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鸢卫循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鸢卫循是古代言情《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橘子软糖”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碧梧两个月前怀了身孕,她本想母凭子贵,在二爷面前邀邀宠,哪想到几个妾室的小日子赵婉都掌握在手中,她两个月没来便有婆子报到赵婉耳朵里。卫琮体弱,子嗣艰难,小妾们都是担着开枝散叶的责任。可赵婉最是个善妒的,平日卫琮荒唐些便罢了,可孩子必须从她这里出。碧梧怀孕,已经是犯了大忌。赵婉不敢明面动手,便捉住她跟卫琮小厮调笑的证据,污蔑她偷情。......
《畅读精品双洁甜宠:扬州瘦马得我心》精彩片段
双面绣又称两面绣,最令人惊叹的便是同一块料子能绣出不同的两面,相应的,它的绣法也极费工夫。
阿鸢入府三年,也只给老夫人绣过两块屏风。
沈秋瑜要得急,七日内想绣出块屏风,便是往常,阿鸢也要熬几个大夜,更别说她现在还伤了手。
春桃给阿鸢涂了药膏,又用白布包起来,她噘着嘴愤愤不平,“世子爷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就看不出沈娘子的虚伪,故意伤了主子的手不说,还让主子给她绣双面绣,真是好大的脸!”
她只恨没当众撕烂沈秋瑜的脸皮,给自家主子出口气。
阿鸢被她逗笑,苦中作乐曲了曲包得粗大的手指,潋滟的眸子只余清醒,“拆穿又如何,世子爷到底要娶妻的。”
没有沈秋瑜,也会有其他人,正如之前的苏映雪一般,没有哪个女主子能容忍她这个通房的存在。
她再安分守己,也只会被世子夫人忌惮,尤其还失了卫循的宠爱,往后安稳度日或许也成了奢求。
阿鸢敛下眼眸,吩咐春桃,“将之前给二太太做的鞋袜送过去吧。”
“主子?”
春桃不解,“不是说不送了么?”
二太太那样欺负主子,这六双鞋袜就是压箱底也不该送去。
阿鸢淡漠的笑笑,“去吧。”
今时不同往日,之前她妄想卫循会护着她,所以敢大着胆子反抗赵婉。
如今一连串的羞辱也让她看明白,男人的宠爱是靠不住的,她不应该因为自己的置气连累春桃。
尊严这样奢侈的东西,她从落入春烟楼就没有了。
“是。”
春桃跺跺脚,拿着鞋袜气呼呼出去。
她去得快,回来的也快,只是回来时脸色惨白,眼神也没了神采。
阿鸢心里一突,以为她在二房受了欺负,连忙起身问道,“出什么事了?”
听到阿鸢的声音,春桃才渐渐反应过来,她慌忙抓住阿鸢的手,嘴唇不停地颤抖,“主......主子,碧姨娘死了。”
“碧梧......死了?怎么可能?”
阿鸢顾不得手上的疼痛,只觉得荒诞。
明明不久前还鲜活的人儿,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是真的,我亲眼看到二爷身边的福才将她抬了出来,她身下流的血将二房的院子都染红了。”
春桃也不过十五岁的年纪,哪里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魂都吓丢了一半。
“......就没说她是因何死的?”阿鸢追问。
春桃摇头,“奴婢不知。”
“知道了,出去吧。”
阿鸢摆摆手,眼神有些黯淡。
她虽和碧梧向来不对付,但一条人命突然没了,她心里也并不好受。
窗外梧桐发了新枝,有一对喜鹊落在上面,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阿鸢坐在窗边,呆愣愣看着外面,直到夕阳落下。
傍晚时,春桃过来掌灯,也带来了一个稀罕的客人。
“阿鸢。”
来人一身素衣,外面罩着一件灰色的斗篷,怀中抱着一个小包袱,期期艾艾朝窗边的女人唤了一声。
阿鸢扭头,没想到是她过来,福了一礼,“秋姨娘。”
秋雯连忙将她扶起来,嘴边扯了抹苦涩的笑,“都是自家姐妹,何必在乎这些虚礼。”
再说她也只是卫琮的妾室,比不过阿鸢的体面。
“碧梧的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她向来争强好胜,没想到落得这样的下场......”
