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谟都江的现代都市小说《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完整版》,由网络作家“木木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木木错”的创作能力,可以将秦谟都江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内容介绍:都说老男人疼人,可她认识的那个老男人却可怕得很。虽然他是自己闺蜜的小叔叔,可她每次见他都会不自觉地缩起脖子。本以为两人的关系也就如此,谁知一次外出,学长精心布置的告白场地突然停电,她怔怔看着尴尬的学长,正要答应他的表白,下一秒就被人拉走。狭小的空间内,她后颈被深深亲吻,挣扎无效。黑暗中,那道熟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小叔叔:“乖,嫁给我,命都给你。”...
《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完整版》精彩片段
可爱死了。
他轻笑一声,“这些菜都喜欢吗?”
江挽声嘴里还鼓着,只能点点头。
刚刚他那一声笑多是气音,伴着丝丝缕缕的哑,懒散又好听。
不知怎么的,小叔叔的这声轻笑突然让她联想到了明姻那边那个男人的喘息和声音,也很撩人,很……色气。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耳廓突然爬上灼热,有一瞬的心虚慌乱。
啊。
别想了。
秦谟看着看着,突然发现小姑娘的头越来越低,耳垂透着莫名的红晕,咀嚼的速度都慢了下来,他凌厉的眉眼挑了挑,散漫地问:“想什么呢?”
江挽声一惊,被嘴里的东西猛地呛住,不自控地咳起来。
清凌凌的眸子漫上水意,耳垂更红。
秦谟起身走过去,蹲在她身边,单侧膝盖压低,抬手力道适中地拍着她的背,有些无奈,“这也能被吓到啊。”
他递给她一杯水,看着她喝下去,等她喝完才又开口,“江甜甜,想什么坏事呢。”
江挽声说不出话,总不能说她把小叔叔的笑声跟男人的轻喘联系在一起了吧。
秦谟蹲在她身边,视线与她齐平,幽邃的黑眸此刻带着笑意,俊美的五官离她咫尺,她水润的眸子慌乱地转了转,不敢跟他对视,“……没想什么啊。”
秦谟盯着他现在已经像滴血一样的耳垂,嘴角勾起,心情不错,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江挽声被逗的有些不自在,伸手推了推秦谟的肩膀,“小叔叔,你坐回去吧,我没事了。”
柔若无骨的小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放在他的肩膀上,秦谟觉得那块肌肤都有点麻。
他站起来坐回去,但还没放过江挽声,“江甜甜,耳朵都红成这样了,真不能告诉小叔叔在想什么?”
闻言,江挽声下意识捏住耳垂,发现上面的温度烫的惊人,她更心虚了,这下连脸颊都不可避免的漫上红晕。
觉得避无可避,她索性自暴自弃道:“小叔叔,以后你别那么笑。”
秦谟挑眉,喉间逸出一声:“嗯?”
“也别这么‘嗯’。”
秦谟散漫地笑了一声,“江甜甜,你有点不讲道理啊。”
“你这样,太……”江挽声皱着眉,小脸上一本正经,纠结半天,才又开口说道,“不守男德了。”
哪有这么勾人的。
秦谟被这小丫头的话惊得动作一滞,眉锋挑起,“男德?我没老婆给谁守男德?”
“……”江挽声说不出话。
“要不……”秦谟好整以暇倚靠在圈椅上,单手支颐,散漫又清贵,“江甜甜给我个老婆?”
闻言,江挽声吓得连连摆手。
秦谟轻叩扶手,没再逗她,似笑非笑着开口:“不逗你了,快吃吧。”
……
吃到一半,秦谟接了个电话,暂时出去了片刻。
江挽声本来在默默吃饭,门后突然传来一阵声响。
这才过了几分钟小叔叔就回来了?
