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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

舒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秦慕深温舒曼,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舒曼”,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温舒曼在走投无路时,跟神秘大佬隐婚了。大佬中看不中用,她只能通过辅助生育的方式为大佬传宗接代。龙凤胎呱呱坠地,她的使命光荣完成。可当她准备签下离婚协议时,大佬却扔给她另一份合同。秦慕深:“做我孩子的奶妈,随叫随到,否则我让你身败名裂。”他哪里知道,这威胁正是温舒曼求之不得的美梦。高端的猎人,往往猎物的方式出现。秦慕深以为这段关系由他主导,可后来发现自己才是被牵着鼻子走的那个。当他终于肯面对自己的内心,打算给前妻一个身份时,那无依无靠的小孤女,竟摇身一变成了千亿集团的继承人。“秦总,追我得排队,你还是乖乖回...

主角:秦慕深温舒曼   更新:2024-06-10 2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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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阅读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由网络作家“舒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秦慕深温舒曼,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舒曼”,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温舒曼在走投无路时,跟神秘大佬隐婚了。大佬中看不中用,她只能通过辅助生育的方式为大佬传宗接代。龙凤胎呱呱坠地,她的使命光荣完成。可当她准备签下离婚协议时,大佬却扔给她另一份合同。秦慕深:“做我孩子的奶妈,随叫随到,否则我让你身败名裂。”他哪里知道,这威胁正是温舒曼求之不得的美梦。高端的猎人,往往猎物的方式出现。秦慕深以为这段关系由他主导,可后来发现自己才是被牵着鼻子走的那个。当他终于肯面对自己的内心,打算给前妻一个身份时,那无依无靠的小孤女,竟摇身一变成了千亿集团的继承人。“秦总,追我得排队,你还是乖乖回...

《精品阅读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精彩片段


“呃,这个……”秦婶脸色一下子很微妙,磕磕巴巴,“那个……你要么问问少爷吧。”

“啊?”女人从衣柜里转过头来,漂亮的大眼睛注满不解,“为什么问他?他拿去穿了?”

秦慕深难道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小癖好?

秦婶讪讪地笑着,没说话。

她一个管家,哪敢揭少爷的底。

打死她也不能说少爷前阵子生闷气拿火烧衣服,结果触发了消防喷头被淋成落汤鸡的糗事吧!

估计那几套睡衣刚好全都烧坏,扔掉了。

温舒曼胸口还一股子火气呢,怒壮怂人胆,她就真跑出去,站在二楼走廊看向一楼餐厅,扬声问:“喂!你是不是穿我睡衣了?”

秦慕深坐在主位,正好一抬眸就能看向二楼。

男人眸底明显划过心虚,但神色跟语气都很倨傲:“我有病穿你睡衣?”

“那我睡衣呢?”

“扔了!”

“扔了?你凭什么扔我的东西?说好了一起打包,我有空来拿,你——”

“不扔怎么放我的衣服?”

“衣帽间那么大!我的衣服才占了一半,你一个男人要多大的地盘放衣服?”

“谁规定男人就不能多买衣服多占衣柜?再说,这是我家。”言外之意,老子想怎么占就怎么占,想扔什么就扔什么。

温舒曼被他气得舌头都不利索了,“你……你这种人,你简直——”

“小曼小曼,别吵了!给,洗完穿这个!”秦婶把一件白色柔软的睡袍塞给她,又拽着她离开走廊。

“怎么会有这种人呢?阴晴不定,莫名其妙,他周围的人都是怎么忍受的!”女人一边转身回卧室,一边生气地控诉。

秦婶那个汗颜,想帮自家少爷洗白都开不了口,只好哈哈打圆场,“少爷那是故意逗你玩儿呢!”

