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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全文小说

天晴晴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姜妤裴宵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天晴晴天”创作的主要内容有:跟首辅成亲三年,她自觉两人相敬如宾,他也待她很好。近日却接连做梦,梦里她所嫁之人并非首辅。新婚夜,这位首辅大人却闯入洞房,将新郎斩了首,一幕幕,如同真实发生过一般,就在她眼前。她被吓破了胆,才开始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众人:堂堂首辅大人在外指点江山,回了屋便是日以继夜研究如何取悦娇妻……这般深情,感天动地啊。她又沉溺又害怕:夫君,我有点不舒服,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日吧……...

主角:姜妤裴宵   更新:2024-02-16 19: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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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妤裴宵的现代都市小说《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天晴晴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姜妤裴宵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天晴晴天”创作的主要内容有:跟首辅成亲三年,她自觉两人相敬如宾,他也待她很好。近日却接连做梦,梦里她所嫁之人并非首辅。新婚夜,这位首辅大人却闯入洞房,将新郎斩了首,一幕幕,如同真实发生过一般,就在她眼前。她被吓破了胆,才开始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众人:堂堂首辅大人在外指点江山,回了屋便是日以继夜研究如何取悦娇妻……这般深情,感天动地啊。她又沉溺又害怕:夫君,我有点不舒服,我们还是分开一段时日吧……...

《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静默半晌,姜妤将香囊放在了他手心,“一个香囊而已,不过女儿家的小心思,夫君好奇心也忒重了些。”

裴宵还未接住,姜妤又将香囊收了回去。

靛蓝色的流苏滑过指缝,只是惊鸿一瞥,裴宵并未看清楚。

但刚刚姜妤坐在窗前发呆,和此时刻意遮掩的模样,裴宵可尽收眼底。

他碾了碾指尖余香,弯腰将头伸了进窗户,想要看清她手里的物什:“夫人以前都嫌这小物件儿繁琐,懒得绣,今日这香囊有什么说头值得你亲自动手?”

嘭——

窗户轰然关上了,正撞在裴宵高挺的鼻梁上。

姜妤将他拒之门外,还真是一点不留情面呐。

裴宵倒吸了口凉气,揉着鼻子,从正门进去了。

“我还没说什么,怎的夫人倒先恼羞成怒了?”裴宵掀开衣摆,本想坐到罗汉榻的对面。

但瞧着姜妤跟那急红眼的兔子似的,索性坐到了她身侧,高大的身躯几乎贴在姜妤后背上。

许是从前两个人太过相敬如宾,如今她在他眼皮子底下闹腾,耍个小脾气,裴宵并不觉得姜妤能翻出什么浪,反而觉得新鲜。

姜妤则嫌弃地拿后肘怼他,“这偌大的府邸难道没有裴大人坐的地方么?”

裴大人都叫出口了?

看来真生气了。

“罢了罢了,香囊的事我不问了,公主府的事以后也不提了,可好?”裴宵不以为意笑了笑,伸手去揽她的肩膀。

姜妤却身如盈燕站起来,避开了,“说来说去,裴大人还是觉得我背着你做了什么坏事,只是裴大人你心怀宽广,不同我计较咯?”

裴宵轻掀眼眸,脸上挂着四个大字:“难道不是?”

那深邃的目光似乎能看到人心底去。

姜妤根本进退不得,若真接受他的“好意”糊弄过去,不就等于默认了吗?

“那我可真要谢裴大人不计前嫌了。”姜妤福了福身,随手把香囊丢进了熏香炉子里。

那炉子常年燃着裴宵喜欢的檀香,烟雾缭绕,吞噬了杏色的香囊。

裴宵瞥了一眼,方看清其上君子竹兰的绣纹,分明是男子所用。

而同香囊一起丢进去的还有一张绣样,上面印着瑞阳公主府的字样。

裴宵忙徒手将香囊和绣样取了出来,拍掉了上面的火星子,“这是……给我的?”

姜妤暗自松了口气,香囊被烧得千疮百孔,又染了檀香,终归他是发现不了花粉了。

但姜妤也不搭理他,做出一副气恼模样,拨开珠帘,往寝房里间去了。

裴宵望着若隐若现的倩影,心生涟漪。

前天他是把公主府的绣样都给姜妤送过来了,不过只送了女子的花样。

他没想过姜妤是要给他绣香囊,也就没把男人用的绣样往她眼前杵。

裴宵摩挲着烧掉一半的香囊,也起身钻进了里间,“所以夫人午间去公主府真的是为了借绣样,给我绣香囊?”

