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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现已完本,主角是幺宝苏秀,由作者“茵漫”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当初她凭空变出东西的能力,我们都是亲眼看见的!”“可是现在,这项研究真的不能再继续了!”她是实验品,编号0,因为有隔空取物的能力被人带走,后又迷迷糊糊地穿越了,成了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小奶娃。刚出生,就遇上天灾,刚满月就被流放,所有人都说她是个灾星,家人却不信邪,背着她前往流放之地。奶奶:“就算是灾,那这个灾,也是由我这副老骨头自己扛!”全家老小:“一起扛!”后来,众人发现,流放之地生活艰辛,她家却是另一番风景:种田大丰收,养果甜又脆,随便晾个粮食,都有鹰掉落。奶奶:“看来我家小甜宝是锦鲤娃娃哦!”全家老小:“锦鲤娃娃实锤!”...
主角:幺宝苏秀 更新:2024-06-01 0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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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幺宝苏秀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集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由网络作家“茵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成团宠,怎么睁眼全家流放了?》,现已完本,主角是幺宝苏秀,由作者“茵漫”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当初她凭空变出东西的能力,我们都是亲眼看见的!”“可是现在,这项研究真的不能再继续了!”她是实验品,编号0,因为有隔空取物的能力被人带走,后又迷迷糊糊地穿越了,成了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小奶娃。刚出生,就遇上天灾,刚满月就被流放,所有人都说她是个灾星,家人却不信邪,背着她前往流放之地。奶奶:“就算是灾,那这个灾,也是由我这副老骨头自己扛!”全家老小:“一起扛!”后来,众人发现,流放之地生活艰辛,她家却是另一番风景:种田大丰收,养果甜又脆,随便晾个粮食,都有鹰掉落。奶奶:“看来我家小甜宝是锦鲤娃娃哦!”全家老小:“锦鲤娃娃实锤!”...
苏安不服,骑在当爹的脖子上,小爪子往他耳朵胡乱扒拉,“我才不会跟妹妹生气!爹你刚才做啥子打我屁股!我都被踹了你还打我,坏!”
“坏!爹坏!”苏文苏武也在自个爹身上造反,又揪又扯,把苏二端正英朗的脸生生扯得变形。
俩汉子大笑告饶。
灶房已经起灶生火,黑烟顺着烟囱往上爬出,烟火气立刻在空气中溢开。
柴火燃烧的噼啪声,放菜入锅的滋啦声,锅铲翻动的当当声,与妇人们随口闲聊声,屋里屋外各种声响汇聚交织,组成一幅流动的民生图。
平和又温馨。
本是最平常不过的画面,于流放之地这座阴暗混乱的炼狱里,却是罕有得见的珍贵。
“吃饭啦!”
半个时辰后,随着一声招呼,小小院子里又是一阵嬉笑打闹的动静。
大人孩子们净手后涌入灶房,一张用木柴拼出的小方桌,桌上两盘菜。
一盘炖鸡,一盘焖兔肉。
十口人围桌而坐,说说笑笑,大快朵颐。
最小的甜宝依旧窝在竹篮子里,安安静静不吵不闹,乖得让人恨不得往心坎里疼。
大人们吃饭的时候,她时而玩玩手指头,时而晃晃脚丫子,时而在垫被上翻个身打个滚,有兴致的时候小手扒拉着篮把手摇摇晃晃坐起来,片刻后没力气支撑了又啪叽倒下去,两只小短腿被摔得老高。
大人们边吃饭边瞅她,直乐。
在灶头上还放着一碗面糊糊,是特地为小甜宝熬的。
霍家之前送的半袋子粗面谁都没舍得吃,全部留下来给甜宝做口粮。
奶娃儿月份大些,长了小乳牙后就可以开始吃些软糯的流食,更能顶饱。
苏老妇担心饿着小孙女,吃饭特别快,三五口肉下肚就把筷子一搁,端起面糊糊,掂量着温度晾得刚好了,便把孙女抱进怀里,一勺一勺耐心细致的喂。
刘月兰这种时候都会把吃饭速度放慢些,不是不想亲自喂女儿,是知道婆婆疼甜宝,总想着亲自喂,所以她便不抢。
对婆婆而言,一口粥一口糊糊的亲自把小孙女喂养大,是乐趣也是满足。
一碗面糊糊吃到一半,苏老妇明显察觉到怀里奶娃儿小身板软了下来,她挑高眉头,调侃,“哟,阿奶的乖宝,之前一直绷着哪?是面糊糊不好吃啦?”
