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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妃谋:从秀女到宠妃

梁夜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妃谋:从秀女到宠妃》,是作者大大“梁夜白”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陈文心康熙。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来行了礼就往外奔。趁着德嫔没反应过来,她要多快就得跑多快。谁知道德嫔会不会突然反应过来,然后赏她个一丈红?白露跟在她后面,面有郁色。主子走到哪,就把她带到哪,对她极其信任。要说德嫔收买她身边的宫人,首当其冲的怀疑对象,就是白露。“白露,我在乾清宫习字的事情,你和谁说过?”白露是天天跟在她......

主角:陈文心康熙   更新:2024-08-27 19: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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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文心康熙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妃谋:从秀女到宠妃》,由网络作家“梁夜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妃谋:从秀女到宠妃》,是作者大大“梁夜白”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陈文心康熙。小说精彩内容概述:来行了礼就往外奔。趁着德嫔没反应过来,她要多快就得跑多快。谁知道德嫔会不会突然反应过来,然后赏她个一丈红?白露跟在她后面,面有郁色。主子走到哪,就把她带到哪,对她极其信任。要说德嫔收买她身边的宫人,首当其冲的怀疑对象,就是白露。“白露,我在乾清宫习字的事情,你和谁说过?”白露是天天跟在她......

《完整阅读妃谋:从秀女到宠妃》精彩片段


陈文心说到后头,肩膀都哆嗦了起来。

德嫔面如死灰。

她是糊涂了,的确糊涂了。

竟然四处打听这样的事情。

立不立太子,立谁不立谁,她都没有资格打探。

何况皇上只是亲近了四阿哥一回,四阿哥非嫡非长,要叫皇上知道她觊觎太子之位……

她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念及这里,德嫔也无心追究陈文心的态度恶劣,摆摆手就让她退下了。

陈文心正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态度,要是德嫔心怀不满打击报复她怎么办?

见德嫔摆手,她忙不迭跳起来行了礼就往外奔。

趁着德嫔没反应过来,她要多快就得跑多快。

谁知道德嫔会不会突然反应过来,然后赏她个一丈红?

白露跟在她后面,面有郁色。

主子走到哪,就把她带到哪,对她极其信任。

要说德嫔收买她身边的宫人,首当其冲的怀疑对象,就是白露。

“白露,我在乾清宫习字的事情,你和谁说过?”

白露是天天跟在她身边的,她去乾清宫,有时是只带白露一人,有时是带白露白霜两人。

开笔那日,她是带了她们两人去伺候的。

白露是个聪明人,眼见皇上这样诚心待她,不会蠢到背叛自己去迎合德嫔。

陈文心对这一点还是有自信的,所以她现在怀疑的就是……

白霜。

“奴婢没和旁人说过。”

白露咬唇,想着出卖主子的可千万不要是白霜。

白霜在陈文心心目中是有前科的,在储秀宫时偷懒怠慢的前科。要不是看她梳头化妆的手艺不错,陈文心早把她赶出去了。

白霜给她的印象就是,见识短浅,爱偷奸耍滑,绝不是个勤勤恳恳的人。

用宫里对奴才的标准来衡量她的话,她连最基本的踏实肯干都做不到。

白露看出了她的心思,小心地措词道:“主子,其实到了永和宫以后,白霜已经改正了许多。”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维护她?”

陈文心十分不解。

从她第一天侍寝就看出来了,白露不仅不踩她,还处处帮扶她。

白露苦笑道:“奴婢十二岁小选进宫以前,家里还有小我三岁的一个妹妹。家中贫寒,只得一个哥哥照顾父母。奴婢和妹妹约好,再三年后小选,她就进宫来和奴婢作伴。”

“可是三年又三年过去了,奴婢都快要到出宫的年纪了,妹妹还没进来。”

“可能是她没选上呢?”

白露说着说着几乎落泪,陈文心想着,安慰她道。

“她要是选不上,总会给奴婢递句话。可是奴婢进宫第二年起,家里就半句消息都没了……”

陈文心听懂了。

宫女每年都有一次分批见到娘家人的机会,不过是隔着宫门。到底也能瞧瞧自己的亲人,说说近况。

白露的家人从第二年起就没再来见她,只能说明。

她那一家人因为某种原因,已经遇难了。

“奴婢是到了储秀宫才和白霜分到一处的,她那雁儿的名字,还是嬷嬷按着我原先鹃儿的名字改的。奴婢十八,她只得十五,正好和奴婢妹妹一般大……”

失去亲人音讯的白露,把白霜当成了自己的妹妹一样对待,处处维护她。

“若我查出来,白霜就是内鬼,你当如何?”

