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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天牢做狱卒,出狱却无敌了精品推荐

不吃饭的沓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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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大坤张武   更新:2024-05-13 2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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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天牢做狱卒,出狱却无敌了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张武不甘心的问道:

“我为什么练不成?”

“你根骨太弱,弱不禁风,强练神功,只会把你自己练死。”

呼图龙不客气地说道:

“若是人人都能练成神功,这天底下岂不满地都是一流高手?”

“那你教我些强身健体之法。”

张武把玩着手里的一把巴豆。

呼图龙眼帘一颤道:

“我不会什么强身健体之法,只会金刚不坏神功,你若实在想学,我可以教你,不过……”

“不过得加钱?”

张武下意识接茬道。

“……”

呼图龙呼吸一窒,被噎得差点咳出声。

张武把两壶酒和一小块驴肉丢入牢中,警告道:

“你教我的时候最好别耍花样,不然我出了意外,凭我爹和六叔、钧叔他们的交情,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放你的心便是。”

呼图龙两眼放光,抓起一壶酒便狂灌起来,颇有英雄豪迈之气,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临了还不忘加价道:

“这两壶酒不够,我要吃米饭。”

“可以!”

张武承诺道:

“有我在一日,便有你一日白饭吃,我会好酒好肉孝敬你,没了我,你便是与自己过不去。”

“你若这样讲,那我这神功还真不能教你。”

呼图龙把包着驴肉的牛皮纸展开,舔起了里面的肉沫。

“为何?”

张武眉头一挑。

呼图龙说道:

“把你练死了,谁给我好酒好肉?你身子骨太弱,先天不足,还是学习少林弟子,入门先挑三年水,砍三年柴再说吧,身强体壮才好练功。”

“来不及了。”张武摇头。

“你什么意思?”呼图龙蹙眉。

“蛮族已入侵到大坤腹地,千里沃土一马平川,那几座小城挡不住几日。”

“蛮夷打进来了?”

呼图龙眉心拧成一团,脸上浮现出忧色,随后缓缓点头道:

“兵凶战危,你我皆生死未卜,慢慢练确实不行。”

犹豫片刻,呼图龙说道:

“你去取纸笔来,我传你洗髓经中的脱胎换骨秘方,你去抓药,连续浸泡七日,可补你身体之不足。”

“你之前怎么不讲?”

张武时刻记着对方是无恶不作的邪棍,心中暗暗警惕。

“我传你此方,自然有要求。”

“你说说看。”

“你要帮我拿到软筋散的解药,或者蛮族攻至城下时,帮我去跟上面通报一声,便说我愿意出城抗敌!”呼图龙声坚如铁。

张武惊愕,连连摇头:

“软筋散专治你们这些武道强者,我一个小狱卒怎么可能拿到解药,至于出城抗敌,帮你通报也无不可,但要看你这十天的表现。”

京城多守一天,天牢也就安稳一天,呼图龙愿意杀敌,张武自然乐见其成。

不过他可不觉得这恶贼会真的出城迎战。

八成是想借着杀敌的名头,忽悠到解药,乘乱逃之夭夭。

“我去取纸笔。”

不多时,张武拿着笔墨重回一号狱。

呼图龙每讲一种药材,用多少剂量,如何搭配使用,他都会一丝不苟记下,直至对方提醒道:

“想来京城已大乱,这里面有几样珍稀药材,只怕你没那个命抓到。”

“我自有办法。”

张武朝对方抱拳过后,径直朝外走去。

路过那个被打钱的肥胖富商门前一看,满身鞭痕,囚服被鲜血浸得通红,全身都在不听使唤得颤抖。

张武心头阵阵恶寒,连忙离开大狱。

刑房。

马六正在打磨自己的一堆“上刑工具”。

作为一名靠打钱吃饭的狱卒,如何折磨犯人,使其最大程度的痛苦,但又不把人弄死,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张武进门打招呼道:

“六叔。”

“武哥儿来啦?”

马六哈哈大笑,亲切揽着少年的肩膀说道:

“真没看出来,你小子弱不禁风,心肠还挺硬,他日定能超越六叔,成为打钱之王。”

不过两个时辰,送了一顿饭,张武的名声已在牢里传开。

马六也把他从“小武”,变成了“武哥儿。”

“六叔,我有一件宝贝要送给你。”

“哦?什么宝贝?”

