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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大宋:从词曲开始纵横文坛》精彩片段
周炳林逛了一圈后,心口在滴血,这个张家崽子,敢在我头上讹钱,看我以后怎么搞死你。
周炳林不会承认自己被一个侄子辈的人坑了,因为这会显得他无能,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没有大肆宣扬这件事。
一直到了村,张唐卿一屁股坐到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十里路,还带着三块石头,相当于武装越野了,对于干瘦干瘦的张唐卿来说,体力已经严重透支。
兰子看到哥哥瘫坐在地,又去过去拉,“哥哥,地上凉,快点起来。”
“兰子,让哥哥歇歇,实在走不动了。”
狗子也累的不行,他除了要背着兰子,有时候还要拖着张唐卿。
“钉子,真的卖了三贯钱?”
“狗子哥,你都问了好几遍了。”
看着太阳要落山了,张唐卿从包里拿出剩下的一贯多钱,数了两百文递给张唐顺,“狗子哥,这是你的。”
狗子像是被狗咬了一样,慌忙摆手说道:“我可不能要,这都是你弄回来的。”
“没有你,我也搞不了这么多钱,你家也缺钱呢,拿着,明天还有其他的事要麻烦你呢。”
狗子颤颤巍巍的接过钱,他这是第一次拿这么多钱,整整两百文啊,市面上最好的米一百文一斗,一斗大概相当于后世的十五斤左右。
狗子总是把钱换成粮食来计算钱的价值。
张唐顺兄妹俩拖着石头回到家时,只见张桂山失落的坐在屋门口,不停的唉声叹气。
“爹爹,我们回来了。”
张桂山慢慢抬起眼看了看兄妹,“回来了?吃饭吧。”
张桂山去厨房端出来两碗面疙瘩和一碗稀饭。
稀饭明显是早上吃剩下的。
“爹爹,你中午没吃饭?”
张桂山摇了摇头,端起稀饭吃了起来,中间碰到小咸鱼的肉,就挑出来夹到张唐卿的碗里。
“爹爹,你吃,你的身体还没好利索呢。”
“爹爹也吃。”
虽然张桂山这样说,但他还是又夹起一小块鱼肉,本来想放到张唐卿的碗里,但看了看闺女,就放到了闺女的碗里。
兰子一阵惊恐,茫然无助的向哥哥求救。
张唐卿轻轻的摸了摸兰子的脑袋,“吃吧,爹爹给你的。”
兰子立刻把鱼送进了嘴巴。
吃完了饭,兰子去刷碗,张唐卿给兰子提了一壶热水后,回到书房。
书桌上放着一个卷筒,已经被弥封了,卷筒上写着张师讳师民亲启。
“爹爹,没送出去?”
张桂山无奈的摇着头说道:“想当年,你爹爹我要想给你师公写封信,只要交给县里就可以,他们自然会把信送到你师公手上,但我今天去县衙,被拒绝了,说公器怎可私用?”
“爹爹,你去县城了?你大病初愈,如何出得了远门?”
“是族长派驴车送我过去的,倒是不累。”
“族长答应您当教书先生了?”
张桂山摇了摇头,“没有,有你六叔公一个人就够了,族里拿不出这么多钱再请一个先生。”
张家村五十多户人家,其中三十多户都姓张,族长是张唐卿的二叔公张增贤,也是族里辈分最高、年龄最大的老人,而村里的私塾先生,就是二叔公的亲弟弟六叔公张增润,曾经中过好几次举人。
“既然县衙不给我们寄,那我们自己寄出去吧,我记得县衙的递铺是收取民间邮递业务的。”
“那要花钱呢,至少两百文,咱们家这种情况,怎么可能拿得出两百文钱?”
张唐卿说完,把口袋里的钱一股脑的倒在了桌子上。
张桂山先是吃惊的张着嘴巴,随即勃然大怒。
“混账,你干什么了?哪来这么多钱?”