秋雯说得哽咽,低头用帕子擦了擦眼泪。
“那孩子已经成型了,却被生生捣了出来,她那么怕疼的人,第一次求我护着她,可我又是什么身份,主子命令的事,哪里是咱们当奴婢的能置喙的。”
只有在阿鸢这里,她紧绷的弦才敢松下来。
阿鸢心口一震,这才明白了真相。
原来碧梧两个月前怀了身孕,她本想母凭子贵,在二爷面前邀邀宠,哪想到几个妾室的小日子赵婉都掌握在手中,她两个月没来便有婆子报到赵婉耳朵里。
卫琮体弱,子嗣艰难,小妾们都是担着开枝散叶的责任。
可赵婉最是个善妒的,平日卫琮荒唐些便罢了,可孩子必须从她这里出。
碧梧怀孕,已经是犯了大忌。
赵婉不敢明面动手,便捉住她跟卫琮小厮调笑的证据,污蔑她偷情。
高门大院,多得是兵不见刃的手段。
尤其卫琮平日玩得花样出格,碧梧跟小厮本就不清白。
如今被捉了奸,他自己也生疑,自然是依着赵婉。
碧梧被两个粗使婆子压在地上,用擀面杖生生捣烂下*身,那胎儿混着鲜血,被捣出来。
秋雯打着颤儿,抱紧了怀里的包袱。
“阿鸢,姑姑说得对,高门大户看着繁华,内里却最是藏污纳垢,碧梧的今天或许就是我的明天,我们都是无根的人,死了也不过是一张破席子卷了丢到乱葬岗,我不怕死,只求下辈子能投个好人家,不求大富大贵,只求爹娘疼爱,不用再受这颠簸之苦。”
她苦笑着,将包袱递给阿鸢。
“里面是碧梧的几件衣裳,我那有二太太的人盯着,留不住,还请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帮她立个衣冠冢,若觉得为难,便替我......烧了吧。”
碧梧喜欢艳色,衣服大多是桃红柳绿,她虽刻薄,可性子却像一团火,这样的人死后却连份体面都没留下。
阿鸢看着手中的包袱,心中说不出的滋味,“我答应你。”
秋雯哽咽,眼中又落下泪来,“谢谢。”
“往日我和碧梧欺负你,有今日的下场也是我们活该,不过是伺候人的玩意儿,争来争去也不过心比天高,命比纸薄,阿鸢,守住你的心,好好活下去。”
她深深看了眼阿鸢包成粽子的手,转身离去。
屋外带进来一阵风,烛火摇曳间阿鸢眼前雾意朦胧。
碧梧往日鲜活的模样从她眼前闪过,阿鸢喃喃道,“我会的。”
她会好好活着,守好自己的心。
碧梧的死在侯府并未掀起任何水花,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妾死了便死了。
二房又抬进去新的瘦马,赵婉依旧是往常那副明艳的模样。
只是玉清院更安静了。
阿鸢终于赶在第七天凌晨绣好了屏风,一双手布满了血痕,抬都抬不起来。
小丫鬟急红了眼,阿鸢望着院门,笑容间带着惆怅,“我早晚有护不住你的那天。”
卫循明知沈秋瑜为难她,却依然允许她上门,可想而知自己在他心中什么也不是。
春桃的性子有人护着还好,若没人护着,她在这后宅中定会被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世子爷或许好事将近,等夫人进门,你定要谨言慎行,别惹怒了主子,也连累我受罚。”
阿鸢故意说的严重,春桃虽性子急,可最是忠心,她扯出自己,春桃定会重视。
果然阿鸢刚说完,春桃就脸色泛白连连点头,“奴婢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多嘴了。”
“知道就好,快进屋吃饭吧,都要凉了。”
阿鸢又哪里舍得真怪她,若她们两人守在这院里不用跟外面接触,倒是好事了。
......
侯府前院。
卫瑾带着沈秋瑜放了半天的风筝,才等到了下值的卫循。
“三哥你快来,阿瑜的风筝线断了,你帮她理一理线。”
卫循脚步停下,看了眼卫瑾身旁低头娇羞的沈秋瑜,冷淡的眸子没有任何波动。
“府中的下人呢?若不会做事,便发卖出去!”
“三哥......”
卫瑾没想到自家三哥连这点小事都拒绝,他之前不是很看中阿瑜的嘛,难道是因为沈家的外室风波?