姜妤仍不回话,坐在铜镜前自顾自拆下发髻,青丝如瀑垂落。

裴宵又问:“给夫君做香囊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夫人白天为何不说明白?倒是我错怪了夫人。”

裴宵温文尔雅拱手行礼,虽是道着歉,可又何尝不是在质问姜妤白天为何要藏着掖着?

但他语气明显神清气爽了许多,还带着几分愉悦,想来是有八分相信姜妤了。

姜妤只当不知他试探之意,嘟哝道:“哪里就是藏着掖着了?本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谁成想反惹得裴大人疑神疑鬼了。”

她气定神闲地梳着长发,一颦一语拿不出一点错处。

已是黄昏,夕阳透过窗棂照进来,逆着光,显出她薄纱寝衣下楚腰袅袅。

白玉般的细腕从宽袖中露出了,青葱玉指一下下撩着头发。

裴宵盯着她婀娜的背影,目光渐渐沉了下去。

姜妤还想着送他贴身物件儿,应当是还没从孟清瑶嘴里听到什么闲话。

她仍是他乖巧的娇妻。

裴宵眉头稍解,从身后圈住了姜妤,“妤儿有心了,这礼既然送了,那就劳烦妤儿帮我系上?”

“烧都烧了,还要那劳什子作甚?”姜妤葇夷轻推他的肩膀。

越是动弹,沐浴过后的清香便时不时钻入鼻息,像毛茸茸的狐尾绕得人心里痒痒……

娇猫儿生起气来,还知道挠人了!

裴宵低笑一声,灼热的呼吸地落在姜妤耳边,“妤儿的心意我哪能糟蹋?需得贴身藏着,日日赏玩。”

姜妤不禁耳垂微烫。

说起这香囊,原本是前段日子裴宵央求她做的绣春囊。

姜妤早就在默默绣了,就是上面的花样太多羞人,姜妤一直不好意思拿出来。

今日她去公主府绣房的事解释不过去,她才把之前绣了一半的绣春囊拿出来遮掩。

此物赤条条拿出来难免暧昧。

房中温度攀升,裴宵高大的身躯将她笼罩其中。

姜妤恍惚想起他和孟清瑶对峙时,也是这般强势之息。

姜妤心底有些发毛,但除了闺房之中裴宵偶然会失神,其他时候姜妤根本没办法左右他的情绪。

她只有掌握他,才能想办法脱身去公主府!

姜妤紧掐着手心,正试图说服自己,忽而天旋地转。

裴宵将她抱坐在了铜镜前,把香囊放在她手心,“妤儿帮我系上吧?”

姜妤不接,故作气恼:“裴大人就不怕我耍小花样了?”

她小脸红扑扑的,更显娇憨。

裴宵眉眼俱开,“我的错,那我先给妤儿赔不是。”

“你这算哪门子赔罪……唔!”

姜妤的话被他尽数吞没,沉磁的声音从两人唇瓣溢出。

到底是国公府的嫡女,骨子里是傲气的,但裴宵知道如何臣服……

“裴宵!”姜妤立刻摁住了他去往她腰带的手,杏眼泠泠。

裴宵只是凉凉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我、我帮你系香囊就是了!”姜妤受不住撩拨,打断了他。

她有心勾着裴宵失神,可别自己先陷进去了。

姜妤沉着气,颤巍巍的手指攀上了他的革带。

清浅的呼吸勾子似的,轻轻喷洒,携着她身上淡淡的木槿香。

裴宵懂如何教她沦陷,她又如何不懂怎么教裴宵迷失呢?

小说《首辅男德至上:娇妻只能有我》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翌日,姜妤便去了瑞阳公主孟清瑶府上。

孟清瑶的独女,三日前远赴漠北和亲。

母女二人相依为命数十载,这一被迫分离,孟清瑶就病了。

听闻姜妤要来,孟清瑶才勉强撑着身子来迎。

“姨母怎病得如此重?”姜妤瞧孟清瑶面无血色,上前扶了一把。

姜妤的娘亲又和孟清瑶关系甚好,因此姜妤也亲昵地唤她一声姨母。

“昨儿夜里梦到贼匪持刀追砍囡囡,我儿血肉模糊,哭着向我求救呢。”孟清瑶抹了把眼泪,“怪我身份低微,不过是皇上的庶妹,到头来连自己女儿都看护不住。”

“到底只是梦!小妹是郡主,谁敢如此胡作非为?”姜妤不以为意,拍了拍孟清瑶的手安慰道:“况且此次是夫君亲自主持的送亲事宜,定然妥当。”

“裴、裴宵啊?”孟清瑶止住了眼泪,微缩的瞳孔与姜妤对视一眼,又匆忙避开了。

姜妤这个姨母一向心直口快,连圣上也不怕,怎么提到裴宵就避如蛇蝎了?