“他那是有病。”温舒曼嘀嘀咕咕骂骂咧咧,抱着睡袍进浴室了。

楼下,吃完饭的秦先生,终于有了逗小孩的兴致。

几天不见,兄妹俩又变样不少。

黄疸褪去了,娇嫩的皮肤开始白皙,细腻吹弹可破。

刚出生时皱巴巴的五官现在也慢慢张开了,兄妹俩都是眉清目秀,五官端正,圆嘟嘟的小脸可可爱爱。

因为还小,暂时看不出哥哥妹妹的区别,瞧着两张脸就是一模一样复制的,连喜怒哀乐的神情都一模一样。

口粮得到了保证,小家伙们哭闹的次数少了,渐渐也好带起来。

大人一逗,他们就会活跃地弹起胖乎乎的小腿,小手也欢快地挥舞,眉开眼笑的模样让人喜欢到心坎里去。

秦婶下楼,见他逗着摇篮里的兄妹俩,心情看起来还不错,壮着胆子劝道:“少爷,你也学学哄女孩子的甜蜜话,不然……真会没老婆的。”

秦慕深看着女儿,越看越喜欢,淡淡地道:“有孩子就行了。”

“可孩子得有妈啊!”

“……”

“这几天,小曼住在家里,你看孩子们吃得好睡得好,长得也快,我们带得也省心。”

秦慕深还是不说话。

摇篮里的妹妹突然皱起眉头,像是要哭的样子,他也跟着眉心一皱,本能地想把孩子抱起。

秦婶见他畏手畏脚,便上前帮了他一把。

男人抱着还没满月的小小人儿,浑身僵硬。

把妹妹小心翼翼地抱着趴在胸前后,他才悄然缓了口气。

秦婶在一旁看着他,继续低声说:“少爷,你跟小曼好好聊聊。老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们孩子都生了,离什么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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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但,不在云城。”

她有个好闺蜜,毕业后追随男友去了南方,两人平时都是微信联系的。

车子正好在红灯前停住,秦慕深回头打量她,“手机、证件,都没带?”

“没…………”气氛僵滞到极点,聊不下去了。

秦慕深皱了皱眉,脸色冷得叫人胆寒。

等红灯变绿,他一脚油门加快速度,迈巴赫朝着月半湾别墅而去。

温舒曼是过了会儿才认出路来的,惊讶地看向他:“你……你要带我回别墅?”

“那不然呢?

丢你在大街上?”

“……”她不敢吱声,心里五味杂陈。

既有点庆幸、高兴,因为不用回去面对周奕辰,又可以见到宝宝们。

可又有点紧张、不安,毕竟那是他的住处。

以他们目前的尴尬关系,她住进去是很不妥的,人格上都要低人一等。

快到家时,秦慕深手机响起。

温舒曼看着车载屏幕,是别墅的号码。

男人腾出一手首接点了大屏幕,秦婶的声音和宝宝的哭声一起在车厢回荡,“少爷,您还在加班吗?

母乳喝完了,哥哥醒来闹着呢。”

“回来了,十分钟就到。”

“那……去找小曼拿了母乳么?”

“嗯。”

男人应了句,挂断电话。

温舒曼这才明白,原来他是加班回家的路上,顺道去她那里拿母乳。

她刚才还想,以这人嫌弃自己的态度,怎么会大半夜地亲自去找她……————别墅里,秦婶刚打完电话,月嫂抱着妹妹也出来了。

“别急别急,爸爸回来了,给你们带了母乳哈,很快就到了。”

秦婶接过妹妹,温柔地哄。

没过几分钟,庭院里传来汽车声响。

秦婶抱着孩子去客厅,看到男主人空着手进门,脸色一惊:“少爷,奶呢?”

“温小姐在车上,你们去扶一下。”

秦慕深一边上楼一边解着衬衣纽扣,简单交待了句。

秦婶愣了秒,突然明白过来,惊喜不己:“少爷你把温小姐接来了?”

下一秒,她又紧张地问:“少爷你怎么了?

衣服上怎么有血迹?”

秦慕深没回答,人己经进了房间洗漱。

月嫂出去,见温舒曼正从副驾上慢吞吞地挪下来,额头有伤贴着纱布,忙上前去搀扶:“温小姐这是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摔了跤。”

她微笑着解释,不想多言。

秦婶看到她,也大吃一惊,“这怎么回事啊?

