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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您的小娇妻重生了热门小说》精彩片段
暮朝最危险的地方在哪里,当属被黑暗彻底笼罩的司礼监。
若要问整个暮朝最危险的人是谁,定然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司礼监督主,司卿钰。
而此时,一辆最不起眼的马车,正停在布满血腥味的司礼监门口。
车辕上坐着一个一脸懊恼的男子,他挠着后脑勺,想着一会督主会不会将他大卸八块扔去喂狗?
会吧,应该会吧!惨了惨了……
他的思绪回到一个时辰前,同样是这辆马车,出现在那个人影萧条的医馆门外,直接用一纸已经画押的卖身契让他成了马车夫。
而现在坐在马车里迟迟没有现身的,那个救他一命却又趁他不知情的时候就让他签下卖身契的女子给他的第一个命令,便是驾车将她送来司礼监。
“闲杂人等不准靠近司礼监,快走快走,否则,杀无赦!”
守在司礼监大门外的血衣卫上前赶人,并且已经将手搭在了刀柄上,一身的杀气凌冽,寒冷到刺骨。
“血九,督主不是说你死了么?怎么回来了?”
待看清车辕上坐着的人后,正准备拔刀的血衣卫突然愣住了,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疑惑地说道。
“这个……说来话长!小十九,督主在么?”
马车上的男子有点为难的看着自己曾经并肩作战的兄弟,他才不会说自己已经被卖身为奴,更不会说自己这些天究竟是怎样被救回来的,那个嗜睡的怪老头哪怕是救人都是丧心病狂的做派。
嘶……想起来就让他这个刀口舔血见惯生死之人,忍不住一身冷汗!
“血九你找督主?他在囚室!”
守在司礼监大门的血十九凑近血九的耳边说着,督主最近心情不好,血九这个时候回来估计要剥一层皮了!
囚室?!
血九听着这两个字,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下意识咽了一下口水。
看来自己这次不止要被大卸八块了,恐怕在督主的怒火下,剁成肉酱再喂狗都有可能。
要不,还是回去吧,这地不是马车里那个娇小姐该待的地……
血九还没来得及将马车转向,只感觉到手背上一阵火辣的疼痛。他疑惑地侧过头,就看着马车里伸出一只如玉般翠白的纤纤玉指,正握着他落在车辕上的马鞭,马鞭上还沾着血迹。
“抱歉,手滑!寒霁,给他金疮药包扎一下!”
马车的门帘掀开,款款走出的女子身着粉蝶衣裙。晶莹剔透的水滴状耳饰垂下,在耳畔摇曳生辉。未施粉黛,秀眉如柳弯。额间轻描桃花钿,增添三分娇媚动人。纤手将还沾着血迹的马鞭放下,并且回首吩咐了一句身后的提剑女子。
女子站在车辕上,抬眼看着漆黑的门匾上游龙走凤的司礼监三个字。翦水双瞳中,藏着一分忧伤,三分倨傲,更多地则是旧地重游的无奈与亲切。
前世她也踏足过这个地方,不过那时候是上门宣战,为了皇甫应算计着司卿钰,更是在这漆黑染血的司礼监门外狠狠甩了那个男子一巴掌。如今,重新站在这里,却已经是别样的心绪!
“威武将军府,江家嫡长女,前来拜访司礼监督主!”
江卿姒红唇微启,宛若珠玉落在盘中的清脆声响准确的传到在场每个人耳中。
血九接过寒霁扔过来的金疮药,瞥了一眼站在车辕上的女子,默默地低下了头,敢在督主手上抢人的女子估计天下只此一人。
“江大小姐,贵脚踏贱地,找本督主何事?”
司礼监的大门打开,一道妖娆又危险的身影缓缓出现。赤红色的宦官朝服衬的他肤白如雪,修长的指尖还滴落着殷红的血迹。
他接过身边小太监递过来的雪白绢帕,慢条斯理的擦拭着,看着洁白的帕子上沾染了污浊的血迹,眼神闪过一丝夹杂着厌恶的兴奋。
“督主的待客之道便是如此么?”
江卿姒眼神撇过,直视着那张鬼斧神工的俊美容颜,眼神丝毫不曾出现任何闪躲。她倨傲的语气,让身旁已经跪下的小太监们以及血九和血十九都止不住诧异并且觉得有些可惜。
美人见过不少,但是这般嚣张胆敢直视督主的美人可是独一位,可惜啊,自古红颜多薄命,这样的美人恐怕就要命丧当场血溅三尺了。
“大小姐想进司礼监?来,本督主伺候你下马车如何?”