她听声回头,“小叔……”
声音在看到门口的女人时生生折断。
女人穿着小香风外套和半身包臀裙,踩着高跟鞋一副都市丽人的样子。
如果她此时看着自己的眼神不那么带有攻击性的话,她或许还会赞叹一下是个衣品很好的小姐姐。
她起身寒暄,“你好?请问你是……”
“你就是跟着秦三爷一起来的小女孩?”女人妆容精致,漂亮的眼眸里挂着亲近却虚伪的笑容,目带打量。
她见过秦唯昭,这显然不是秦三爷的侄女。
秦三爷什么时候跟女孩单独吃过饭,秦三爷来的时候她就看见了,刚想上去打招呼就看到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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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挽声脸涨得通红,两脚的脚心与男人的掌心紧紧相贴,甚至他还在滑动,一会脚掌,一会脚心,她想躲开男人的力道就收得更紧。
“别动,脚这么凉不暖怎么睡觉,家里没有暖贴,只能这样。”
她一口一口僵硬地吃着小丸子,脚下的触感好像与心脏的某根神经相连,寂静无声的夜晚她的心跳声如擂鼓。
他垂着头,面色依旧的冷厉俊美,却那么专注,好像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过了好一会儿,江挽声才把那一碗红糖水喝完,双脚也因为源源不断的热流烘的暖洋洋的,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
秦谟觉得暖的差不多了,接过她的空碗,起身,“我一会过来。”
江挽声缩在被子里,不明所以。
喝完了也暖够了,怎么还过来?
秦谟再回来的时候,双手空空,径直坐到她身边,隔着一层薄薄的夏凉被盖在她的小腹上。
江挽声猛地一惊,直接按住身上的大手,整个人坐起来,瞬间拉近了和秦谟的距离。
她磕磕绊绊地问,“这,做什么?”
秦谟:“不是疼?帮你揉揉。”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秦谟轻笑:“就你那双手还是刚暖过来的,还想自己揉?”
“躺好,揉一会会舒服很多。”
她僵硬了片刻,重新躺回去。
小腹上传来一股股热流,被子不厚,男人的触感依旧清晰可感。
窗外微风徐徐,月色和夜色裹挟着趴伏在天幕。
室内热气涌动,冷木香气氤氲盘绕着女孩的沐浴香流转在尺寸空间,隐隐有暧昧流泻而出。
她躺在床上不安的闭着双眼,浓密的鸦睫轻颤,感受着他的碰触。
小腹上他的力道轻缓,平摊着掌心打圈的揉动。
渐渐的,舒适感伴随着困意渐渐袭来,她呼吸放轻,最终沉沉睡去。
秦谟安分地在她的小腹上轻揉,女孩腰肢纤细,似是能一手掌握。
他黑眸发沉,又揉了十多分钟,见女孩睡得很沉,帮她盖好被子,把空调温度调到最佳,轻缓又克制地在女孩额际落下一吻,才安静离去。
——
翌日,江挽声早早的起来,昨晚上温温乎乎地睡过去,睡眠质量很高。
下楼后,文嫂照旧在餐厅里做事,宽大的餐桌旁端坐着男人的身影,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硬朗挺直的背脊,冷白修长的脖颈垂着,黑发打理的很整齐。
看到他,昨晚的场景再次占据脑海,她有些难为情。
秦谟闻声回头,察觉到小姑娘的踟蹰,嘴角扯了扯,淡声开口:“还要在那里站多久,不饿?”
话音落下,小姑娘才慢慢地走到他面前,面上不动声色,耳垂的浅粉却让他看得分明。
他再度开口:“还疼吗?”
小姑娘闷头喝粥,闻言轻声回答:“好多了。”
他应了一声,提醒道:“中岛台那边放着一些暖贴和暖宝,手脚凉了就用那个,文嫂今天一天都会留在这里照顾你,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说。”
江挽声回头往岛台看了一眼,果然摆着各种样子的保暖用品,她感激道:“谢谢小叔叔,我没那么娇气。”
秦谟不赞同,“女孩的身体应该好好养着,别那么不重视。”
她心头有些雀跃,这种被人珍重的感觉真的很好。
秦谟之后就没再说什么,吃完饭就被林堂接走。
她今天上午也还有事情要做,吃完饭整理好自己,拿了一个便携式的暖手宝就去了约定好的书吧。
秦谟看着怀里狼狈的女人,乌黑的发丝潮湿,身上的衣服也被打湿大半。
嘴角却还挂着一道勉强的笑容,明明笑意温软好看,他却觉得难受又碍眼。
“跟我走。”
江挽声想拒绝,“没事,前面不远就是扶华大学了,我到时候去宿舍整理一下就好。”
秦谟压了压心头的火,声音却还是止不住的冷,“江挽声,我脾气不好。”
江挽声猝然回神,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好像都快忘了这个人是在京城只手遮天的秦家三爷,脾气向来不好,没人敢惹。
秦谟看到江挽声的样子,就知道这小丫头胆子就一丁点的大,吓一吓就老实了,“所以,别在这杵着,送你回重翡园。”
他预判了江挽声会说什么,直接开口,“必须麻烦我。”
“……”江挽声识趣闭嘴,任由他把自己拉走。
坐在车上的时候,江挽声身上都是湿的,这昂贵的座椅被自己坐在下面,她有点不自在。
车内开着暖风,但秦谟的气压却实在太低。
她不敢直视,干脆扭头看向外面。
秦谟的声音突然响起,“被人赶出来了?”
