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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皇妃:弃女翻身惊艳天下精选全文

杨十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神医皇妃:弃女翻身惊艳天下》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凤羽珩王树根,讲述了​细地处理起伤口来。清水,烈酒,消毒完成。白泽找了根木棍给锦袍男子咬着,凤羽珩摆手,“不用,快拿走吧,咬在嘴里多脏。”白泽没听她的,只道:“刮肉接骨不是说起来那么简单。”“我知道。”她再次摇晃手中的瓶子,摇得差不多了,对着两只膝盖就喷了上去。喷雾特有的声音和雾状药把几人都唬得一愣,锦袍男子算是好的,只双目透出好奇,其他二人都是一声惊呼。......

主角:凤羽珩王树根   更新:2024-05-23 1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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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皇妃:弃女翻身惊艳天下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凤羽珩不愿再听他们争扯,她两只手在松散的衣袖间交叉相握,只觉抚过右腕时有微微热度传来,一刹间,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前世,她开在省城的私人药房。

两层的药房,中西药结合,还连带着出售拐杖、轮椅等简单的医疗器械。与21世纪街上随处可见的大药房看起来没什么区别,新药特药该卖的她都卖,只是更多加了一些部队里特供的药品,包括一些空胶囊之类的半成品。

凤羽珩试了试,竟然通过意念很容易就能把药房里的东西调出来握到手里。

她着实惊讶了一阵,下意识就迈开腿要离开。这样奇怪的发现,必须得找个安静无人的地方好好查看一下才行。

怎知她脚步刚动,突然脖颈就一凉,一柄寒剑直抵过来。

“别动。”是那侍卫的声音。

凤羽珩真的不敢动了。

正所谓阎王好斗小鬼难缠,她能跟他主子斗斗勇,可这种二愣子侍卫的脑筋可从来都不怎么灵光,剑也绝对不会长眼睛。

她斜目看了一下那柄寒剑,锋芒逼人,吹毛断发。

“姑娘,对不住了。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只怪你今日不该在这里见到我家主子。”话音一落,剑尖处便传来晃动。

凤羽珩当然不会就这么等死,只是还不待她有所动作,那柄寒剑竟传来“叮”的一声,而后“咣啷”落地。

“主子!”侍卫迅速转身,冲着锦袍男子就跪了下去,“主子息怒。”

锦袍男子随意地挥挥手,“一个孩子而已,让她去吧。”

“可是如果走露了风声……”

“白泽。”锦袍男子的脸沉了下来,“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是。”叫白泽的侍卫低下头,默默地把佩剑捡起来,再不敢多言。

凤羽珩瞪了白泽一眼,再看看边上盯着伤患束手无策的老大夫,语重心长地开口道:“多跟你家主子学学吧,杀人灭口的事就算要做,也别当着还有用的人做。大夫这行业向来不公开不透明,人家若是心有计较,随便动动手脚,他这两条腿就可以彻底报废了。”

“你别得寸进尺!”白泽被气得跳脚。

锦袍男子却轻笑出声,“小小年纪道理还懂得不少。白泽你跟她学学,人家说得一点没错。”

“主子!”

“别说了。”他打断白泽的话,看向凤羽珩,“回家去吧,不是说娘亲还病着?”

凤羽珩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目光总舍不得从他眉心处的紫莲上移开。要不怎么说男人就不能长得太好看,这一好看,就容易让某些女人失去原则——

“那什么……我帮帮你吧。”这话一出口,凤羽珩就想抽自己一大嘴巴。独善其身懂不懂?哪儿都有你呢?

“你想怎么帮?”锦袍男子很是配合地没给她反悔的机会。

凤羽珩别过眼,不想再看他的眉心,伸手入袖,用意念调出一瓶止痛喷雾。这种东西当初并没有上市,是专门研制出来给部队做紧急处理时用的。她自己扣了一箱放在药店里,本是想着有机会卖个高价,谁成想还没等卖呢,就机毁人亡了。

“当然是先止痛。”凤羽珩摇摇手中的喷雾瓶子,看了老头儿一眼,“老先生,刚才你也看到了,他们为了保证行踪隐秘想杀了我灭口来着。”

老头儿早就被吓不轻,再听她这一说,当时就崩溃了,瘫坐在地上直打哆嗦。

凤羽珩看向锦袍男子,“你说句话,给个承诺什么的,不止要保证我的生命安全,我今天帮你的事也不能说出去。”

白泽一听这话心里又是一紧,跟着就又问了一次:“你到底是谁?”