“三哥,你怎么也听信外人的话,沈伯伯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了,定是那外室哄骗勾引了他,而且阿瑜是无辜的,你不心疼她便罢了,竟然还冷落她......”
“卫瑾!”
卫循揉捏着眉心,从未觉得自家妹妹这样蠢过。
“我和沈娘子无媒无聘,何谈心疼冷落,这话说出去损的是沈娘子的名声,你若不会说话,我便让娘请两个礼仪嬷嬷教教你!”
“三哥......”
卫循的脸色冷下来,卫瑾才知道害怕,她旁边的沈秋瑜也跟着脸色一白。
上次卫循待她态度温和,绝不是如今冷淡的模样。
沈秋瑜还不知道自己为难阿鸢的事情败露,毕竟阿鸢刚被卫循禁足,任谁也看不出男人对这个通房的宠爱。
所以她下意识便将卫循冷淡的原因归结于沈耀祖,沈大人有了外室和私生子,沈家的名声也没有那样清白,连带着卫循都对她产生了嫌弃。
沈秋瑜攥紧手中的帕子,拉住卫瑾强颜欢笑道,“阿瑾不必替我解释什么,我是怎样的人,世子爷以后定会清楚,别因为我影响你们兄妹的感情。”
她说得大度,让卫瑾更加心疼她,至于卫循,则是讳莫如深的看了她一眼。
此女心机如此深沉,怪不得连他差点被骗了。
想到阿鸢受的苦,卫循的眼眸更加冷厉。
沈秋瑜心里一紧,但为了维护好印象,还是朝卫循温婉的笑了一下。
卫循冷漠移开目光,带着长远绕过她离开。
沈秋瑜的笑就这样僵在脸上。
“阿瑜你别伤心,我三哥就是这样,对谁都冷淡,他只是误会了你,等误会解除,自然会想起你的好来。”
卫瑾心疼小姐妹,而且李怀升迁的事还要倚仗沈家,她自然是能哄便哄。
沈秋瑜勉强笑笑,“我知道的。”
她绝不会放弃卫循。
以前她是沈家的独女,可选择的人家很多,但现在多出来个沈耀祖,沈家的财产便不会都留给她。
她已经没有了家族的助力,不能再错过卫循。
所以即使卫循对她冷淡,她也会受着。
“大人,那马车的来历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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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进来时看到阿鸢六神无主的模样,还以为出了什么事。
“主子......”
阿鸢缓慢抬起头,水润的杏眼泛着红肿,“跟朱嬷嬷说,荷包不用卖了。”
“怎么回事?”春桃知道自家主子缺钱,平日除了老夫人和二太太那边的绣活,这几个荷包都是她咬牙熬夜绣出来的。
“......世子爷发现了。”
.......
自从那日过后,卫循半个月都没踏进过阿鸢的院子。
不只是长远,官署的同僚们也感受到了他的低气压。
“卫大人,案子有结果了!”
齐少尹拿着案宗激动的走过来,完全没受卫循的情绪干扰。
“四位受害者都去过锦绣阁,我怀疑凶手跟锦绣阁有关系!”
陶寡妇是锦绣阁的常客,而双胞胎姐妹也是在锦绣阁买的针线,加上刘娘子的荷包,看似毫不相干的四个人完美串联起来。
“多亏了卫大人机敏,不然我们也想不到从荷包上寻找线索。”
齐少尹一脸崇拜,然而卫循的脸色却不好看。
他这些天晾着阿鸢,想让她主动认错,可阿鸢窝在院子里,门都没出过。
是了,她本就是个小骗子,以往的乖巧也都是装出来骗他的。
唯有他信了,还想着娶个温柔贤惠的妻子,好让她免受苛责。
如今想来,自己才是那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傻子。
卫循的眸子倏地冷下来,声音凌厉,“抓人!”
锦绣阁的掌柜是个风韵犹存的妇人,姓秦,旁人都唤她三娘。
秦三娘是十年前来的京城,她无儿无女,丈夫也早逝,靠自己在京城盘活了这家绣铺。
京城有名的绣铺不知凡几,锦绣阁并不惹眼,谁也没想到就是这家铺子会跟少妇失踪案扯上关系。
“官爷,我们就是小本生意,平日都安安分分的,怎么会做犯法的事呢。”
秦三娘扭着腰肢,讨好的朝卫循几人说道。
可卫循向来对女人不感兴趣,齐少尹又是个心中只有公务的书呆子,她的媚眼注定要抛给瞎子看。
“有没有犯法查了就知道,搜!”