江挽声尴尬扭头,“嗯。”
“只是被赶出来不至于让你失魂落魄成这个样子。”他一语道破,“还发生了什么?”
江挽声默了两秒,再开口就带了几分自我厌弃,“我妈妈打电话过来了,就是告诉我……她并不欢迎我。”
车内安静片刻。
“江挽声,你的出生和存在都没有任何过错。他们既然选择生下你,就应该做好抚养你和爱你的准备,但显然你的父母并没有。”
“你只是他们失败的婚姻和不成熟的思维之下的牺牲品,你毫无过错。”
“不要用自己的情绪和精力为并不珍惜的你的人买单,明白吗?”
“你会收获很多爱,因为你值得也当得起。”
—你毫无过错。
—你值得,也当得起。
好珍贵的话。
江挽声的声音带着疲惫,“小叔叔,我明白的。只是,我需要时间。”
秦谟黑眸幽邃,心头发闷,“但你可以做到。”
她看着他,深邃如潭的眸子里像是蕴着深意,她的心头每一处漏风缺失的地方好像都被注入一股温热的力量。
她无比清楚,它们来自秦谟。
她的心脏忽然跳动的厉害。
还没说什么,秦谟突然冷笑一声,把话题转开,“这房子不是你今天请吃饭的那个学长给你找的吗?怎么,不靠谱?”
江挽声注意力被转移,下意识反驳:“不是学长的问题,就是他的舍友以前住过的房子,但没想到这个房东临时变卦,我也比较倒霉吧。”
秦谟脸色更加冷厉了。
呵。
还维护他。
“活该。”
“……”
“以后你就住在重翡园,正好拿着行李箱。”
江挽声惊讶,“可是……”
“没有可是,你还欠我两个要求不记得了?这是一个。”
江挽声怎么也没想到秦谟会把要求用在这里。
“这也可以是要求吗?”她有点疑惑。
她好像成了获利方。
秦谟散漫谑道:“过意不去?”
江挽声乖乖点头,“嗯。”
秦谟一双黑眸直直地看着她,嘴角一勾,“那再赔我一个?”
“……啊?”
他凝着她的神情,“逗你的。”
“……”
江挽声欲言又止。
秦谟看着女孩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眼底笑意逐渐扩大,“江甜甜,不要在心里偷偷骂我。”
江挽声这次没忍住,“不要叫我江甜甜。”
秦谟勾唇看女孩微蹙的眉心,和水润润的清眸,此刻里面闪着控诉,他淡声开口,“哦。”顿了片刻,“江、甜、甜。”
他音调拖的又懒又长,逗弄的意味极强。
她一口气上不来,扭头不想理他。
她以前不知道,传言说一向凉薄的秦三爷还有故意气人的恶趣味。
车窗倒映出女孩有些皱的清丽小脸,秦谟好整以暇地凝着。
林堂透过内视镜看着两人的样子。
心里啧啧叹息。
为老不尊啊为老不尊。
倏尔,被一道藏着薄刃的目光扫过来,他连忙收回视线,目不斜视地专心开车。
开车使我快乐,我爱开车。
……
车子缓缓驶入重翡园。
秦唯昭是个夜猫子,现在别墅的灯光还大亮着。
小叔叔不知道为什么臭着一张脸走了,她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乐得清闲。
可以在偌大的客厅随心所欲不用被人约束。
谁知道今天的快乐这么短暂。
房门口突然传来指纹开锁的声音。
秦唯昭心里暗叹:这人怎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都不给人丝毫的反应时间的吗。
正要起身坐好,就看见小叔叔拉着她家闺蜜走了进来。
秦唯昭眼睛睁大。
急匆匆迎上去,“声声?你怎么过来了。”
走进仔细一看就发现江挽声的身上湿了大半。
“你淋雨了?”
