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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天下第一的太监和她那没用的皇帝》精彩片段
皇家之人的矜贵气质更是将他衬得俊美无双。
一旁端吃食的宫女们都纷纷红了脸,不住的偷看君弦。
但是月拂泠却没功夫看他,一双大眼睛瞪着君弦身后的孙大夫。
孙大夫抚着胡须,冷哼一声。
“皇上今日入围猎场吗?”君弦问。
君镜道:“皇兄这是取笑朕了,你知道朕不擅骑射,也没有功夫傍身,还是不上了。”
君弦哈哈大笑,“皇上谦虚了,既然如此,本王今日可要好好松松筋骨,所得猎物尽数献于皇上。”
“皇兄有心了。”
待君弦去跟其他上场的武将打招呼,君镜对上月拂泠鄙视的目光,“想说什么?”
月拂泠:“学习如何像皇上一样,骗起人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这时,有官员上前觐见。
“臣游惠携犬子拜见皇上。”
游惠年逾四十,老实人一个,身后带着他的独子。
君镜有些惊讶,“游公子竟然能出门了?”
游惠喜气洋洋的诶了一声,“是,还要多谢皇上派太医月月诊治,前不久这孩子突然昏迷了一天一夜,醒来后就不一样了。”
君镜道:“朕记得从前游公子不仅不愿意说话,还不愿意见人。一见到生人,轻则恐惧发抖,重则昏迷不醒,现在这是……”
他与游惠一同看向旁侧。
白净瘦弱的游淮泽张大嘴巴看着月拂泠,月拂泠也张大嘴巴看他。
月拂泠:“我们好像在哪见过。”
游淮泽唱了起来:“你记得吗?”
月拂泠:“嗯?”
游淮泽:“嗯?”
月拂泠:“卧槽?”
游淮泽:“卧槽!”
两人指着彼此,手都在颤抖。
游惠见游淮泽哆哆嗦嗦的样子,急了,“儿子,儿子你怎么了?快,爹带你回去,都怪爹,爹不该带你出远门,这里人你都不认识,怪爹怪爹。儿子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月拂泠率先冷静下来,抬手合上游淮泽的下巴,对游惠说:“大人,我与你家犬子一见如故,可否让我与他单独相处一会,很快。”
游淮泽直接拉了她就走,“爹,我一会回来。”
月拂泠一边被拽着跑,一边回头:“皇上,让游大人替会我。”
两人窜到僻静无人处,面面相觑。
等了好一会,月拂泠先开口:“奇变偶不变!”
游淮泽激动应对:“符号看象限!”
月拂泠:“宫保鸡丁!”
游淮泽:“鱼香肉丝!”
月拂泠:“你的益达!”
游淮泽:“不!是你的益达!”
两人越对越激动,最后抱到一起。
“儿啊!”
“弟啊!”
游淮泽上下看月拂泠的打扮,震惊道:“弟啊,原来你真是个男的,我以前说你你还不承认,你竟然是个女装大佬!”
月拂泠反手就一巴掌打在“亲人”的背上,“放什么螺旋屁!”
游淮泽很同情,“在哥这里你就不要假装坚强了,你看哥,穿越来就是富二代。再看看你,穿越来命根子就被噶了,啧啧好惨,以后哥罩着你。”
月拂泠:“呵呵。”
按照古代的说法,她眼前这个由发达的四肢和脖子上一颗球组成的玩意,是她的青梅竹马。
两个人一块长大,小学中学大学都是一所学校。
曾经,他们梦想着,一个要做航天员,一个要做航海员。
每天都在为一起去清华还是一起去北大打架。
后来,他们一个学种地,一个扔铅球。
“……别提了,我就是比赛的时候,铅球扔错方向了,我当时就想还不如死了算了,再一睁眼就到这了。”游淮泽蹲在地上,嘀咕:“也不知道砸没砸到裁判,要是没砸到,我应该能拿第一的!”
月拂泠:“你又扔到裁判了?”
君镜走了出去,高歌带着护卫而来,火把照亮树林。
高歌跪地道:“启禀皇上,臣将千福宫彻底搜查,刺客不知为何提前撤离,只抓到两个,已服毒自尽,臣无能。”
君镜道:“起来,今夜混乱,前殿可有人伤亡?”
“前殿火势已控制住,有几个僧人受了轻伤,并无性命之忧。等天亮,大火便能彻底扑灭。”高歌道。
君镜看了月拂泠一眼,“你不是想去救火吗?”
月拂泠:“是,皇上。”
高歌带来的护卫手持火把,将树林照得犹如白昼。
君镜与高歌不约而同的盯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
“皇上,他……”
君镜眉心微蹙,摆了摆手,道:“这后面的山洞,埋满了火雷,你派人小心处理。”
高歌惊讶道:“这么多?风翊王朝的火药调取管控严格,这么多的火雷,兵部那边竟完全没消息。”
突然,他想到什么,闭上了惊讶的嘴。
兵部,是六王爷在管。
这些火雷极大可能是刺客埋的,如此一联想,难不成是六王爷与刺客勾结?