凤羽珩特别无奈:“我就是一个山村里的孩子,早年间遇到过一位波斯奇人,给了我些好东西。今天我要用这些好东西救你家主子,但我不想被更多的人知道我手里有奇货。懂?”

白泽分析了一会儿,点点头,“懂。”

锦袍男子盯着她手中的瓶子,眼中透着探究,但见凤羽珩并没有多说的意思,便转头冲着那老头儿道:“老先生只把我当做普通病人就好,做完你该做的,我自会让白泽送你出山,绝不会伤你性命。”

“当……当真?”老头儿不相信。

“只要你不将今夜之事说出,便当真。”

“今晚我什么也没干,我就出门看诊迷路了,迷路了。”

凤羽珩知道,所谓的保证谁也无法去验证真假,你只有选择相信或是不信。她也没心思猜测那叫白泽的侍卫是会将人安全送回去还是半路劫杀,总归是得先给这人治腿,治完了腿她还得回那个小村子里,原主的娘亲和弟弟还在等着她。

“来吧!”她不再多说,半跪到锦袍男子身边,干脆自己动手扯开伤处的衣料。

锦袍男子看着她的动作,只觉干净利落,下手毫不犹豫,就像平日里做惯了这样的事。可一个10岁出头的小孩,又怎么可能。

“有酒吗?”她一边看伤口一边发问。

老头儿赶紧打开药箱拿出一个小壶,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平时好喝两口,走哪都带着。”

“恩,这习惯不错。”凤羽珩把酒壶接过来,再不客气地开口吩咐:“白泽,去弄点清水来。”

白泽见锦袍男子点了点头,便返身往溪边跑去。再回来时,也不知从哪捡来个破罐子,盛着半罐水捧到几人面前。

凤羽珩把水接过来,头也不抬地说:“先用清水冲一下,然后再用酒消毒。会很疼,你忍着点。”

毫无意外的,锦袍男子又是一句:“没事。”

她挑挑眉,其实药房里有消毒酒精的,但她没办法再变出个瓶子来。小孩子的袖口没有那么大,东西掏太多会穿帮的。

“那开始了。”凤羽珩不再多说,仔细地处理起伤口来。

清水,烈酒,消毒完成。白泽找了根木棍给锦袍男子咬着,凤羽珩摆手,“不用,快拿走吧,咬在嘴里多脏。”

白泽没听她的,只道:“刮肉接骨不是说起来那么简单。”

“我知道。”她再次摇晃手中的瓶子,摇得差不多了,对着两只膝盖就喷了上去。

喷雾特有的声音和雾状药把几人都唬得一愣,锦袍男子算是好的,只双目透出好奇,其他二人都是一声惊呼。

“这是什么?”白泽警惕起来,一把抓住凤羽珩的手腕阻止她再喷。“你给我家主子用了什么药?”

“止痛的。”她实话实说,再对锦袍男子道:“你感觉一下,是不是开始麻了?”

这药见效奇快,最多三息间就能对患处起到局部镇痛和麻醉作用。

锦袍男子也觉惊奇,好像一瞬间双膝就开始泛麻,痛感也紧跟着就没了。而且这药用得恰到好处,有伤的地方全都覆盖到,没伤的地方依然感觉全在。

他又看向凤羽珩手里的瓶子,看得她直不好意思,“那个……等治完你这伤,如果还有剩的,就……就送给你了。”

他倒也不客气,“如此,多谢。”

“该你了。”凤羽珩推了推身边的老头儿,“刮烂肉。”


周夫人自然是早就知道这档子事的,而且显然对凤家这种遇事急忙撇清自己、甚至宠妾灭妻的事十分不待见。就见她白了凤瑾元—眼,连带着把老太太和沈氏也看了—遍,而后频频摇头,再转过来安慰凤羽珩:“今年十二了吧?再忍三年。”

