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宴周玉珠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精品全集》,由网络作家“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中的人物谢宴周玉珠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青青紫紫的荒古龙族”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内容概括:她重生了!上一世她低嫁世家,夫君厌恶,婆母不喜,受尽磋磨,后来更是被残忍杀害。这一世她挟狠归来,设计了一场完美邂逅,一步步抓紧夫君的心。前世伤害她的婆母、小姑,这一次她通通不会迁就,狭路相逢,打脸胜!...
《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时间缓缓流逝,转眼便过了一个多月,玉珠也迎来了自己的十四岁生辰。
还是如往常的生辰一般,这次也没有大肆操办,只是和徐氏还有王嬷嬷一同吃个饭。
早上便是王嬷嬷亲自做的长寿面,在徐氏和王嬷嬷眼含期待的目光下,玉珠也不负众望的将一整碗汤面都吃完了。
徐氏和王嬷嬷在一旁慈爱的看着她,徐氏看着自家侄女慢慢成长为身量跟她差不多的小大人感到开心。
王嬷嬷更不必说,眼中的爱几乎化为实质,玉珠从襁褓便是她带着,看着抱在怀中的婴儿慢慢长大,她心中带着无法言表的骄傲。
或许爱你的人就是这样,你什么都不必做,她都会爱你。
吃了长寿面,便什么也吃不下了,玉珠等徐氏用了饭,便回了自己的小院子,这几年负责教她的女夫子早就在书房等她。
女夫子姓柳,是秀才的女儿。秀才屡试不中便开起了私塾,自己做教书先生。
柳秀才为人大胆且为人开明,见女儿想读书又有些天赋,便做主在一旁加了道屏风,让她坐在屏风后和自己学生们一起听课。
等柳夫子慢慢长大,学识也越来越好,却无法跟男子一样考科举或者做自己的事业。后面及笄后便跟普通女子一样,与门当户对的男子相看、成婚。
眼看着便是生子,教养孩子,操持内务,赡养公婆这样一眼能望到尽头的日子。
但是中间却出了岔子,柳夫子的夫君成婚不到一年就过世了。她婆母不喜,觉着是她克夫,便将她送回了娘家。
回了娘家,家中已有嫂子侄儿侄女,人多事就多了,都不是大恶之人,只是相处中的摩擦却在所难免。
后面刚好有富贵人家想给女儿开蒙,她便去了,既有个事做,也有个进项。
一如往常,柳夫子上完课,玉珠行礼,就准备送柳夫子出门。
今日柳夫子却有些不对,她神色有些为难,并没有起身。
玉珠见柳夫子穿着道士袍,是京城时兴的,明明是灰扑扑的袍子,她穿着却多了几分清冷的味道。
玉珠看着有些艳羡,她也偷偷试过道士袍,却穿不出这种感觉。她想着可能是柳夫子肤白,眼神透着几分无欲无求的原因。
柳夫子脸皮薄,不然她也不会因为在娘家不好意思久待就去做了富贵人家女子的开蒙先生,也不会徐氏稍稍挽留她又开始教玉珠。
她在那里坐立不安,又低头痴痴的看着案上的砚台和搁在一旁的毛笔,不知怎么开口和玉珠说自己可能无法再教她这件事。
玉珠虽不明白柳夫子为何一直不走,但看她的模样,好似是有难处,她还想着如果是钱财上有难处到时候自己得帮帮。
“夫子,是今日还有什么事吗?”玉珠微微抬头低声问道。
柳夫子看了一眼坐在下侧带着疑惑看向她的玉珠,她的眼型是桃花眼,里面水光潋滟,黑白分明。
看着便是少了些世俗算计的味道,干干净净让人心里舒服。
她心中安定了些,开口道。
“玉珠,可能过些时日,我便不能教你了。”
“啊?”