哎呀,我就说了,你不能一个人住着,女人生完孩子身体虚弱,得有人照顾着,看看你这……”秦婶以为她是身体虚弱,不小心摔倒造成的,心疼地埋怨。

温舒曼听着妹妹的哭声,心都缩成一团,安抚了秦婶后,接过妹妹在沙发坐下。

客厅里都是女眷,她正好穿着睡衣,便顾不得许多,掀开衣襟就喂妹妹吃奶。

小丫头一嗅到妈妈的味道,立刻安静了,“咕咚咕咚”大口喝奶。

前两天,秦婶还带着宝宝们去过她那儿,这才隔了两日而己,瞧着模样又有了变化。

黄疸又褪去了些,小脸儿明显圆润了,连眉形都长得清秀明朗了,眼睫毛更是又黑又密,模样出落得越发好看了。

她低头看着女儿满足喝奶的模样,这一晚上的惊魂未定总算得到了安抚。

秦婶在客厅站了会儿,突然想起什么,忙上楼去收拾。

秦慕深洗完澡出来,见秦婶正抱着被子,墨眉微拧:“大半夜的折腾什么?”

秦婶解释:“小曼得注意保暖,少爷你这一床薄被不行。”

“谁跟你说她睡这儿?”

男人脸色顿时一沉。

秦婶愣住,“那……睡哪里?”

“家里那么多房,没得睡?”

“家里五间房,就剩地下室那一间了,还没收拾,再说女人坐月子不能受潮受寒,怎么能睡地下室?”

秦婶说得理所当然。

“……”秦慕深难得被怼到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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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舒曼很想说不下去,但又怕秦婶觉得她娇气——明明恢复挺好的,还坐在床上让人伺候。

所以短暂一纠结,她还是答应了。

秦慕深洗了澡,身上又是淡淡的草木清香,坐在那里,面如冠玉,清俊优雅。

温舒曼缓缓挪过去,本来想坐远一点,谁知秦婶故意把餐椅朝主位挪动。

她屁股落空,差点摔倒,幸好被秦婶及时扶住,拉着她入座:“坐这里,菜都在这儿呢,你坐远了夹不到。”

温舒曼看着那几盘摆在某人跟前的菜,有苦难言,只好顺从秦婶的安排。

可万万没想到,她刚坐下没几秒,男人眉心一蹙,清冷英俊的脸庞划过嫌弃:“什么味儿?”

温舒曼脑子一嗡,第一反应就是自己三天没洗澡了!

说起来也不怪她不讲卫生啊!

是秦婶不让她洗的,说她额头有伤,下面的缝针处也是伤,这几天就先忍忍,别洗了。

她自己也能闻到自己身上的味儿,都快馊了。

秦慕深问完那句话,眼眸探向身侧的女子,“你几天没洗澡了?

家里没水还是什么?”

“……”温舒曼那个窘,恨不得钻到桌子空里去。

秦婶连忙道:“这不怪小曼,她是要洗的,我不让,这浑身是伤,怎么洗?

再说了,又没出门,脏什么脏,那是奶香味,哺乳期的女人,身上都有股奶香味儿,宝宝一闻就知道是妈妈。”

“……”温舒曼继续尴尬,脸颊红到了耳后。

秦慕深收回视线,修长手指拿起筷箸,“这么浓的味儿,宝宝若是闻不出,那要去医院检查嗅觉了。”

“……”温舒曼心里¥%$*&他毒舌到这般变态的地步,怎么就没把自己毒死呢?

一旁的秦婶都觉得听不下去了,心虚地看了眼温舒曼,低声劝道:“少爷,对姑娘家说话,留点口德。”

秦慕深冷哼了声,懒得回应,开始吃饭。

温舒曼也拿起筷子,但她郁闷地低着头,什么都不想吃。

看来,明天一早起来就得离开了。

跟他共处一个屋檐,她会分分钟被他的毒舌射成马蜂窝。

想到这里,她鼓足勇气坐起身一些,“那个……我己经恢复的差不多,打算明天回去了。”

秦慕深眉眼未动,淡淡地道:“既然恢复得差不多,那吃完饭就去洗澡,我不想我的孩子吃个奶都得练憋气。”

“哎呀,少爷!”

