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婉乔阿槑的现代都市小说《被流放后,她被亲夫宠着走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么么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被流放后,她被亲夫宠着走》,超级好看的穿越重生,主角是婉乔阿槑,是著名作者“么么愚”打造的,故事梗概:耻,还把私相授受的事情拿出来招摇。任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婉乔不理她。婉柔心里一肚子委屈和火气,继续嘲笑道:“你们三房,就两个丫鬟来看,多寒酸。回头看你们这一路上吃什么,喝什么!”婉乔这下子傻眼了。难道,流放路上,不管饭?可是,她分明看到了后面有马车,马车上有厨具和米面那些啊!婉柔向来夸张,她的话,不......
《被流放后,她被亲夫宠着走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哦。”婉乔道。
两个丫鬟的银子,她让步了些,收下了五六两的碎银子,那五十两银票,却说什么都没收。
在她们婆娑泪眼之中,婉乔背起几个大包袱,把妹妹抱在怀里,对两人灿然一笑,挥挥手:“回去吧,姑娘我走了!”
心中也是酸涩,但是婉乔不喜欢泪眼相对的情形。她脚步沉稳,不再回头。
小蛮靠着阿槑的肩膀,手里拧着荷包,泪珠一串一串地落下……
流放之路,正式开始。
队伍前后都有押解的衙役和秦伯言、卫衡这样的武官,中间是任家上下,脚步沉重地走着,不时传来衙役呵斥的声音,无非是骂他们脚程慢了之类。
婉乔前世身为武警,不敢说身手像电影里一样,“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但是徒手对付四五个精壮男人还是可以的。这辈子穿越来后,锻炼两年,至少身体是杠杠的,现在权当上辈子负重训练了。
她走得轻松,其他人,尤其是身体娇贵,从小连如厕都得有人伺候的其他姑娘们都受不了了,第一个上午,就险些因为走得慢而挨了鞭子。
婉柔作为和婉乔最不对付的人,看她明明又是背着包裹又是抱着孩子,偏偏脚步轻松,而自己脚下已经磨得生疼,不由气愤,挑衅道:“没心没肺的东西,被人退婚,也不觉得羞耻,还把私相授受的事情拿出来招摇。任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婉乔不理她。
婉柔心里一肚子委屈和火气,继续嘲笑道:“你们三房,就两个丫鬟来看,多寒酸。回头看你们这一路上吃什么,喝什么!”
婉乔这下子傻眼了。
难道,流放路上,不管饭?
可是,她分明看到了后面有马车,马车上有厨具和米面那些啊!
婉柔向来夸张,她的话,不可信。这般想着,婉乔又略微安心了些,眼神都懒的给她一个,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逗着怀里的婉静说话。
这是个好季节,秋高气爽,虽然早晚寒凉,中午日头毒些,其他时间走起路来,凉风习习,还算舒服。
任治平和孟氏在轻声低语。
“夫君,婉乔这孩子,是不是受了刺激?”孟氏担忧道。
“我看着倒不像。”任治平道,“她向来是冲动性子,心里藏不住话,现在这样平静,得真是没把退婚的事情放在心上。”
“那就好。”孟氏道,“可是你说,致秋这孩子,怎么也能做出这等背信弃义的事情呢?”
说起这件事情,她就很伤心,唯一的救命稻草没了。
任治平叹了口气道:“算了,以后别提这件事情了。事情已经如此,再纠结也于事无补,以后你在婉乔身上多下些功夫,去了甘南,再给她说门亲事吧。”
想到婉乔的泼辣样子,他又有几分发愁。
孟氏点点头。
秦伯言对婉乔不感兴趣,奈何身边有个“耳报神”,被强迫听了许多她的事情。
“她跟一个叫婉柔的吵架了。”
“她竟然抱着妹妹走了一个多时辰,也不喊累。”
“她……”
他刚开始还嫌卫衡絮叨,可是慢慢也就习惯了被他磨耳朵,眼神也就不由自主,有意无意往婉乔身上看过去。
婉乔对他的注意,一无所知。
刚出京城,还处处都有人家,所以走了半天之后,中午秦伯言便下令在一处路边的食肆休息。
秦伯言、卫衡他们坐下后,衙役们便像驱使牲畜一般,命令几房人坐下,他们也分开坐下。
秦伯言他们点完了菜,大房、二房也开始点菜。
婉乔觉得有些不对了,囚犯待遇这么好?心里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悄悄问任治平:“爹,点菜自己会账吗?”
任治平到底做过许多年知县,对这个还是略懂一二的,面上有几分尴尬之色,道:“是自己会账。若是没钱,只能等衙役们吃完,捡些残羹冷炙。”
婉乔:“……”
完蛋了,她现在开始后悔,没留下两个丫鬟给她的五十两银子。五六两银子,一家四口,要吃到甘南,顿顿啃馒头,够不够?
