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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白月光精品

如火如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等待白月光》是作者“如火如荼”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秦子衿秦斯越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我追了他三年的脚步,只因为他长得像我死去的爱人,一个非常非常爱我的男人。可他终究不是他,所以我从未动过半点真心,甚至刻意疏远他。他也配合,日日和白月光黏在一起。直到那天,我遇到了一个更加像我白月光的男人,我毅然决然跟这个男人走了,不要他了,他却慌了……我拒绝他,打他,骂他,欺辱他,然而这一次,他却不曾生气。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就是我的白月光,他没有死,而是我不记得他了……...

主角:秦子衿秦斯越   更新:2024-06-03 2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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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子衿秦斯越的现代都市小说《等待白月光精品》,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等待白月光》是作者“如火如荼”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秦子衿秦斯越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我追了他三年的脚步,只因为他长得像我死去的爱人,一个非常非常爱我的男人。可他终究不是他,所以我从未动过半点真心,甚至刻意疏远他。他也配合,日日和白月光黏在一起。直到那天,我遇到了一个更加像我白月光的男人,我毅然决然跟这个男人走了,不要他了,他却慌了……我拒绝他,打他,骂他,欺辱他,然而这一次,他却不曾生气。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就是我的白月光,他没有死,而是我不记得他了……...

《等待白月光精品》精彩片段


在秦斯越眼里。

我招人讨厌,不值得被善待。

可其实,我曾经也被人放在心尖尖上,小心疼爱过。

我将照片抱进怀里,靠着床头闭上了眼睛。

这几年我总是失眠,吃多少药都不管用。

但这一刻,却很快陷入了梦境。

我第一次梦到了秦子衿,自从他离开后。

我梦到那年除夕夜,他偷偷溜进我的卧室,将一个平安符塞到我的枕头底下。

那平安符,是他奶奶一步一叩登上山顶寺庙,拜了一个多月的佛,才替他求来的。

那晚窗外的月色,也是这样皎洁。

少年眸色如星光,蹲在床边神叨叨跟我说:

「这个很灵的,能保青青长命百岁。」

后来毕业后,我们结婚,我怀上了孩子。

他将平安符捂在我肚子上,很幼稚地说:

「也要保我们的小青青,长命百岁。」

他眷恋地将脸贴在我小腹上。

我那时候以为,我们很快会迎来一家三口。

可转眼间,就是踹开门闯进来的一群男人。

刀尖抵上我脖子的那一刻。

暴躁地跟一群男人对抗的秦子衿,突然就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他呆呆看向我,赤红的双目里,只剩下茫然无措。

那群男人哈哈大笑,让他自己拿刀割开了动脉。

我从未见到过,人身体里的鲜血,可以如同喷泉一般,一股股高高溅起。

它们喷涌而出,如同火焰灼刺进我的眼底。

秦子衿倒下去时,还在看着我笑。

他跟我说:「别哭,我的青青要长命百岁的。」

窗外洁白的月光,转为腊月纷飞的大雪。

无休无止,无穷无尽。

我的身体拼命挣扎,想要大叫。

却像是声带坏了,再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秦子衿是流干了血死掉的。

他死后,我将自己困在了家里。

我流了产,躺在床上。

很多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我绞尽脑汁,我百思不得其解。

那群男人是谁。

我很确定,我不认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我很确定,我跟秦子衿这些年生活平淡,善待邻友。

我们从不欺人,从未树敌。

我们小心经营着自己的小家,期待着自己即将出生的孩子。

我想了整整一个月,到后面我甚至开始想,秦子衿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他会不会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会不会沾了不该沾的东西。