白露咬牙道:“奴婢拿她当亲生妹子一样,教导她忠心于主子。她若果真这么不知好歹背叛主子,奴婢第一个不放过她。”

陈文心点点头不再多话,二人沉默着回到西配殿。


自我感觉十分良好的陈文心出了门。

照规矩,她要在永和宫正殿外恭候德嫔,然后跟着德嫔去承乾宫。没想到去的时候,德嫔已经走出来了……

幸好幸好,再晚一点就是德嫔等她了,那就是一个不敬的罪名。

德嫔看见她,不冷不淡地白了她一眼。有心想怪罪她,偏偏不早不晚,也没有理由说她。

又见她打扮得丝毫不华丽,倒有些惊讶。

不平的气儿竟然顺了许多,对她道:“走罢。”

然后扶着宫女当先走在前头。

陈文心跟在后面,顺便打量德嫔今日的装束。

比起上次见到德嫔,她今日的装束确实华丽了许多。

承乾宫早就传出话来,佟贵妃娘娘寿辰这日要穿樱桃红。旁人自然不能穿跟佟贵妃同样的颜色,所以德嫔穿了一身紫红。

紫红这种颜色……

陈文心一直觉得,那是五十岁以上的中年妇女喜欢的。

她心内默默吐槽,德嫔的审美真是堪忧啊。

比起到前头的乾清宫,永和宫走到承乾宫并不算远。即使是这样,陈文心额上还是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幸好她出门前并没有扑粉,只是描了眉毛,又上了一点口脂。

否则现在用帕子一擦汗,估计能擦掉半脸的粉。

承乾宫从外头看,规制和永和宫相类。进了里头,才觉得正院比永和宫宽阔许多。

宜贵人和章常在两人也是盛装,站在院子里的牡丹花旁边说着什么。见着德嫔,双双上来见礼。

“给德嫔娘娘请安。”

德嫔微笑着虚扶了二人一把。

“免礼吧。二位妹妹这么早。”

德嫔竟然还对她微笑,宜贵人不知是喜是悲。

从前,德嫔对宜贵人可没有什么好脸色。

喜的是,德嫔待见她了。悲的是,德嫔待见她,是因为她失宠了。

或者说,是她的风头被陈常在狠狠地盖过了。

陈文心也很惊讶,德嫔竟然也会笑得这么端庄。

难不成,后宫里她就不待见自己一个?

“嫔妾二人本就住在承乾宫,理应来得早些。”章常在回答道。

陈文心又与她二人见了礼,章常在回礼于她。

外头有脚步和衣料摩擦的声音叠响,众人都向外看去,见一群宫女嬷嬷簇拥着一个华服贵妇,浩浩荡荡地进来了。

连德嫔都蹲下行礼,陈文心如法炮制。

佟贵妃此刻应该在宫里,这华服贵妇从外头走进来,又能让德嫔行全礼……

只能是诞育了大阿哥的惠妃纳拉氏了。

“众位妹妹请起。”

惠妃和气道,又将目光放在了行礼四人中,那抹粉色的身影。

好生动人的一个美人。

看她钗环简单,发髻却梳得别有一番灵巧的可爱。衣裳也不甚华丽,只是窄腰大袖的曲线,衬得她更加玲珑曼妙。

惠妃望着她道:“好孩子,快过来本宫瞧瞧。”

陈文心抬头一看,见惠妃正和蔼地望着自己。

好孩子这个称呼,还是让陈文心想吐血。

惠妃看起来华贵雍容,年纪似乎比皇上还大些。三十多岁的管十四岁的叫孩子,似乎也没错。

陈文心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去,惠妃伸手拉住了她,那手上戴着长长的缕金指套。

“好白净的面皮,好纤细的手指。真真个水葱似的。”

惠妃细看,发现陈文心面上确实毫无敷粉的痕迹,不禁有些羡慕。

“还是年轻好啊。”

她也曾经娇艳明媚过,今已许久没穿过粉色了。

“娘娘风韵动人,气度雍华,嫔妾望尘莫及。”

陈文心不想违心地吹捧惠妃美貌,反而让惠妃反感。倒不如从气质方面来夸奖她,也显得真诚些。

惠妃笑道:“你这孩子……”

陈文心不知道惠妃没说的后半句会是什么,猜测是你这孩子真是会说话之类的吧……

既然惠妃来了,她们这些人也不必在外头等候了,都跟着惠妃进入了正殿之中。

正殿之中上首摆着贵妃金座,下首按左右两边排列着黄梨木圈椅。

承乾宫的女官出来迎接,又给她们按次序引到了座位上。

惠妃自然是居于左首第一位,德嫔挨着惠妃就坐在了第二位。

这么说来,右手第一位是留给那位未曾谋面的荣嫔的。

宜贵人居于右首第二位,陈文心被排在了紧挨德嫔的左首第三位。

这个位置,好像不太对吧……

陈文心是新人,是最晚被封为常在的。怎么能坐比章常在更高的位置?