司卿钰看着眼前的小野马,将已经擦干净血迹的手伸到她面前,冷冽阴柔的语气竟然破天荒的带着一丝细不可闻的笑意。江卿姒勾唇笑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手搭了上去,轻提衣裙从马车上缓缓走了下来。
“来人,备茶!”
司卿钰搀着她走进司礼监,阴柔的声音淡然的吩咐了一句,让众人的下巴都快落到了地上。督主居然没有杀了这个嚣张的女子,还亲自带她进了司礼监,难不成督主是想慢慢虐杀,像囚室里的那些人一样?
这可是威武大将军的嫡长女啊,督主您可要三思啊!血九跟在身后止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一路走到了司礼监主殿,阴冷昏暗的殿中出现一抹粉色,让明里暗里不少双眼睛都瞪得溜圆。江卿姒看到殿中唯一仅能坐人的美人榻,毫不客气的鸠占鹊巢,眼神挑衅的看向一旁的司卿钰。
“督主,不会这么小气吧?”
“大小姐前来司礼监,应该不止是为了试试本座的美人榻坐的舒不舒服吧?”
司卿钰眉眼微挑,狭长的凤眼已经遍布了危险的兴味,修长的手指覆上了她的脖颈摩挲,稍稍一用劲这般纤细的脖子可就断了。小野马若是太过桀骜不驯,或许,毁了也无不可……
“这便是督主对待恩人的态度么?”
江卿姒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睛,不退反进的将脖子彻底送到他掌中,语气淡然微微勾唇的的说着。
“恩人?本座何时欠过大小姐的恩情?”
司卿钰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润滑腻,竟然丝毫没有一点想放开的念头。他的指尖缓缓上移扣住女子的下巴,将她困在自己与美人榻之间 ,想看到她眼中出现其他的神色,危险的眼眸中暗流涌动。
“督主真是贵人多忘事!”
她们两人已经近到可以感受着互相的呼吸声,她眉眼如画的巧笑倩兮,双手环绕住他的肩头轻声说着。司卿钰没想到小野马居然这般大胆,丝毫不惧危险,还敢如此轻薄与他,难道不知自己已经送羊入虎口么?
不等司卿钰有任何反应,江卿姒紧接着继续开口说:“还是当年那个小太监更可爱些!湿漉漉的眼神,颤抖的身子,可比现在的督主惹人怜爱多了!”
“大小姐说的是……”
司卿钰听她重复着当年的细节,扣在她下巴上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认真的看着眼前人的双眸,想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一丝丝欺骗的模样,却只能看到满眼的真诚与笑意。
“督主大人,该不会不认账吧?”
江卿姒身子前倾,靠近眼前的绝世容颜,一副挟恩求报的模样轻佻开口。
“大小姐若是所言非虚,本座自然有恩必报!”
司卿钰微微瞪大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柔情,若她当真是她,他自然有求必应倾尽世间所有美好的一切报答当日恩情。
江卿姒听到他的回答,知道现在的他可能还没有完全相信自己便是当年那个小女孩。没关系,司礼监血衣卫的手段她可是知晓的,他早晚会得知真相,所以现在她要的不过是他的一个承诺。
“司卿钰,一饭之恩,换你娶我,可好?”
“好!”
镇国公府花厅中,国公夫人沐老太君端坐在高座,端着手中的茶杯时不时的喝上一口,眼神却一直在朝花厅外瞟着。
“娘,别着急,风儿已经出去接人了,一会就能看到小卿姒了!”镇国公大儿媳妇沐白氏笑着说,劝慰着很紧张的国公老夫人。
“是啊,娘,卿姒一会就来了!”
小儿媳妇沐肖氏也笑着说,不过她看起来似乎比国公夫人更紧张,时不时站起来走到花厅门前看看,然后又坐下喝口茶掩饰自己的紧张。
老太君讪笑着,眼神却一直瞟向花厅外。突然看到自己乖孙子以及他身后的倩影,激动地站起来,却又很快坐下,她不能在一众小辈面前失了礼数。
“祖母,看看,孙儿把卿姒表妹带来了!”沐如风快走了几步来到老太君面前,搀扶着她站起身。
江卿姒跟在沐如风身后走进花厅,看着被沐如风扶着的那个精神矍铄的老人,想到前世镇国公府满门被凌迟的下场不由得再度涌出泪花。
“不孝外孙女卿姒,给外祖母请安,给大舅母、小舅母请安!”
