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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这不是梦!

发表时间: 2023-03-13

玉苛慌忙将纪柠月拉回床边坐下,刚盖好盖头,门就已经从外面被推开了,却未见安宁王进来,玉苛疑惑的探头张望,“人呢?”

忽然,安宁王扒在门框上露出半个脑袋,扑闪着一双清澈的眸子朝里看,见纪柠月正端坐在床沿上,便眉开眼笑的进来了,朝玉苛摆摆手,示意她离开。

玉苛领会意思,微微福了福身,便走了,还顺手带上了门。

脚步声缓缓朝她靠近,透过盖头向下看,纪柠月看见一双穿着金丝镶边的靴子的大脚站在她跟前一动不动,只听他一个劲嘿嘿嘿的傻笑,就是不揭盖头。

等了约莫半分钟时间,纪柠月忍不住了,催他:“快点揭盖头啊!”

“......哦,好的娘子,我现在就揭。”

安宁王十分听话的拿起放在一旁的喜秤,小心翼翼的挑起纪柠月盖头的一个角,歪着头露出两只眼睛,偷偷看她,纪柠月抬眼正好撞上安宁王那双溢满好奇的眸子,只见安宁王睛神清灵,咧嘴笑的一脸灿烂:“娘子。”

说话间,安宁王轻轻取下盖头,纪柠月这才看到他的全貌:身姿挺拔,玉树临风,凤眼红唇,白净俊雅。

纪柠月不禁眼前一亮,“这真的是我老公?这也太帅了吧!”看起来让人赏心悦目。

面对如此俊美的男子,纪柠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未待她回过神来,安宁王忽然一把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到一旁的桌边坐下,笑嘻嘻的倒了两杯酒,略显羞涩的道:“母妃说了,洞房之前要先喝交杯酒,喝了交杯酒,以后的生活才会琴瑟合鸣,幸福美满。”

话音刚落,安宁王便举着杯子过来了,纪柠月却从他手上拿过酒杯,放回桌上,道:“交杯酒等一下再喝,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都要喝交杯酒了,总不能连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吧。

被纪柠月拿走了酒杯,安宁王也没不高兴,反而十分乖巧的端坐着,双手放在腿上,看着纪柠月,非常认真的回答她的问题:“回娘子的话,夫君姓萧,名白鹤,家中排行十七,今年二十八岁,我最喜欢吃脆皮乳鸽......”

“好了,你不用说了。”

纪柠月一脸不可思议,面前这个高大英俊的男子,怎么说起话来像个弱智一样?

她向来喜欢成熟霸气男,怎么会跟一个没长大的奶嘴男结婚?

“我怕不是在做梦吧?”纪柠月不禁对眼前所见表示怀疑。

肯定是在做梦,要不然她怎么会对结婚这件事没有一点印象呢?她一直在试图想起点什么,可脑子就像被石头塞住了似的,什么都记不起来。

有只梦境才会这样吧?

纪柠月把心一横,使出浑身力气狠狠在自己大腿上揪了一把,“啊哦......”钻心的疼痛,痛的她龇牙咧嘴,两手不停搓着大腿,“好痛好痛好痛......”

这不是梦!

是真的!

“娘子,你怎么了?你哪儿疼啊?”

见纪柠月表情如此痛苦,安宁王一脸慌乱,也想做点什么,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端着手干着急,愣了两秒,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端起桌上的酒杯递到纪柠月面前,道:“娘子,喝一杯吧,母亲说过,不舒服的时候喝点酒就会好。”

“真的?”

纪柠月快疼哭了,可也只能怪自己下手太重,便也没有多想,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还别说,这一杯酒下肚,好像真的没那么疼了,从喉咙到胃,再到肠子,全都热乎乎的,感觉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激活了,还似有一股热气直窜任督二脉,瞬间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

“喝酒真的有用哎!”纪柠月感觉有些意外,没想到酒竟然还能镇痛。

安宁王却只是嘿嘿一笑,道:“娘子不痛便好。”

话音未落,纪柠月忽然眼前一黑,顿觉两侧太阳穴一阵刺痛,好似神经要被扯断一般,“.....我的头......”纪柠月忍不住痛呼出声。紧接着,无数记忆碎片如决了堤的洪水般向她涌来:

那个穿着铠甲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是她的意中人,她一身白衣若雪,和她的少年郎一起在春花烂漫的季节里策马奔腾......

为了给她的少年郎绣一只荷包,她的十根手指被扎成了筛子,心里却是甜蜜的......

听风楼的屋顶上,她依在少年郎的怀里,她们对着月亮互诉忠肠,私定终生......

皇帝一道圣旨降临,她被指婚给了安宁王,举国皆知的那个傻王萧白鹤......

她求父亲让皇上收回赐婚,可父亲说了,她若不嫁,这赫赫威名的将军府将会一夜之间不复存在......

她哭着去和她的少年郎道别,却偷偷藏下了一瓶致命的毒药,她不能违抗圣命,必须要嫁给安宁王,但圣旨没有说她是要活着嫁进安宁王府,还是死着嫁进安宁王府......

安宁王的迎亲花轿里,她喝下了整瓶毒药,死在出嫁的路上......

而她,在城市中心最豪华的那栋办公楼里上班,是被称之为精英的一类人,她工作能力出色,做事干脆利落,旁人解决不掉的问题,她可以轻而易举的解决,她是行业里的佼佼者,唯一让她烦恼的是她少年时期只顾着长身高,忘了发育该发育的部位,所以她预约了全国最厉害的整形医生,为她弥补遗憾......

身上画满了定位的线条,一切准备就绪,她躺手术台上,医生拉来一根管子放在她鼻子上方,吸入式麻药,还没数到十,她就失去了知觉,再醒来时,就成了这个傻子安宁王的新娘......

原来她魂穿了......

两种记忆在脑海里相互撕扯,争夺着有限的脑容量,纪柠月双眼鼓胀,头痛欲裂,却只能双手抱着头痛苦哀嚎。

安宁王不知道她怎么了,只会手忙脚乱慌慌张张在一旁不停的呼喊:“娘子,你怎么了?娘子!娘子!”

纪柠月此时哪里顾得上安宁王,只见她一把抓起桌上的酒壶,扔掉壶盖,仰头便往嘴里灌。

安宁王刚才说过,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喝点酒就会好。

可这次,酒没有起作用,纪柠月的头还是很痛,只见她额上青筋暴起,双眼猩红,剧烈的疼痛,让她的心情暴躁起来,一把将桌上的酒壶喜碟推撒了一地。

这是怎么了?

安宁王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神色,照着纪柠月后颈轻轻劈了一掌,纪柠月便瘫软在安宁王怀里,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