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时矜席承意的现代都市小说《主母重生:渣男情深义重,我选了步步成全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不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时矜席承意是古代言情《主母重生:渣男情深义重,我选了步步成全》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不冷”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直到她死的那一刻,才知自己这一生有多蠢。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视她如仇;敬爱一生的丈夫牵着他挚爱的外室,亲手要了她的命;她母族一家一百多口全数被灭,成了她丈夫高升的垫脚石……极度悲痛之下,她意外回到了嫁入侯府的第五年,回到了认那白眼狼做嫡长子的那一天。这一次,她一把掀翻了茶水,笑着看满堂里心怀鬼胎的众人:不急,这事儿意义重大,我得先问清楚我爹的意思。——别急,你们一个个的,谁是人谁是鬼,从今天起,我都会一一清算的。...
《主母重生:渣男情深义重,我选了步步成全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今日委屈你了,下个月的月钱你多领点。”
老夫人眯着眸,几丝算计浮现在眼底:“我倒是想到了一箭双雕的法子,不仅能挫挫她的锐气,还能让她心甘情愿收意儿为嫡子。”
嘭嘭!
屋门在此刻被敲起。
丫鬟踏进屋子:“老夫人,城中小院那位来了。”
老夫人眉头一皱:“她来做什么?”
说实话,她并不喜欢萧媚。
论家世论才学,萧媚没有一点比得上顾时矜,更别说现在整个侯府全靠顾时矜撑着。
再瞧瞧萧媚还得靠侯府给银两接济,就是个不择不扣的狐媚子,勾得席靖修魂不守舍。
奈何萧媚为侯府诞下一儿一女,老夫人也只能被迫接受萧媚的存在。
毕竟子嗣最要紧。
她还盼着能尽快将流落在外的孙女接回侯府。
丫鬟摇了摇头:“那位什么都没说,只说要见您。”
老夫人警惕地望向了院子,低声嘱咐:“小心点把人带来,别被发现了。”
丫鬟得了吩咐,绕小路将萧媚带了过来。
“母亲。”
萧媚恭恭敬敬行礼,妆容精致的脸庞带着几分媚意,发鬓上的步瑶微微摇晃着,身着绸缎锦服,是当下京城最流行的服饰。
老夫人想到库房换锁,以后想拿物品都麻烦了些许,略为烦躁地瞥了眼她:“你来做什么?”
“母亲,我都听说了。顾时矜不愿收意儿为嫡子。”
萧媚起身来到她面前,委屈地扁着嘴:“她明明已经答应了,却出尔反尔,如此一来,意儿何时才能有名正言顺的身份?”
老夫人用指尖盘着佛珠,沉声回应着:“此事急不得,若逼太紧只会适得其反。
时矜已经松嘴肯让意儿继续留在府邸,我们再循诱渐进,迟早能让她收意儿为嫡子。”
说到底,顾时矜只是妇人。
一个还需丈夫宠爱女人。
只要捏住她的软肋,让她顺从听话是早晚的事。
萧媚不动声色转了转眼珠子,将姿态放低:“母亲,意儿年岁渐长,若是顾时矜迟迟不肯认意儿为嫡子,也会耽误他的前程。
我倒是有个法子,不如让侯爷迎娶我为平妻,届时顾时矜定会有危机感,为了讨得侯爷欢心,何愁她不点头?”
“胡闹!”
老夫人厉声呵斥,面色庄严:“靖修曾承诺此生只娶一位夫人,若纳妾顾家那怎么交代!”
她绝不会为了萧媚得罪顾家。
要是没了顾家铺路,靖修想要官运亨通谈何容易?
别说是七品小官,恐怕连个官都没得当!
萧媚暗暗咬唇,神色里带着不甘,明面上却露出乖顺的模样:“我也只是想让两个孩子过上好日子。
天渐冷,我那院子却连过冬的炭都没备上,萱萱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去年的衣裳都穿不下了……”
老夫人不耐烦地盘着佛珠:“每月都会有两百两银子送到你那,缺什么自己添置便是,难不成这都要我教你?”
