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长宁燕北漠的现代都市小说《疯批奸臣别太爱,公主只想要兵权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长宁燕北漠是古代言情《疯批奸臣别太爱,公主只想要兵权》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么放心不下,不如以绝后患。”“呵。”燕北漠蓦的用力提起她,迫使她趴在他胸口。“激我?”明知道他现在不会杀她。楚长宁不语,脸色淡淡。“我要你伺候我,要你心甘情愿躺在我的身下。”说罢,他俯头堵住了她的唇,重重的吮|吸了一口。“你的这条命,暂时留着。”楚长宁被他......
《疯批奸臣别太爱,公主只想要兵权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燕北漠充耳不闻,似乎想起了什么。
他低头看她,揶揄一笑。
“服毒自尽的人能死而复生,真是稀奇。”
楚长宁一骇,脸上血色唰的褪去,侧目看他。
他挑眉,锐利的眼眸盯着她,仿佛是要把一切都看穿。
“救治及时罢了。”
闻言,燕北漠轻笑了声,倒没说什么。
他一手搂着她,一手把玩着她耳畔的碎发,漫不经心的开口。
“安心当你的君侯夫人,莫要肖想其它。”一顿,他贴在她耳畔,蛊惑,“我便护你安稳。”
楚长宁低垂下了头,掩饰住内心的情绪。
见她不语,燕北漠也不恼。
“君侯三番五次怀疑我,我也不过一条佝偻之命,不如拿去。”
突然,她抬起那双水色潋滟眸子,轻声开口。
燕北漠握着她腰肢的手收紧,低敛眉眼看着她温和笑道。
“我要你一条性命做什么?”
楚长宁道,“从我来了燕都,君侯便一直试探我,甚至因为阴楼阁一事,对我狠下杀手。”
说着,她指了指自己肩膀下几寸的地方,伤口处还有嫩红色的伤疤。
“你还亲手刺了我三枚断骨钉。既然对我这么放心不下,不如以绝后患。”
“呵。”
燕北漠蓦的用力提起她,迫使她趴在他胸口。
“激我?”
明知道他现在不会杀她。
楚长宁不语,脸色淡淡。
“我要你伺候我,要你心甘情愿躺在我的身下。”
说罢,他俯头堵住了她的唇,重重的吮|吸了一口。
“你的这条命,暂时留着。”
楚长宁被他突如其来的吻亲懵了,下意识的朝他咬去。
唇齿相依间弥漫着血腥味。
燕北漠不肯松口,一手箍住她的腰肢摁在怀里,一手捏着她的后脖颈,亲吻的力道越来越重。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
楚长宁眼梢发红,用力去锤他的胸。
口腔里的血珠沁出,两人在温池内纠缠不清,四周的温度迅速升高。
“燕--燕北漠--”
气恼的声音低低的从唇齿间溢出。
燕北漠眼角猩红,将她困在池壁与他怀里,亲的又凶又狠。
等他亲够了,两人才喘息着分开。
她腿软的险些跌入池里。
“是个烈性子。”
燕北漠睨了眼她,用指腹轻擦了擦嘴角被她咬出的血,嗤笑出声。
楚长宁瞪他,身子不争气的发软,紧紧贴着石壁。
“洗干净了出来。”
索性,他没有动真格的意思,朝她嘱咐了一句,便大步出了浴池。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楚长宁贴着石壁的身子缓缓的下滑,脑中有些空白。
她闭上眼,脑海中满是他刚刚势在必得的眼神。
“你父皇将你嫁给了我,这辈子你都是我的人,懂了吗?”
他的架势分明是要定了她,她能护的住自己几时?
