些多虑了,先不说那么高的山摔下去不死也残废,就算冷若歌真的没死回来了,她也有的是办法弄死冷若歌。
一个黄毛丫头,她还不放在眼里,她一定是好不容易除掉冷若歌了太高兴了才会胡思乱想。
赵姨娘吐了一口浊气,眼里划过一抹阴狠。
战王?冷若歌眼里闪过一抹疑惑,回眸看去,这才发现在几米外的石桌旁坐了一个戴着银色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的男人。
男人穿了一身玄色劲裝锦衣,右手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只白玉酒杯,看似慵懒,身上却隐隐散发着一股高深莫测的气息。
虽然面具遮挡了男人一半的容颜,但是从男人线条完美的下颌、性感的薄唇,以及暴露出来的那一部分精致的脸颊可以猜的出来这个男人必然长得不差。
在冷若歌大胆的打量战王的时候,冷若琴已经局促不安,怯怯扔下了鞭子,老实站在了一旁。
冷衡没好气的瞪了冷若琴一眼,转身走到战王跟前,拱了拱手,“让殿下见笑了,老臣教女无方。”
战王眼眸微垂,没有说话,看不出情绪。
冷衡扫了眼冷若歌和冷若琴,训斥道,“还不给战王殿下行礼。”
冷若琴战战兢兢的走过去,小心翼翼的说道,“见过战王殿下。”
冷若歌上前几步,福了福身子,不卑不亢道,“参见战王殿下。”
战王掀了掀眼皮子,没有说话,左手微微一抬,示意不用多礼。
冷若琴老实的站在冷衡的身边,半低着脑袋,悄悄打量一眼战王。
冷若歌规规矩矩的站在了一旁,脑子里思索着关于战王的信息。
战王墨逸轩是当今皇帝的三皇子,因为战功累累而被封为战王,是百姓心中的战神。
只不过,这位战王殿下并未得到老皇帝的喜欢,多年前更被传出有一双异瞳,是半人半妖的异类。
异瞳,她好像并没有看到战王的眼眸和常人有什么不同。
心中好奇,她抬头看了过去,恰巧这时战王也看向了她。
那幽深的凤眸如墨如夜,亦如那深不见底的古潭,让人一眼望去便要不由自主的陷进去。
冷若歌心跳漏了半拍,她猛地抽回思绪,急忙低下了头。那样的眼眸不是一般人可以对视的,会让人不受控制的丢了心神。
这时,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从头顶传来。
“既然丞相有家事需要处理,那本王就不打扰了。”
话落,墨逸轩放下酒杯,站起了身子,迈着沉稳的步伐朝外走去。
“臣恭送殿下。”
冷衡行礼,目送墨逸轩离开。冷若歌和冷若琴也福了福身子,做足了礼数。
在墨逸轩渐行渐远,消失在视线中后,冷衡发怒。
“你们两个到底在做什么?”
冷衡中气十足,那洪亮的声音让冷若琴的身体颤了一颤。
冷若琴委屈道,“爹,是她戏弄我。”
冷若歌也不任由冷若琴抹黑自己,“爹,刚才发生的事情你也看见了,是妹妹拿着鞭子追打我,怎么会是我戏弄她呢。再说,她身后还有一堆护院丫鬟跟着,明显的是仗势欺人,以多欺少。”
冷衡浑浊的眼眸扫了眼距离假山不远的一堆人,有两个丫鬟是冷若琴的贴身婢女,他是知道的。至于那些护院,他心知肚明,都是听冷若琴的指示的。
“你!”冷若琴气结,看着冷若歌说不出话来,她这里人确实多,可她真的是被冷若歌戏弄了的。
她扭头看向冷衡,可怜兮兮道,“爹,你为女儿做主啊。女儿只是想和她比划比划手脚,你看她把我的手踩得。”
说着,她露出自己那被踩到的手,几根手指又红又肿。
冷衡看到那手,眼里闪过一抹疼惜。
他沉声道,“若歌,你身为姐姐,怎么可以这样欺负自己的妹妹?”
冷若歌真的要被冷衡气笑了,这偏心偏的也太明显了。
她冷静道,“爹,她拿着鞭子追着我一个没有任何武器的人打,这就是所谓的比划手脚吗?那抽打的力气之大爹你也体会过了,她的行为落在别人眼中,应该都会想是我这个嫡女在家里没有任何的地位,被自己的庶妹追着抽打吧。”
冷衡眼神一凝,事实的真相他当然明白。冷若琴的性子他基本还是了解些的,肯定是冷若琴给冷若歌找茬儿,然而被冷若歌收拾了。
想到自己被抽的那一鞭子,现在还疼呢。
刚才发生的事情战王都看在眼里,聪明如战王,肯定看得出是冷若琴嚣张跋扈欺负冷若歌。
如果他处理的有失公允,事情传到战王耳朵里。若战王有心对他发难,那他的名声……
思考了一番利弊,他声音低沉道,“行了,你们都有错,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爹,我……”
冷若琴不服气的想要反驳,但被冷衡的一记冷光制止了。
她哼卿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女儿知道了。”
冷若歌乖巧应声,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
冷若琴狠狠瞪了冷若歌一眼,一张脸气的通红,腮帮子鼓鼓的,眸子里充满了不甘与怒火。
冷若琴泪眼朦胧的看着赵姨娘,“娘,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她跑到赵姨娘跟前哭哭啼啼,把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给赵姨娘说了一番。
赵姨娘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冷若琴一眼,“我早就说冷若歌已经不是曾经那个任人欺凌的冷若歌了,让你不要轻易招惹那个贱丫头,你非不听。”
被指责的冷若琴哭的更厉害了,委屈巴巴道,“我还不是那天被她欺负了心有不甘,也想替娘你报仇。今天我还专门带了一些护院过去,谁知道,谁知道还是吃亏了。”
越说,她就越委屈,越委屈,对冷若歌的恨意就越深。
看着自己的女儿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赵姨娘生气的同时更多的是心疼。
她安抚道,“行了,别哭了,她敢欺负你,我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一听这话,冷若琴不哭了,眼睛发亮的看向赵姨娘,“娘,你是有办法了,快说快说。”
赵姨娘询问道,“今天战王对那丫头的态度如何?”
啊?冷若琴楞了一下,不知道赵姨娘怎么突然问这个,不过,她还是回答了赵姨娘的问题。
“战王生性冷漠,又不好女色,对冷若歌自然是看都懒得看一眼。”顿了顿,她问道,“娘,你问这个做什么?”
赵姨娘嘴角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就把那丫头送进战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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