凤羽珩没憋住,噗嗤—下就乐了,“夫人言重了。”

沈氏脸瞬间垮了下来,可又不敢发作,憋得着实难受。

凤瑾元面上也没好看到哪去,几次想开口,却又碍着周夫人的身份不得不作罢。

周夫人也无意与凤家—直在这个事上做计较,毕竟今日到凤府可是有正事儿要办的。

就见她轻拍凤羽珩的手背,和蔼地跟她说:“孩子,等嬷嬷先把正事儿办了,咱们再好好说话。”这才放开凤羽珩的手转而看向凤瑾元:“凤大人,御王与凤家二小姐的亲事是自小就定下的,当年就已经过了纳采、问名和纳吉,今日老身受御王殿下所托,将大聘之礼送来了。”

周夫人说着,从—旁边跟来的丫鬟手里拿过礼单,亲自递向凤瑾元,“凤大人过过目,看是否合我大顺朝男方大聘的规矩。”

凤瑾元恭敬接过,展开来仔细过目。沈氏也跟着凑上前,就连老太太都没耐住好奇,—并凑了过来。

可这三人才看了—会儿,就集体沉下了脸。

这叫什么礼单?堂堂九皇子、御王殿下给的聘礼?

凤沉鱼见三人面色不对,悄悄往前走了两步,眼神瞄去,只见那上头写着——

白银三千两,以谢凤家养育之恩。

聘饼—担、海味八式、雌雄鸡两双、猪肉五斤、鲮鱼两条、陈酿四坛、京果四件、茶叶两罐、糯米十二斤、砂糖三斤二两。

最后还有金镯—副。

这样的礼单纵是凤沉鱼也给看傻了,几人面面相觑,皆不知该如何接这话。

周夫人看了他们—眼,唇角不着痕迹地挑了挑,追问道:“怎么,凤大人有何异议?”

凤瑾元硬着头皮问了句:“敢问夫人,这可是御王殿下授意的礼单?”

周夫人点头,“正是。凤大人不满意?”

凤瑾元觉得自己再不说些什么,那就不是凤羽珩的面子问题,而是整个凤家的面子问题了。于是再道:“这礼单只怕确实不妥吧?”

周夫人笑问:“可有违我大顺朝纳娶之制?”

凤瑾元摇头,“那自然是没有,只是若平民百姓按这礼单纳娶也就罢了,这王侯将相之家……怕是真不妥吧?”

周夫人再笑,“凤大人知道平民百姓是这规矩就好。万岁爷说了,皇子虽身份尊贵,但都是大顺的子民,与平民百姓没有什么差别。”

—句话,把大顺的皇帝都给抬了出来,凤瑾元还能说什么?只得把礼单交给管家收下,冲着周夫人施了—礼:“既如此,那凤某就按这礼单收了。”

见凤瑾元应下聘礼,周夫人点了点头,“凤大人深明大义,不愧为大顺朝的左相。”话毕,双掌—拍,门外立即有人开始按着礼单往府里抬东西。

最要命的是,只是把东西搬进来也就算了,偏偏还就有个御王府的大太监站在门口唱礼单。那—声响过—声的,凤瑾元总有冲动想叫人撕烂他的嘴巴,可又确实不敢。太监这种东西,宫里主子打得罚得,可宫外的人是绝对没有权利动他们—下的。

再说这些聘礼,别说凤府众人听着崩溃,凤羽珩也听得眼皮直抽抽,她开始怀疑之前自己对周夫人的—番探究是不是失误了。


凤瑾元将目光收回,他不知道这个女儿是何时变得这般不可琢磨,刚一回府,几句话便挑起沈氏的脾气,而她自己则像没事人一样隔岸观火。

“老太太!”沈氏见凤瑾元这边说不通,转而又去从老太太那里找突破口。

而对于凤瑾元突然改变主意留下姚氏三人,老太太也是不解又不情愿的。可她到底不像沈氏那么缺心眼儿,适才儿子是听了管家的耳语之后才下的决定,一定是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瞪着沈氏,权杖又往地上那么一拄:“你家老爷做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不行!沉鱼,扶你母亲回去。”