她不自觉摸了摸自己发红发肿的唇,心像是被悬在了半空。
银色的月辉洒落下来,给屋内投下了浅浅淡淡的轮廓,窗外寒鸦啼叫的声音唤回了楚长宁的思绪。
她揉了揉就跟熬了锅粥般思绪都变得粘稠的脑子,蹙眉。
他怎么会突然对她感兴趣。
烦。
她深吸一口气,趴在池边捂了捂脸。
“夫人。”
突然,身后传来声音。
楚长宁回头,便见有侍女恭敬的走了过来。
“奉君侯的命,来服侍夫人。”
婢女低垂着头,走近。
楚长宁知道,那疯子是嫌她慢了。
等她洗完出来后,便看到燕北漠正慵懒的斜倚在软榻上,听着下方大人的汇报。
他身上随意裹着一件黑袍,衣襟松散系着,袒露出了一大片的胸膛,上面的抓痕鲜红清晰可见。
许是听到了她的动静,侧目看了过来。
“洗完了。”
楚长宁颔首,“你先忙,我出去了。”
燕北漠道,“去内室等着。”
“---”
屋内的气氛有些僵硬。
身后大人悄悄扫了眼明显刚沐浴过的夫人,又看了眼自家主子胸膛上的抓痕,暗暗乍舌。
楚长宁自然不敢这时候不给面子,进了内室。
她悄悄趴在门缝上听,隐隐听见“家主耳朵离北朝歌”等字眼。
她猜测,是燕北漠割了燕梁玉的耳朵,被老宅的人知道了,在查凶手呢。
楚长宁蹙眉,燕北漠性狠辣,可在外人面前,是燕都惊艳才绝的世家公子,料谁也想不到,这事儿是他干的。
如果她偷偷告密,燕北漠会受到什么惩罚,可万一他全身而退,第一个死的就是她。
不行不行。
燕都世家门阀势大,燕家家族里,势力盘根错杂,行差一步棋,便性命难保,不能贸然行动。
况且,燕北漠敢下此狠手,定是做足了准备。
楚长宁思憷良多,忍不住开始天马行空的瞎想。
她记得原书中说过,有一人,与燕北漠极为不对付。
西域少主—赫连野。
此人性狡诈,多次在战场上与燕北漠交锋,结仇怨深。
如果能结识赫连野,让他们狗咬狗,是最快能除掉燕北漠的法子。
不过,这两人常年打仗,没少让沈宴坐收渔翁之利。
楚长宁想着想着,不禁眯眼。
虽说沈宴是踩着南朝皇室一众人的尸骨去推翻世家,建立千古霸业的。
但除却这个,沈宴确实是一个雄才伟略的帝王。
他在位期间,勤政爱民,修建大运河,扶持寒官,让寒门子弟都可以入朝为官,打破了上品无寒门下品无世族的制度。
可惜,千百年来,世家势大,单凭他一个皇帝,也动摇不了世家根基。
只是可怜女主,亲眼看着自己的夫君灭了自己的国家,杀了父兄,疯癫被囚,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嗐。
“想什么呢?”
突然,身后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楚长宁一回头就看到人正倚着门看她,温润的面孔如白璧无暇,眉眼下的那颗红痣却在灯火的映衬下瑰丽妖冶。
“没想什么,君侯忙完了,那我--”
想要走的话语还未说出口,燕北漠蓦的轻笑了声,匀称结实的胸腔笑的都在颤动。
楚长宁不明所以,盯着他看。
七分艳丽,三分邪气,哪里有半分温润模样。
“还是学不乖。”
他缓缓的朝她走来,弯腰凑近。
燕家主怔忪,身子朝后一倒,瘫坐在了椅子上。
“不,不是的,你母亲是自伐,自伐啊--”
“自伐?”燕北漠讥笑,“对外宣称难产而亡,却是被你的好妾室活生生的逼死。”
他倏尔俯身,一把扣住他的脖子,阴鸷。
“父亲为爱背离祖父,屠尽清和园,逼得母亲自伐身亡,而你那个妾室,却被你好好的养在外头,这等大仇,让我怎能安稳?”
燕家主被自己的儿子掐住脖子,青筋泛起,目赤欲裂。
“她呢--”
“哈哈哈,父亲到现在还想着你那美妾,可真是情深意切啊。”
“别怕,你们的儿子会去地狱陪她,她不会孤单的。”
阴森森的话就像是地狱恶魔般寒噤。
燕家主双目赤红,痛苦闭眼。
士族子弟生来就享受着世家的供养教诲,他从及冠就要奉族命娶那范阳卢氏的嫡女,逼得自己所爱之人远走他乡。
好不容易卢氏死了,他又被迫娶了崔家的女儿,将爱人养在外头。
如今,他还是没能护住她。
两人唯一的儿子都被毁了,毁了啊--
恨,太可恨了!
“你不怕我废了你吗?”
“废了我?”
燕北漠大笑出声,温和的脸上满是疯狂。
“父亲这些年和你那美妾逍遥快活,怕是不知道你的权利都被架空了吧,朝都三十五万的兵马早已叛变。”
“哦,对了,冀州都督罗列了父亲数不清的贪污罪证,世家和北地诸王要是知道了,你会如何?”
燕家主大惊,忽的反应了过来,怒不可遏。
“你敢夺位?”
燕北漠挑眉,一把甩开他,嘴角的笑恶意可怖。
燕家主被掐的面容扭曲,一被放开,发青发紫的脸就痛苦的咳着。
他气血翻涌,怒目圆睁,手指哆嗦着斥骂。
“当年就该杀了你,省的养虎为患,北地十二年,竟将你养成了这般模样。”
燕北漠侧身,微微一笑。
“当初父亲就不该生我。”
“你--你--”
燕家主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喉间猛的涌出一滩黑血。
燕北漠拿出帕子轻擦了擦脸上的鲜血,目无波澜。
“荒唐,简直是荒唐!”
“为了那十万兵权胆敢弑父杀兄,为天下不耻,士族不容,燕氏宗室的人不会放过你的。”
“弑父杀兄?”