秦谟站在江挽声的身后,“带她去洗澡,换衣服。”
“以后她就住在重翡园里,一直到你们开学。”
江挽声张了张嘴,秦谟再度开口,“不用付钱。”
“这是要求。”
江挽声突然想笑,她明白这是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卸掉她的防备和枷锁。
她眼角染上笑,“知道了,我言而有信。”
秦谟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嘴角轻勾,“行了,快去洗澡。”
秦唯昭一脸懵地看着两人一来一往的,莫名觉得自己多余。
两人说完,她才挽着江挽声去了楼上,路上还兴致冲冲的兴奋地跟她说话。
江挽声跟她一起走在楼梯上,像是若有所觉的,脚步停下回头。
男人还站在原来的位置,此刻深沉的眸子地凝在她身上。
她一转头,就和他的目光直直相撞。
视线遥遥相合,男人的目光深邃阒暗。
一瞬间,她的心脏像是被什么强烈一击,一股强烈的震颤袭上心头。
这一刻,她无比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心脏怦然。
秦谟没想过她会突然回头,但在她扭头的一瞬,他看到女孩如水的目光投来,那一刻,他从她的眉眼中看到了以后。
但,劫后余生的轻松下竟还潜伏着极其细微的,难以察觉的失落感。
意识到这点,她面色突然变得极为难看,像是难以消化这莫名其妙的感觉。
更是觉得荒诞,她一向当作长辈尊敬的人说出这种话,最后发现是玩笑一场她竟会有失落感。
不、不可能。
一定是被那个轻喘搞得,让她今天一而再地对小叔叔产生不该有的念头。
或者其实是她到了该谈恋爱的年纪了?
她极力寻找借口,把那个细微的感觉抛诸脑后。
秦谟见这小姑娘的脸色跟个调色盘似的,只觉得是真把人吓坏了。
他问出这句话本来就是试探,想看看如果把他隐秘的心思直白地说出来,这小姑娘到底能有几分的接受度,但从刚才她那副被吓傻了的模样看,接受度几乎为零。
他的心情在这会也被破坏的七零八落,本来冷感的五官此刻因为心情不好也显得格外压人,但他还是没有把周身的寒压全然释放。
疏懒的声音从男人处发出,还带着一点故意显露出来的失落,“小叔叔条件这么差啊,你拒绝的这么干脆。”
江挽声还在消化自己对长辈产生了邪念这个可怕的事实,男人突然砸下了这个问题,她极力组织语言,“怎么可能,小叔叔那么优秀一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
“哦。”他挑眉,“懂了。”
“……”江挽声吞咽了一下,“懂什么了?”
“别人喜欢我,你不喜欢我。”
“哪有的事,我喜欢你的。”江挽声一时没走大脑脱口而出。
秦谟这下又“哦”了一声,语气与刚才的截然不同,带着戏谑。
“不是,不是男女朋友的那种的,是,是喜欢小叔叔的那种。”她努力找补。
“我知道啊,你喜欢小叔叔。”
秦谟语气轻松又散漫,但是逗人的意味却很浓,故意曲解她的话,看着小姑娘不知所措的模样刚刚坏透的心情倒是有了几分补偿 。
算了,不逼这么紧了。
徐徐图之。
江挽声感觉自己从刚刚就被吓傻了,到现在都没捡回自己那根名叫“逻辑”的神经,她双手捂脸,自暴自弃,“算了,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她手盖着脸,耳朵羞得通红,现在是一整个不想说话的状态。
说什么都是错,沉默是金的道理她算是懂了。
她眼前一片漆黑,看不见对面那人俊美的脸上带着戏谑的样子总算能够好好喘口气,让自己这个胡乱跳动的心脏赶紧平静下来。
他只是开玩笑,江挽声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地被逗成这样啊。
她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全然没有感受到对面正抚弄尾戒的男人,俊厉的五官上散漫的笑意尽数褪下,只有势在必得的强占欲在漆黑的墨眸里肆虐。
这顿饭后半截吃的食不知味,秦谟也默不作声。
后来秦谟开车把她送回了重翡园又回了秦氏去工作。
江挽声换了鞋,走到一旁的小客厅,窝在软乎乎的沙发里有些失神地看着面前的落地窗。
窗外阳光浓烈,还有一处小花圃,里面种着小巧玲珑的蓝雪花和小木槿,漂亮的不可方物。
若是平常,她想她会很乐意出去拍个照发条朋友圈,但现在她脑子里一团乱麻,根本无暇顾及。
她从来不觉得像秦谟这样的人会喜欢她。
她只是背井离乡在外求学的女大学生,家庭并不美满,也不讨人喜欢,十几年如一日地为了独立生活脱离原生家庭而挣扎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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