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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宴上,我射覆赢了太子。我贴在他耳边得意道:「蠢材蠢材,你这辈子别想赢我了!」话音刚落,我就接到赐婚的圣旨,封我为太子妃。我傻了,太子却凑过来笑道:「蠢材夫人,有本事你在床上赢了孤。」后来,他哭着求我说不要了……
主角:陆窈萧景明 更新:2023-04-12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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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窈萧景明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心相思》,由网络作家“陆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春日宴上,我射覆赢了太子。我贴在他耳边得意道:「蠢材蠢材,你这辈子别想赢我了!」话音刚落,我就接到赐婚的圣旨,封我为太子妃。我傻了,太子却凑过来笑道:「蠢材夫人,有本事你在床上赢了孤。」后来,他哭着求我说不要了……
春日宴上,我射覆赢了太子。
我贴在他耳边得意道:「蠢材蠢材,你这辈子别想赢我了!」
话音刚落,我就接到赐婚的圣旨,封我为太子妃。
我傻了,太子却凑过来笑道:「蠢材夫人,有本事你在床上赢了孤。」
后来,他哭着求我说不要了……
——
我和太子从小就不对付。
我刨坑他填土,我作诗他挑刺,我上树他在底下摇。
我揍他,他还去告状。
总之什么事他都要跟我对着干。
十四岁那年,我画了一幅《百鸟朝凤图》送给皇后。
太子背着手扫了一眼,说了句:「这幅《鹌鹑集会图》画得不错。」
我气急,拔下头上的金簪满东宫追他。
隔日他竟然跟皇后说,我对他情根深种,穷追不舍。
本来看见他就烦,这下好了,得日日都见了。
前来宣旨的太监还站在面前,众人皆在等我的反应。
我轻叹一声,道:「谢主隆恩。」抬手接了这道圣旨。
往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我和太子的婚期定在了中秋之后。
虽还有些时日,府里却已经忙了起来。
婚服喜帕有专门的绣娘准备,婚事也有我娘在操持,我就显得有点多余,索性换了件轻便的男装,准备翻墙出去听戏。
刚溜到墙头底下,忽闻一阵打斗声。
抬头一看,墙头上竟有两个黑影缠斗在一起。
他们边打边骂骂咧咧。
我壮着胆子躲在树下偷听,他俩打得正欢,竟无一人发现我。
「当朝太子,竟然夜翻臣子家墙头,简直失德!」一个黑影说道。
「啊呸!就孤失德是吧?雍王若不翻墙头,怎能遇上孤?」另一个黑影啐了一口,骂道。
「你怎能与本王相较?本王与窈窈青梅竹马,情投意合……」
「得了吧你,谁不知道你如今迷上了户部尚书家的庶女,将她如珠如宝地捧在手心里?是你不要陆窈,如今见孤要娶她,又跳出来横加阻挠,贱不贱啊!」
听到这里,我默默地对着二人的身影翻了个白眼。
一个储君,一个王爷,俩人半夜不睡来翻我家墙头,还在墙上大打出手。
想想都觉得离谱的程度。
不过他们说的倒也都是实话。
我们三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太子是皇后娘娘的亲生儿子,雍王的母妃过世了,养在皇后膝下。
而皇后又是我的表姨母,我时常进宫看望她,久而久之,和这两位殿下也就混熟了。
比起处处与我做对的太子,雍王就显得温柔和善得多。
他会暗自记下我的喜好,时常给我送一些新鲜解闷的小玩意。
他会体贴我的情绪,开心时陪我笑闹,难过时给予宽慰。
十四岁那年,他送了我一只小兔子。
我开心极了,小心呵护,结果兔子还是被我养死了。
我崩溃大哭,结果不慎染上风寒,烧了好几日。
他跪在皇后院子里替我请太医,还在我院门外站了整整一夜。
直到我病愈的时候,他才红着眼睛说:「窈窈,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那个时候,我以为他是爱我的。
直到三年前,他忽然和户部尚书家的庶女冯婉柔厮混在了一起。
听闻冯婉柔三年前大病了一场,再度醒来时便性情大变。
从前卑微怯懦的她,一夜之间有了性子。