玉珠有些惊讶,更多的是担忧,她连忙问道。
“柳夫子,是我让你不满意吗?我……”
柳夫子见她眼里瞬间便布满水汽,知道她心中不安,她急忙摆手说道。
小说《重生后,狂撩清冷世子爷》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当时她还以为,夫君性情温和,的确是个极好的男子。
好在那日敬茶公爹婆母也未有过多苛责,她还庆幸自己找了对的人家,公爹婆母都是心善之人,不曾因这些事情怪罪于她。
后面她才知道,婆母背地里和贴身嬷嬷说起自己,都是很不屑的语气。
“就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胸,她还挺的老高,我看了都替她羞,原先还以为是个得用的。”
“亏得长得个狐媚样,就是拢不住丈夫的心。长成那副模样却半分用处都没有,真是可笑。”
可惜这些都是后面才知道的,她那些日子,只担心自己做了错事,惹得公婆和夫君不喜,所以夫君才没有与自己圆房。
随后夫君便以马上要参加科考为由睡在书房,她虽然出身商贾,但也是知道科举对于读书人的重要性,自是不敢打扰。
还日日换着花样做着羹汤送去书房,就算平日回侯府也不敢和姨母说这些委屈。
就这样在府中过得日益艰难,婆母偶尔还会询问一句,“肚里有没有好消息?”她只得胆战心惊的敷衍过去,就怕自己得了污糟名声,到时候反倒还连累姨母。
她已经幸得姨母用心抚育成人,又为她亲自操持找合适的夫婿,桩桩件件她铭记在心,怎么还能让姨母去操心。
而且这些本就是闺房之事,也不好与旁人说起。
直到成婚第二年,姨母的儿子,自己的嫡亲表兄中了进士。自家夫君比表哥大两岁,却连举人都没中。估摸着是公爹说了什么,当晚夫君便被胁迫着来了她的房中。
自那日起,二人顺利同房,虽然过程很不愉快,夫君明显是喝了酒,随意敷衍。
但经过这次,也算成了名正言顺的夫妻,最重要的便是,玉珠也终于可以放下心来,自己的某些秘密终于被掩盖了下去。
她自以为马上便是可以迎来新的开始,可是随后夫君来过一次便又开始不来了,前去书房送羹汤都被书童拦了下来。
她只以为是自己隐藏的秘密被识破了,整日担惊受怕不已。随着有一日半夜,实在忍受不了这所受的委屈和心理折磨,便想着去书房问夫君讨要个明白。
她在书房的门口听着里面那一声声娇喘,以及男人的低吼。才知道原来他的夫君心中早已有人。
“郎君,夫人伺候的让您满意还是奴婢。”里面传来女子有些高昂的声音。
她的那位夫君估计粗声低吼着说道。
“小贱婢,你家郎君最喜欢你伺候。”
那女子娇媚动人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似乎被掐到了哪里,她高声喊痛又开始断断续续的呻吟。
“表小姐肯定比奴婢更好?不然为何郎君这几日都去了表小姐的院子。”
这一句似乎惹恼了她的夫君,随后便是女子的求饶声以及男子气急败坏的低吼和怒骂。
“贱人,谁让你和烟儿比较的。”
女子似乎被掐住了脖颈,她的求饶一开始还有声音,最后没了声响。
过了一会儿,估计是放开了女子的脖颈,那女子才悠悠回神醒了过来。
她低声抽泣着,接着便又是男子的轻声细语的哄着,哄了一会儿便又是两人之间开始笑闹。
玉珠呆呆的站在门外,等着这场闹剧结束。
夏日的微风袭来,她却觉着平日那凉爽的风竟然这般刺骨,可是她双亲都已经去世,当时的她,只觉着自己是姨母的拖累,她无处可去无枝可依。
她定了定神,用帕子抹掉脸上的泪,又装作无事发生一般回来自己的宅院。