江卿姒快步走了几步,恭敬的在老太君面前跪下。这一跪,包含着自己的歉疚,还有许多的其他含义。若非是自己,前世的表哥怎么会战死沙场,镇国公府又怎么会落个意图谋逆并且满门凌迟的下场!
“小卿姒,快起来!让外祖母看看!”
老太君心疼的说着,并抬手将江卿姒扶起来,握着她的手不放松。心疼的拂过她脸上的泪花,一把将她揽进怀中抱着。
“娘,卿姒都来了,就先坐下再叙旧好不好?”
沐白氏笑着站起身,扶着老太君另一边的手臂到主位上坐着,柔声劝慰着眼眶红红的老太君。江卿姒的手被老太君一直握着,也就跟在她身边直接坐在了主位的脚凳上,俯身趴在老太君腿上久违的撒娇。
“听说小卿姒来了?来,快让外祖抱抱!”
花厅外传来一声犹如洪钟的大嗓门,一身铠甲的镇国公抱着自己的头盔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同样身穿盔甲的三个将领,正是江卿姒的三个舅舅,沐承文、沐承武还有小舅舅沐承志。
“外祖,卿姒好想你啊!”
江卿姒看着几人,眼中的泪花越来越多,直接如幼鸟投林一般扎进老国公怀中,带着哭腔的喃喃说着。
“怎么哭了?谁欺负小卿姒了?外祖让你三个舅舅给你报仇好不好?”
她这一哭,让老国公慌了手脚,直接将手中的头盔扔给了手边的沐如风,反手抱住并且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焦急的询问着。
“没错,小卿姒,小舅舅去帮你揍得他们满地找牙!”
小舅舅沐承志从镇国公身旁侧过头,点头应承着。这是他们已经故去的小妹留在世间唯一的孩子,谁敢欺负这个丫头,就是跟他们几个作对,镇国公府的怒火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当初小妹离世的时候,他还在边关,来不及赶回来找江府算账。自己盛若骄阳的小妹,嫁去他们江府本就是低就了,那个江孤云还不珍惜,还要一个又一个的小妾抬进门。现在若是让自己外甥女受委屈的话,他保证不打死他……
“小舅舅,我没事,没人欺负我!”
江卿姒擦了一把自己的眼泪,拉住气呼呼的小舅舅手臂晃了晃,笑着摇摇头。她刚刚只是一时之间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能再次见到这些宠着她的家人,真好……
“小卿姒,听说你之前落水了,可痊愈了?如风,你去请个大夫来给卿姒看看,快去!”
“知道了,祖父!我去去就来!”
镇国公扶住江卿姒的肩膀,上下打量着,并且抬起一脚踹向一旁的沐如风,催促着他去找个大夫回来。沐如风一蹦三丈高,躲过老国公的袭击,叫喊着迅速往府门外跑去。
过不了多久,沐如风就咋咋呼呼的带着一个医官冲了进来。
“老军医,你给我表妹看看!”
“表妹身子弱,又落了水,你可得好好治治!”
“还有啊,需要什么药你尽管说,千万别吝啬!将表妹身子调理好,祖父不会亏待你的!”
…………
医官被拽着不断地喘着粗气,花白的胡子抖个不停。可沐如风却像没注意一样,还在一旁絮絮叨叨的交代个没完。
花厅上的众人见此都忍不住笑起来,就连刚刚落泪的江卿姒都忍不住破涕为笑,有这样的家人在身边,真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
“如风,闭嘴,过来!”
大舅舅沐承文抬手拉住自家这个皮猴,冷声说了一句。像这般咋咋呼呼的样子,人家军医怎么能静心看诊?
“知道了,爹!”
沐如风闻言立马收声,老老实实的站到了自己老爹身边,有点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
“这位姑娘,请!”
老军医见安静下来,才有条不紊的从药箱中取出脉枕,抬手示意让江卿姒将手腕放在上面。
“有劳老军医了!”
江卿姒微微屈身行礼,然后坐在了老太君侧边的空座上。翠俏上前帮她整理了一下衣袖,将她的手放在脉枕上,并且盖上一块丝帕之后才侧身让老军医诊脉。
老军医双指搭上她的手腕,沉默片刻,眉头微微一皱。
老太君坐在上座焦急的探头等待,却又担心会出言打扰,手中握着的珠链止不住的旋转。两位儿媳在一旁劝慰着,安抚着说不要着急。
“姑娘,最近除了落水可还有其他的遭遇?”