她四处宣扬人人平等,甚至将嫡母长姐都踩在脚下。更在几次诗会上露了脸,所作诗词艳压众人,连我做的诗都被她比了下去。
此后不知怎的,她竟成了雍王萧景昱的座上之宾。
我每回去王府找他,冯婉柔都在。
她怯生生地躲在萧景昱背后,拿一双小鹿般无辜的眼睛望我。
「陆窈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在这里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柔儿可以走的。」
我还没开口,萧景昱却率先发了话:「不会的,窈窈一向很大度。」
说完他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转头望向我:「对吧,窈窈?」
我看着二人亲密无间的模样,如坠冰窟。
原本那些属于我的柔情蜜意,好像在那一刻被通通抽走,只留下摇摇欲坠的躯壳。
我忍着胸中的酸涩,脸上仍旧挂着得体的笑。
「雍王殿下说笑了,你我二人并无瓜葛,又岂来大度之说?既然殿下喜欢冯姑娘,作为朋友,我自是为殿下高兴的。」
突如其来的疏离让萧景昱眉心一皱,下意识地试探道:「窈窈,你这是何意?」
我懒得再做解释,转身便走。
萧景昱正要来追我,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喊:
「不好了!冯姑娘晕倒了!」
我停了脚步,回头望去。
萧景昱面色难堪,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片刻之后,他毅然转身,抱起冯婉柔便往门外跑去,经过我的时候甚至还撞了我一下。
我望着他的背影,心中苦笑。
这就是我爱慕了多年的人啊。
这个人,这份情,终究是错了。
此后,我便收了这份心思,不再见他。
倒是萧景昱来找过我几回,说是道歉,实则却是指责。
他立在我的小院门口,面色铁青,开口便是:「柔儿她性子软,又是庶女,不可能与你相争。你日后必是正室,又何苦咄咄逼人?」
我气笑了,冷言道:「我堂堂相府嫡女,可不稀罕你这区区王妃之位。谁若稀罕,你给谁便是。」
从那以后,我便再也没见过他。
没想到我与太子的婚事敲定之后,他竟然夜翻我家墙头。
难道还想劝我抗旨悔婚不成?
属实可笑。
两人打得难解难分。
我轻叹一声,从树后走了出来,喊道:「别打了!墙打坏了谁来修?」
太子闻声偏过头来看我,险些被萧景昱打了一掌。
他骂骂咧咧:「好你个萧景昱!竟然暗算孤!卑鄙龌龊的小人!」
说着他脚下一崴,一块瓦片应声落地。
我叉着腰骂道:「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啊,还有这片瓦一两银子。」
萧景昱像被人撑了腰似的,得意笑道:「看到没有,窈窈心里最爱的人是我,你趁早死心吧!」
接着他从墙上飞下来,带下来两块瓦片,摔得粉碎。
我吓得跳起来,骂道:「你吓到我了,这得赔十两银子!」
话还未说完,两人齐齐落在我身边,一人抓住我一条胳膊。
我满眼震惊:「你们打你们的,关我何事?我还想多活几年呐!」
打斗声很快引来了府卫。
太子趁机给了萧景昱一拳,抱着我飞过墙头,扬长而去。
我扭头往后望去,漆黑的夜幕里,几点火星亮起,很快便将萧景昱所在之处包围。
看来他要有麻烦了。
太子不满地轻哼一声,手动将我的头扭过来,撇撇嘴问:「心疼他?」
我不屑道:「不值得的人,不心疼。」
他满意地把我放在地上,又问:「那孤值不值得?」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你私闯官宅,现在还挟持良家女,你说值不值得?」
他眸色暗了下去,露出受伤的表情:「窈窈,你冤枉我了!我听闻你心情不佳,特意带了礼物给你,结果被萧景昱给拦住了。」
我闻言眼前一亮:「礼物?什么礼物?拿出来看看。」
他得意地睨我一眼,从前襟里掏出一个油纸包裹的东西,香喷喷的。
「我听说你喜欢兔子,特意给你买了半只,还热乎着呢!」
我呆呆地看着他手里的半只烤兔,瞳孔地震。
「萧景明,我杀了你!」
我又追了太子二里地。
他一边跑,一边还回头看我跟上没有。
一副欠揍的样子。
最后我没了力气,索性不跑了,气呼呼道:「萧景明,哪天让我逮到了,我揍死你!」
他这才停下来,笑嘻嘻地走过来:「好了好了,我让你揍行不行?」
我「哐哐」在他胸口捶了两拳。
拳头落下的时候却被他胸前紧实的肌肉微微弹开。
这手感有点奇妙。
不确定,再打两拳试试?