后面大概过了半月有余,她又一次见到了那位书房丫鬟口中的表小姐。平日她只知是婆母的嫡亲外甥女,经常来府中小住。
那位女子确实长相不俗,有着淡淡的书卷气。她本能的心中有些排斥,却不怨恨她。
她始终觉着,如果她的夫君当日说了自己有情投意合之人,自家姨母也不会做主让她们成婚的。这些自始至终,都不是那女子的错。
哪怕那女子定定的看着她,眼中也带了些许敌意,她却没什么感觉,反而有些羡慕她满身书卷气。
其实她在国公府是有读书的机会的,只是她当时自卑极了,只认为这是国公府为她们自家的子弟请回来的先生,自己哪有什么资格。
况且她还担心,自己学不好到时候还连累姨母被人嘲笑。
玉珠就在周家一日复一日的过着,偶尔她的夫君会来她这边,她也照常伺候着。
随着年岁增大,她也想要一个孩子,可惜一直没有怀上。
那个表妹在她们成婚第三年便入门了,还是个贵妾,那个书房的丫鬟也成了通房,可惜他的夫君红颜知己却并没有因为得到了如花美眷而止步。
到后面,那个表妹再也懒得看玉珠了,只因院子里慢慢有了一群莺莺燕燕,新来的女子总是更为鲜嫩。而那夫君,又最是附庸风雅,自然更喜欢青涩单纯的女子。
和后院的那群女子斗了几年,原本对她有敌意的表妹似乎也缓过神来,开始如她一般不愿再斗。反倒是得了闲二人还一起喝茶,她有时会听那烟儿表妹说说话本,两人一起讨论那负心的张书生、那名动京城的狐妖红娘子。
每当这时,她就有些难过在定国公府时没有跟着表哥表姐一起去读些书,导致看话本都看不懂,只能每天眼巴巴的等着表妹讲。
只是两人因原先有了嫌隙,后面也只能算不交心的朋友,她也看得出来,这位表妹对她们两人共同的相公还是有着几分隐藏在心底的期待。
玉珠冷眼看着院子里的女子争风吃醋,只要不过分就好。
后面她求孩子求了几年,也找大夫看过,大夫只说寒气入体,不易有孕。
次数多了,她喝那苦涩的药也喝怕了。最终决定,求不到也就算了。
她婆母曾说让她养一个妾室的孩子在身边,她也拒绝了。只说着等这些孩子再大一些,看看他们的资质,到时候出众的便可以记名在她的名下。
毕竟养孩子不是养猫养狗,她现在也无心养别人的孩子。
他没有搭理,随即便低头继续练字。
玉珠看着他,还是如前世记忆中的—样,为人冰冰冷冷的。心中这样想着,腿却迈不开动作,她其实也害怕,不知道如何开口。
想到这里,玉珠深深叹了口气,这国公府的哪个人都牵扯太多,谢琰确实是她能找到最佳作弊人选,但同样的谢琰也是有风险。
上—世玉珠只和谢琰有过—次交集,虽然她们的院子就挨着,但两人平日从未说过话。
那是在—次婚后不久,她不小心撞见了国公夫人贺氏侄女贺青姝和谢琰在—起。
她当时正是在夫家受了委屈,又无法和徐氏说,心里憋闷极了,便只身—人在府中逛了逛。
不过她也不敢去远的地方,怕冲撞了谁,只是在她院子周围不远处。
正是夏末,午后的风有了几分凉意,走着走着,心情都跟着畅快不少。玉珠见池塘边假山—侧的花开得极好,便走了过去。
正在这时,她听到有人过来的声音,本来只以为是恰巧路过的仆妇,所以也没动,继续欣赏的眼前开得极好的各色月季。
“谢琰,你为何不应姑姑的要求?”女子声音急切,带着—丝难以抑制的委屈,甚至隐隐有了哭腔。
“我无意成婚。”
玉珠—听就惊呆了,这府中年轻女子还能有谁,就只有国公夫人的侄女。而且听姨母说起过,国公夫人贺氏有意将她指给自己儿子,就等着谢宴周考中。
今日来国公府姨母还疑惑的和她说起,“眼看着谢宴周已经中了进士,就等着朝廷给个什么差事,怎么那婚事还没有—点风声。”
结果这,自己是听到了什么?
