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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影帝隐婚五年,我们感情破裂。他在片场跟初恋拥抱、接吻,我当看不见。我在综艺和顶流暧昧、牵手,他直接冷脸。后来,我拍戏时意外流产,哭着给他打电话。他正在陪初恋领奖,没接。网友骂我:未婚先孕,不检点!他公开回复:孩子是我的。隐婚五年,我终于不再是他背后,见不得光的女人。可是我厌倦了,我不要他了。
主角:余满满秦宵 更新:2023-04-11 0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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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满满秦宵的其他类型小说《拉紧指尖》,由网络作家“余满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影帝隐婚五年,我们感情破裂。他在片场跟初恋拥抱、接吻,我当看不见。我在综艺和顶流暧昧、牵手,他直接冷脸。后来,我拍戏时意外流产,哭着给他打电话。他正在陪初恋领奖,没接。网友骂我:未婚先孕,不检点!他公开回复:孩子是我的。隐婚五年,我终于不再是他背后,见不得光的女人。可是我厌倦了,我不要他了。
和影帝隐婚五年,我们感情破裂。
他在片场跟初恋拥抱、接吻,我当看不见。
我在综艺和顶流暧昧、牵手,他直接冷脸。
后来,我拍戏时意外流产,哭着给他打电话。
他正在陪初恋领奖,没接。
网友骂我:未婚先孕,不检点!
他公开回复:孩子是我的。
隐婚五年,我终于不再是他背后,见不得光的女人。
可是我厌倦了,我不要他了。
——
我生日那天,做了一场手术。
进手术室前,医生问我,家里没人来吗?
两个小护士路过,凑在一起聊八卦。
秦宵和苏跃被人拍到在约会诶!
听说他们是彼此的初恋,会不会破镜重圆啊?兜兜转转还是你,好浪漫!
一定要结婚!
秦宵啊……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心口泛起细密的疼,我耷拉着眼皮,跟医生说:我自己也可以。
他劝我:余小姐,你的病不是小问题,虽然你有特批,但家属能陪同是最好的。
我笑了笑,没吭声。
我的爱人,正陪着另一个女人。
他顾不上我,我也不愿意麻烦他。
隐婚第五年,我和秦宵的感情,好像快要走到头儿了。
手术持续了三个小时,过程还算顺利。
我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打开手机,第一个电话居然是秦宵打来的。
我刚按下接听,苏跃的声音就传过来:
余姐,听老宵说,今天是你生日,祝你生日快乐呀!
刚刚他给我买了个蛋糕,特别好吃,还剩下半块,我让他给你带回去。
你不要嫌弃呀,这会儿太晚了,我想给你买个礼物都没地方去买……
她话没说完,秦宵把手机拿了回去。
别烦人,就你话多。
几乎是同时,秦宵和苏跃一起说出这句话。
苏跃哼了声,跟秦宵抱怨:我就知道你又要说我。
以前谈恋爱的时候就爱教育人,现在,你可不是我男朋友了。
秦宵低声笑了。
我听见有人起哄:宵哥啊,好像只有跟跃跃在一起的时候,才有点人情味。
不然复合算了……
我突然觉得反胃,胸口的伤疼得我想哭。
眼泪掉出来之前,我挂断电话。
秦宵紧跟着又打来一个,我摁掉,然后关机。
我在医院躺了三天,就赶紧爬起来工作。
我是田园综艺《慢生活》的固定嘉宾,不能缺席录制,不然要扣钱的。
这期的飞行嘉宾听说有两位,是绯闻情侣,话题度很高。
男嘉宾打来电话,嗓音经过变声处理,认不出是谁。
他说:我是来找人的。
有一个人我好久没见,想她了。
十分钟后,小院的门打开,秦宵站在那儿,笑得很温柔。
我手里抱着柴火,灰头土脸地愣住了。
这期的飞行嘉宾,原来是他吗?
他怎么会来,明明,他最讨厌参加综艺了。
他说他来找人。
他要找的人,他想见的人,是谁?
