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说不打麻药吧,就说这堪比酷刑的献祭方式,就是满清十大酷刑都比不过吧?”
“别说这些一个个花容月貌还没成年的少女了,就说是一个成年人遭受这些痛苦都不见得能遭受的住吧?!”
尤其是还不能在献祭中失去意识,这是何等的残忍啊?”
“呵,用最少的利益换最大的蛋糕,这些村民一个个还真是会做生意。”
就连身为老人的徐蓉也忍不住开口道:
“这是比周扒皮还能扒啊!都快扒秃噜皮了吧?”
确实,说句不太恰当的话,就算是家养的畜牲也比这待遇好吧!
那个说,她们也得到了供奉啊?为村子里做些什么不是也应该吗?的大妈也安静的闭嘴不吭声了。
笑死,这压根不是一个平等的交易!
苏宁扶了扶额,然后摆手让众人赶紧收拾东西,马上就要去见大祭司了。
众人把那些书都放了回去,坐在凳子上徐蓉叹气道:“竟然找到了这个村子里的秘密,我们下一步是不是要去找被藏起来的颜珍珍了?”
“嗯。”苏宁点头,然后提醒道。
“快到祭祀那天了,等到了祭祀结束的那天,就应该可以出去了,但是接下来的两天我们应该会很危险,建议没实力的组团用符纸扛过去。”
“这次的任务应该就是阻止祭祀的成功了。”
“大祭司明显是一个重要的剧情点,或许我们可以去那里找找线索。”
“那么,我们今晚还是分头行动,没有自保能力的玩家待在房间里,等天亮。”
“凭什么!为什么要我们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你们这些老人是不是就是想趁机摆脱我们这些拖累,然后再合伙通过!”跟在最后面的那个富二代忍不住道。
他们这些老人不是应该帮助他们这些新人吗?为什么要我们自己躲在房间他们出去 ,这不公平!
徐蓉猛地翻了个白眼,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那个富二代,毫不客气的往回怼他。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还是大少爷,搁这里做梦吗?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给这给我叭叭了!”
“一个大男人天天不找线索就算了,我们不想和你计较你倒是怨起我们来了?如果不是我们大度,换了别的玩家,你早死八百回了!就我们还愿意带着你,你就偷着乐吧!”
富二代被徐蓉说的话气的面色铁青,恨恨的瞪着徐蓉,嘴上更是直接咬出了血。
“玛德,这个臭婊子!真以为他不知道,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就是给人玩的!”
“等我从这里出去,一定要把她卖到酒吧!看她还神气的起来!贱女人!”
富二代被他想象到的画面刺激的两眼发红,阴邪的看着徐蓉,把人看的心里毛毛的。
徐蓉被看的青筋直跳,捏紧拳头,上去就对着他的那两双眼打去,直接把人打的头朝下飞了出去,鼻孔耳朵流血。
徐蓉嫌弃的踩着富二代的那只断手上,高高在上的看着脚底下堪称凄惨的富二代,语气平静的加重脚上的力道问。
“你敢把你脑子里的东西说出来吗?废物!胆小如鼠的草包!”
地上趴着的富二代彻底被徐蓉刺激的失去了理智,双手双脚的在徐蓉脚下挣扎起来。
这要是普通人的话,一定会被身下的人突然的奋力挣扎而掀翻在地,但是,他遇到的是徐蓉,一个过了三个本的徐蓉。
如果就这样让一个新人踩在脚下,说出去她还混不混了?所以徐蓉直接把人踢到墙上直接让凄惨的富二代掉了三颗牙。
“莫的,你这个凑彪子!被人玩的贱货!迟早让人……。”
“啊~!!!”
徐蓉听着富二代满口污耳朵的话,彻底被这个不知死活的富二代点燃了火焰,直接大步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狼狈的富二代,抬脚就踹到他的下巴上!直接把人给踢脱臼了,上下嘴巴不齐的错位着,呜呜的说着什么。
富二代眼神惊恐的看着朝他走过来的徐蓉,双脚并用的爬向远处,祈求的看着栗牧他们。
大妈看着这次好不讲理的暴行,担忧的拉了拉苏宁的袖子,开口道。
“苏队长,你看这教育都教育过了,是不是可以放过他了?再让人打下去,人都快没命了。”
“这事也不是一个人的错,不如就让她停手吧!和气生财!大家应该和睦相处,一起通过游戏才是!
那个中年男人也被说动了,和大妈一起劝苏宁。
“是啊苏队长,以后说不定还能用上他呢,就这样吧,再打就真没命了!”
