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她挤在一百多平的房子里。
吃饭时,温瓷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小半碗就放了筷子。
傅寒州眸色一沉,却也没多说。
等温瓷洗了澡出来,傅寒州攥着她手腕就把人扔在了床上。
“吃这么少?
不舒服?”
他灼热的手掌从衣摆处探入,肆意朝上。
温瓷按住傅寒州的手,有事要说:“寒州,我……”然后,她目光凝住,整个人犹如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凉水。
傅寒州的胸口,挂着一道刺眼的吻痕。
怎么留下的,不言而喻。
心脏都仿佛被人用刀划开,鲜血汩汩冒出,疼的温瓷下意识伸手想推开身上的人。
但傅寒州将她的手狠狠按下,扣住她的腰肢的手,带着不由分说的力道。
温瓷只能认命的闭上眼,被他带入沉沦的深渊。
凌晨三点。
温瓷蹲在床边,静静的看着睡熟的傅寒州。
她指尖轻触他的头发,想起两人的曾经。
岁,她从京大辍学成了傅寒州的经纪人,逼着自己灌下一杯又一杯的白酒,只为能给傅寒州签下合同。
岁,傅寒州一炮而红,她就更忙了,运营、公关、忙起来就是一个通宵。
岁,轻舟娱乐成立,傅寒州给了她股份,也给了她妻子的名分。
到如今,她快0了。
恍惚想来,前半辈子竟都给了这个男人。
但可惜,她没有后半辈子再给他了。
温瓷拿起手机,翻出电子诊断书,结果那一栏赫然写着—“结合临床诊断结果,确认为胰腺癌。”
无论看几遍,这行字都不会变。
黑暗中,温瓷眼眶泛红。
她放下手机,轻轻的抱住了傅寒州,无声在他耳边说。
“等我死了,你要亲自为我扶灵,好吗?”
第章第二天,温瓷醒来时,床上属于傅寒州的那一半早已冰凉。
身上隐隐作痛,她拿了颗止痛药咽下去,便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她便叫人将白沁叫到办公室。
但几小时后,白沁才姗姗来迟。
她连门都不敲,直接闯进温瓷的办公室,看着温瓷,笑容挑衅:“温大经纪人,我的行程安排好了吗?”
温瓷淡淡瞥她一眼,拿出整理好的行程表推到她面前:“这是你这个星期的安排。”
白沁迫不及待的看去,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这通告未免也太少了!”
“你的咖位摆在这里,要是不满意,可以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