姜妤也不好直接向外人打听自家夫君,转而道:“姨母,我今日造访是因为上次瞧着绣房里有几个绣样不错,想借来看看,不知可否方便?”

“方便的、方便的。“孟清瑶神情尚有些恍惚,嘴里含糊不清道:“妤儿你看中的可是那件龙凤呈祥的喜服?”

姜妤心下疑窦丛生。

其实她提绣样无非是个由头,只是想起前日,自己是在绣房里感觉头疼胸闷,才噩梦连连的。

她想去绣房找找线索。

但孟清瑶似乎早有预料她会去看绣样,难道孟清瑶上次在绣房真动过什么手脚?

姜妤不动神色,顺着她的话道:“是,那件龙凤呈祥的绣纹极好,我想再看看。”

孟清瑶听她这么一说,扶着姜妤的手下意识攥紧,“妤儿,你可是想起你大婚当夜发生了什么?”

姜妤不知孟清瑶何意,不置可否笑了笑,“当时贼匪猖獗,我什么都记不清了。”

三年前,裴家娶新妇那晚,焦尸堆积如山,都辨不清谁是谁了。

姜妤一个养在深闺的娇儿吓得断了片,也再所难免。

孟清瑶没当回事。

直到前几日,孟清瑶偶然得知了裴宵一个骇人听闻的秘密。

她也不确定是真是假,于是想透过姜妤这个枕边人试探试探。

“妤儿,我老实跟你说吧,那龙凤呈祥的喜服就是你大婚当日穿的!你再好生瞧瞧,许能想起什么?”

孟清瑶神神秘秘从绣房的八宝柜里取出一件喜服。

与此同时,门豁然打开了。

“公主,有贵客求见!”丫鬟禀报道。

“不见!”孟清瑶心里憋着事,可没空理会闲人,将喜服呈到了姜妤面前,“妤儿,你看这上面还有……”

“公主,是裴大人求见。”丫鬟硬着头皮,上前扯了扯孟清瑶的衣袖,附耳低声道。

裴宵位高权重,当今圣上对他的倚重甚至多于自己的亲儿女。

他现在几乎到了挟天子令诸侯的地步,别说丫鬟不敢怠慢,就是孟清瑶这个公主也不敢有丝毫不周全。

何况此人表面风光霁月,可孟清瑶知道了那个秘密后,才知他不过是匹善于伪装的恶狼。

孟清瑶有些晕眩,揉了揉鬓角,“柳儿,请裴大人去客厅……”

“姨母,侄婿叨扰了。”

此时,门外传来清朗的声音。

裴宵白衣玉冠,立于绣房门前,对孟清瑶拱了拱手。

他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光线,明明是艳阳高照的时节,绣房里却阴寒逼仄。

裴宵不请自入,孟清瑶脸上闪过厌恶之色,但话到了嘴边化作一个笑脸,“裴大人客气了。”

裴宵没理他,目光转而望向坐在罗汉榻上的姜妤,面露讶色:“咦,妤儿?你怎么在这儿?”

“哦,姨母近日心气郁结,我来探望她。”

姜妤不知裴宵为何来得如此及时,但暗查夫君的事终究不好摆在台面上说。

她暗自将喜服压到了裙摆下,反问:“那你呢?你怎么这个时辰来了?”

按道理,他现在该在上朝才对。

裴宵余光饶有兴味扫过她铺散开的襦裙,扯出个不咸不淡的笑,“巧了,我也是得知姨母近日病重,特意送了份礼物过来。”

“姨母,还请移步。”裴宵比了个请的手势,侧身让出一条路。

孟清瑶踏出门槛,便见回廊下放着一人宽的朱漆木箱。

依稀可见箱底黏腻鲜红的液体滴滴落下,汇聚成一滩刺目的血色。

秋风送来咸腥的味道,孟清瑶胃里翻江倒海,抗拒地往后退。

可裴宵站在她身后,截断了退路,“侄婿想着此物必能解姨母相思之苦,才让人不远千里从漠北带回来的,姨母真的不要看看吗?”