马六大感意外。

之前不送,在牢里绕了两圈便送,那肯定是打出了宝物。

不独吞,晓得上交,这孩子很上道。

马六的眼神慈祥起来。

“你看。”

张武把药方拿出来,附耳小声说道:

“这是我从呼图龙嘴里套出来的洗髓经秘方,听说六叔你之前练过金刚不坏神功,这方子应该对你大有裨益。”

“洗髓经?”

马六倒吸一口凉气。

这大名鼎鼎的秘方,不知在江湖中掀起过多少腥风血雨。

但凡神功,尤其外练之功,必定搭配药方,内服外用,才可修成。

就连最简单的铁砂掌,双手也得时常泡药,不然会把手指戳废掉。

六叔心急地问道:

“我之前也拷问过这厮,对这秘方止口不提,你是怎么套出来的?”

“事情是这样……”

张武把全部经过讲出,没有任何隐瞒,最后提醒道:

“这方子不知是真是假,药材也不好弄,只怕我们是练不成了。”

“无妨,叔有法子。”

马六在前带路,两人来到杂犯区七十一号狱,里面有个胡须花白的老头。

“这药方你看看,是否有害?”

老头浑身一颤,险些吓破胆,颤巍巍接过秘方,借着张武手里的灯笼余辉仔细研究起来,不敢有任何大意,深怕马六抬手赏他几鞭子。

“大人,此方应该是洗毛伐髓之类的药方,药性较烈,但应该无害。”

“应该无害,还是肯定无害?”

马六冷漠问道。

老头大骇,惶恐到连连磕头道:

“大人饶命,只要严格按照药方抓药,肯定无害。”

“你家药铺是否有这些药?”

“大部分都有,但其中三味珍稀药材,外界很难买到,只得宫里才有。”

“你书信一封,要你家眷将这些药材送来两副,赏你十日米饭。”

马六声音冷酷,不带任何商量余地,犹如主掌生死的阎君。

老头哪敢废话,连忙接过张武手里的纸笔写起来。

“六叔,剩下那三味药怎么办?”

“你去班房请你唐展叔来一趟,就说我有事喊他。”

“得嘞。”

张武心头大定。

果然如自己所想,这天牢里都是人才,没点本事真进不来!

“这一波稳了!”


不知过去多久,张武终于从迷迷糊糊中醒来,耳边尽是熟悉的议论声。

“武哥儿真是逆天了!”

“我老柳算是彻底服了,这十两银子,输得不冤。”

“武哥儿这么久不吃饭没事吧?”

“应该不碍事,那药效比饭有营养多了!”

“药汤都变成清水了,要不要把武哥儿捞出来?”

张武睁开眼,一张张惊奇而又敬服的大脸,遮拢着稍显刺目的正午阳光,将大缸围得水泄不通。

“武哥儿,你醒了?”

马六面带微笑,啧啧称奇。

张武有些懵,茫然的挨个朝众人打招呼:

“六叔,展叔,钧叔……你们这是?”

“你泡药泡懵了吧?”

“都过去七天了。”

“快起来吧。”

众人合力将张武架出缸,才搀扶他站在地上,便听“咔嚓”一声脆响,犹如鸡蛋裂开。

他身上脱落一圈角质层似的皮壳,哗啦啦掉落一地,里面的皮肤仿若婴儿般细嫩。

最神奇得是,张武身子骨还像以前那样消瘦,却给人一种极其壮硕的错觉,有着很强的力量感。

“都过去七天了?”

张武有些难以置信,穿上干净整洁的狱服,不知哪个大哥给洗的,只觉神清气爽。

而后扭头看向马六,见其腰后鞭子上沾着才凝固的血痂,显然刚打完钱不久,纳闷道:

“六叔,你不是一直在缸里泡着吗?”

“六叔若能像你一样在缸里泡七天,从此不沾女人都愿意!”

马六哈哈大笑,众狱卒也是哄笑一堂。

唐展笑着解释道:

“你六叔泡了一夜,四个时辰后便受不住疼痛出缸了。”

“?????”

张武呆若木鸡,痴呆道:

“那左边这口缸怎么一直有人?”

“那都是你叔叔们。”

马六指了指周围的狱卒们,接茬说:

“反正药缸空着也是浪费,好不容易弄来这洗髓经秘方,大家都沾沾光,至于能吸收多少药力,那要看个人的毅力,自己坚持不住,怪不得旁人。”

“……”

张武整张脸都抽搐起来。

合着我泡了七天,是跟你们车轮战来着?

真他妈损!