解气之后,我俩找了个角落吃烤兔肉。
萧景明侧过头来看我,问:「烤兔肉好吃吗?」
我含泪道:「好吃。」
他眼中露出疑惑:「那你干嘛打我?」
我想了想说:「我不喜欢兔子了,以后都不喜欢了。」
他似乎没听懂我话里的意思,挠挠头道:「那我以后给你买烧鹅吃,好不好?」
我气笑了。
回府之后,丫鬟竹青从床上一跃而起,抱怨道:「小姐,你可算回来了!今夜府里遭了盗贼,夫人几次要进来查看,幸而被雍王殿下拦住,否则咱可就暴露了!」
我皱了皱眉:「雍王?他没被抓?」
竹青道:「雍王殿下是来帮忙抓贼的,他说看到贼人翻墙头,就上去跟他打起来,结果还是让贼跑了,许多家丁府卫都看到了。」
我无语凝噎,萧景昱还挺会扯谎,三两句话就把太子说成了贼人,他自己倒成了抓贼的义士了。
不过幸亏他没把我和太子供出来。
经此一事,相府的守卫森严起来。
墙头没有那么好翻了,萧景昱只好安分下来。
倒是萧景明仗着和我有婚约,三天两头地跑过来。
我嫌他烦,经常称病不见他,只把烧鹅留了下来。
冬尽春来,正是赏花好时节。
安阳公主宴请京中贵女去公主府赏花,我也在受邀之列。
只是我没想到,冯婉柔竟然也在。
她身着一袭正红色蝴蝶穿花袄裙,头上满是珠翠,挽着萧景昱的胳膊进场,眼角眉梢尽是得意之态。
不远处的海棠花树下,冯尚书家的嫡女冯淑嘉却被挤在角落里。
旁边几个衣着华贵的贵女正笑着议论。
「你看这冯家的庶女,穿得如此鲜亮,倒称得她嫡姐像个庶女似的。」
「可不是嘛,你看她那派头,只怕是连公主都要被她比下去了。」
「哎?公主设宴,请的可都是京中贵女,那冯家的庶女恐怕不够格吧?怎地能越过她家嫡母,自己就来了?」
「小声点,人家可是攀附了雍王殿下,这种事咱们可做不来呢。」
一群人笑得大声,越发衬得冯淑嘉面色难堪。
她垂头理了理衣裙,向冯婉柔和萧景昱的方向走去。
「三妹妹。」
冯淑嘉唤了一声,接着道:「你我同属冯家女,出门在外,一言一行皆代表冯家家风。你尚未出阁,实在不宜与男子交往过密……」
冯婉柔瞥了她一眼,懒洋洋道:「长姐是觉得我举止轻浮,丢了你们冯家的脸了?」
冯淑嘉咬了咬唇,低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哦?那你是什么意思呢?你们这些古代的女人啊,就是迂腐!成天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话,还说什么『嫡庶有别』,分明就是看不起人!我跟你说,人与人之间应该是平等的,你休想欺负我!」
冯婉柔说着哭哭啼啼起来,惹得不少人围过来看笑话。
冯淑嘉见人越来越多,脸上实在挂不住,哭着跑开了。
事情闹大了,安阳公主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这本是她的席面,不料冯婉柔竟完全不顾及公主的面子,大声吵闹起来。
可公主毕竟是公主,不好自降身份去管这种事。
在场的女眷里,除了皇亲国戚家的贵女,便数我身份最高。
果然,我正喝茶看戏,就感到一缕寒光从背后射过来。
扭过头去,正对上安阳公主殷切的目光。
完了,现在装瞎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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