卫循一声令下,京兆府的官兵就冲了进去。
锦绣阁的客人们早就被疏散干净,除了秦三娘和一个伙计,里面再无其他人。
见官兵们浩浩荡荡冲进去,秦三娘脸都白了。
“官爷,里面真的没有,你们别搜了......”
可官兵们又怎么会听她的。
锦绣阁不大,前面的绣铺搜完,并未查到什么。
领头的官兵过来求卫循的指示,卫循看了眼秦三娘强自镇定的神色,沉声开口,“搜后院。”
“嘭!”
闻言,秦三娘双腿一软,撞翻了身后的绣架。
“完了,完了......”
后院是她和伙计平日住的地方,只有一间正厅和两间厢房,官兵们分开去搜,不足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了发现。
“大人,秦三娘的寝居有密道!”
卫循和齐少尹相视一眼,两人脸色皆沉下来。
密道就在秦三娘的床下,若不是卫循吩咐过犄角旮旯都不许放过,官兵也不会发现这里。
床板掀开,一道石梯出现在眼前。
“大人,我们下吧。”
林豹见卫循要下去,连忙将人拦住。
“不用争了,你和我都下去。”
“那我也去!”
齐少尹不甘落后,最后三人都踩上石梯。
林豹提灯走在前面,卫循齐少尹殿后。
密道又窄又长,一下来便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
卫循凝眸,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又走了约半盏茶的功夫,密道前面突然开阔,三人眼前出现一个房间。
房间不大,石头砌的墙壁上放着几支火把,还有各种鞭子、镣铐之类的器具。
而在那些器具上正赫然绑着四具女尸。
因着天气冷,尸体并没有腐烂,但密闭的环境中还是散发着臭味,尤其四人生前都遭受过凌虐,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好肉。
“呕!”
齐少尹没忍住,直接吐了出来。
“卫大人,这凶手该凌迟处死!”
两人在京兆府办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丧心病狂的凶犯。
想到四人的遭遇,齐少尹身子都在颤抖。
“放心,绝不会让他逍遥法外!”
卫循回头看了四具女尸一眼,带着林豹和齐少尹回到锦绣阁。
事情败露,秦三娘早已经被吓破胆,“官爷,人不是我杀的,跟我没有关系,你们要抓就去抓别人......”
卫循盯着她,黑眸深不见底,迸发着刺骨的冷意。
“带走,问出背后主使是谁,若她不招......便用刑。”
任谁都看出,卫循是怒了。
天子脚下,有人用残忍手段迫害良家女子,若不查出凶手,不知还有多少女子要遭殃,京兆府的名声也要毁于一旦。
......
“卫大人,你觉得凶手会是谁?”
齐少尹闻了半天冰片,人才舒服了些许。
他边捂着鼻子,边和卫循探讨案件。
卫循深眸微敛,能在京兆府眼皮子底下作案的人定是权贵之流,锦绣阁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而能躲过京兆府眼线的就更少之又少,他心中已经有了人选。
卫循转身看向皇宫的方向,脸色第一次染上凝重。
就是不知,凶手是其中的哪位了。
......
阿鸢这些日子都在提心吊胆,就连做梦都是卫循冷脸怒斥她的模样。
“主子,要不您去求求世子爷吧,万一他不生气呢?”
春桃看不得自家主子患得患失的模样,这些天世子爷不来,侯府的那些下人又在看菜下碟,连厨房都敢送来残羹冷炙,更别提二太太的嚣张气焰,竟然使唤主子给苏映雪做绣活。
阿鸢手指绞着帕子,心中已经有些松动。
她还要在侯府生存,自己吃些苦头便罢了,不能连累春桃,尤其是她老子娘朱婆子还因为自己丢了活计。
阿鸢胸口苦涩,之前春桃瞒着不说,她还是从洒扫丫鬟口中得知的。
她平日最不愿给别人添麻烦,如今听了朱婆子的事,自然坐不住了。
“好,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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