看婉乔露出绝望之色,任治平忙道:“你大伯、二伯不会不管我们的。”
婉乔叹了口气,对他们一点儿幻想也没有,好商好量地对店小二道:“小二哥,有没有馒头,包子和面条?”
小二看他们穿着,知道这是囊中羞涩的类型,跟旁边两家没法比,于是口气也就有几分不耐烦,声音也大了:“馒头一文一个,素包子两文一个,肉包子五文一个,素面五文一碗,加肉十文一碗。”
婉乔暗暗扒拉手指算算,她们大概要走一个半月,留一两银子傍身,五两银子吃喝,一天只能花一百文左右,一顿饭就要控制住三十文左右。而且还得考虑,有些地方物价可能更高,后面再有其他地方花钱,刚开始要能省就省。
于是她开口道:“十个馒头,两个肉包,一碗加肉面。”
小二高声重复了一句,然后斜眼问:“不要菜吗?”
任治平和孟氏觉得所有人都目光都投向他们这桌,都红了面皮。
婉乔倒是很镇定,道:“就这么多,麻烦了。”
小二从鼻子中发出一声怪声,把棉巾搭到肩膀上,下去传菜了。
秦伯言看看点完干粮后,淡定和妹妹翻绳的婉乔,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旁边几桌的大鱼大肉,和婉乔他们桌上空荡荡的几个碟子和一个粗瓷大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麻烦你拿个两个空碗来。”婉乔对小二道。
小二懒得搭理他们,忙着伺候秦伯言几桌,没好气地道:“自己去拿。”指了指后厨的位置。
婉乔也不恼,站起身来去要了两个碗。
秦伯言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婉乔把面条分成三份,然后分别送到父母和妹妹面前,又把两个肉包子给父母每人一个,笑着道:“爹,娘,吃饭吧。婉静,来,姐姐喂你。”
说着,端起碗,开始喂婉静。
狱卒来送饭的时候,婉乔正拿着从夹袄上扯下来的红线,教三岁的妹妹婉静玩翻绳子的游戏。
她耳朵灵,听见狱卒腰间的钥匙晃动声,把绳子往婉静手里一塞,小声哄她道:“婉静乖,姐姐去给你拿饭菜吃。”
牢饭吃久了,婉乔也有经验了——早站起来伸出饭碗的,往往会多得些。
扎着朝天辫子的小豆丁,本来还想赖着她继续玩,但是听见“饭菜”二字,大眼睛猛地亮了,忙不迭地点头,带着许多期许。
婉乔站起身来,端起自己和亲娘孟氏的饭碗,站到栏杆前。
隔壁牢房中,二房的婉柔见状,冷哼一声道:“饿死鬼托生。”
婉乔白了她一眼,也不理她,热切地等着狱卒来送饭。
今日狱卒带来的,还是糙米和水煮白菜。糙米里带着能硌掉牙齿的石子,每次婉乔都要细细挑选之后才敢喂婉静;水煮白菜上,一滴油星都没有。
众女不由都有些失望,但是狱卒带来的好消息,又瞬间点燃了她们。
“判了,任家的案子判了,你们和男人们一起流放甘南。”
“太好了。”婉乔端着两碗饭菜,退到母亲孟氏身边,兴奋道,“母亲,您听到了么?是流放甘南,不是充军!”
孟氏眼中也露出激动的泪花,双手合十,喃喃道:“老天保佑,老天保佑,你父亲也没事了。”
天知道,这些日子她们怎么过来的。半年前,任家举家获罪,无论男女老少皆被下狱,因为是受谋逆之事牵连,所以众人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男丁斩首,女子充作军妓,现在猛一听到众人都可保全性命和尊严,流放也变成了天大的好消息。
婉乔的心,也终于放下,心里默默道,贼老天,好歹你还给我了一条活路,否则她都该怀疑自己穿越的意义了。
两年前,作为一名特警的她,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为队友挡了一枪,光荣壮烈,再睁开眼睛,就变成了任家二姑娘。
任家好啊,家大业大,祖父官居内阁大学士,虽然儿孙都不算争气,但是毫不耽误婉乔变成一条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
前身的记忆没有了,但是技能还是掌握了。虽然要不时拍拍祖母马屁,替不讨喜祖母喜欢的父母刷刷好感,但是日子还是很舒服,连婚姻大事也不用操心,有个现成的便宜未婚夫,玉树临风,而且据说相当有出息。
婉乔一度觉得,一定是上辈子舍身救人,老天爷被感动了,才对她网开一面。为此,她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命运又给她活一次的机会。
可是,米虫的日子只过了一年多,任家就举家获罪入狱,在狱中呆了半年多,婉乔又开始咒骂老天,这分明是戏耍于她!