“母亲,这个月银两已经迟了三天了。”萧媚有些不安。
往常银两送到的时间只会早不会迟。
这还是头一次没有准时收到银两,她花钱大手大脚,没有攒钱的习惯,银两这一推迟,不免有些着急。
见她这幅小家子模样,老夫人有些不屑:“该给你的银两自然少不了,你先回去,待会我就让许嬷嬷给你拿。”
萧媚面色一喜,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多谢母亲。”
老夫人不忘叮嘱着:“你和靖修的事给我藏严实点,这个节骨眼上绝不能走漏风声。”
“母亲放心,这些我都懂。”
萧媚主动倒茶,规规矩矩地将茶杯端至她面前:“只要两个孩子能够衣食无忧,前程似锦,我也就知足了。”
老夫人看到她就头疼,大手一扬找了个由头就将人逐走。
要不是这个狐媚子,靖修又怎会未婚生子?
靖修年纪尚轻继承了侯府,前途无量,为了前程不得不瞒下此事,另外寻个家世合适的贵女成亲。
为了处理这些烂摊子,她操劳得头发都白了几根。
萧媚离开侯府后,并未急着回去,而是在侯府后门等候。
她还等着拿银子。
银子没到手,怎舍得离开?
良久,许嬷嬷方才出现。
“许嬷嬷,怎这么久才来?”萧媚等得腿都麻了。
许嬷嬷面色有些难堪,外加脸颊红肿瞧上去分外滑稽:“夫人换了库房的锁,银两没拿到。”
“没拿到?”
萧媚一惊,顾不上腿麻迅速冲到她面前:“怎么会没拿到?顾时矜不肯给?”
许嬷嬷不爽道:“往常府邸没换锁时,我直接拿没人敢吱一声。现在换了锁,哪怕要一个铜板都得夫人点头。
库房那边说,夫人停了城中小院的银子,以后都不会再给钱。”
“不给了?”
“凭什么?她难道不知道城中小院住着侯爷的救命恩人?”
萧媚沉着眸:“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没有我她哪里能当上侯门夫人?就连这点银两都不肯给?”
她的确救过席靖修。
两人因此相识萌生了情意,诞下一儿一女。
要不是为了两个孩子能有更好的前程,她又怎会忍耐多年?
许嬷嬷打量了眼她:“萧姑娘,你为侯爷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别说还有这其中一层救命之恩,夫人这般做法属实不对。
可钱捏在她手里,她不点头老奴也没法子,不如你找侯爷说说,让侯爷治治她?”
想到无故被掌嘴,许嬷嬷就气得很。
正巧有个出气的机会,她自然要抓住。
萧媚暗暗捏紧衣袖,妆容精致的脸颊略显狰狞:“此事我会看着办,天渐冷,需要用钱的地方多得是,不给银两等同于断我活路。”
许嬷嬷窃喜,明面上不动声色:“萧姑娘还是尽早处理此事为好,以免夜长梦多。”
*
梅院。
“夫人,方才许嬷嬷去库房讨要银两,说是要给城中小院送去。”
秋冬捧着碗温热的羹汤来到顾时矜面前:“讨要未果她便去了趟府邸后门,奴婢瞧着她行踪鬼祟跟了上去,没想竟瞧见了她和一名女子交谈,那女子看上去比您还年长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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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矜乐了,忍不住一笑:“小贼恐怕连一两银子都找不到,倒是让这小贼白跑一趟了。”
“夫人,您怎么还笑得出来?”
春夏愁得脸颊上的五官皱在了一起:“库房是没什么值钱的,可下人们都在议论库房失窃和夫人脱不了干系,她们还说要不是夫人忽而换锁,库房也不会遭小贼光顾。”
秋冬点头附议:“这些年库房从未出过事,库房的锁刚换,后脚就出了这档事。
侯府这群下人又都是群见风使陀的玩意,还不知会在背后嚼什么舌根。”
顾时矜从容起身,凝望着库房所在的方向,踏步迈去:“先去瞧瞧什么情况,兴许是冲我来的。”
“冲您来的?”
春夏一惊:“您这意思是家贼?”