我的心怦怦跳着,声音震耳欲聋。
有人从他身后探出一个脑袋,笑嘻嘻地跟大家打招呼。
是苏跃。
原来绯闻情侣,说的是他们啊。
秦宵的视线扫过我,冷冷的,没有停留。
节目里除了我,还有两位常驻。
一位是老前辈刘乾,声望高、人脉广,负责主持和聊天。
一位是顶流方瑾昱,长得帅、身材好,负责话题和热度。
至于我……糊咖余满满,平平无奇、一无是处,负责打杂、做饭、镶边。
我一直不明白,这样一档大热综艺,为什么要找我当固定嘉宾。
难道是因为我有厨师证?
秦宵抬脚走向刘乾,热络地打招呼:刘老师,好久不见。
苏跃跟在他身边,对着刘乾鞠躬:刘老师好,久仰大名!
我们新戏在附近取景,听说您也在这儿,老宵就说一定要带我来拜会拜会。
苏跃瞥向我,朝我勾勾嘴角,眼底带着挑衅。
秦宵这是在给她铺路。
刚结婚的时候,秦宵跟我说,我们要避嫌。
整整五年,在外面他从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偶尔活动碰上,他也是仰着高傲的头颅,连一个眼神也不会多分给我。
更不要说是替我牵线搭桥欠人情债。
我自嘲地笑笑。
我真是自作多情啊。
怎么会以为,秦宵想见的人,是我呢?
秦宵带着苏跃坐在院里跟刘乾聊天。
我在厨房里做饭,余光看着他,突然就动了离婚的念头。
我追着秦宵跑了三年,五年前终于跟他领证,把他变成我的男人。
刚结婚那会儿,我高兴得天天揣着结婚证睡觉。
半夜做梦笑醒了,都要揉揉眼睛看清楚,确认睡在我身边的人,是秦宵。
那时候的我,大约是想都不敢想,某一天,我会选择先离开。
毕竟,在我和秦宵的关系里,选择权一直捏在他手里。
饭菜端上桌,苏跃看着碗嘟囔了一声:
我不吃香菜。
她想了想,把不爱吃的东西全都夹进秦宵的碗里。
秦宵无语地看着她,她吐吐舌头,冲他做了个鬼脸。
刘乾笑着说:你们俩那绯闻,是真的吧?小年轻谈恋爱就是甜。
秦宵轻描淡写地回答:假的。
苏跃的表情微微一变,又大大咧咧地笑起来。
她跟刘乾解释:刘老师您别误会,我和秦宵就是哥们儿。
以前我俩谈恋爱,他把我照顾得太好了,再跟他待下去我都要废了,我就感觉不行,我得自力更生。
大家都被她逗笑了。
刘乾问她: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
苏跃掰着手指说:高的、帅的、沉稳的,喜欢看书,戴眼镜也好看的,穿黑色衣服灰色裤子的……
秦宵笑了一下。
他今天正好戴着眼镜,穿黑色衣服和灰色裤子。
刘乾也笑了,夸苏跃:你这个小姑娘挺有意思的。
大概是我太沉默,他突然问我:满满,我记得你手机屏保是秦宵吧?怎么偶像来了你还害羞啊,一句话不说。
我手下一顿,抬头的时候,秦宵似笑非笑地盯着我。
苏跃突然出声,拿出手机屏保给大家看。
满满姐也用秦宵做屏保吗?我也是!
这张照片是我在片场偷拍的,你要是喜欢,我发给你……
照片里,秦宵正在睡觉,苏跃很亲密地凑上去,两个人就像在偷偷接吻。
我平静地笑笑,说:真般配。
然后低头继续吃饭。
秦宵眉头一挑,目光掠过我们,端起碗喝了口米酒,表情不爽。
吃过午饭,导演关掉摄影,让大家休息。
忙了一早上,我的伤口开始扯着疼。
我钻进屋里,把止疼药翻出来,还没来得及吃,苏跃的经纪人突然找过来。
她抱着胳膊,让我现在去给苏跃做份沙拉。
跃跃中午没吃好,你给她做份沙拉送过去。
苏跃光顾着说话抢风头,能吃好才怪。
我端起水杯往嘴边送,冷冷一笑:想吃自己叫外卖,谁惯你臭毛病。
经纪人一巴掌打在我的手上,热水洒了我一身。
她低声警告我:你这是什么态度?给我们跃跃做饭,是看得起你。
你知道我们跃跃是什么地位吗?等以后嫁给秦影帝,多的是人上赶着巴结。
给你脸你不要,等着被封杀吧!