张唐卿看亲爹有暴怒的倾向,赶紧说道:“爹爹,别着急,你听我说。”
张桂山脸色涨红,如果张唐卿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一顿毒打是少不了的。
“说!”
张唐卿把今天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只不过隐瞒了极品红丝石的事情,只说自己捡到了几块普通石头。
“爹爹,你说我高价卖给周炳林,合适不合适?”
张桂山忽然笑了起来。
“如果卖给别人,为父少不得要亲自带着你登门谢罪,但周炳林就另当别论了,当年,为父和周炳林一起拜在恩师门下,但周炳林自小受商贾之道影响,品行不端,被恩师逐出门墙,我们俩的梁子自此就结下了。”
张唐卿嘿嘿笑着说道:“那我这不是玩了一出好少年智斗奸商?”
张桂山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胸中的郁闷顿时一扫而空。
兰子小心翼翼的扒着门缝看着大笑的爷俩,满脸的羡慕。
自从昨天晚上解开了张桂山的心结,张桂山再看闺女,就觉得不是那么讨厌了,张桂山向兰子招了招手,让兰子过来。
兰子看了看哥哥,见哥哥笑着点了点头,才壮起胆子,迈着小碎步走到父亲面前。
张桂山一把把兰子抱在怀里,放到腿上。
兰子能感受到来自父亲的慈爱,慢慢的不再拘谨,伸出小手摸了一下父亲的胡子,见父亲没有反应,才大胆的伸出手玩了起来。
“有了这一贯钱打底,咱们能撑到开春,等过几天,我就去县城找个账房先生的差事,起码能养活你兄妹俩。”
“爹爹,赚钱的事情,交给我,你安安心心的读书,再有三年又是大比之年,我希望您能继续考试,起码实现自己的梦想,比什么都重要。”
张桂山摇了摇头说道:“难啊,难如登天,每届的举子以万计,但只有五百人中式,二十个人中才有一个,我就不抱希望了,不过为父希望你能继续学习,只要你能拿出有志者事竟成的劲头,一定会中进士,为父拭目以待。”
“爹爹,我也想和你说,苦心人,天不负。”
张桂山忽然愣住了。
张唐卿见父亲在想事情,伸手把兰子抱了过来,轻轻的掩上门,让父亲自己想通某些事情。
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参知政事、集贤殿大学士吕夷简的轿子被禁军拦了下来。
“混账,这是吕相爷的轿子,你们也敢拦?”
杨文广吓了一跳,什么人瞎了眼?也敢拦吕夷简的轿子。
杨文广立刻跑过来,把腰弯到九十度,“吕相莫怪,这帮粗人不认识您的轿子。”
只听到吕夷简在轿内冷哼几声,并没有回答杨文广的话。
你杨文广是杨业的孙子又如何?你是杨延昭的儿子又如何?你只是个武将,还是个靠着祖辈的荣光当上都虞侯的货。
杨文广的腰就这么弯着,一直等吕夷简的轿子离开后才直起身子。
为王曾站岗,这是非常得罪人的事情,如果你好我好大家好,要是王曾那边真的出了点什么事情,杨文广肯定要被收拾,宋朝不杀士大夫,可没说不杀武将。
晏殊的轿子过来了,杨文广不放心手下人再去检查,自己亲自跑过去,向晏殊施了一礼说道:“晏学士,属下杨文广,请晏学士出示请柬。”
晏殊比吕夷简要平易近人一些,哈哈笑着说道:“都虞侯,难不成你会认为我要加害使相不成?”