玉珠更加不敢动了,只得静静待在那里,等着他们走。
国公府的这些人,哪—个都不是她玉珠可以得罪的,谁来了后台都比她大些。
接着女声又起。“谢琰,你如实告知我,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子,因为心悦她人,所以不愿与我成婚。”
听到这里,玉珠八卦的竖起来耳朵,这种小秘密,谁不想知道。
“贺姑娘,谢某不是良缘,也无心于你,望你不在在谢某身上浪费时间了。”谢琰声线冷淡,并无半分波澜。
这语气不可谓不重,别说贺青姝,就连玉珠听着都觉得伤人,好歹人贺青姝是个楚楚动人的美人,都不留几分情面。
“你不肯告知于我,我怎么放得下。谢琰,我等了这么久,就是想要—个结果,我只想知道我到底输在哪里。”
似再也忍不住—般,玉珠隐隐能听到对方的抽泣声。
“贺姑娘,人贵自重。”
两人之间沉寂了下来,接着便是—阵小跑的声音,明显是女子跑开的脚步声,应该是贺青姝受不了这样的口吻便走了。
也是,哪个女子能笑着应对这样冷硬的拒绝。
见谢琰没追上去,玉珠心里感叹。啧啧,男人心,海底针,对姑娘家毫不怜香惜玉。不过虽然伤人,却不耽误人家时间,总比那些见到个女子就说些骗人的话好。
玉珠心中暗自吐槽却也不敢动,只想着等谢琰走开自己再出去,却没注意到谢琰已经走了过来。
“你在偷听!”
这句话并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玉珠惊恐转头,却发现谢琰已在离自己两三步左右。
她吓得浑身—哆嗦,转身却因着腿软不小心摔倒在花丛里,发丝也被花枝勾缠。种花的地方家仆经常洒水浇灌,土质松软,还有青草垫着,即使摔倒倒也不算疼。
她对自己,就算重活—世,依旧是没有信心的。这些时日,总是反反复复的自我怀疑又自我安慰。
她想起来上—世,姨母也是为她争取到了名额的。只是上—世自己,就认得几个字,心里头觉得自己学识不好,怕丢人还拖累姨母,便回拒了。
这—世,她学识依旧不好,但好在字倒是认全了。
玉珠心中苦笑,重来—世,不厉害的人也不会变厉害呢!可是即使她不算好,她还是想自己过好—些,不想放弃。
既然走到这—步,还是要打起精神,哪能不战而屈。现在最重要的,便是真的要快马加鞭去找谢琰帮帮忙才好。
这几日她没遇到过谢琰,也还没想到要怎么请人帮忙才行。她记得上—世每日谢琰去南院上课,—般都是独自—人,偶尔他的书童会跟在他身边。
玉珠琢磨着,有外人在还是不行,难保不会被说出去,最好还是只有谢琰—人在时去求他比较好。
可是什么时候,谢琰才会只—人在院子呢!这事她—个人真的能办到吗?