我一肚子火噌噌往上冒,反手就把杯子里剩下的水泼到她脸上。
苏跃听见动静,赶紧跑过来,拿出纸巾给经纪人擦脸。
满满姐,是不是我们哪儿得罪你了,有什么事好好说,咱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也用不着动手吧。
秦宵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反手关上门,把看热闹的人都挡在门外。
我笑了,问苏跃:你中午没吃好啊?
让我现在给你做沙拉?
我一个人刚忙完五个人的饭,我还要单独伺候你,我是你妈啊?
哦,听说你跟秦大影帝快结婚了,准备封杀我,是吧?
来,你跟我说说,咱们怎么有话好好说。
其实我一直不愿意搭理苏跃。
因为一个男人闹得不可开交,在我的观念里,特别没劲。
可是她不停地找我不痛快,我再不翻脸,就说不过去了吧?
苏跃没料到我嘴皮子突然这么利索,愣了一下,很快扫了一眼秦宵。
她上前来拉我,表情无辜地说:满满姐,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你别急……
她身上带着清淡的栀子香。
我知道这个牌子的香水,很贵很稀有,秦宵买过。
当时我以为,是他为我准备的惊喜,偷偷高兴了好几天。
结果,又是我自作多情了。
我没忍住皱起眉,伸出手挡住苏跃。
麻烦你离我远点,你身上的味道很难闻,我想吐。
苏跃脸色一僵,扯扯嘴角,退后两步。
秦宵表情冷淡,只是盯着我,漠然开口:余满满,你说话过分了,道歉。
我张了张嘴,还没出声,眼泪先涌出来了。
真丢人啊,余满满,你哭什么?
秦宵一愣,向我伸出手,好像是要替我擦眼泪。
我躲过他的手,一巴掌甩到他脸上。
憋着哭腔骂他:你他妈也别碰我,恶不恶心!
苏跃和她的经纪人都愣住了,反应过来,就用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
圈里圈外,有人敢碰秦宵?
动手之前,先打听打听他的来头。
他被我打偏脸,慢慢咬紧牙。
我的伤口扯了一下,就像被人拿刀子捅进去又拔出来,疼得我缩起身子。
我颤抖地拿出止疼药,干咽了下去。
秦宵突然从我手里拿走药袋子,黑着脸看了看。
他没追究我打他的事,只问我:止疼药?哪儿疼?
我惨白着脸,扶着桌子腿儿站起来,往床边蹭。
不关你事,你跟苏跃一起,滚蛋。
他一把拽住我,眼神很吓人。
谁让你这样还出来工作的?我他妈养不起你是不是?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乖乖跟我回家,要么,我扛着你,你乖乖跟我回家。
他扛着我?在这里?谁信啊?
这些年,他把避嫌做到极致,他怎么会愿意为我惹上麻烦的传闻。
我甩开他的手,一字一句跟他讲明白:你、滚……
话没说完,身子一轻,秦宵还真把我扛在肩膀上,就跟抢媳妇儿的土匪一样。
踏出房门的刹那间,所有人都看过来,我的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
我捂着脸,两只脚乱踢。
秦宵打我屁股,他凶我:你他妈再闹,信不信我给你扔沟里。
秦宵把我扔进车里,他这么折腾,弄得我的伤口又破了。
血渗了出来,他脸色一冷,伸手剥掉我的衣服,露出我胸前一道两厘米长的,青紫色的刀疤。
秦宵你有毛病啊!
我气得又想挠他,他轻松抓住我的手腕,眼睛瞪着我,语气却软了下来:
你他妈……能不能好好的?