况且她听闻,还有一个也在承乾宫的定常在。

她不欲坐下,这万一是有人给她下的套怎么办?到时候指责她尊卑不分,她找谁哭去?

坐在陈文心对面,右首第三位的章常在,看出了陈文心的犹豫,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陈文心这才犹犹豫豫地坐下了。

不知怎么的,她还是潜意识相信这个面善的章常在。

德嫔从坐下前,就在和惠妃讨论她们两人的儿子。惠妃的大阿哥胤褆已有十岁,德嫔的四阿哥胤禛是五岁。

然而四阿哥是养在佟贵妃宫里的,德嫔一年到头见不上几次,对自己这个亲生儿子什么也不了解。

只能说一些如何想念四阿哥云云。

惠妃有心开解,想到这是在承乾宫,叫佟贵妃的人听了去,还以为自己对佟贵妃抚养四阿哥之事有所不满,反倒不美。

于是只略笑笑并不接话。

德嫔无趣,一回头见陈文心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便知她心事,说道:

“你阿玛如今升为正三品了,你又比她两个得宠些,这个位置自然是你的。”

陈文心怀疑自己的耳朵,德嫔这是……在跟她解释?

陈文心一时惊愕,不知如何回答德嫔好心的解释,正要答话,德嫔已经扭过脸去看惠妃了。

德嫔真是……

一个不羁的女子。

陈文心仿佛看到自己一脑门的黑线。

说话间,一个着玫红色合心锦的女子,婷婷袅袅走了进来。

她见上首佟贵妃的座位空着,又向两边众人扫了一眼,目光落在陈文心身上,久久没有移开。

旁人还不怎么样,宜贵人见着她飞了一个白眼,鼻孔里冷冷哼了一声。

陈文心被人这样盯着,心里十分不舒服,对这女子也失了好感。

“嫔妾来迟了,给各位姐姐请安。”

那女子柔弱下拜,声音十分娇软。

德嫔装作没有听见,连看上去十分和蔼可亲的惠妃都没什么反应。

“起来吧。”

作为在座之人中身份最高的,惠妃还是开口了,只是语气淡淡的。

“谢娘娘。”

那女子在陈文心下首坐下,继续用眼神解剖着她。

陈文心很想转头瞪她一眼,想了想这人坐在她下首,应该就是定常在了吧?

好歹是和自己平级的,得罪了她也不好,暂且忍耐一时好了。

不就是爱看吗,姑奶奶让你看个够,又不少一块肉!

不一会儿,荣嫔带着卫答应也来了。

卫答应是跟着荣嫔住在景仁宫的,荣嫔给惠妃见了礼,解释道是三阿哥胤祉昨儿夜间发了烧,到今日还有些热度。

荣嫔牵挂三阿哥,所以来得晚了。

卫答应是跟着荣嫔的,要晚自然是两个人一起晚。

皇上共有四位阿哥,其中唯一一位养在自己母妃宫里的,只有荣嫔的三阿哥。

惠妃的大阿哥年满十岁,早已挪去了阿哥所。

二阿哥是孝诚仁皇后赫舍里氏所出的嫡子,年仅八岁,和德嫔所出的四阿哥一起,养在佟贵妃的承乾宫里。

--说来,这承乾宫的人口关系还真是复杂啊。

主位佟贵妃身居高位,年纪仅小于惠妃两三岁,却连一子半女也无。

加之一个有宠的贵人,两个常在,一个低调一个招人恨。还有一个嫡子二阿哥,和一个生母就在宫里的四阿哥……

陈文心隐隐觉得,佟贵妃的处境,似乎并不像外人看起来那么风光。

荣嫔坐在惠妃对面,拉着惠妃说起闲话。卫答应给众人行礼过后,低着头躬着身,默默坐到了最后一个位置。

至此,除了佟贵妃以外,人算是来齐了。

皇上的后宫里,有牌名没牌名的都差不多在这了。除了储秀宫里那些不招待见的答应常在,也许还有些不入流的什么官女子。

陈文心觉得这个规模不小,但也不算太大。

皇上还年轻,这后宫总是要慢慢充填的。

陈文心有些丧气。

她记得,历史上康熙的儿子是非常多的,嫔妃就更加多了。

皇上现在二十八岁,康熙以长寿著称,起码能活到七八十岁。中间还有好几十年时间会不断地纳嫔妃。

她能得宠几十年吗?

如果注定是要失宠的,她一定要从现在起就为自己的后路谋划。

佟贵妃还没来,据说她每日清晨是要念足一个时辰的经的。

一个时辰,就是整整两个小时。

念完还要更衣,还要用早膳。

所以这些嫔妃们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早就到?