富二代听到这话顿时满脸祈求的看向说话的人,满脸是血的模样真是狼狈又可笑。
徐蓉听到这话停下来后,不咸不淡的看了那个大妈两眼,最后也没过多刁难那个富二代,把人的下巴踢回原位后就安静的坐在一旁看着他。
这下子被打了一顿的富二代终于老实了下来,一眼不坑的蜷缩在角落,神情怨毒的盯着墙壁,心里恨不能将徐蓉碎尸八块,然后喂狗才开心。
小梁导游打开门看到屋子里的情况有些惊讶,在看到屋子里满地的血和少了几颗牙吃的富二代事,有些慌张。
“这是怎么了?他被人打了吗?”
“咳,没事,就是走路不长眼,左脚拌右脚,自己摔的。”
“很抱歉弄脏了书馆的地板,我们会负责打扫干净的!”苏宁朝着小梁导游歉意的笑了笑,然后拿起角落里的拖把,几个大男人分工了一下很快就干完了
栗牧拖完地,把拖把重新放到角落里,继续往前走的时候不小心就滑了一下。
栗牧连忙扶着书架,地上掉下来了好几本书,栗牧下意识的蹲下身子捡起地上掉下来的书的时候,正好发现有一本书被撕掉了两页。
栗牧下意识的翻了翻前后两页,视线落在“灵魂转换法则。”上的时候顿了顿。
徐仓注意到栗牧那边的状况的,连忙走过去扶起他。
“没事吧,有没有哪里摔伤啊?”
“没事。”
栗牧摇了摇头,然后从地上站起来把书都放了回去,和徐仓回到了大部队。
可能是因为少了几颗牙的缘故,那个原先还嚣张的富二代,现在彻底闭嘴了。
沉默的跟着大部队,一起去找大祭司。
外面的风很大,不一会就吹得人头发丝乱飞。
小梁导游领着众人站在大厅里,然后她自己敲了敲房门,小声的叫着里面的人。
“阿妈,人带来啦!我们现在能进去吗?”
过了一会儿,屋子里传来了一声嘶哑苍老的声音。
“小梁,带他们进来吧”
“唉,好的阿妈。”
小梁领着人换了柜子里面的鞋俯身进入房间。
古朴的木雕大门,走廊里面摆满了奇特的装饰品,金色暗纹的不知名花纹蔓延到了天花板上,供桌上祭拜的是古朴明艳的红色大鼓,大鼓的鼓面上是一圈妖异的印花四周的鼓壁上是浮雕效果的奇怪壁画。
大祭司穿着玄色条纹的宽大的广袖大衣,脖子上挂了好几串颜色鲜艳的红珠穿鼓,头上带着的头冠自然的垂下一些丝带来,遮着大祭司的容貌,她跪坐在黑色的蒲团上,看到来人,只是随意招了招苍老的手手,让人落坐。
“请坐,我远方的客人。”
小梁给大祭司和苏宁他们每人倒上一杯茶,然后弓着身子退回了外面,坐在台阶上看明媚的太阳。
“你们有什么想问的东西吗?我铃鼓村百年来最是好客了,不管是什么事,我们都可以帮你们解惑。”
苏宁面对面的跪坐在蒲团上,然后出口发出疑问。
“什么事情都能说?”
“是的,绝对事实,因为,我是不会对着鼓神大人撒谎的,所以请放心吧。”
“当然,你也可以问一些你们小年轻喜欢问的东西,比如财运啊,爱情啊!”
“我都是可以预知到的事情,就比如,那位白衣服头发过长微卷的小年轻,在不久的将来,你会有一场死结。”
徐仓不可置信的看向旁边的栗牧,然后猛地看向大祭司,咬紧牙关问道。
“会不会是你算错了!栗牧不可能死的,一定是你搞错了,对吧!这也不可能每次都准吧?”
大祭司看着激动的徐仓,叹息的摇了摇头,端起手上的茶盏抿了一口茶,悠悠的开口。
“我的推算是不会出错的,我还知道,你叫徐仓,那个将死的孩子叫栗牧,你们都是孤儿,在同一个孤儿院长大。”
“这不可能,栗牧他怎么可能会死!要死也是我死他前面!”
徐仓激动的要站起来,但被栗牧拉住胳膊,拽住了。
徐仓愤愤的重新做了回去,栗牧抬眼认真的看向大祭司,对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不信命,更不信所谓的推理演算!我只相信我自己!”
“就算是死结也会有所谓的破局之法,我不会只听信您的一面之词就接受我会濒死的结局。
“所以,假如那天真的会来临,我也不惧!因为,我只相信我自己。”
大祭司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深深地看着栗牧,最后尖锐的笑了一下,不再问他。
“那么,苏小队长您又想问什么呐?”
苏宁被大祭司问的沉默良久,然后还是道。
“你们每回挑选的圣女都是以什么标准来的?我们住的房间为什么会有一张符纸和一个小鼓?”
“圣女从出生下来就是圣女,她们要背负起自己身上的责任,每位圣女都是在最阴的季节年份,就连出生时间也是全天最阴的时候,被生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