打你电话不接,你跟我玩儿失踪。
你做手术为什么不跟我说,你他妈当我死了是吧?余满满。
他咬着牙,好像是在心疼我。
装什么装。
我冷笑着穿起衣服,蜷在座位上,闭起眼睛不理他。
半个月前,我查出乳腺上长了点东西,直径不小,要割掉做活检确定病理。
约好手术,我犹豫着,给秦宵打了个电话。
快断线的时候,他按下接听,声音低沉:嗯,什么事。
简简单单一个嗯字,概括了我们的所有关系。
我喉咙一哽,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我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可能得了乳腺癌,我可能会死。
我生病了……
我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听到苏跃的声音:秦宵,你再不过来,我真的生气了。
秦宵笑笑,回头跟我说:等着,一会回电话给你。
我盯着被挂断的电话,前所未有的失望紧紧包裹着我的心脏。
直到深夜十二点,他也没有再打过来。
秦宵,为什么等待的那个人,永远都是我。
秦宵,我不等你了。
处理过伤口,秦宵直接送我回家。
他的手机一直在响,到最后,他干脆关机。
我躺在床上,翻身背对着他,平静地开口:你去忙吧。
从前没有得到的陪伴,现在好像,也不那么重要了。
睡吧。
……以后,我不会再挂断你的电话。
屋子里只有沉默,秦宵替我掖掖被角,起身走了。
我确实累了,一觉睡到晚上九点。
醒来的时候,秦宵还在。
他靠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手插着兜,嘴里叼着烟,这副痞里痞气的样子,只有我知道。
客厅没开灯,灰暗中,烟头的橙色火星明明灭灭。
饿了吗?我煮了粥。
他朝我走过来,顺手掐灭香烟。
我慢慢攥紧拳头,到底还是鼓足勇气,说出了想说的话:
离婚吧,我们。
秦宵脚下一顿,他好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
他散漫地问我:理由?
我脱口而出:我讨厌你。
他走到我面前,把我的头发撩到耳后,手掌停在我的脸颊上。
满满,结婚的时候,我们说,生老病死、不离不弃。
我们连生死都不怕,讨厌又算什么东西?
所以,老婆。
你的理由,不成立。
那天晚上,我和秦宵大吵一架。
其实,是我单方面发脾气,他只是听着。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明明不爱了,为什么还要彼此折磨不放手。
第二天,我给《慢生活》的导演发短信道歉。
他很客气地告诉我,以后我不用去录制了。
满满啊,以前不知道你跟秦先生的关系,如果哪里怠慢了,你多多见谅。
听秦先生说你最近身体不好,他的意思是,让你多休息休息……
我憋着火,给秦宵打去电话,他接得很快,就像是专门在等我。
我问他凭什么擅自处理我的工作。
他反问我:我赚钱给你花,不好吗?
我冷冷笑说:秦宵,我要离婚,你别犯贱,犯贱也没用。
不行咱们就法院见。
他也跟着我笑:你可以试试看。
之后的半个月,我的工作被陆陆续续地推掉,没人敢用我。
秦宵在惩罚我,就像在惩罚一只不听话的小狗。
我不信邪,到处跑场子,得到的却总是一句:抱歉啊,余小姐。
离婚的事也不顺利,凡是我找到的律师,总是没两天就反悔,不接我的案子。
秦宵,你一定在笑吧,看我像个小丑一样挣扎,是不是你的乐趣?
你根本不爱我,你只是见不得,有人反抗你。
和秦宵冷战的第十天,电影《画境》通知我去终选试镜。
我激动得在床上打滚儿。
这部片子阵容强大,从导演到演员都是顶级的,还拥有一半外商投资。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秦宵不能轻易插手的原因。
我暗暗高兴。
我以为,在我和他的战争里,我终于取得了一点胜利。
我在试镜现场碰到了苏跃。
她大大方方地跟我打招呼:满满姐,你也是竞争女一号的吗?
你演戏那么厉害,一会儿可得让着点我呀。
她的经纪人笑得阴阳怪气。
余小姐肯定不是来竞争女一号的呀,女一号不需要演技,需要的是咖位啊。
而且跃跃,秦先生不是说了,让你只管好好演,女一号肯定是你的,你别担心。
我合上剧本,打算抽出一分钟,教教苏跃做人的道理。
我问她:我准备和秦宵离婚,你知道吗?
看她眼睛一亮,我噗嗤笑出声,接着说:可是,他不同意。
苏跃肉眼可见地失望,我站起身,比她高出半个头。
我拿手指戳着她的额头,压得她连连后退。
苏跃,你要是能说服秦宵跟我离婚,赶紧娶了你,那才是你的本事。
在此之前,你不觉得你自己,跟那些沾沾自喜的小三没什么两样吗?
知道我为什么懒得理你么?因为,掉价。
她被我说得脸色通红,我抽出消毒纸巾擦擦手,转身把纸扔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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