老军医诊脉结束之后收回手,翠俏上前为江卿姒整理了衣袖。老军医定眼看了看江卿姒的面相,一脸严肃的询问着。
“我们小姐最近意外落水,昏睡了数日,并无其他。老军医,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翠俏站在一旁屈身回禀,有些担心的询问着老军医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姑娘是不是幼时便体弱?很容易风寒发烧?”
老军医抚摸了一下胡须,眉眼紧锁。他这样子让老太君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老国公更是直接站起身探头看了看,复而又坐下。
“是,夫人生小姐时候是早产,所以小姐出生伊始便体弱了些!”
翠俏想了想,点头称是。当年夫人因为兰姨娘出身青楼而不许进门,与将军吵了一架之后不小心见红了,所以小姐出生便体弱了些。
老太君闻言,不由得暗自抹泪,有些心疼自己的女儿。江卿姒抬手拍了拍翠俏的手腕,示意让她不要再多言,免得让外祖他们平白伤心。
“老军医,可是小卿姒有何不妥?”
镇国公有些焦急的站起身,直接快步走到老军医身边询问了一句,这是他女儿留下的唯一血脉,千万不能有任何事。老军医拱手行礼,却看到那个小姑娘微微跟他摇了摇头,眼神中的祈求让老军医有些犹豫该不该说出口。
他刚刚把脉瞧出来,这位姑娘似乎不止落水那么简单,身子似乎一直被一种慢性毒蚕食,并且年份不短。而且他看得出来,老国公一家似乎都挺在意这位姑娘,所以他才会多问了几句。
“外祖,外祖母,不用担心了!落水只是有点风寒,早就已经痊愈了,就不麻烦老军医了!”江卿姒温婉笑了一下,缓缓的说着。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前世上战场的时候无意受伤,便已经在怪老头诊治过程中知道,自己自出生伊始便一直被一种慢性毒蚕食。她不想让外祖和外祖母担心,所以开口阻止了老军医继续说下去。
“老军医,当真如小卿姒所说,已经好全了么?”
“太子皇兄,不是舞,是武!”
六皇子皇甫骁看东宫小太监们准备一些舞衣簪花的,连忙抬手阻止,他要看的是比武,不是比舞,莺莺燕燕的有什么好看的。
“六弟,你看这在场的娇小姐们,谁会舞刀弄枪的?比舞挺好,来人啊,给本殿下准备笔墨,画下来给太子皇兄慢慢挑。”
三皇子皇甫玟笑着扫了一眼在场官员们带来的家眷,这些手不能挑肩不能抬的娇小姐,哪里懂得什么刀枪剑戟的玩意,还是跳舞好,他还能画画题词的,多好。
“难得三弟有兴致,来人,快去准备。”
太子皇甫昇抬手摆了摆,命东宫的小太监们再去搬一张长桌来,架在殿前,备上好的笔墨纸砚,毕竟三皇子的墨宝在京城可是千金难买。
“镇北王到,旻贞郡主到!”
东宫正在准备场地的时候,东宫宫门外,有小太监领着一身深紫玄蟒袍的镇北王以及他身后的旻贞郡主走进来。
太子、三殿下、六殿下以及百官都站起来恭迎这位叱咤关北十数年的皇叔,铁血带兵手段非常。
唯独只有那个妖冶邪魅之人还斜倚在座位上,只是轻轻抬了一下眼皮微微点头示意。
“旻贞,见过太子殿下、三殿下、六殿下!”
镇北王身边的女子,身上的浅紫色衣裙不似平常,看起来似乎多了一些关北的女子的随性与飒爽。
浅紫底色上清晰的绣着一只纯白的鸾鸟,栩栩如生似是要从衣衫上飞下来一样,脚上一双白绒翘尖马靴用宝石装饰着,一头的秀发编成大大小小数根麻花辫,头上的八角小毡帽俏皮又可爱。
“旻贞,今天这一身倒是挺别致啊,来来来,让玟哥哥画下来!”
皇甫玟笑着打量了一下这不同一般女子的着装打扮,他要将这不常见到的模样画进他的丹青里。
“好看吗?这是父王从关外给我带回来的!”
皇甫贞笑着转了个圈,刚刚随父王进宫拜见陛下,同样也是夸她穿着好看。
“贞儿!”
镇北王习惯性的抬手拂过下巴,才发觉这次回京之前,王妃已经将他那一脸络腮胡给剃了,现在倒是摸不了那扎手胡子没了往日的手感了。
“父王,我要回去告诉我娘,你又欺负我!”