陈文心看着众人三三两两地聚集聊天,连那个看上去十分胆小卑微的卫答应,都凑头听宜贵人和章常在说话。

惠妃和荣嫔德嫔三人也凑在了一处,虽然德嫔很难插得上话的样子,但也没有转过头要和陈文心搭话的意思。

荣嫔似乎对德嫔不是很热络啊。

陈文心默默分析着,后宫女人之间微妙的情绪。

“陈妹妹。”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

陈文心转头看去,竟然是定常在。

听见定常在呼陈文心,那边厢卫答应也扭过头来看她们。

在座的汉人妃嫔有三,除了陈文心就是这位定常在,还有角落里的卫答应。

她们俩,不会是想和她抱团吧?

卫答应虽然身份低微,容颜黯淡,看着倒也不那么让人反感。

可这位撒娇发嗲的定常在,一看就是作死小能手啊!连德嫔都只敢穿个紫红,她什么身份,竟然穿了一件和正红十分接近的玫红。

一看刚才众人的反应,就知道她是人厌狗嫌。

陈文心自己也不喜欢她,并不想和她扯上什么关系。

“哦,定常在啊。”

陈文心没有顺着她的称呼,姐姐妹妹什么的太亲切了,她要做的是和她拉开距离。

这定氏要是个懂事的,方才一进来见礼的时候,就不会对着一屋子位分高于她的人叫姐姐。


章常在听了这话,气得几乎一口血要从肺里喷出来。

她好意思说,她在承乾宫住正殿?

承乾宫住正殿的那是佟贵妃,她住在一个扣扣搜搜的西北角儿,倒有脸称自己是住在正殿的了?

章常在气得脸通红,拿出了款儿来压她:“论年纪咱们是一样的,论进宫是我先进的,贵妃娘娘给我把位置排在你前头,你倒敢要我的强了?”

定常在不服气地顶回去:“你这话意思是比我尊贵了?谁不知道皇上宠谁谁才尊贵,你拿贵妃娘娘说事有用么?她又不是皇后!”

章常在反唇相讥:“你得宠还能被禁足?你哪只眼睛看见你得宠了?”

从前皇上是搭理过她,自打陈文心来了以后,她和自己还不是一样没侍寝过吗?

“总比你强!”

定常在听到禁足两字,忙尖声反驳,那副柔弱的模样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我章佳氏要叫你个小南蛮子欺负了,再不活着!”

章常在气得口不择言,仗着自己身子壮实些,推了一把细条身材的定常在。

定常在顺势栽倒在地上,大声哭喊了起来……

这事儿传到皇上耳朵里的时候,皇上正和陈文心在观澜榭的楼上吟诗。

起初是陈文心说,看着观澜榭这名字,倒想起了曹操的一句诗。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只是此处观的不是大海的波澜,而是湖水的波澜。应当改为“东临水榭,以观平湖”。

皇上来了兴致,当即做了一首咏景诗。

诗才起了个头,李德全就来报章常在和定常在的事情。

这下也没有什么吟诗作赋的兴致了,皇上皱着眉斥责李德全。

“也不知道挑时候,朕正高兴怎么就来回这些屁事!”

皇上一生气也是会说脏话的,李德全吓得躬身垂首,一句话也不敢说。

“皇上,这园子又不会跑,有多少诗做不得的。”

陈文心开口,替李德全解了围,“咱们不如先去瞧瞧二位常在,兴许比这湖光山色还有趣。”

女人间争风吃醋的事情,哪有什么趣。

李德全说都打起来了,闹到这步田地,他想不管也不行。

他带着陈文心到了瑞景轩,奴才们都战战兢兢地跪在院子里。

待进了屋,只见屋子里一地乱糟糟的,两人的东西摆放得到处都是。

定常在和章常在一左一右行礼。章常在眼圈红红的,定常在淌着眼泪,衣裳上沾着泥土,发髻也有些松了。

皇上在上首坐下,不耐烦地压低了声音:“你们自己说说,怎么回事!”

桌上连茶都没沏,屋子里除了地上的箱笼杂乱,一应陈设都没有摆上去。

陈文心忙打发白露出去沏茶来。

“皇上,定常在说她得宠,就能压过臣妾一头住在正屋。臣妾气不过,就和她拌了几句嘴。谁知道轻轻一推她就倒在地上了,分明是故意陷害臣妾!”

章常在原原本本地说来,眼圈发红,说话的口气还是镇定的。

章常在不是那么不知礼的人,她是被定常在气极了,才会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一旁的定常在并不急着开口,她用一双满是委屈的含情美目,定定地看着皇上。

她不急着争辩,只用目光来表达自己的无辜。

陈文心暗赞,这一招真是高,以退为进。

定常在这才开口,道:“皇上,妾身哪里敢说自己得宠呢?”她幽怨的眼光撇过陈文心,缓缓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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