“刚刚我听钧叔说他输了十两银子,又是怎么回事?”张武疑惑问道。

柳正钧说道:

“天牢已经封闭,出不来,进不去,大伙闲着没事,便开了赌局,赌你到底能坚持几天。”

“……”

张武彻底无语。

看马六红光满面,乐呵呵的样子,明显他是庄家,大杀特杀,赢麻了。

没人能想到自己可以坚持七天。

尽管众人输了银子,可这药浴大家都泡过,知道坚持下去有多难,机会给你了,造化在眼前,你自己不中用,银子自然也是输得心服口服。

“外面情况怎么样?”

“前日封狱时,蛮兵离京城已不足百里,想来今日已经在准备攻城事宜。”

说起这事,狱卒们都沉寂下来。

大家都是大坤的子民,国家沦落,每一个人都不好受。

况且自古以来,不打天牢只是惯例,并不代表一定不打。

司狱大人依旧没有出现,马六便是天牢的最高话事人。

扫视众狱卒,六叔说道: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做最坏的打算。”

“六爷你吩咐便是,大家都听你的。”

众人纷纷回应。

“好,那我便来安排一下。”

马六威严说道:

“即日起,给牢中有战力的囚犯全部吃谷子,不要心疼粮食,让他们吃饱喝足,万一蛮兵攻打天牢,这些囚犯便是挡在我们前面的盾。”

“再者,官监的大人物们,全部缩减用度。”

“还有……”

马六做出一番安排,紧守狱门,加强巡视等等,狱卒们才散去。

张武找到柳正钧,心知他输了银子,用比平时贵五倍的价格买到一壶酒,这才走向重刑犯区。

还未临近一号狱,闭目打坐的呼图龙便骤然睁开双眸。

那沉稳的步履,深厚悠长的呼吸,牢中没有几人能做到。

见到来者是张武,他眼里闪过浓烈的不可思议。

“你泡过洗髓经秘方了?”

“不错。”

“你怎么泡的?”

“一连在缸里泡了七天,有什么不对吗?”

“?????”

呼图龙双眸瞪圆,目瞪口呆。

张武立时察觉出不对,面色一变问:

“呼图龙,你明白耍花样的后果吗?”

“我并未耍花招,只是留了一手,故意没有告诉你如何泡药汤,心想你疼得不行了,定会拿酒来找我……”

“……”

张武脸皮抽搐,恨不得赏这厮一顿鞭子。

“那正确方法应该怎么泡?”

“每日泡四个时辰,药泥会封堵皮膜,便已是人之极限,离缸后次日继续,七日不断,方可脱胎换骨。”

“四个时辰?”

张武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我泡七天,岂不是三分之二的痛苦都白搭了?”

“道理上是这样,但事实上……”

呼图龙面色复杂打量着眼前少年说道:

“当年我泡这洗髓经秘方前,已在少林打杂九年,身强体壮,担着六桶水健步如飞,之后以每日四个时辰泡过秘方后,也只像现在的你一般强壮。”

“我真无法想象,你是如何忍下来的。”

呼图龙惊叹着,心里也对这少年服气了。

“怎么忍的?”

“我他妈跟别人攀比忍下来的!”

张武险些破口大骂出来,心态都有点崩了。

“如果你想用出城抗敌的法子逃跑,最好快点教我金刚不坏神功,不然蛮族已兵临城下,你机会不多。”

此言一出,本来大口灌酒,豪气万丈的呼图龙骤然僵在原地,一声“痛快”硬是憋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沉寂半晌才说道:

“金刚不坏神功共分十二式,既是练法,也是实战法,分为打禅式,金刚怒目,霸王开弓……”

依照着呼图龙的讲解,张武开始修炼起来。

洗毛伐髓不只让他身体强壮,根基雄厚,就连思绪也神采飞扬,练功时得心应手。

“打禅式最简单,重在意守丹田……”

“枯树盘根这一招,你抱过女人没有……当我没说,但你要想象女人盘坐在你身上的场景,气聚丹田,怀抱双峰。”

“下一式海底捞月……”

呼图龙坐在牢里,隔着铁栏,一丝不苟纠正张武的动作错误。

巡逻的狱卒们见到武哥儿在练功,也都好奇的围过来看热闹。

想看看他修炼神功有什么不同。

毕竟大家都找呼图龙学过这十二式,至今还没谁练出成就。

但围观一会儿之后,狱卒们便都懒洋洋打起哈欠。

牢里油水丰厚,又有祖传的铁饭碗傍身,不用为生计发愁,酒色早已掏空众人的身体。

这时柳正钧也来给狱卒们送宵夜。

一碗简单的馄饨,直把呼图龙馋得口水都流了下来。

这牢里精通人情世故的又何止张武一人?

