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也很暴躁,“谁跟着你了?
都是巧合不行吗?
我还嘀咕怎么老是碰上你呢。”
昏暗的灯光打在他脸上,眉眼精致漂亮极了。
我不信,暗暗决定明天就换个城市生活。
前面在催了,我放开他赶紧去上菜,一桌子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大声喝酒喧哗,看到我,他们眼前一亮。
挨我最近的那个试图摸我,语气轻浮,“美女,加个联系方式呗。”
我闪开,不搭理他们。
一群人感到被轻视冒犯,又喝了酒,扯着嗓子开始闹事,旁边的客人都挪开了,主管连着经理都来道歉,训斥我,让我给他们赔罪。
我不肯,场面僵持又吵闹。
余光瞥见秦灿昂首阔步走过来,扯下自己的领带一圈一圈缠在手上,全程没有停留,走过去一拳将那个带头骚扰我的中年男打趴下。
场面瞬间更加混乱,双方打了起来。
病房里,秦灿缠着绷带躺床上吊水,像一个雪白雪白的木乃伊。
他以一敌多,没输没赢。
我僵着声音道谢,“谢谢你。”
他也不自在,“不用谢。”
过了半响,欲盖弥彰地补充一句,“换作是不认识陌生女孩,我也会出手的,就是见不得这种欺负人的行为。”
我,“哦”。
看着他满身的伤,敛眸安静下来,相对无言,很久以后,我起身打算出门。
病床上眯着眼睛打盹的秦灿猛地惊醒,倾身抓住我的手,连人带吊水架子一并摔在地上,脸都白了。
我被他吓一跳,“你干嘛啊?”
他回过神来,抿了抿唇,死死抓着我手,状似随意地问,“你想去哪儿?”
“我出去找护士给你换药水。”
抓在手腕上的力道瞬间放松了,他捞起地上的药水袋子,开始矫情地痛呼,“去吧去吧,快点多喊几个人把我抬回去。”
我喊来好几个护士,合力把他抬回病床上,换完新药水,护士恨铁不成钢训我们,“病人不要随便乱动。”
我俩乖乖点头挨训。
人都走后,之前那相对无言的僵硬氛围倒是没了,秦灿躺在床上,嘴巴闲不着碎碎念起来,他望着我,开玩笑似地说:“苏沐槿啊,他们赔了我一大笔医药费,我也算暴富了一把,V你0%要不要?
想买包包我陪你去。”
我顺嘴接话,“可以啊。”
他盯了我半响,慢吞吞补充一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