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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惹疯批:大佬他表里不一人设翻车全集阅读

鱼不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错惹疯批:大佬他表里不一人设翻车》,是网络作家“秦佔闵姜西”倾力打造的一本现代言情,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你就想说上梁不正下梁歪?”闵姜西一眨不眨的回视他,两秒后,出声回道:“是。”应了这个字,她自己心底都在骂傻瓜,千辛万苦才求来的工作,做了几天就破罐子破摔,明知秦佔是什么样的人……果然,秦佔声音沉了几分,隐隐带着危险的气息,“你搞清楚,我花钱雇你回来,是教孩子,不是教我怎么做人的。”闵姜西上来一根筋的劲儿,九个雪橇犬都拉不回来,她定睛回......

主角:秦佔闵姜西   更新:2024-08-24 08: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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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惹疯批:大佬他表里不一人设翻车全集阅读》精彩片段


她微垂着视线,没看秦佔的脸,只听得几秒后,熟悉的男声传来:“不是家长教的好吗?”

闵姜西抬起头,秦佔正好也在看着她,不待她作答,兀自说道:“你一路上跟我道了三次歉,跟秦嘉定说了四次谢,却从来没跟我提过一个谢字,歉意跟感谢不是一码事,你做老师的,不会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吧?”

闵姜西对上秦佔的视线,听着他不冷不热的声音,一时间不辨他内心喜怒,目光略微闪躲,她很快便郑重其事的回道:“是我疏忽了,您说的对,我欠您一句谢谢。”

“谢谢您出手帮忙。”闵姜西很真诚的冲着秦佔颔首。

秦佔面不改色,“听说你白天照顾了秦嘉定,扯平了。”

闵姜西沉默片刻,开口道:“秦先生,有件事我想多嘴提一下,您未必愿意听,但于情于理,尤其是今天的事过后,于公于私,我都要说。”

秦佔不置可否,闵姜西抬眼看着他道:“我们做教育的,大多研究过儿童和青少年心理,一个孩子从小到大的性格和品性养成,的确需要上学期间老师的指引,但更多的,是来自于原生家庭耳濡目染的教育,亲人才是孩子成长过程中无可代替的老师。”

“您教会秦嘉定勇敢,那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挺身而出,不会在意自己是不是个孩子,面对的是成年人还是同龄人,但是勇敢不等于极端,就像正当防卫和防卫过当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我知道作为被救者说这样的话,一定会引起您的反感,但秦嘉定还是个孩子,这一次他用花瓶,下一次不知道会不会用刀,我不想他模糊了善良和正义的界限,更不愿意有一天他因为自己的勇敢,反倒对这个社会失了信心。”

秦佔听完她这番话,只回了一句:“讲这么多,你就想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闵姜西一眨不眨的回视他,两秒后,出声回道:“是。”

应了这个字,她自己心底都在骂傻瓜,千辛万苦才求来的工作,做了几天就破罐子破摔,明知秦佔是什么样的人……

果然,秦佔声音沉了几分,隐隐带着危险的气息,“你搞清楚,我花钱雇你回来,是教孩子,不是教我怎么做人的。”

闵姜西上来一根筋的劲儿,九个雪橇犬都拉不回来,她定睛回视秦佔,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您是我客户,但我没把秦嘉定当任务,我不敢教您怎么做人,我只想您能当个好爸爸,秦嘉定能有个健康快乐的童年。”

早在她‘有句话不当讲也要讲’的时刻,闵姜西已在心底给自己判了死刑,虽说老师教书育人,但这年头教不好书的大有人在,更何况是育人了,见惯了家长宝贝孩子,不许别人指责一根手指头的,更何况她还隔山打牛,直接数落到家长头上。

来深城之前,丁恪跟她聊了四个小时,特地嘱咐,一定要把这行当买卖,不要讲太多个人感情,不然失望的是自己。她明白,却还是感情用事了。

闵姜西已经做好秦佔下一句话就让她走的准备,有多远走多远,事实上他的确沉默挺久,久到她怀疑,他不仅要开了她,还要收拾她。

“你没把秦嘉定当任务,把他当什么?”

秦佔声音依旧低沉,闵姜西豁出去了,放平心态回道:“我要说当他是弟弟,他肯定不乐意,勉为其难可能赏我个朋友当当。”


以闵姜西的级别,一百节就是八十万,先行向来服务富人,一次性签单这个价位的客户不是没有,数目更大的都有,但只因为来者是秦佔,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省去了客套跟恭维,整个签单过程奇快无比,秦佔从会客室里走出来,身后跟着闵姜西,不是何曼怡不想送,是懒得凑上去触霉头。

闵姜西跟秦佔来到电梯口,伸手帮他按了按钮,微笑道:“真的很感谢秦先生,我会努力做好,不辜负您的信任。”

秦佔没看她,开口回了句:“互相帮忙。”

闵姜西掂量话中含义,点头不语,电梯门打开,秦佔跨进去,她站在门外礼貌颔首,“您慢走。”

送走了秦佔,闵姜西转身回办公室,同事们早就翘首以待,一个个的笑着跟她说恭喜,齐昕妍更是扬声说:“闵老师,开门红是不是该请客吃饭啦?”