甜宝眨巴眼,龇出小米牙,嗷呜一下朝木勺子啃去,咽下面糊糊还咂咂小嘴,证明自己吃得棒棒香。
苏老妇乐了,用力往她小脸蛋亲了口,“真乖!喜欢吃呀,阿奶还给喂!”
甜宝来一勺吃一口,顺势将空间的梨针收起扔回古梨树下。
堂屋屋顶上的人刚刚离开了。
她不用再全神戒备,吃东西就更香。
虽然面糊糊没有味道,并不好吃。
但是她吃得香了,阿奶他们会更高兴。
接下来一连数日,每日晨时苏家屋顶上都会落一人。
什么也不干,就躺在茅草屋顶上晒太阳,等苏家人吃过午饭后就消失。
俨然把苏家屋顶当成了晒太阳圣地,每天都要到此一游。
除了甜宝外,苏家人包括整个徒北山住户,对此始终一无所知,每天该干啥还干啥。
这边一直平静祥和,另一边有人开始急跳脚了。
“你说说你到底怎么想的?每天去那什么都不干,搁人屋顶上观光赏景呢?你的任务是有期限的!就一个月时间,现在已经过半了!五月都来了!”疯老头叉腰在破庙里暴走,朝角落闭目假寐的男人骂骂咧咧,“那边已经付了一半银子,你花得也七七八八了吧?到时候任务完不成,你有银子能还回去?老子告诉你,你别想在我身上打主意,老子穷得就剩一件破衣一条裤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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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苏家首肯,众人已经是大喜泣泪,哪还敢要求更多,莫敢不应,“好,好!多谢,多谢!”
聚集在苏家门外的众人这会子终于散去。
各自狂奔回家拿起开荒工具,领着家人,又狂奔到苏家院后,圈了地便埋头开荒。
这些人身上迸发出的干劲前所未有,强烈得冲淡了身上阴翳,发出光来。
沉寂多年的徒北山,终于有了点热闹,有了点真正的人气。
苏家人忙活完琐事坐在屋里,听着院后哐哐动静,豁达浅笑。
他们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既做不到独善其身,也做不到兼济天下。
寻常就好。
随缘而安。
……
风云城城西破庙。
这座庙不知道是哪朝哪代修建的,年代已经太过久远。
前院围墙早已崩塌只留下一截黄土泥墙根,院里杂草丛生。
主体庙墙斑驳、墙身上密布裂缝,破损严重,檐角、横梁结满蜘蛛网。
从外往里走,不知是不是因为少了香火供奉的缘故,破庙里透着一股阴冷寒气,连春日明媚阳光都要避道而行。
顶着草窝头的疯老头两手叉腰站在破庙门口石阶上,横鼻子竖眼,对台阶下着锦衣而立的老者极其不耐烦,“老子穷得就差没穿蓑衣了,你穿这一身光鲜亮丽的,上门显摆呢?”
万六爷对台上老头丝毫不敢怠慢,哪怕对方年纪比自己还要小个几岁,面上依旧客气有礼,“毒老还请见谅,万某此次前来,是想见一见断刀,有事相谈。”
庙里男子低沉微哑嗓音传来,透着股冷冰冰的质感,既冷又硬,“不见,不谈。不是。”
疯老头立刻下巴一扬,赶苍蝇一样要把万六爷往外赶,“不就为了徒北山那点事吗?十二码头这次干的事儿已经让人笑掉大牙了,还想上赶着到老子跟前送笑柄?你手底下死的那几个短命鬼跟断刀无关,不是他干的,赶紧滚滚滚!”
万六爷朝庙内暗处看了眼,眼底精光轻掠,“断刀为人一言九鼎,你说不是你,那就肯定不是你。不过老夫此次找来,除了询问此事外,还有一事相请。十二码头接连在一户小人物那里吃瘪,背后出手帮他们的人能耐不小。老夫想请断刀帮忙找出藏在背后的人,不需要你动手,只需将人揪出来报与老夫即可。限期一月,酬金五十两。”
他视线转向阶上不耐愈浓的疯老头,“加一朵天山雪莲,花瓣完好,品质上乘。”
疯老头表情一变,眉开眼笑,“接了接了!这活我替他接了!”