旻贞赌气的跺跺脚,微微撅起了嘴有些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她赌气的撇过头,便看到了在老太君身边的江卿姒,踏着小马靴就哒哒的跑了过去,微微俯身给老太君见礼之后就抱住了小卿姒,许久未见的挽着她在肩头蹭了蹭。
“小卿姒,好久没来找我玩了,该罚!”
旻贞郡主靠在江卿姒身边,双手挽着她,满眼笑意的说着。
“臣女……”
江卿姒看着眼前笑的这般昭然的旻贞郡主,倒还挺怀念的,却又有些无措。
前世自己没来得及参加百花宴,错过了与旻贞的相见,百花宴之后旻贞便再次随着镇北王回了北关。
那时候的她,听信江卿婉说的旻贞跋扈并且爱慕皇甫应的花言巧语,渐渐的与旻贞也就断了感情,最后一次相见,便是旻贞奉旨和亲,回京拜别太后的时候。
后来听说旻贞郡主和亲之后受不住塞外生活,在边关郁郁而终,镇北王丧女一夜白头。
“小卿姒,不过三年没见,你就臣女臣女的,多无趣!还是和以前一样,来叫声贞姐姐听听!”
旻贞有些不依的摇摇头,她才去了北关三年,怎么小卿姒就跟自己生疏了,还臣女臣女的,跟那些矫揉造作的官小姐一样,听着就觉得头疼。
“贞姐姐?你好像比我小吧,坏丫头,几年没见倒学会忽悠人了!”
江卿姒瞥了一眼眼神中满是偷笑却又一脸真诚笑意的旻贞,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这熟悉的动作让旻贞笑的更开心了,小卿姒没有忘记她呢!
“小,哪里小?不就比你晚了五个时辰嘛,就要叫姐姐,快叫嘛,叫嘛……”
旻贞双手揽住江卿姒的手臂摇晃,已经长成的曲线在这一套关北女子的着装下愈发的明显,不服输的挺了挺,随着她的动作摩擦着江卿姒的手臂。
“五个时辰很短么?哪怕早一个时辰,或者一刻钟,我都比你大!”
江卿姒挺怀念旻贞这跳脱直白的性子的,这一世,她来了百花宴,没有错过她,以后也不会错过她。
“小卿姒,不信,你试试,谁大!”
旻贞不服输的挺了挺腰身,抓着江卿姒的手就要放在自己心口上。
江卿姒有些尴尬的躲了一下,然后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落入了那个大红怀抱之中。
“本座竟然不知旻贞郡主这么的平易近人!”
司卿钰揽着怀中的卿卿,眉眼间全是冷色,她居然抱着卿卿,还那么亲密的蹭,居然还敢让卿卿摸……
卿卿要摸也只能摸……司卿钰抿着嘴角悄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心口位置。
“你个恶鬼头子,放开本郡主的小卿姒,否则……”
旻贞抬手指着他的鼻子,恶狠狠的说着,刻意又威胁的省下了后半句。
“不放!”
司卿钰将江卿姒往自己怀中揽重了一分,倨傲的抬着头,冷哼了一声之后就转身带着卿卿往自己的座位而去。
“父王!你帮我,帮我抢回小卿姒!否则,我就告诉娘你的那些银,子,在……”
旻贞怎么能让小卿姒跟这个恶鬼头子在一块,更何况还是从自己手中抢过去的,叉着腰跟自己父王喊着,要父王帮她把小卿姒抢回来,更是用起了百试不爽的威胁。
毕竟,镇北王天不怕地不怕,只怕两件事,一是镇王妃蹙眉,二是女儿告状。
“别,千万别说,本王怕你了!”
镇北王抬手拦下了自己女儿就要说出口的关键几个字,他藏得那银钱还不是为了给王妃打造生辰礼,现在说出去,就没意义了!
镇北王叹了口气,脚下一蹬便飞身落在了司卿钰面前,有些无奈的伸出手,示意让他将人还回去。
“镇北王,你要拦本座?”
司卿钰眼底戾气翻涌,狠厉跋扈的沉声问了一句。
若不是因为卿卿,他才不会来参加这劳什子的百花宴,没一个让他舒心的,居然一个二个都要跟自己抢卿卿。
“九千岁,看在本王难得回来一次份上,要不你就顺了贞儿的意,将江大小姐放开?”
镇北王看着眼前暴怒边缘的司卿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有些讪讪的说着,自己也不想跟他动手,毕竟这京城中能让他看的顺眼的没几个,眼前这个建立了以一挡千的血衣卫的司督主就是其中之一。
“卿卿,本座的!镇北王,你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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