她不紧不慢笑起:“是不是家贼我还不清楚,但我知道事闹得越大对我越有利。”
库房失窃闹得沸沸扬扬。
府邸内的众人尽数赶往库房。
席睿智匆匆穿好衣裳,正忙着整理:“这好端端的库房怎么会失窃?”
张氏皱了皱眉:“要我说这事都怪顾时矜,好端端换什么锁,这下好了吧,库房遭了贼还不知要损失多少。”
“话说回来,弟媳怎么忽然要更换库房的锁?换了还不给备用钥匙,我们想拿东西都麻烦了些。”
面对询问,张氏耸了茸肩膀:“谁知道她怎么想,兴许是老夫人非要她认嫡子,把她惹急了。”
“大哥大嫂。”
身后传来了道清脆的女声。
张氏赶忙闭上嘴,若无其事地扭过头:“时矜,你也来了。”
顾时矜白净的脸庞不施粉黛,微扬的眼尾添得几丝明艳。
此刻,她满眼急切地来到两人面前:“这些年库房一直安恙,有两名小厮专门负责看守,没想到竟在这个节骨眼上遭贼了。”
席睿智忍不住出声:“弟媳,要我说你就不该换锁,没换之前平安无事,这一换还引来了小贼,换锁前应该知会众人。”
“大哥说的是。”
顾时矜露出自责的模样:“现在说什么都迟了,希望小贼不要将我准备赠给大嫂的镶金珠宝簪窃走才好。”
张氏的步伐瞬间一顿,特地伸手揉了揉耳朵:“时矜你说什么?你准备赠我镶金珠宝簪?”
“是啊。”
她愁眉苦脸,担忧地瞥了眼府库:“过阵子便是大嫂生辰,我见大嫂很是喜欢那支镶金珠宝簪,便买了下来准备送您,可现在库房失窃……”
张氏对这支镶金珠宝簪念了许久。
只可惜这根金簪价格昂贵,她掏不起也舍不得银子买。
如今一听顾时矜买了金簪,库房又刚好遭了贼,她眼睛都瞪圆了:“赶紧去库房!这根金簪绝不能丢!”
“除此之外,我还给大哥买了那只昂贵会说话鹦鹉。”
“鹦鹉?”
这回瞪眼的轮到席睿智了:“弟媳,你把那只鹦鹉也给我买来了?”
顾时矜叹了叹气:“大哥你不是说想投其所好,赠季员外那只从西域捉来的鹦鹉,季员外一高兴定会提拔你也会顺带提拔侯爷。
我觉得有理就买下了鹦鹉,一并存放在库房,正准备明日一早就给你送去,谁知道大半夜的竟有贼光顾侯府。”
“天杀的小贼!”
席睿智怒气腾腾,双袖一卷便要杀到库房:“碰鹦鹉等于断我前程,今日我定要将小贼捉住!”
顾时矜还不忘出声补充着:“库房失窃是大事,鹦鹉和金簪要是真被小贼偷走了,光凭我们之力很难寻回,不如我们报官吧。”
张氏不假思索地点过头:“此事必需报官!那可是镶金珠宝簪,价值三百银两!必须得让官府尽快将小贼捉拿归案!”
“我这就去报官!”
席睿智掷下话语,脚底抹油般迅速离开了此处。
张氏拉着顾时矜急匆匆赶往库房,嘴里还时不时嚷嚷着:“我的镶金珠宝簪可千万不能丢啊!要是丢了我就算是拼命也要让小贼把金簪吐出!”
库房的锁被撬开,大门敞开。
四周聚集了不少下人。
众人陆续赶来此处。
张氏一到库房便急匆匆地闯了进去,不停地张望着。
“盒子空了!”
顾时矜拿起一个空荡的锦盒递了上来:“大嫂您瞧,我将金簪放入锦盒中,可现在盒子空了小贼把金簪盗走!”
张氏捧着锦和的手颤抖着,连带着整个身子都颤栗了几下,哭喊着嗓子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我的镶金珠宝簪还真被偷走了,京城有钱人家多的是,偷谁不好怎么偏偏偷我们的! ”
“来人快来人!”