老太太明确表态,凤沉鱼再不敢让沈氏撒泼,俯身在她耳旁边轻声说了句:“母亲放心,父亲自会有主张,不会亏待沉鱼的。”

偷偷扫了眼老太太愤怒的脸,沈氏绞了绞手里的帕子,半信半疑地跟着女儿往外走去。

路过年幼的凤子睿身旁,窝在胸口的火气又好像要窜了出来一般的似的,狠狠的就往凤子睿身上推了一把。

小孩子哪经得起她这一推,凤子睿往后退了两步,扑通一下就坐地上了。

尽管摔的生疼,却也没哭,只用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两只小拳头也紧握着,气喘得有些急。

凤羽珩和姚氏扶起凤子睿,姚氏心疼得抹眼泪,凤羽珩却幽幽地叹了一声,用像是自言自语却又保证能让屋里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扔出一句:“还真是多灾多难,半路上好好的车夫突然就暴毙了,回到府里也是不得安生,与其这样,不如就让我们在山村待着多好。”

她提到车夫暴毙时,故意看了一眼其他人的反应。

余光一扫,就瞥见沈氏和凤沉鱼才要迈出屋门口的背影不自然的僵了僵,随即匆匆离开了正堂。

老太太倒是没什么明显反应,只是凤羽珩一瞥间,发现凤瑾元的瞳孔产生了一次猛烈的收缩。

她冷笑,心中有了数。

回柳园的路上,凤羽珩一直在猜管家何忠到底跟凤瑾元说了些什么。她能看得出,在沈氏提出要把她送到庙里时,凤瑾元是动了心的。包括老太太。

她出府入庙,这就又有了无限可能。

思来想去,半路劫杀一事都算不到姚氏或是凤子睿头上,姚氏一罪臣之女已被贬为妾,就算回了府也没翻身的可能。凤子睿虽是男孩,但上头有沈氏生的嫡子凤子皓,凤家家产轮不到子睿头上。

凤羽珩更加肯定,这一切,都是冲着她来的,甚至三年前的出府,多半也并不单纯只是凤家为了避姚家的嫌。

她一路沉思不语,姚氏担忧,小声问道:“阿珩你是不是赶路太累了?怎么……”

“恩?”她回过神来看姚氏,“娘亲想说什么?”

“我……”姚氏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憋了半天憋出一句:“适才在正堂,你怎么那般犀利?”

“呵。”她挑唇一笑,“从前我们事事遵从凤家安排,到头来又换来了什么?西平村这几年的日子,娘亲难道还没过够么?”

提起西平村,姚氏也没了脾气。那三年实在是磨尽了她所有的希望,这座凤府之所以她还选择回来,只是想给一双儿女寻个好的前程。有凤家做主,总比在山村里强。

跟着回来的孙嬷嬷挂念凤家对姚氏的态度,问了句:“那车夫的事,老爷怎么说?”

姚氏叹了一声,没答。凤羽珩伸开手臂拍拍孙嬷嬷的肩,“父亲和祖母并无半句关切之语。”咬文嚼字让她极不舒服,干脆换了自己习惯的表达方式:“人家根本不管咱的死活,连做个关心的样子都没那个耐性。所以,娘亲啊,嬷嬷啊,别再指望凤府对咱们有多好,不暗地里下绊子,就是开恩了。”

这话也是说给姚氏听的,这个娘亲她总得找机会慢慢开解,现在还不是时候,眼下她担忧的是那管家与凤瑾元耳语之事。

既然凤瑾元改变主意让她们留在凤府,那就说明暂时算是默许了她与九皇子这门婚事。可这么好一门婚事、凤家之前千方百计想要挪给凤沉鱼的婚事,缘何凤瑾元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她又想到那沉浸着哀伤之气的大军,唯一的可能……

凤羽珩走着走着突然就停了下来,子睿没停住,踉跄了一步。姚氏也疑惑地看着她,她却眉心紧锁,一言不发。

可一个念头却在脑中无限翻腾着——九皇子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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