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涩、情。
“!”
姜泠飞快闭的上眼,偏开了脸。
她以前从来没这么深刻的体会过得寸进尺这个词的意境。
甚至想不明白。
怎么就从“亲一下”变成了“你摸摸它”?
她偏过去的脸红的滴血,已经顾及不上自己赤裸着的情况,咬着唇恼羞成怒道,“傅砚舟,你是流氓吗?”
傅砚舟又沉默了。
他许久没出声,姜泠犹豫着转回脸看向他,不料,恰巧望进他情绪难辨的双眸中。
男人对上她湿润的眼,竟有些受伤。
“我想跟我自己受法律保护的老婆交流一下夫妻生活,怎么就流氓了?”
姜泠:“……”
突然也没办法把现在紧紧抱着她不松手,有点无赖的说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的男人跟相亲那天把冷淡疏离禁欲写脸上的傅砚舟联系到一起了。
这时,唇瓣传来一丝刺痛。
姜泠回过神,她被傅砚舟咬了一口。
“走神?”男人惩罚般咬了下她的唇,“不许想别人,幺幺。”
“……”
“你能不能先出去?”
姜泠摸了摸被咬痛的唇,那上面还余留着激烈吻后的麻意,她不由抿了抿唇,同他商量,“你想的话,我们可以去床上……那个。”
说这种话,姜泠恨不能把自己埋起来。
但今天上午许薇薇灌输给她那些荒谬的技巧浮现在脑海里。
撒娇,百用不腻。
声音要娇,一个字带三个波浪,主打一个勾引。
怕傅砚舟还是不答应,姜泠一咬牙,晃了晃他的手,忍着羞涩放软了声音,眼睫轻颤着垂下来,“好不好呀?”
傅砚舟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的手指,看着她的眸色愈发幽深。
事实上,哪怕他现在都这样了。
面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没有任何波动。
他的情绪好像全部藏在眼睛里。
蛰伏起来,像一只随时会扑倒猎物按住品尝的恶狼。
没有效果。
姜泠甚至有些怀疑许薇薇是不是唬她。
但都开始了,只好垂着脑袋继续说下去,她白皙的后颈都染着淡淡的粉色,“我不想在这里做……做那种事。”
会疼的吧?
重生后的她最怕疼了!
男人嘛,就没有一句软软的老公解决不了的事儿。
顿了顿。
她硬着头皮抬起眼睛,补了一句,“老公。”
波浪是不可能有的。
更甚,这声喊的还有些僵硬。
傅砚舟除了握在她腰间的手明显收紧了一下外,几乎没有其他反应。
姜泠抿唇。
她又没对男人撒过娇。
然而,就在她都有些自暴自弃时。
“幺幺。”男人钳制着她的下巴抬起,眸中酝酿着狂风暴雨,低喃了声“你自找的”,再次重重的吻下来。
许久,他将她放下,起身时带起“哗啦”一片水声。
离开时,背影竟有些狼狈。
姜泠浑身无力的趴在浴缸边缘,大口喘着气,眼尾红晕勾出的艳色能看得人心尖发紧。
她气得在水里蹬了蹬腿。
声儿软的发颤。
“傅砚舟!”
啊啊啊烦死了这个男人!
-
傅砚舟出去后。
姜泠又在几乎少了大半水的浴缸里猫了一会儿。
等脸上的热度完全褪去,才慢吞吞的起身迈出浴缸,拿起放在架子浴巾擦干身体,换上吊带睡裙。
路过梳妆镜时,她脚步顿了一下。
因为不知道傅砚舟会突然回来,只有一个人在家,睡裙都是吊带款式的,镜子中人肌肤白皙,身体被勾勒出前凸后翘的曼妙曲线。
“……”
这不浑身都写着“你快来吃掉我”。
姜泠抿了下唇,慢慢腾腾的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