她扯着嗓子嘶吼着:“就算是掘地三尺也得给我把小贼捉住!”
下人们不敢触及霉头,立即散了几人前去捉贼。
顾时矜转眸望向四周:“第一个发现库房失窃的人是谁?”
站在人群中许嬷嬷站了出来:“回禀夫人,是老奴最早发现库房失窃。”
张氏发现什么般,视线锁向许嬷嬷,两三步冲至她跟前:“你可瞧见了行窃的小贼?今夜负责看守库房的小厮去哪了?你路过此处可有发现可疑之人?”
一连串问题砸得许嬷嬷一愣愣的。
张氏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今日怎急成这幅模样?宛若小贼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顾时矜默默地退到了后方。
张氏比她更想将小贼揪出。
有这柄锐刀在,将会事倍功半。
“夫人。”
春夏不动声色来到她身侧,有意压低声线:“您什么时候去买镶金珠宝簪和鹦鹉了?”
她抬起俏脸,漆黑的瞳孔倒映着夜色,从口中吐出的女声极轻:“我瞎说的。”
镶金珠宝簪和鹦鹉合起来价格不菲,就侯府这种情况,就算变卖家当也买不起。
她的嫁妆被掏空得七七八八,哪里买得起这些闲杂物品。
春夏眼瞳瞬亮,扑烁着星星点点光芒:“还是夫人厉害!”
张氏急地揪住了许嬷嬷的衣领:“许嬷嬷,你怎么一声不吭?都急死我了!赶紧回话啊!我还等着捉贼呢!”
“胡闹!”
“大半夜在这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一道严肃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老夫人大踏步而来,她身后还跟着席靖修。
想拿她的钱养别的女人门都没有。
她要做的不仅仅是停了这笔账,还要萧媚将这三年来从她手中得到的银两尽数讨回!
冷意从心逐步扩散,顾时矜捏着账本的指尖泛白,连带着面色都苍白了几分。
“将账本上能取的钱财都取了,把库房的锁都换了。除了梅院一切照旧,顺带停了府中丫鬟小厮的月钱。侯府该好好整顿整顿了。”
冷厉的女声带着难以察觉的恨意。
“连丫鬟小厮的月钱都要停了?”
秋冬愣了愣:“那样侯府必定会乱成一锅粥,老夫人也会因此责备夫人您,夫人可要想好了。”
顾时矜冷笑着:“靖安侯府早已没落,侯府只是个空壳并无实权,都已经入不敷出又何必装阔气,光老夫人身边就有二十余人伺候,没钱还想打肿脸充胖子,想充胖子可以别用我的钱就行。”
春夏憨厚实诚并未多想,单纯地为顾时矜的荷包考虑:“夫人说的是,钱财总有耗尽的时候,缩减开支将银两用在刀刃上才是王道。”
*
靖安侯府。
梧桐院。
老夫人正倚在张藤椅上盘着佛珠,思索着顾时矜的言辞为何会变得如此犀利。
难道是靖修这孩子已有三月未回府,顾时矜太久未见丈夫内心不悦?
“老夫人!”
许嬷嬷迅速而至,眉梢带笑:“侯爷来见你了!侯爷这一回来,收养嫡子的事也就有着落了!”
老夫人眸色瞬亮,从藤椅上起身。
在众人眼中,顾时矜说到底只是妇人,万事还需以丈夫为重,她的性子也向来如此,从不会拒绝席靖修,只要他开口此事定能办妥。
“母亲,收意儿为嫡子的事不是已经说好了?她怎又忽而变卦了?”
席靖修健步踏进了屋子,棱角有致的脸庞上剑眉紧蹙,眼底流露着浓浓的不悦。
这几月他过得并不顺,仕途艰难止步于七品小官。
那些所谓的文人雅士嘲讽侯府早已落魄,可他却还端着侯爷的架子,实际上是个吃软饭不起眼的七品小官。
顾家明知此事却冷眼看待,连句话都不肯帮忙说,完全不将他这个女婿放在眼中!