漠北?

孟清瑶眼皮一跳,定睛再看,那金丝楠木箱分明是她给女儿装嫁妆的,上面还落着来自漠北的黄沙。

“女儿?”孟清瑶眼前浮现噩梦里悲恸无助的眼神,脚步虚软往回廊下去了。

裴宵嘴角闪现一抹讥诮,但很快又敛去,转而朝姜妤伸手,“妤儿也要一起吗?”

“不了,我鞋子弄脏了,给我点时间清理一下。”姜妤提起裙摆,给他展示绣花鞋上的污渍,也把喜服遮得再严实些。

可她鞋面上分明是新灰,掺杂着木屑,分明是刚刚才在罗汉榻上蹭的。

果然,跟那些臭苍蝇在一起,连妤儿也学得心思百转千绕了。

裴宵鸦青色的睫羽低垂,“那妤儿好生清理,可别带些污秽回了家。”

“不会,若夫君是清风朗月般的人,我又岂能纳得下污秽呢?”姜妤杏眼含笑,意有所指。

可裴宵哪受得得了她的奉承,无奈笑了笑,贴在她耳边温声道:“妤儿说得是,妤儿纳不下污秽,妤儿只能纳得下夫君。”

裴宵轻敲了下她的额头,转身去寻孟清瑶了。

姜妤目送他身长玉立的背影,忽而反应过来,耳根红成了一片,既羞又慌,将喜服塞到了罗汉榻下。

等到处理干净了,姜妤好奇地往窗外瞥了眼。

她刚刚虽然没看到裴宵送的是什么礼物,但她清晰地感受到了孟清瑶的恐惧。

裴宵那几句话听着也稀松平常,到底有何魔力把姨母吓得魂都没了?

彼时,孟清瑶抢先走到了木箱前,正急着打开,一只白皙如玉的手放在了盖子上。

裴宵指尖抹过木箱上的沙砾,漫不经心碾磨着,“公主是吃斋念佛的善人,臣劝公主还是先有个心理准备,省得一会儿看了伤心。”

一声哀叹叫孟清瑶差点站不稳,指尖紧扣着箱壁。

这么近的距离,箱子里的酸腐味再次袭来。

这味道不是腐尸,又是什么?

昨夜噩梦一定是真的!

孟清瑶眼泪在眼圈打转,“我儿为南齐献身和亲,裴大人到底为何残害于她?”

“残害?”裴宵不以为意道:“是这畜生自己不长眼,非往狼群里钻,被咬得肠穿肚烂,五脏六腑都没了。

自个儿命短,臣好心捡他残骸回来,姨母怎么能冤枉侄婿呢?”

他倒把自己撇得干净!

孟清瑶盯着地上的血迹,红了眼,“裴宵,你到底什么意思?!”

“姨母又是什么意思?”裴宵往绣房扫了眼。

孟清瑶此时才明白,裴宵是不想旁人干涉他和姜妤的事。

她还什么都没说呢,裴宵就狠心地杀了她的囡囡。

太猖狂了!

实在太猖狂了!

“我现在就告诉姜氏,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孟清瑶血冲脑门,咬着后牙根,踉踉跄跄往绣房去,“妤儿,我有话跟你说!”

裴宵也不拦她,斜倚在木箱上,不疾不徐道:“城北青云寺风景宜人,是个不错的地方。”

孟清瑶脚步一顿,面如死灰。

皇室极少数人才知道青云观是本朝犯了事的皇妃修行之所,里面的人非疯即恶,孟清瑶的娘便是死在那里。

裴宵还想把她关进去吗?

这伪君子为了封口,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我乃堂堂南齐公主,岂是你想关就关?”孟清瑶愤而转身。

裴宵遥遥立在阳光下,面如冠玉,好像青云观里的佛,不识人间疾苦,可一念之间便能翻云覆雨,让人望而生畏。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但孟清瑶胸口起伏不定,气势渐弱。

“姨母?”

此时,姜妤也不想裴宵再进绣房发现什么异样,便推门走了出来,便见两人相对而立。

一人坐观行云,一人如临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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