可六王爷与皇上关系一向要好。
皇上初登基,免不得被质疑,有朝臣直言皇位该由如今最年长的六王爷继承。
是六王爷屡次站出来说自己无能治国,只想做闲散王爷。
“你既然想到了,就该知道这件事必须查清楚。”君镜负手而立,盯着月拂泠离开的方向,“就从他身上入手。”
“臣领命!”
事关皇家与刺客勾结,关系重大。
若真是六王爷想杀害皇上,那这小太监就是关键人证。
若六王爷是清白的,那便是有人陷害。
如此,这小太监更是关键。
所以,他们暂时只能留着这个刺客。
高歌摸到怀里的大蒜。
所幸,这刺客的脑子好像不太好使。
“皇上。”高歌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多嘴,“这刺客迟迟不动手,只怕还有更大的谋划,不如先将他关押起来?”
君镜勾了勾唇,笑意却不达眼底,“朕是好奇得很,倒要看看他到底所谋为何。”
高歌不再多言,陛下心有防备,那刺客便翻不了天。
与此同时,早已撤离千福宫的刺客迟迟没等到同伴回来,又派人潜到千福宫外围查看。
正好看到月拂泠拿着一个小碗,一碗一碗的往火里浇。
生动的演绎什么叫杯水车薪。
刺客脸色复杂,突然看到站在暗处的明黄身影,跟他同款复杂的脸色。
君镜没死!
护卫还在巡逻,刺客连忙跑了。
君镜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让人把月拂泠唤来,“你在做什么?”
月拂泠捧着巴掌大的碗,递给君镜看,“救火啊。”
君镜:“……”
月拂泠解释,“其他的桶盆都被人拿了,厨房里除了碗就是锅铲,我觉得碗多少比锅铲好一点。”
她来时火势已渐渐扑灭,该烧完的也早就烧完,有没有她那几碗水都没区别。
但又不好直接偷懒,只能摸鱼。
就跟导师路过,她在键盘上一顿噼里啪啦的激情敲打,等导师离开再全文删除一样。
待天蒙蒙亮时,火势全部被扑灭。
君镜留下一个官员清点损失及后续修建,便起驾回了宫。
与此同时,离千福宫十里外的一处破庙中,二十多个刺客正表情严肃,凝眉思索。
“大哥,你说她到底想做什么?君镜好好的,连头发都没掉一根,她完全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她肯定背叛组织了!”
“不!”被叫做老大的男子抬手,“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有更大的筹谋,或许是不好让我们知晓。你们想,她原本只是个扫地的小太监,如今却能随侍君镜左右,君镜走时也把她带在了身边,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已得到了君镜的信任,速将此事禀告主上。另外,把解药送给她,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是!”
月拂泠跟随君镜回到皇宫,君镜看都没看她一眼就回了寝殿。
她两手空空的被打发回了司监院。
月拂泠郁闷得不行。
出差费都不给啊!
出差费不给,这一晚上心惊胆战,精神损失费总该给点吧。
“抠门皇帝!”月拂泠一边推开房门,一边低声嘀咕。
屋内,跟她同住的太监小安子看到她回来,笑了一声,“哟,这不是得了皇宠的小月子嘛?怎么?去御前伺候一晚,回来连招呼都不屑于跟我们这种普通太监打了?”
月拂泠一晚上没睡,正困着,头也不抬道:“帮我问候你祖宗十八代。”
小安子脸一沉,“你!”
见月拂泠压根不理他,恨恨道:“不过是一时入了皇上的眼,得意什么?还不是灰溜溜的回来,像你这种的我见多了,仗着自己生了副好皮囊就去勾搭那天上的人物,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月拂泠闭着眼睛,“我怎么死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很快就要死于话多。”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很虚弱,或许是一夜没睡加上担惊受怕,像感冒的前兆。
小安子哼了一声,“今日十六,是发月银的日子,我懒得跟你计较。”
他见月拂泠脸色煞白,嫌恶道:“要死别死我屋子里,自己死外边去!”
月拂泠昏昏沉沉的,已经快睡着了。
迷糊中听到小安子出门的声音,随后沉沉睡去。
等她醒来时,天已经快黑了。
太监住的屋子简陋空荡,所以她一睁眼就看到了床边小桌上的木头盒子。
很小巧,放在掌心都能握住。
打开看,里面只有一枚黑色的药丸,闻起来味道怪怪的。
月拂泠顿时警惕,有刁民想害她!