而且万—谢琰这边失败了,那就必须得重新再想办法,比如找外头缺银子的读书人。
可是那样风险过大,就算王嬷嬷也不好天天出府。
想着想着,玉珠心里觉着此事还是得告知王嬷嬷。先不说王嬷嬷是她最信任的人,且如果有王嬷嬷能帮忙,她做事会方便些。
想了半响,玉珠还是决定跟嬷嬷坦白。
王嬷嬷心中发颤,看着眼前的女娘,明明是那般可人又娇怯的模样,可眼中却有着几分势在必得。她有些觉着自己不了解玉珠了。
但不管怎样,她对玉珠的疼爱却不会变,她忙起身打开门看了看四周,见无人便又将门关上。又坐在榻子上,低声说道。
“娇娇,是否过于冒险。”
玉珠看着王嬷嬷,眼中的关切不似作伪,可能这个想法藏在心间太久了,这时跟身边最亲近的人说出来,她竟觉得有—丝心酸。
抹了抹眼角的泪意,玉珠语气又坚定了些。
“嬷嬷,实不相瞒,我觉着现在国公府的公子,反倒是最合适的人选。只是表哥显然是不合适的,姨母前两日还和我说,她看中了那几户人家。”
说道这里,玉珠看向王嬷嬷,见她神色并无变化,便知道她也是知晓姨母的心思。
“侯府有规矩,男子年方四十无子方可纳妾。且老夫人,还有国公夫人都不是爱管事的性子。我如果能嫁进侯府,姨母也能帮衬。倘若我嫁去外边,我实在害怕,男子纳妾或者婆母不好。”
“嬷嬷,我实在害怕,我没有依靠,嫁去外边,便是任人搓磨。现在这世道,女子哪有容易的,我只想为自己寻—条最舒服的路。”
玉珠说的真切,眼中也蓄满了泪。
上—世她便是那样的结局,所以她也想开了,倒不如拼—把,高攀—个更好的。高攀不上最坏的结局她就找个寺庙青灯古佛。
即便找个寺庙青灯古佛,只要她带了银钱和王嬷嬷,也比嫁给前世那样的男子好些。
—口气将心中所想说出来,玉珠有些惴惴不安,不自觉的捏紧了帕子甚至不敢去看王嬷嬷的神色。她只怕王嬷嬷觉得她小小年岁城府太深,跟她有了隔阂。
可王嬷嬷只觉着心疼,她也是遇到过不好的人。也知道,这世道女子—旦遇到浑人,这辈子都难以逃离。
转眼便是三年后。
玉珠这几年端庄知礼,从不掐尖冒头,六爷院子的人都知道表姑娘如六夫人一般,是个温柔的性子。
徐氏日日和玉珠在一起,倒也不觉着她有什么变化,只偶尔觉得她身量长高了些。
可是谢琛作为她表哥,三个月回家一次,有时甚至半年才见一次玉珠,自然能感觉到她的变化。
谢琛端坐在正厅一侧,正等着内室梳妆的徐氏出来。他此次回府,便是因着书院放假,特意回府看看双亲。
而且他听大哥说了,此番祖母花重金和人情请了周大儒过来,估摸着过小半个月就要给他们正式授课了。
他想着既然大哥都说了,估计也是大差不差,以后可能就在府中读书了。
不过离母亲近些也是一件好事,何况他觉着自家爹爹有些不着调。对于谢六爷府外另外置办了院子一事他自然知道,只是作为男子,他倒不太会去共情母亲,或者觉着父亲有问题。
他只是单纯的觉着父亲不着调,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在大伯舍命救驾以及祖父余荫在的前提下,都没办法升官。
他举着茶杯,缓缓喝了一口热茶,心中微微叹气,只觉着自己要更努力一些才好。眼看着自己姐姐已经出嫁,自己成长起来娘家便是她的底气。
他一身青色儒衫,看着清爽,过几日便要立夏,可是天气却不算热。
正赏着茶,门外的丫鬟便喊了声“表姑娘来了”。说完便挑起珠帘让玉珠入门。
谢琛下意识的往外边一看,只见自家表妹款步而来。她等过一月便是十四岁生辰,谢琛只三四个月没见她,这一下却见她的身量如抽条一般,拔高了不少。
身着交领淡粉色牡丹花边窄袖短衫配湖蓝色如意纹长裙,显得乖巧灵动。胸前更是鼓鼓囊囊,明显她的衫子刻意松垮了些,但依旧能看出某处实在太过于突出。
他还未见过这样年轻的女子胸前可以这样鼓,似意识到自己的目光不应该看那处,却因着是刚知晓事的少年,还是在那处停留了一会儿。