“属下不敢,职责所在而。”
“哈哈,好一个职责所在,永叔,把请柬让杨都虞侯看看。”
欧阳修的脑袋向上斜视四十五度,从袖子里掏出请柬递给了杨文广,杨文广并没有打开看,而是再次双手递给了欧阳修。
“都虞侯,我曾与你父亲相交甚厚,有空多去老夫府上玩耍。”
“谢谢晏学士。”
杨文广感觉身累心累,但又无可奈何,自己三十多岁了,才搞了一个都虞侯的职衔,已经是家里拼尽全力的最好结果了,但在外面这些文人看来,自己还是低人一等啊。
晏殊带着欧阳修进了王曾的府邸后,欧阳修感觉眼睛用不过来了,正跪坐在湖边的一群人,竟然全是当今的知名官员。
枢密使张耆,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参知政事吕夷简,工部尚书、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张知白,枢密副使夏竦,权知开封府范仲淹,工部尚书、知河南府李迪。
可以说,以上几个大佬,除了范仲淹和李迪以外,代表了当今东西两府的最高权力机构。
但范仲淹却是权知开封府,这就了不得了,要知道,当年赵家老二当过开封府尹后,此后再也没人当过开封府尹,往后的开封府一把手,几乎都是知开封府或者权知开封府。
能当上开封府的一号,那本身就是大佬身份的象征,地位可比晏殊这个流内铨高多了。
当然,还有一个大宋计相,三司使章得象没来,估计也有避嫌的意思,毕竟章得象管理着全国的财政,如果和使相、枢相走得过近,估计皇太后刘娥该睡不着觉了。
至于赵师民?还没看在晏殊的眼睛里。
晏殊很想加入那个顶级的圈子,奈何他的身份还不够,所以,晏殊只能遗憾的去了旁边。
“永叔,你不必陪我们这帮老头子,那边是年轻人的地盘,你过去吧。”
欧阳修看了看旁边的一群人,发现了几个今科的名人:韩琦、包拯、富弼、文彦博、梅尧臣、王尧臣。
欧阳修和几个人见了礼后,出声问道:“使相组织文会,诸位可以展现自己的风采了。”
韩琦哈哈笑着说道:“要论文采,你欧阳永叔当属第一,我们都是给你提鞋的。”
在以前,张桂山家也算是村里的富户,吃喝不愁,家里还有几个下人伺候着。
为了读书,张桂山把祖宗留下来的家业败了个干干净净,以至于最近一年只能从贡士库里领取救济粮。
什么叫贡士库?就是专门为家境贫寒的举子们设立的援助组织,每月定期为举人老爷们发放一定数量的米面,期望举人老爷们能安安心心读书,在将来的省试和殿试中中试,为家乡添光彩。
而张桂山在今年秋天的秋闱中落选,已经不是举人了,所以,益都县的贡士库就停了张桂山的救济。
屋漏偏逢连夜雨,张家从此陷入了赤贫状态,好在有张贵恒两口子帮衬着,兄妹俩才不至于饿死。
妹妹兰子端着一小碗鱼汤走过来,跪在床上,小口小口的往张唐卿的嘴里喂。
张唐卿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哥哥,你多喝点,伯母说只有多吃饭,你才能好的快。”
这鱼汤汤色奶白,但腥味极重,应该是没放葱姜花椒之类的香料。
但汤色奶白,说明营养丰富,张唐卿知道这个年代的物资极度匮乏,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吞咽。
他只顾自己增加营养,完全没看到兰子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兰子又去盛了一碗,再回来的时候,张唐卿已经坐了起来。
他看到兰子端过来的半碗汤,想都没想,接过来就倒进了嘴巴。
“兰子,还有吗?”
兰子吸溜了一下口水,“没了,狗子哥就抓住了一条小鱼。”
狗子是伯父张桂恒家的老二张唐顺,和张唐卿年龄差不多大,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
张唐卿愣住了。
此刻,他才注意到,兰子看着碗底碎鱼肉的眼神,是那么的渴望和期待。
张桂恒进门后,看张唐卿已经能坐起来了,才说道:“唐卿,我从家里拿了点粮食,晚上你和兰子凑活凑活吧。”
“伯父,我……”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家里的粮食也不多了,省着点吃吧。”
张桂恒说完就走了。
看着兰子的样子,张唐卿有点小小的心疼,也有点自责,怎么能把鱼汤全喝了呢?