谁家好人乱吃药啊。
她想也不想,直接连药带盒子扔进了粪水池。
反正天快黑了,也没人叫她干活,她洗漱了一番,准备继续睡。
或许是白天睡多了,她一时半会睡不着,望着外头,渐渐看到月亮升空。
“月亮真圆嘿。”月拂泠感慨完一句。
忽然脑袋一阵剧痛,痛得她几乎要晕过去。
然后……她就真的没了意识。
君镜本来在查兵部的录册,火药属兵部管,那样大的火药用量,兵部不可能完全瞒天过海。
事关皇家,交给谁办都不合适,索性他亲自查。
查着查着,突然头晕目眩,随后剧烈的疼痛从头部传来。
他以为是头疾发作,正要唤太医,四肢百骸又开始剧痛无比。
君镜看着自己小了一圈的手,这才发现,不是自己的身体。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很快就意识到,他又上了那小太监的身。
疼痛是来自于这具身体。
凭借经验,君镜判断出,疼痛来自于这具身体内被种了多年的剧毒。
他忍着剧痛,汗大颗大颗的往下滴,手指扣着床板,一丝声音也未发出。
许多刺客都会身带剧毒,这很正常。
幕后主使一般都会按时给他们提供解药,以达到控制的目的。
可这一次的刺客竟然宁愿自己忍受痛苦,也不愿出手杀他。
也许就是因为这小太监迟迟不出手,所以才没能拿到解药,因而受此折磨。
到底为何?
景湛脸红了一下,狂点头,“好!只要不是小侯爷就成!”
说着,他拉着月拂泠的手臂往自己的营帐里走,“我给你准备了热水还有衣服,衣服是我的,你我身形相似,应当可以穿。你洗吧,我和游哥在外面守着。”
月拂泠感动死了,道:“湛湛你真好。”
景湛露出笑容,“你开心就好了。”
老侯爷来狩猎纯属是为了带自己儿子出来玩,还带了自己府里的卫兵。
官员们基本都是两人一顶营帐。
就连君弦,本该也是跟谢千澜一个营帐,只是谢千澜身体未愈没来。
而景湛却有自己独立的营帐,据说是老侯爷说孩子十六岁了,跟爹住在一起诸多不便。
如今看来,倒是方便了月拂泠。
外面有游淮泽守着,她是一百个放心,甚至还在浴桶里泡了一会。
在司监院,她因着女儿身都不敢如此放肆的洗澡。
还是自己儿子贴心啊。
外面,游淮泽跟景湛一左一右蹲着。
一个嘴里叼着跟狗尾巴草,一个双手捧脸,望着天色越来越暗,喃喃道:“这么久,水该凉了吧?”
他刚想问问游淮泽,忽见身旁一道身影闪过。
下一秒,游淮泽已在十步之外,右手撑在树上,左手轻撩头发,将声音压成低音炮,“姑娘,天色已晚,冷风习习,可需要温暖的胸膛躲一躲?”
丹棠郡主换了身火红留仙裙,头发重新梳过,红衣黑发,在天色昏暗的野外,十分夺目。
周围的公子少爷都有意无意的往这边看。
“游公子。”温曦叹了口气,刚要说话,忽然眼神定定的看着游淮泽身后,眼底闪过惊诧。
游淮泽见她半天没反应,跟着看过去。
只见景湛的营帐门口,一身月白色的月拂泠正打着哈欠走出来,头发似乎没有完全干,尽数垂落肩头,披于腰后。
老侯爷生怕自己儿子怕黑,附近早就点起了火把。
以至于周围站在昏暗里的人,将那火光中照亮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那张巴掌脸白里透红,眼神透着迷茫的困意,眼睫上沾着水雾。
夜风吹过,将几根发丝吹到睫毛上,让月拂泠整个人看起来像只误闯人类领地的小兔子。
温曦定定的看了月拂泠好一会,连她一个女子都移不开视线,更遑论她身后的男人们。
以往这些男人看到漂亮女子都要议论几句,就连她路过时,都免不得要被评头论足。
可此刻她才意识到,在真正的美貌面前,没人会出声议论,甚至会屏息敛声。
白天时月拂泠穿着太监服,肮脏又狼狈,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竟不知,一个太监有如此容貌,竟比女子还美。
正在与君弦说话的君镜也发现了周围气氛的不对劲,齐齐看过来。
而那在视线焦点中的人,正高高兴兴的扯着景湛,兴奋的说:“小侯爷,我在你营帐里看到了鞭炮,我们去炸屎玩啊。”
君镜蹙了蹙眉,沉声道:“高歌。”
“是。”
高歌很快出现在月拂泠面前,将她拉进营帐,隔开了外面的视线。
月拂泠慌了,“高统领,咱们这不会还禁烟花爆竹吧?”
高歌面无表情的扫过那张美得动人心魄的脸,飞快的移开视线,道:“皇上有令,把头发扎起来。”
“我头发还没干,又没人看我,等会行不行?头发没干就戴帽子,要脑溢血的。”
高歌刚要开口,门口传来君镜的声音,“束发便是,披头散发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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