他的心情本就糟糕,顾时矜拒绝收养嫡子一事犹如火上浇油,怒火抵在胸腔处无可泄。
老夫人眉头微皱,露出愁色:“我也不知时矜怎的忽而变卦,态度强硬,颇有将事闹大的意思,还想让顾家决定是否要收意儿为嫡子,若是让顾家查出意儿的身世……”
“那可不行!”
席靖修厉声开口:“此事不能闹到顾家那,必须趁早解决!”
老夫人将目光望向他:“时矜向来听你话,许是太久未看到你心中烦闷,你将人哄好些收意儿为嫡子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事?”
想到顾时矜那副循规蹈矩、死板不知变通的模样,席靖修眼底便掠过层嫌弃:“除了家世她哪里比得上萧媚?要不是想着顾家对我的仕途有帮助,五年前我根本不会接近她……”
“萧媚为你诞下一儿一女有功,但也仅此而已,再怎么说时矜都是顾家小姐,对你对侯府都有帮助,只要时矜还在萧媚就别想进入侯府一步!”
老夫人略为烦躁道:“先想办法让她认意儿为嫡子,再把萱萱也弄来,我们侯府人丁稀薄,子嗣最为紧要!”
席靖修哼了哼,浓眉轻挑,狭长的眸填满了阴翳与算计。
“她欲擒故纵不收意儿为嫡子,无非是想将我逼到她院子去,我倒要瞧瞧她的葫芦里卖什么药。这里是靖安侯府不是顾家,凡事有母亲还有我,可由不得她做主!”
掷下话语,他大踏步离去。
老夫人扭头冲着许嬷嬷吩咐:“提早将意儿和萱萱的屋子收拾好,再置办两件新衣裳,再怎么说都是靖安侯府的血脉,不能苦了他们。”
在她眼里,席承意和席萱萱正大光明入住靖安侯府是迟早的事。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顾时矜再怎么硬气,也得听从夫君的话,为了得到夫君的恩宠就必须收下嫡子。
收养嫡子毕竟是靖安侯府的事,待木已成舟,顾家别想插上一手!
夜彻底暗下。
一轮皓月悬挂于漆黑的夜空中。
顾时矜执笔算账,细细清点着账目。
春夏匆匆而至,婴儿肥的脸颊上带着少许惊喜:“夫人,您料事如神,侯爷当真来了!这会正往此处赶呢!”
顾时矜轻抬眼帘,白皙如玉的脸上,狭长的凤眸清冷如霜,姿态散漫女声慵懒:“正好我也在等他。”
心肝儿子没能按照计划认她为嫡母,席靖修当然急。
这会怕是火急火燎赶着前来与她对峙。
哒哒——
沉闷的脚步响起。
顾时矜合上账本,望向了屋门。
屋门未关,一道身影踏进了屋子。
男子身形瘦高,一袭玄色锦袍,坚硬的棱角透着三分阳刚七分温润,此刻他暗沉的眸子正涌动着不悦,扫向了坐在木桌前的顾时矜。
熟悉的脸颊映入眼底,顾时矜暗暗捏紧了秀拳,圆润的指尖镶嵌至肉里也不觉得疼。
狠意涌动。
这张脸是她所熟悉且憎恨的。
席靖修相貌堂堂、眉如远山,外表温雅带着书生之气却又不失阳刚。
论相貌他不逊色任何人,上一世,她就是被这张上乘的皮囊所蒙骗。
他并非外表看上去这般踏实稳重,实际上野心勃勃从不满足于七品小官而是想着振兴侯门威望,甚至不惜踩着顾府满门鲜血上位!
“夫人,奴婢们先去看看羹汤温好了没。”
春夏和秋冬找了个借口退下。
席靖修笔直地站在她面前,低沉的声线正竭力压制着怒火:“不是已经说好要收承意为嫡长子,这一变卦府邸上下有不少人等着看笑话,明日直接将孩子的名字记在族谱上。”
“好啊。”
顾时矜应得爽快。
席靖修皱起的眉头随之舒展,心底有些不屑。
果然,还是得他亲自跑一趟。
这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心机深沉,假意拒绝实则是想将他引来梅园,到头来还不是为了邀宠。
顾时矜的后一句话,却让他面色骤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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