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的交流时间很快结束，白氿提醒我：「这个选秀世界的关闭估计要到成团出道那一天，你别提前被淘汰了。」
我：「要怎么才能不被淘汰?」
他：「你会唱歌吗?」
我：「什么东西?」
他就让我唱了一段，我唱完之后，我和他都沉默了。
他：「……算了，你还是不开口比较好。」
他：「你会跳舞吗?」
我皱眉：「广播体操算吗?」
白氿非常冷酷：「可能还没播出去你就直接原地去世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火气上来了，冷笑一声，一只手砸到了旁边的墙壁上：「出道是吧，那我一拳把其他 99 个竞争者锤进地板抠都抠不出，我不就直接出道了?」
墙壁开始簌簌落灰，被我砸的地方呈现了一块夸张的凹陷，旁边的裂缝如蜘蛛网般层层扩散。
白氿：「…………」
他抽了抽嘴角：「你冷静一点。」
我：「我很冷静。」
他：「其实不会唱歌跳舞也行，你 rap 应该不错，实在不行，其实长得好看，讨喜一点也能让评委和观众喜欢。」
什么垃圾选秀节目。
我实在不耐烦了，面无表情地说：「那我知道了，我给评委表演一个『不喜欢我就捶死你』，他应该就会喜欢我了吧。」
白氿看着我，忽然就觉得有趣一样笑了出来。
这个一直带着些嘲讽的青年这么一笑，眉目疏朗，色若春晓，居然说不出的好看。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女团选秀吗，那你是什么角色?」
「谁说是女团选秀了，」白氿慢悠悠地说，「这是男女混团选秀，男女练习生各 50 个。」
我：「…………?」
什么玩意?
「我也是练习生，」白氿打了个哈欠，「不过我一进来，分配到的角色还不错，排名应该比你高一点。」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卫衣帽子上贴着一个号码：A|2，意思是 A 班，第二名。
他又望了眼我腰上的号码牌：F|99，意思是 F 班，第 99 名。
他：「……」
我：「……」
这一刻，幸运 E 和世一帅比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