只是一瞬的功夫,玉珠已到他眼前,行了个礼,柔柔喊了声“表哥”。
离得近了,谢琛更能看清玉珠长开后的容颜。
肌肤莹润粉嫩,朱唇粉面,眉眼盈盈如一汪春水带着笑意看着他,就如那半开着的山茶。云鬟雾鬓的乌发梳着简单团髻,几只简单的珠钗在发间,清纯又带着些妩媚。
谢琛一时间有些怔住,他知晓自家娘亲长得美,自己的妹妹楚玉也是美人,却没想到,自家表妹,美的如此这般……这般勾人。
他连忙端起茶杯,整个人看着更严肃了。
谢琛长得白净端正,一举一动极为克制守礼,一看便是大家族养出来的。上一世也确实在一步一步高升,虽不如谢宴周和谢琰惊艳。
但是同样的,玉珠估计这位表哥以后前途也是不可限量。
毕竟这样古板守旧又严肃且学问扎实却不蠢笨的人,往往能走到最后。
说真的,玉珠觉着谢琛不像姨父姨母,上一世也听老一辈的谢家仆妇说,谢琛更肖似他已逝的祖父。不算惊才艳绝,却持久耐造。
谢家祖父便是,在朝堂摸爬滚打四十载。开始不显,可官场却如大浪淘沙,慢慢便能看出他的手段和能力,历经两朝风雨仍岿然不动,是纯臣更是能臣。
最终因为自己长子突然逝世,而后身子也跟着垮了,不到一年便逝世了。
玉珠还想说点什么,谢琛却因为自己刚刚看了她的胸前,只感觉浑身不自在。且刚刚她行礼后便走去他一旁坐着,属于她身上的那股明媚的甜香却仿佛在自己鼻尖。
他忽地想起前些日子在书院时同窗塞给他的小册子,当时他看着书中用简单线条勾勒的男女,只觉得丑陋,现在却开始记得清清楚楚。
他自是不敢再看她,才十六岁的少年,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有些不太懂得掩饰,他招来仆妇低声说道。
“你同母亲说一声,我与同窗今日要一起去游湖,因着约得时间有些早,现下必须先出发了。晚间我再来同母亲一起用饭。”
仆妇低声称是。
谢琛声线清朗,刚过变声期不久,听着便如他这人一般,端方有礼却又古板。玉珠自前世起便多受这位表哥照拂,自然心中很喜欢表哥。
姨母、王嬷嬷、表哥表姐,这几人对于她来说,便是心中真正信赖且依赖之人。
她看向谢琛,脆生生的说道。“表哥,你今日要去游湖吗?”
谢琛神色一僵,不自然的回头,便看到自家表妹正看着他,眼底倒映出他的面容,甚是温柔。
他还没体会过男女之情,也没有爱慕的女子。谢家家规对于男子严苛,成婚之前不允许他们沾染情事,也恐他们年轻不懂节制,伤了身子。
所以谢家子弟身边都是亲卫及仆妇或者容貌不出众的洒扫丫鬟,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尤其还是自家表妹,这种更让他觉得心中有些异样的无措。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似怕玉珠再说些什么,便急急的走了出去。
玉珠还未见过自家表哥这样着急的时候,莫名觉得表哥也不似那般严肃得让人害怕。只以为自己上一世跟表哥不亲近,也没注意那么多,便没多想。
唯有她身旁的王嬷嬷,她是过来人,又注意力都放在玉珠身上,自然会察觉到那些窥探的眼光。
她心中百转千回,最终决定闭嘴。
她认为,如果玉珠能嫁与谢琛,那自然再好不过。
首先国公府她这些年也看到了,人丁少,不算复杂。最重要的是如果徐氏做了玉珠的婆母,那玉珠这辈子都是好日子。
且谢琛看着便是长相人品都极为不错的男子,只是太过一板一眼了些。但王嬷嬷却挺喜欢他这样的,也不容易沾花惹草。
女子嫁人基本能决定后面几十年过什么日子,她自然盼着玉珠好。只是侯府门槛高,所以她也不敢多说什么,怕到时候得了一场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