老柳从食盒里拿出多余的一碗,放入牢中冷声说道:

“我不管你以前教大家的时候藏私没有,但你若对武哥儿藏私,这一馄饨便是你的送行饭。”

呼图龙闷声道:

“这金刚不坏神功并无什么心法之类,我教你们的十二式,便是此功直通大成的法门,唯有十年如一日的苦练,才能有所成就。”

顿了顿,呼图龙扫视狱卒们说道:

“你们也都知道练功是苦差事,我耗尽三十多载岁月才有这一身成就,没有大毅力,大决心,纵使成仙之法在眼前,你们也练不成。”

“我衣食无忧,手里有钱,自当及时行乐,练那劳什子武功作甚?”

突然有打杂狱卒喊道,另一人也不服气的帮腔说:

“纵使练成金刚不坏神功,又能如何?”

“人这一生匆匆百载,死后照样一抔黄土,用一辈子练功,脑子有病。”

“此言有理!”

狱卒们都打开了话匣子:

“况且我等狱卒贱籍,上进无门,家里又有老小要养,难道要放弃这铁饭碗,练成神功,去流浪江湖?”

“可笑!”

“江湖是那么好混的吗?”

柳正钧也接茬道:

“混不好的都被砍死了,混好的逃过仇杀,也如你这般逃不过天牢,你再强,还能强得过整个皇朝?”

“……”

呼图龙被辩得哑口无言,只是闷头喝馄钝。

对于这些道理,张武没有开口,却深表赞同。

犹记得苏秦讲过一句话:

“使我有洛阳两倾田,安能佩六国相印?”

小说《我在天牢做狱卒,出狱却无敌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岁暮天寒,朔风凛冽。

昨夜一场雪,让京城气温陡降。

起早的行人尽皆缩着脖子,捂紧袖口,免被寒意侵蚀。

整个京城百废待兴,街边民房四处都在修缮。

大军压境的阴云散去,让街上的氛围都变得轻松起来。

路边各种摊位早已支起,叫卖声不绝于耳,热饼热汤,馄饨豆浆,热闹非凡。

尽管摊主们被冻得脸面发紫,但皇帝下令免百姓两年赋税,让大伙脸上都洋溢着轻快的笑容。

这皇朝大地虽被蛮族犁了一遍,四处破败,却一改颓废之兆,有了新朝气象。

这段时间,张武一直在思考哲学问题。

“有什么办法,能拯救一个腐败堕落的王朝呢?”

“唯一的答案便是——”

“破而后立!”

引蛮族大军入境,以战火洗礼天下!

一般的朝代发展到末年,各种问题都会暴露出来,土地兼并,豪强割据,吏治腐败等等。

这些问题,皇帝无法解决,但外族可以。

蛮族每至一地,每攻一城,他们第一件事要做什么?

当然是抢粮,抢钱!

谁的钱粮多?

地主豪强,名门望族,世家大户!

外族打进来,可不管你谁在当地有名,谁在当地权利大,我杀得就是有权那个,抢得就是有钱人家。

在这样的洗礼之下,盘踞各地的豪强,让大坤烂到根子里的大族世家,都会遭到重创。

他们手里拥有大量土地,等蛮族退去,朝廷把地收回去,再还给百姓,那不就相当于改朝换代?

如此,大坤方可突破三百年国运,再换几代皇帝。

只是,这种游戏实在危险,稍有不慎便会彻底覆灭。

而且蛮王虽死,蛮夷依旧占据南方十一郡之地,俨然要把这些地盘划入蛮族。

接下来,大坤将会面临长久的拉锯战。

如何收服失地,将成为满朝上下共同的努力目标。

也只有在外族的压力下,才能让朝堂上争强斗狠的大佬们摒弃前嫌,拧成一股绳。

“接下来的十年,大坤将蒸蒸日上,再次走向鼎盛。”

张武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在路边铺子里买了三碗热汤,也不管烫不烫,大口喝。

这段时间苦修神功,已让他力大如牛,胃口大开,内气有了充盈之感。

天牢门口,自远处跑来的狱卒程狗喘着粗气,快步朝里跑去。

“武哥儿,快跑,点卯不到又要罚钱。”

“……”

张武加快脚步,紧随其后。

新官上任三把火,自从新司狱大人上台后,许是花了大价钱的缘故,也可能是想一展胸中抱负,对之前的同僚们变得格外严厉。

不仅点卯不到要责罚,巡逻偷懒都得挨训。

之前值夜的狱卒们,喜欢晚上赌钱打发时间,现在也没谁敢了。

一经发现赌资,没收!