“老规矩,先付一半酬劳,事成后,另外二十五两跟天山雪莲,万某亲自送上。”万六爷脸上沟壑微动,翻手递上一个锦缎钱袋,又从腰间取下一壶酒扔进庙内,“知断刀无酒不欢,这是望鹊楼新酿,可一品。”
送走来客,疯老头立刻喜滋滋往庙里蹿,“诶哟喂!一方霸主不愧是霸主,出手真大方,不过揪个人罢了,出手就是五十两,哈哈哈!这生意接得过!”
等他在某个阴暗角落站定,回应他的是暗处斜出的一柄断刀。
刀身在光线下寒光泠泠,破空时带出的虎啸龙吟余韵犹在,杀气凛冽让人脚底生寒。
疯老头偷偷吞咽了下口水,伸出一根手指头小心翼翼把对准自个喉咙的刀推开,“你看你就是犟,不接活不赚钱你能天天有酒喝?老子兜比脸干净,你还想靠我养你怎么着!再说这任务也不难,不就找个人么?五十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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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根本不可能。
流放地每年都会有人被流放过来。
盘踞在这里的各方势力都会在新人来时做好盘查,若是发现有点能耐的人物,几个势力便出手争夺招揽,不受招揽的杀了了事。
这么多年也只有同样住在徒北山的霍子珩是个例外,既不受招揽,还好好活了下来。但那也是他自己以发誓绝对不掺和任何势力之争,这才换来的安生机会。
是以堂中三人都在第一时间否定了有高手潜入的可能性,及后又是冗长的沉默。
十二码头今晚的动作,其他各个势力不可能不知道。
总而言之,十二码头的脸已经被打肿了。
“该死的苏家!命贱如蝼蚁,啃起来却这么刺喉咙!”万福再次开口怒骂,同时心头生出一股罕见的挫败感,“现在我们是骑虎难下!继续派人过去,等于继续给对方送人头,损失越发大!但若就这么算了,我们帮会脸面往哪搁?!”
他看向上座老者,无力又不甘,“六叔,接下来要怎么做?你说,我听你的!”
万六叔闭了闭眼,缓缓沉声,“帮里不能再次损失人才,为一个小小苏家搭进去那么多人已经是得不偿失了。一旦帮会实力削弱,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人就会立刻扑上来撕咬,那才是因小失大!苏家——暂且搁在一旁,待我们把对方深浅摸清楚了再徐徐图之。”
“可是——”
“暂时放过他们,他们也不过是能种个菜,撑死了开荒种田,对我们造不成大损害。且由他们蹦跶一些时日又何妨?我们最多不过少了几个佃农。再者你以为我忌惮的是他苏家?我忌惮的是背后屡次出手帮他们的人!要解决苏家并非全无办法,安排弓箭手偷袭、放火箭、下毒……自能让他们不得安宁,但我们要真这么做,难保背后的人不会来寻我们麻烦,那时候又当如何?行大事者,放得下才能拿得起!”