一直跟她不对付的婉柔,天天哭哭啼啼,说什么一定会被充军,害得婉乔一度生无可恋——真要落到那样下场,这辈子的慈母,天真烂漫的妹妹,也通通顾不上了,找个痛快的死法最要紧。
好在那乌鸦嘴的话没兑现,婉乔现在又对未来充满了无限的期待。
不就是流放吗?到了甘南,她又是一条好汉!不,女汉纸!
想到这里,婉乔不由笑了,这顿没滋味的饭菜也吃出了满汉全席的享受——阳光啊,自由啊,我来了啊!
婉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二姐高兴,她就高兴;再看久久未曾展现笑颜的母亲,眉宇间也染上难得的喜悦,小豆丁很开心。
她开心的结果就是,又缠着婉乔玩了一个多时辰的翻绳,翻得后者脸都绿了——这种小屁孩的游戏,她从小就不爱啊。
“有人来看望了。”狱卒在门口粗声粗气地喊了一声。
几个牢房中,从三岁到四十多岁,所有女人的目光都往外看去。
“这是真的没事了,都准许探望了。”孟氏轻声对婉乔道。
“是啊。虽然不是来看咱们的,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婉乔道。
她是三房的姑娘,她父亲之前在外地做个七品芝麻官,多年没回京城,母亲又是个穷秀才的女儿,没有什么人脉;但是大房、二房都一直在京城里,交友广泛,大伯母、二伯母也都出身名门,估计是他们两房的亲戚朋友来看。
可是,她猜错了。
来的是两个做妇人打扮的二十岁左右的女子,她们顺着狱卒指的方向,径直往婉乔牢房来了,人还没走近,哭声先传来了。
“二姑娘,太好了,你没事。”说话风风火火的是小蛮。
“你哭什么,二姑娘又没事。”慢慢吞吞的是阿槑。
这两个,是婉乔的丫鬟,在乔家出事之前便被她嫁了出去。虽然嫁得都是寻常人家,却都是她们各自中意的,婉乔也没少搭嫁妆。
“小蛮,阿槑,你们俩怎么来了?”
婉乔像根弹簧一样从地上弹起来,走到铁栏杆前,激动道。
其余两房的女人见不是自己的人,都有些兴趣索然,但是刚刚得到好消息,又期待听到更多外面的事情,所以都竖起耳朵听着她们说话。
“早上听了好消息,我就赶紧去找阿槑,这样,”小蛮做了一个数钱的姿势,“就进来了。”
婉乔不知道她们花了多少银子,心疼道:“知道我没事就行了,费这银子干嘛?”
“姑娘,你说这话就扎心了。”小蛮眼泪哗哗的,“从前姑娘待我们如何,我们心里没数吗?巴不得代姑娘去死……”
“行了,什么死了活了的。”婉乔赶紧打断她的话,看着她有些隆起的肚子,笑着问,“几个月了?”
小蛮羞红了脸:“我六个月了,阿槑刚满三个月。”
“不来则已,一来两个。”婉乔哈哈大笑,“真是太好了。”
在古代,没有孩子,出嫁的女人就站不稳脚跟,快两年了,这两个二货总算让她放心了。
“姑娘——咱们先说正事吧,”阿槑慢吞吞地打断她,“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任治平道:“确实,我在彭州做了十五年县令。不知大人问这个?”
小梁突然激动起来,道:“那天仁十年,您是不是刚上任?”