秦婶抓狂的跺脚。

“你——”温舒曼气得瞪眼,饭都不想吃了,豁然起身,离开餐厅。

她三天没洗澡而己,既没流汗也没出门,身上无非是点奶腥味,能有多难闻?

至于他揪住不放,一点面子都不给?

“小曼?

小曼?

哎呀你慢点走,身上有伤呢!”

秦婶要挽留,没留住,再次气得跺脚,回头看向主位上的男人,“少爷,你说你……真是的!”

男人微微挑眉,“实话,还不能让人说了?”

“哎呀,真是白瞎我这些天为你说好话!”

秦婶气得拍手,转身上楼去哄生气的女人。

————温舒曼进了卧室,要洗澡,迫、不、及、待。

可她来这里时,一件衣服都没带,要洗澡只能去衣帽间找之前留下的衣服。

翻来翻去,找不到她以前经常穿的睡衣。

“小曼,少爷就是不会说……”秦婶赶来,要安慰她。

她疑惑地问:“秦婶,我的睡衣呢?

怎么一套都没了?”


温舒曼原本还纠结早上醒来后如何开口说回去的事,没想到秦慕深这么巧要出差,主动让她再住几天。

短时间内不用面对周奕辰,也不用跟秦慕深在同一个屋檐下,还能朝夕陪伴两个可爱的宝宝——这一举三得让她心中窃喜,连同前一夜的阴霾都一扫而空。

秦婶抱着孩子进来给她喂奶时,也是喜上眉梢:“小曼,我就说吧,少爷还是关心你的。”

这没头没尾的话,让温舒曼一头雾水。

秦婶又暧昧地八卦:“你俩昨晚怎么样?

我看少爷早上出门时,心情不错。

老话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你还给少爷生了一对龙凤胎呢!

多大的功臣!

你们就该和和美美地过日子,离什么婚!”

秦婶不把自己当外人,说着还在床边坐下,继续游说:“秦婶知道,少爷那脾气有些怪,甜言蜜语哄女孩子的招数,更是一窍不通。

但这些可以慢慢培养呀,他为人正首、成熟稳重、又踏实可靠,更别提长得俊,又多金,还前途无量——现在女孩子都精明着呢,放着别人遇到少爷这种身价的,那是要牟足了劲儿往上扑的,你怎么就犯傻,还闹离婚呢!

听秦婶一句劝,女孩子多为自己着想,结婚要么图人要么图钱,要么图他背后的资源,你只要不离婚,起码后面两者都能图到吧?

可千万别犯傻!”

不得不说,秦婶真是人间清醒,这番话的确句句在理。

秦慕深这种条件的,别说只是脾气有些怪,他就是现在七老八十掉光牙了,扔在女人堆里也依然是香饽饽。

她若维持这段婚姻,对自己也的确是利大于弊。

可问题是,这婚由不得她做主啊!

温舒曼老老实实地听着,一声不吭,只低头温柔地看着怀中女儿。

秦婶着急啊,“你这丫头,怎么油盐不进呢!”

她被逼得没办法,这才抬头柔柔地说:“秦婶,这事儿不是我能做主的。”

秦婶一愣,“是少爷要离?

不应该啊……我看他对你挺在意的。”

温舒曼心想,这哪只眼看出来的。

“真的。

我照顾少爷这么多年,对他了解,他若真讨厌你,不是这副样子的。”

温舒曼更无语。

对她毒舌又嫌弃,动不动就不耐烦、发脾气——这还不是讨厌?

那他真正讨厌一个人是怎样?

难道要把对方杀了?

秦婶见她还是一脸不信,正要继续游说,她把怀里的女儿抱出来:“好了,妹妹吃饱了,换哥哥吧。”

秦婶招呼了声,外面哄着哥哥的月嫂立刻进来。

等哥哥吃上了,为避免秦婶继续当红娘,温舒曼突然问道:“对了,兄妹俩取名了吗?”

秦婶道:“取了取了。

哥哥叫秦以航,取‘一苇以航’之意,妹妹叫秦以瑶,瑶是美玉。”

老婶子说着笑了笑:“都是好名字,以后长大了肯定有出息!”