万福无言以对,终于闭了嘴巴。
老者起身,双手负背,沉沉看向堂外。
天际已现微光,破晓将至。
“天亮后我出城一趟,亲自去见断刀一面问清楚,如果出手的不是他,那我们要更加小心忌惮。风云城的势力,或许将会重新划分了。”
万福跟另一男子闻言齐齐一凛,脸色沉凝下来。
不知哪里的公鸡打鸣,鸣声清亢悠远。
徒北山四月春日的清晨,在朝阳白雾与鸟啼中揭开序幕。
苏家院子响起动静,屋里人起来了。
晨曦薄雾中,漱口声、低低交谈声以及灶房里升起的袅袅炊烟,交织出人间烟火气息。
天光大好。
苏家灶房外靠院墙角放着水桶,作日常取水之用。
“昨晚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睡得恁香。”苏大蹲在木桶旁漱好口,把木杯子往后方藤编支架上一扣,又舀了瓢清水随意往脸上胡噜,口齿不清,“今儿起得有些晚了,待会吃过早饭得紧着去担水,不然该不够用了。”
苏二打着哈欠从堂屋走出来,站在廊檐下伸了个懒腰,朝阳和煦金光打在他脸上,两个硕大黑眼圈无所遁形,“要不是那些狗娘养的上门找事儿,昨儿下晌咱就能把储水池装满了。早饭吃完了我跟你一块担水去,免得晚些再来人,又是半天功夫不能干活,耽误事儿。”
苏老妇骂咧咧嗓音立刻从堂屋里传出,“作死的两个,咋地?打架还打出味来了,盼着人找上门来呢?打得着么你们两个!吼就有你俩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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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愤怒至极,上前一步将家人护到身后,咬牙切齿看着站在面前的恶痞,“我们被流放过来是来开荒的!既是流放地开荒地,根本没有谁的地盘一说!这里所有能开荒的地都是无主之物!开荒的人才是主!现在不管是这院子还是后面的菜园子,都是我苏家的东西!想要我们交税,不可能!想让我们走,更不可能!你们要敢咄咄相逼,大不了老子跟你们拼了!”
“想拼命?”为首地痞叉腰大笑,后头随同的一众恶丁也是笑声轰天,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就凭你,凭你们?既然好言相告你们不肯听,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行,老子成全你们,让你们知道得罪我十二码头是什么后果!小的们,把这破地儿给我砸了!”
“慢着!”霍氏从门口人群挤出来,走进院子,看着这些人皮笑肉不笑,“干什么呢这是?不过是弄了个小菜园子,胡帮主连这点都看不开,还要叫你们这些小喽啰来喊打喊砸?”
为首地痞看见霍氏,丝毫不杵,态度依旧倨傲,眼珠子一斜,阴阳怪气道,“霍娘子,这事儿我劝你最好别管。当初你夫君跟南北城及我十二码头都有口头约定,闲事莫理。你要是想破坏约定强出头,日后你夫君没了安稳日子过,你可别埋怨!”
“你!”霍氏脸色一变,看看苏家老小,最后到底沉着脸退到一旁,没再多言。
为首地痞见状鄙夷冷笑一声,挥手,“砸!”
恶丁们立刻哄拥而上,准备动手打砸。
苏大苏二此刻也顾不上怕了,愤怒上头,兄弟俩抄起家伙迎面冲了过去,“格老子的,跟你们拼了!爹、娘!带其他人躲开!”
苏二啊啊啊的一通吼,挥着木棍见人就拍,下了死手,一双眼睛被愤怒绝望烧得通红。
苏家其他人没听话,苏老汉苏老妇也大吼着朝这些想砸他们家的人冲去,就连刘月兰何大香跟苏秀儿三个妇人也动了手,合力拦住一人又撕又挠。
三个小崽子初时本来被吓得要咧嘴哭,眼见家里人全冲上去了,三个崽子傻了一瞬,在苏安一挥手指挥下,仨齐齐往前撞,龇着牙就朝出现在眼前的大腿小腿用力咬。
恶丁们受了疼,吼叫声不绝于耳。
场面混乱又滑稽。
周围观望的人却没一个人觉得好笑,所有人呆呆看着这一幕,眼底有什么东西在挣扎,像长期被压制的种子,遭遇极致压迫后,终于生出了反抗的意识。
以前但凡有这些地痞恶丁出现的地方,被欺负的人只能默默承受,从来没人敢这样豁出命的去反抗他们。
苏家人开了先河。
而恶人们的惨叫声也让被压迫的人意识到,这些人原来也是会怕疼的,远没有他们以为的那样可怕。
为首地痞看到苏家人竟敢反抗,愣神后恼羞成怒,“一群不知死活的狗东西!打!给老子狠狠打!死活勿论——啊!”
怒吼未落便戛然而止,接在话尾的是一声劈叉惨叫,无比凄厉。
地痞睁着瞪大的眼睛,一手捂住另一只手腕,看着从指缝里溢出的鲜红色不可置信。
手腕处的剧痛让他瞳孔一度骤扩骤缩,下意识看向霍氏。
霍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移到了苏家堂屋门前,怀里抱着混战前被藏到堂屋门前角落箩筐里的小奶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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