牢里唯一不受管束的,只有马六。

司狱虽成了官,却下不动牢头的职务,非得经过提牢主事才行。

柳正钧是六叔亲手送上去的,众人皆知。

按理说这司狱之位非他莫属,奈何六叔只想苟着。

况且众人都指望他“打钱”吃饭,六叔不只可以点卯不到,几天不来也没谁敢多放个屁。

当然,如果张武想搞特殊,同样没谁敢动他。

这可是敢拒绝三品大佬的狠人!

放着康庄大道不走,非要当贱民,刑部侍郎拉他入仕都拉不动。

但张武哪天想开了,只要去找韩山一趟,甭说什么九品司狱,就算柳正钧,过两年再见到他,都得恭恭敬敬喊一声“大人!”

……

点卯结束,尽管张武没有具体的工作,却也自觉的跟着众人去巡牢。

经过这两个月时间,本来空旷的天牢,又渐渐热闹起来。

蛮族退去后,朝廷自然要清算一批人。

吃里扒外的,战时作乱的,发国难财的……就连破城前主张投降的吏部尚书,都被免职打入了天牢。

这种大佬,当然得官监一号房伺候着,没谁敢大意。

张武巡逻至此,发现本该在刑部坐班的柳正钧,正努力讨好对方。

不止准备了上好的笔墨纸砚,还有美酒、糕点、花生瓜子,摆了小半桌,简直比在家里还舒坦。

这钱当然不用老柳自己来出。

天牢有公账,用公家的钱,办自己的事,乃是提牢官和司狱的特权之一。

对于七品以上的大人物,张武习惯性敬而远之。

权利大了,是非也多。

想要活得久,见官绕着走。

不过这一幕倒是让他对柳正钧有了不同的看法。

“老柳若真能傍上这吏部尚书,人家掌管天下吏员升迁,纵使免职,人脉关系也不可想象,说不准还真能官途畅通。”

张武原路返回,心里正暗想着,却见程狗从远处跑来。

“武哥儿,来活儿了,六爷招大家过去。”

“在哪个房?”

“刑房!”

“刑房?”

张武没再多问,连忙走去。

天牢有不成文的规定,打钱要在囚犯的房间里进行,算狱卒私下的行为。

你若把人拉到刑房去,绑在刑架上要钱,那便相当于刑讯盘剥,公开虐囚,影响非常不好。

但凡把囚犯拉到刑房,基本与钱无关。

张武赶到时,房中血迹斑斑的十字刑架上,绑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嘴里塞着破布,呜呜出声,满面惊恐的看着狱卒们。

等白天当值的二十个狱卒到齐,马六才看着卷宗念道:

“威武将军丢失三千两银票,状告这家奴所偷,但这奴才半月前已回乡……按威武将军的意思,这三千两银子必须有个说法,铁定是这家奴偷的。”

狱卒们鸦雀无声。

马六看着刑架上瑟瑟发抖的犯人道:

“非是我等有意为难你,实在是顺天府衙判了你偷窃之罪,你现在唯一的出路便是画押,承认偷盗这三千两银子,否则我等只能对你用刑。”

“呜呜呜——”

囚犯满面冤枉,拼命摇头。

按照大坤律法,奴偷主钱,杖八十!

数额巨大者,枭首。

张武低着眉头,没有看那囚犯,便已晓得不管这家奴承不承认,都是个死。

马六把大家喊过来,也是依照牢中惯例,对这种没油水,但又不得不完成的屈打成招,大家都要动手。

平时打了钱,大家一起分,如今遇到烂事,众人也得一起扛。

“每人三鞭子,不死,我来补上。”

马六抡起布满倒刺的黑色藤鞭,抬手便猛抽三下,鞭子在空中划过的尖利破空声,让狱卒们忍不住捂起耳朵。

抡鞭过后 ,三条血肉模糊的长印贯穿囚犯胸膛,囚服都炸开成布条,使其疼痛到面容扭曲狰狞如恶鬼。

“你招了,还可以秋后问斩,死个痛快,不招,待会就得死。”

马六把早已写好的供词从案卷里拿出来,在家奴面前晃了晃,瞬间就击破了对方的心理防线。

这一下点头认命。

让狱卒们长出一口气。

也把张武对盛世将至的那一点期待,磨灭得一干二净。

“狗曰的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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