直到一个月后,警察给了我答案。

那群男人弄错了人,他们要找的,是搬来我隔壁的一个赌徒。

他们沾了毒,神志不清,才会找错了房间。

我骤然死去的爱人,我失去的轰然破碎的一切。

只是因为,一群亡命之徒弄错了人。

只是因为……弄错了人。

剧痛入心入肺,我如同困兽无力动弹,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我从睡梦里猛地惊醒。

凉白月光洒在我的脸上,我的眼底一片濡湿冰凉。

我在床头呆坐了很久,才开始听到自己喉咙里压抑的呜咽声。

卧室门突然被推开,秦斯越一身煞气闯入进来。

他几步到床边,劈头盖脸质问我:「我妈又找去了酒店,是不是你?」

我没回过神来,侧目恍惚看向他。

卧室昏黑,这张脸跟秦子衿的彻底重合了起来。

我一瞬以为,是他真的回来了。

直到秦斯越伸手打开灯,亮如白昼里,他的脸一瞬间清晰无比。

我眼底的欣喜跟渴望,迅速化成灰烬。

他极不耐烦重复那句话:「我说我妈……」

突然他又像是见了鬼,盯着我的脸,声音戛然而止。

小说《等待白月光》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我听不懂他的话,不知道他在说谁。

我脑子里几乎空了,耳边嗡嗡作响。

情绪过激,让我只记得最后一件事情。

眼前这个男人,他欺负了我的母亲,害死了我的母亲。

他罪该万死、死有余辜。

可他却仅仅被判了三年,到如今也才二十岁。

我的母亲长眠地底,而他还可以有几十年大好的前程。

凭什么,凭什么!

男人趁我失神恍惚的功夫,立马加大力道想要推开我。

他的反抗让我猛地回过神来,也彻底切断了我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

我终于再不剩半点理智,如同一个麻木没有灵魂的机器。

我将手里的尖刀,一下一下,用最大的力道,狠狠刺进他的脖颈。

血不断地往外涌,血腥味铺天盖地。

直到我终于刺中了位置,鲜血如喷泉般高高溅起。

我隔着那血色的喷泉,看到浴室门再次打开。

两个男人将刀抵在秦斯越的脖子上,满目凶狠走了进来。

如喷泉般涌出的血液,和骤然出现在我面前的男人。

再一次迅速唤醒了我的记忆。

我记起了那一晚,在我被挟持时,将刀刺进自己颈动脉的秦斯越。

三年前的一幕,在这一刻重现。

一个男人面目狰狞冲过来,发狠将我按在了地上。

我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躺在地上死去了的那个男人身上,此刻早已筋疲力竭。

还挟持着秦斯越的男人,看到地上躺在鲜血里没了气息的人,彻底失控。

他发疯一般,用挟持秦斯越的那把刀子,狠狠刺进他的心脏。

「你们找死,找死!

「我要你们今天都陪葬,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

秦斯越隔着猩红的血幕,和我安静对视。

我被按在地上,抬眸看着他,双目猩红里,身体轻轻地颤动。

刀刺在他的身上,他却像是感觉不到。

很久后,我听到他小心而眷恋地叫了我一声:「青青。」

我们隔着这样近的距离,却又如同隔着天堑。

我看到那个男人,一刀刀刺入秦斯越的心脏。

发出疯狂的狰狞的大笑:「三年前刺中颈动脉都能活下来。

「我倒要看看,你这次的命还有没有那么硬啊!」

我发疯一般拼命挣扎,想要扑过去。

可耳边只有魔鬼的大笑,那笑声如同洪流,铺天盖地淹没了我的世界。

我被按在地上,如同被困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笼子里。

我声嘶力竭,却无可奈何。

如同回到了三年前那一天,我看着尖刀刺进秦斯越的身体,看着他慢慢倒下去。

如同看到我母亲咽下最后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那个男人到最后嫌刀子不够解气,将重伤濒死的秦斯越扔在地上,对他的头部拳打脚踢。

直到地上的人,终于慢慢不再动弹。

我的心脏如同被刺穿了一个洞,穿堂的风呼啸而过。

身体像被四分五裂,被丢在烈火上,淋上滚烫的油,被炙烤被烧成灰烬。

我仿佛又看到了,窗外皎洁的月光,转而成了漫天的大雪。

警察闯入了进来,场面迅速混乱。

按住我的人终于松开了手,我颤抖着呜咽着,爬向我的爱人。

他的脸色死白到令人心惊,鼻间的气息已经几乎不存在。

「阿樾,阿樾。」

我瑟缩着、恸哭着、哀求着叫他。

他终于扯了扯嘴角,眼睛却到底没能再睁开看我一眼。

我贴近他的唇,听到他很轻很轻的一道声音:

「别哭,青青以后要照顾好自己。」

我绝望恐惧地摇头:「不要,不要。」

警察拉开了我,带走了他。

我跟着去了医院,在抢救室歪等了一彻夜。

直到雪白的病房里,医生跟我说明情况:

「颅脑严重受伤,有严重出血现象。

「命暂时保住了,但初步判断,可能会是终生植物人。」

这是医生跟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点了点头,看向床上安然睡着的男人。

没关系的,能活着就行。


那晚秦斯越带着警察赶来时。

那个未成年,还发狠按着我妈妈的手臂。

秦斯越夺过一把刀子,直接扎进了他的大腿。

男人拖着残肢,又从窗口跳了下去想逃,才彻底摔断了左腿。

而我妈妈咬牙吊着最后一口气。

她满脸的血,死死抓着秦斯越的手说:

「阿姨求你,带着阿姨的宝贝女儿,好好活下去。」

秦斯越赤红着一双眼睛,只说了一句话:

「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一定照顾好青青。」

我的妈妈闭上了眼睛,于是我再也没有妈妈了。

警察怜惜安慰我,要我节哀,别哭坏了身体。

但秦斯越抱住我,用掌心捂住了我的眼睛。

他说:「青青乖,可以哭的。」

我妈走后,重度抑郁症,折磨得我一度想要寻死。

直到后来,我的记忆发生错乱……

「沈青,他不可能是秦子衿。」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秦子衿。」

「青青乖,跟我回家。」

「青青,不如以后就我们夫妻好好过吧……」

我陷在回忆里,浑身脱力思绪恍惚。

我反锁了浴室门,浴室外的敲门声响了很久。

直到「砰」地一声,门直接被撞开。

我已经迅速擦干了脸上的泪痕,解开了几颗上衣扣子。

我强压着恶心跟滔天的恨意,看向推着轮椅从外面进来的男人:

「阿樾,我正要洗澡,你怎么进来了?」

男人视线跟毒蛇似的,黏到了我脸上。

很快,他阴笑了一声:「别装了,你想起来了吧?」

我一脸不解地看向他:「阿樾,你在说什么啊?」

男人直接从轮椅上起身,手撑着洗手台,一步步朝我逼近过来。

「就算没想起来,我现在也不用跟你演了。

「沈青,三年前我大哥的命,我来找你要了。」

我知道,我再演下去,也没有用了。

他的目的,本就是把我骗到没外人的地方,再对我下手报复。

他现在断了一条腿,自然行动不便。

但刚刚一起过来的,还有一个当司机的男人。

那男人现在就在门外,毫无疑问,就是他的同伙。

只要他喊一声,那人就会立马进来。

男人将我逼退到角落,面目狰狞一把揪住了我的头发:

「演啊!继续演啊!

「不过说真的,你妈当年的滋味,真是好啊!」

「怎么,你一定也很想杀了我吧?

「可是怎么办呢,今天你还是只能死在我手上。

「跟三年前你那倒霉爸妈一样,哈哈哈。」

我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情绪。

我浑身颤栗,牙关咯咯作响,死死地瞪着他。

我恨不得抽他的筋,饮他的血。

恨不得眼神可以化成有形的利剑,扼住他的咽喉,刺穿他的心脏。

想将他碎尸万段,想让他尸骨无存。

男人逼近我,眼底的恨毒,慢慢转为恶心的贪婪。

他按住我的肩膀,脸朝我脸上压过来。

三年牢狱,不会让一个禽兽改变本性。

我的胃里翻江倒海,在他凑上来要亲我时,猛地将藏在身后的手抽了出来。

我的手里,紧紧攥着一把水果刀。

那是我一直随身带在身上的,我一直幻想有一天,用它来结束我仇人的生命。

水果刀露出了锋利的刀刃,我攥着它,狠狠刺进仇人的脖颈。

这三年里,对于这一幕,我演练过无数次。

我无比清楚,人的颈动脉在哪里,如何将人致死。

我无数次幻想、期待、憧憬的一幕,在这一刻,终于就要得偿所愿了。

可惜他一动,我扎下去的位置,还是稍微偏了一点。

男人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想要挣扎反抗。

而刚刚看似柔弱无力的我,此刻轻而易举一推,就将他按在了地上。

我不止跟秦斯越学过游泳,也跟着他学过散打。

这三年里我无数次练习,等的就是这一刻。

男人被我压在地上,惊惧地瞪大了眼睛。

因为受惊过度,他的身下湿了一大片。

他拼命求饶:「我那兄弟把你男人叫来了。

「你……你想要他活着,就赶紧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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