任治平点头,疑惑道:“大人如何得知?”小梁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那时候算下来最多也就七八岁。
小梁拉住他的袖子,脸色发红,几乎想要跪下了,激动得语无伦次:“您别叫我大人,叫我小梁就行。我是彭州人,当年村里地主抢了我家的地,还诬告我爹,那县令贪财,收受贿赂,把我爹打了一顿关起来。后来,是您到了彭州任上,才替我爹申冤……”
小梁的异常激动,让旁边的婉乔都忍不住凑上来,假装若无其事在旁边走着,其实竖起耳朵认真听着他们的对话,终于让她听清楚了梗概。
原来,小梁当初家里遭遇变故,确实是任治平上任帮了大忙。但是后来梁家还是没法混下去,只能举家迁往京城投奔小梁的舅舅。小梁的舅舅就一个女儿,小梁入赘娶了表姐,舅舅举全家之力,给他谋了现在的差事。
本来事情久远,小梁依稀只记得是个姓任的县令,这次押解本也没联系起来。但是这任家三房实在混得太惨,他们衙役们就忍不住八卦,然后有人知道一点内情的,说任治平好像做过彭州县令,这才让小梁想起来。
任治平在任上做过这样为民申冤的事情太多,完全记不起来。但是在此情此景下被人认出来,谦虚之余,他也感慨颇多。
而小梁找到了多年前的恩人,尤其恩人现在还落到这般田地,需要自己照顾,当即拍着胸脯保证,这一路上一定会好好照顾三房云云。
两人聊得热火朝天。
婉乔高兴了,小梁本来就不像其他衙役那么凶,现在再加上这层关系,这日后的路,就容易多了。她心里喜滋滋的,脚步都觉得轻快了很多,对小梁也不禁露出笑意,趁机跟他有说有笑,培养革命感情啊。
“二姑娘。”小梁对她的叫法立刻变了。
“别,别这么叫我。”婉乔笑嘻嘻地道,“我叫你梁哥,你叫我婉乔就行,乔妹也行。”
上辈子,队友们都叫她乔妹,这个称呼再提起,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任治平也说:“确实如此。现在我也不是县令了,你别叫我大人,也别叫我老爷,看在以前渊源的份上,我托大,让你喊一声任三叔。”
小梁也是个痛快人,嘴又甜,很快一口一个“三叔乔妹”,叫得真跟一家人似的。
小梁是个话篓子,问任治平是不是跟卫衡有什么旧仇,任治平有些脸红,婉乔没瞒他,把自己和阿槑的旧事说了,小梁才恍然大悟,原来卫衡是给阿槑出气。
“乔妹,你这事情,做得不地道啊。”小梁道。
“是有点,但是都过去了,也没办法啊。”婉乔大大咧咧道,“我现在去给他道歉,他也不能接受,所以只能这样了。”
“那倒是。不过我跟着秦大人有两三年了,他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就是卫大人,嫉恶如仇……呃,好像不是这个词……”小梁很不好意思地道。
“没关系,”婉乔道,“我觉得还好,也没有刻意找我们麻烦,以后有梁哥罩着,我更不怕了。”
现在,她觉得有种前世找到队友的感觉,简直恨不得拍拍小梁的肩膀,叫一声“好兄弟!”
几人说话说得热闹,很快引起了卫衡的注意力。
他一夹马腹,拍着马屁股往前紧赶几步,和阿槑并排,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那女人又想干什么?想勾引小梁不成?”
阿槑已经关注那边很久了,此时眉头皱成川字,没有作声。
卫衡摸着下巴道:“还以为自己长得多好看,她的一众姐妹里,哪个有她难看?哼,小梁也是,等我敲打敲打他。”
说罢,他看着阿槑。
本来以为他会反对,没想到阿槑一言不发。
“小梁,你过来。”卫衡大声道。
正被婉乔幽默风趣的话逗得前仰后合的小梁,立刻敛起笑容,对婉乔点点头,跑了过来:“卫大人,您喊属下?”
卫衡仿佛不经意地用马鞭在手心里轻轻敲着,带着令人寻味的笑容问道:“小梁,我看你和犯人说的火热,说什么好笑的,说出来,让我和秦大人也乐乐?”
小梁脸色涨红,不敢开口。
他不敢说,和任治平有渊源,那样的话,恐怕阿槑就要以避嫌为由,让他看管别人,就照顾不上三房的人了。
他现在知道了三房和阿槑的“仇恨”,所以心里大抵有数,卫衡是故意发难,心里不由有些后悔,应该暗中照拂,不应该这么显眼。
“别忘了,你小子是有妻有子的人了。咱们这差事,一年中大半年不在家,家里女人不容易。”卫衡道,“偶尔出去玩玩松快松快,没人说啥,但是过分了,尤其是和犯人之间有牵扯,就犯了大忌了。”
小梁听出来他的意思,本想解释,嘴唇动了几番,还是垂首道:“是,属下明白。”
卫衡这才让他去了。
从始至终,阿槑没有发话。
小梁回来后,瞅着机会,偷偷跟婉乔说了,以后要低调些,假装不认识。
婉乔应下,心里偷偷把这笔帐记在了阿槑头上——不叫的狗会咬人,这厮别看不声不响的,其实憋了一肚子坏水,见不得三房好呢。
但是有了小梁,日子到底不一样了,比如,现在。
“梁哥,你有匕首吗?借给我用用呗!”又一次在野外准备露宿,婉乔看阿槑和卫衡不注意,偷偷蹭到小梁身边。
小梁四下警惕看看,压低声音问道:“有,你要匕首做什么?”
“刚才去那边取水,”婉乔指着不远处的湖泊道,“我发现里面有鱼,打算削根尖木头,看能不能叉上几条鱼来。”
前世野外特训,抓鱼摸虾这些,不在话下,所以见到湖鱼,婉乔就跃跃欲试了。
小梁看看任家还有几个女眷在湖边,阿槑也没制止,就偷偷从腰间把匕首抽出来给她:“小心点,别伤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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