燕北漠漫不经心的抬眼望去。
“父亲为了您的儿子可以顺利承爵,弑子杀妻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有一报。”
“唔,可惜啊,离北的狼没能杀了我,你养在济州的疯狗也没能吃了我,这条腿啊,还硬生生的扛过来了。”
他轻飘飘的扔了手里的帕子,声音诡寒。
“我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十二年了。”
风吹过,万物寂寥。
燕家主仿佛浑身失了力气,瘫坐在圆椅上,嘴角的黑血不停的溢出。
体内猛的传来剧烈的疼痛。
他大骇,察觉到了什么,把手摁在胸骨处,憋红了脸。
“怎--怎么--回事,谁--”
燕北漠平静的看着他痛苦不堪的模样,温声。
“您的枕边人。”
燕家主瞪圆了眼,受到刺激太大,“扑哧”一摊黑血吐出,直接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庭院幽深,窗前掩映的树影随风摇曳,凄凄鸣叫之声此起彼伏。
丝丝缕缕的白光穿过竹窗打在地面上的尸体,墨影交错,光怪陆离。
燕北漠神色平淡,躬身。
“孩儿恭送父亲殡天,黄泉路上,问大哥安。”
燕家主满嘴鲜血,四肢痉挛,那双青筋暴起的瘦手去拉他的袍角,瓮动的唇发出呻吟般的呢喃。
燕北漠不惊不动,抬腿从他身边掠过,眼风都没给他。
“你--你干什么?”
燕北漠一把箍住她的乱动的大长腿,解释道,“上药。”
冰冰凉凉的药敷在腿部伤口处,她喟叹了声。
屋内的光线昏暗,两人的气息丝丝缕缕的勾缠在一起,空气中仿佛生出了细小的枝蔓,勾勒着虚无的丝线,不断收紧,狭隘旖旎。
燕北漠被她埋在被子里的低低嘤咛声叫的心痒,身体里不知餍足的野兽在咆哮。
他喉咙滚动,俯身压住了她。
楚长宁下意识的抗拒,双手抵住他。
“很晚了。”
燕北漠没说话,一把箍住她乱动的手,俯头堵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很凶,亲的她喘不上气来,几乎要吞噬进去。
楚长宁被他这一番闹腾,折磨的睡不着了。
她想起自己在谢府遭遇的事,理了理思绪,歪头躲避开吻,轻声道。
“是燕梁玉想害你。”
他埋在她脖颈里啃噬,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就这样?
楚长宁不满的推了推他,“你不想报复他吗?”
燕北漠一顿,朝她脖颈狠狠咬了口。
“嘶。”
楚长宁疼的偏头躲开,推攘他。
燕北漠顺势侧身,倚靠在床边。
室内漆黑一片,从她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精壮有力的身体,松散黑袍下包裹着的肩胛骨和脊背野性难驯,丝毫没有白日里的温润。
她不由得想起这几日的疯狂。
屋内寂静了片刻。
楚长宁慢腾腾的坐了起来,试探的靠近他。
燕北漠一把搂住她柔软的身子,捞入怀里,跨做在腿上。
两人的目光在黑暗里对视。
他低笑了声,直接戳穿她的心思。
“想让我替你杀他。”
“---”
楚长宁直言,“你是我夫君,他欲要毁我清白,你不该出手相助吗?”
昏暗的帐内,两人的身子紧贴。
燕北漠思忖片刻,慢条斯理的开口。
“现在不行。”
楚长宁见他面无殊色,有意激他,故意道,“夫君不会是怕了他吧。”
他面上波澜不惊,也不应声。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他不过一个庶子,却妄图你的位置,夫君若是许以好处,自有北地诸侯替你分忧。”
燕北漠听完她这一番话,慢声,“说完了?”
“---”
见她不语,他搂紧她的腰肢,倾身在她耳畔,挑明了说。
“为了替你教训杨舟,我赔了冀州三万的楼坊,折损了六个门客,若此时动他,我免不了要付出更多的东西。”
楚长宁低敛目,伸手抱住他的腰,柔声细语。
“可你若能除掉他,得到的会更多。”
她的声音柔柔的,再不似以前的乖张。
燕北漠蓦的一顿,心底生出了几分兴致,仔细的打量了她几眼。
楚长宁怕被他看出破绽,将头埋在他怀里,掩饰住了情绪。
她在他胸口蹭了蹭,故作委屈。
“他那日把我拖到假山,险些毁我清白,我真的好怕他又来辱我。”
以她对燕北漠的了解,不会这么轻易放过燕梁玉。
可这么多天了,他都没什么动静,应该是燕梁玉还有更大的价值,所以,他现在不会动他。
若是能挑拨的他按捺不住对燕梁玉动手,毁了计划,她可坐看观虎斗。
燕北漠听着她的委屈,俯头看她,温和一笑。
他喜欢驯兽,喜欢她这种看似乖顺的伪装,在他手心里自作聪明的挣扎,占为已有直至厌倦,再亲手折断她的脊梁骨,让她为他折腰。
他轻扯了扯唇,微微眯起了细长的眸子。
折了腰的阿宁,还会像以前一样狡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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