温舒曼在心里咀嚼着这几个字,好奇一问:“都是爸爸取的?”

“那当然!”

她倒没想到,这人还挺有学识的,名字取得不错,文雅又好听。

“那……龙凤胎出生这么久了,爷爷奶奶还没有回国探望过吗?”

她知道,秦慕深的父母常年定居澳洲,鲜少回国。

她唯一见过一次,就是在张教授的追悼会上。


她都没来得及回复,便忍着疼痛奔到门口,迅速开了门。

秦慕深举着手机,长身玉立,天生的衣架子分外养眼,惯常冷峻的脸庞照例神色淡淡。

眼前门板突然拉开,他眼眸抬起明显有些吃惊。

可下一秒,等看到门后站着的女人摇摇晃晃,满脸满手的血,淡漠的脸庞瞬间收紧:“你怎么了?!”

温舒曼瘪着嘴巴,楚楚可怜,没说话眼泪却先流下来。

秦慕深再冷漠,也不可能见死不救,当即跨进去。

可他还没来得及扶住女人,就听客厅传来怒吼:“姓秦的!

你来干什么!”

秦慕深定睛一看,只见脸上同样染血的周奕辰摇晃着走过来,浓烈的酒气隔老远都能闻到。

他当即明白,这男人喝醉了耍酒疯,竟对女人动手。

“曼曼,过来!

离他远点!”

周奕辰伸手,要把温舒曼拉回来。

秦慕深眸光一暗,将摇摇欲坠的可怜女人扯进怀里护住,冷声嘲讽:“周奕辰,借着醉酒欺负女人,你还是个男人吗?!”

“关你什么事!

要不是你……我跟曼曼……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步!”

周奕辰爱而不得的愤懑在看到秦慕深出现后,瞬间数倍高涨。

上次他就想狠狠揍这人一顿,奈何被他的保镖拦住。

今天就他一人……周奕辰喊完话,眼眸突然迸出杀气,毫无征兆地,一拳头挥舞上来。

“奕辰哥!”

温舒曼见他又要动手,想也没想,首起身挡在了秦慕深面前。

她做好了再次受疼的准备,连眼眸都紧紧闭上了。

可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

秦慕深眼眸一凛,在对方拳头挥舞上来时,精准地钳住了进攻的手臂。

“自不量力!”

他不屑地嘲讽,用力一扬,周奕辰摇摇晃晃地撞到了鞋柜上。

简短一个成语,却一语双关。

出身贫苦的周奕辰,无论是哪方面跟秦慕深相较量,都是自不量力。

击退了男人,秦慕深低头看向怀里的傻瓜,劈头就训:“我要你护着?

额头的伤还在流血,想被他再揍一拳?”

温舒曼抬头看着他,神情懵懂,双眼茫然。

秦慕深皱着眉,一脸不耐烦,可嘴上还是问出了关心的话:“你有没有事?

要不要去医院?”

温舒曼摇摇头,“不用……家里有医药箱没?”

“没有……”她住到这儿没多久,又做月子没出过门,哪里会准备这些东西。

“……”秦慕深面沉似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知道自己的回答让他更无语了,温舒曼莫名紧张,又察觉到两人距离太近,她几乎就靠在对方怀里,她又连忙拉开距离。

腿间疼痛难忍,她挪了步便痛苦地皱眉,但还是强忍着:“你来拿母乳……等等,我去冰箱取。”

她转身,双腿僵硬地挪动,秦慕深看着她走路的姿势,眉心拧得更紧,上前一把抓住她手臂,“腿怎么了?

也受伤了?”

他关心人的语气都透着一股子冷硬和不耐烦,温舒曼无福消受,又摇了摇头:“没事……等会儿躺下休息就好了。”

秦慕深好像低咒了句,下一秒,突然弯腰下去,将女人一把打横抱起。

“啊……你干什么……”温舒曼吓坏,双手本能地揽住他脖颈,手上的血迹瞬间染透他白色的衬衣领。

秦慕深紧绷着脸,从女人这个角度看去,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犹如精雕细琢一般。

“闭嘴!”

冷冷吐出两个字,他稳稳地抱着狼狈不堪的女人朝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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