兰子接过张唐卿手里的碗,用她脏脏的小手指头把仅剩下的一点点碎鱼肉拢到碗沿,递到了张唐卿的嘴边上,“哥哥,快点吃了。”
张唐卿看着碗沿的鱼肉,内心百感交集。
“哥哥快吃,我还要去做饭呢。”
张唐卿的眼睛湿润了,她还是个六岁的孩子啊,在后世,鲜花烂漫的一般的花骨朵,但面前的妹妹宁可流着口水,也要把最后一口鱼肉送进自己的嘴巴。
从来没有感受过亲情的张唐卿,只感觉胸口暖暖的,同时也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张唐卿不敢辜负了妹妹的心,张开嘴巴,把鱼肉含了进去,但为什么碗里这么咸呢?是因为泪水太多了吗?
“哥哥,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还饿吗?我等着,我去做饭。”
张唐卿看着兰子迈着小短腿跑了出去,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前世,他只是一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后,跟着青州古街上的人学了一门雕刻砚台的手艺,才慢慢的开了个文房四宝的小店,顺便卖点假古玩养家糊口,这其中的心酸,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一世,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张唐卿强撑着眩晕的身体站起来,艰难的走到西屋,坐到了父亲的床边,看着张桂山的样子没什么变化。
张唐卿喃喃自语道:“哎,为了你的进士梦,把我们原本好好的家作践成这个样子,值得吗?”
看着脸色蜡黄的张桂山,张唐卿脑海里父亲的形象慢慢的丰满了起来。
小时候,母亲还在世,张桂山总是把自己架在肩膀上出门,惹得自己咯咯直笑。
自己记事起,父亲在读书的时候,总是把自己按在身边,不停的唠叨:“当今圣上都说,书中自有千锺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孩子,要读书才行啊。”
张唐卿看着依然昏迷不醒的父亲,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张桂山的气息有点点紊乱了。
厨房里,兰子站在和她差不多的锅台边上,正在锅里不停的搅动。
锅里冒出的热气喷到兰子的手上,兰子疼的龇牙咧嘴,但依然还是在不停的搅动,估计她怕糊锅了吧,家里仅有的一点点粮食,经不起浪费。
“兰子,我来吧。”
张唐卿接过兰子手里的木勺子,在锅里搅动起来,金黄色的小米上下翻动,欢快的在锅里跳动。
兰子瞪着眼看着哥哥熬小米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总是感觉今天哥哥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自从母亲因为生她难产过世后,自从她记事起,她就没看到过父亲和哥哥给她好脸色看,尤其是父亲,总是把母亲死归咎到她的身上。
张唐卿看妹妹盯着自己看,轻轻的笑了笑,“兰子,是不是饿了?”
兰子的肚子咕噜噜响了一声,但她却紧张的摆摆手说道:“我不饿我不饿。”
张唐卿心疼的摸了摸兰子的小脑袋,“妹妹,哥哥保证,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对你了,好不好?”
兰子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摇头。
“哥哥,我能干活,你和父亲好好读书就好,听狗子哥说,只要父亲当了官,我们家就能吃饱饭了。”
狗子张唐顺,和张唐卿正好擦着五服的边,也是张家村里血缘关系最近的人家。
“妹妹,即便是父亲当不了官,我们家也能吃饱饭,相信哥哥。”
兰子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神采,但还是机械的点了点头。
看着小米粥逐渐的浓稠了,张唐卿盛了一碗,用木勺子不断的搅拌,等凉的差不多了,才拉着兰子的手去了父亲的卧室。
张唐卿用上吃奶的劲,把张桂山扶起来,用自己的身体把张桂山顶住。
兰子用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父亲。
父亲能吞咽就是好现象。
兰子流着口水喂完了父亲,看着哥哥已经开始浑身打哆嗦了,赶紧帮着哥哥把父亲放平。
张唐卿很无奈,今世的体质太差了,再加上一天多没正经吃饭,所以身体虚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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