闵姜西笑着回道:“来这么久早就想请大家吃顿饭,你们平时都太忙了,一直没找到机会,深城你们熟,我做东,你们选地方挑时间。”

齐昕妍笑道:“放心吧,虽然你签了大客户,我们也不会狮子大开口的,找个好吃不贵的地方,主要是替你庆贺。”

闵姜西笑说:“那就麻烦齐老师帮忙张罗一下了。”

齐昕妍爽快回道:“包在我身上。”

从试用到正式聘用,闵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完成,突然到不仅惊了其他人的眼,还差点儿闪到自己的腰,她能猜到众人在背后如何议论,只不过还是低估了消息传播的速度。

人在办公室坐,闵姜西收到陆遇迟的微信,他狐疑的口吻问:“你跟秦家签正式合同了?”

闵姜西打字回道:“这么快就听说了?”

陆遇迟道:“我这都叫慢的,我是听另一家教育机构的同学说的,她来问我是真是假,说是她们公司都传遍了。”

闵姜西回了个呆头鹅的表情包。

陆遇迟迫不及待的问:“秦佔亲自去签的约?”

闵姜西回了个嗯。

陆遇迟:“他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上你了?”

闵姜西道:“先回来,晚上再说。”

这边字才发出去,微信上又有人叫她,退出去一看,是程双。

程双问:“你跟那谁签正式聘用合同了?”

闵姜西眼露无奈,“……你又是哪来的小道消息?”

程双火急火燎又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说:“刚刚董博磊亲自给我打电话约饭,还说恭喜,我心说恭喜什么,他说你跟秦家签了正式聘用合同,我这才知道的。”

这会儿呆头鹅已经无法诠释内心感受,闵姜西只能如实表达,打字说:“他们是在秦佔身上安了窃听器吗?还有没有秘密可言了?”

程双道:“早跟你说了,秦佔在深城的一举一动都是万千瞩目,更何况他还本人露面去公开场合,摆明了没想藏着掖着……不是,欸,你才上门两次,怎么把他搞定的?你给他灌迷魂汤,还是他给你吃洗脑丸了?”

闵姜西跟程双说话的功夫,陆遇迟又发了好多话过来,没辙,闵姜西只好在三人群组里吆喝一声:“晚上吃饭再说。”

陆遇迟跟程双一碰头,马上抛下闵姜西,互换信息,还统一一致的觉着秦佔此举是典型的示好,变相的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闵姜西不是不想解释,而是有些话不方便用这种方式说,干脆放下手机做其他事。终于熬到晚上下班,包间内,三聚头,闵姜西把白天在秦家遇见的人发生的事一说,随后面色坦然的吃饭。

余下程双跟陆遇迟神色各异,对视一眼,前者道:“看来是空穴来风。”

陆遇迟说:“秦家父子把你当什么了?出头鸟还是挡箭牌啊?”

闵姜西云淡风轻的说:“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也不是无事献殷勤,更不是司马昭之心,早跟你们说了,秦佔要是那种见色起意的人,我也压根儿不会跟他有交集。”

程双眉头轻蹙,“可他这做法,像是跟那女的置气,故意给你扶正的。”

闵姜西面不改色道:“有什么关系?一来人家内部斗争不关我这个外人什么事儿,二来神仙打架也犯不着凡人劝和,我跟他原本就是利益往来,还挑什么得利后的出发点,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嘛。”

闵姜西理智到近乎冷漠,一时间让程双和陆遇迟无法辩驳。

过了会儿,陆遇迟道:“秦佔对你没想法是好事儿,就怕人家女方不这么想,你被推出去当枪使,想的挺美不掺和,要是麻烦找上来,是你说不掺和就不掺和的吗?”

闵姜西随口道:“所以秦佔二话不说帮我改了合同,算是预防针,也算是提前的补偿吧。”

陆遇迟不太高兴的道:“说来说去不还是担风险。”

闵姜西抬起头,一眨不眨的回道:“遇迟同志,生活不是理想主义,搞不好同学关系不是不想上学的理由,讨厌办公室里的勾心斗角更不是不上班的借口,既然老板已经发了薪水,我觉得薪水里面除了个人劳动付出之外,也包括了日常的人际关系处理,以及应对突发状况的能力,说白了,适者生存。”

“别跟我说为了钱俗,大家目标不同,你家还有油田呢,不也千里迢迢跑到深城来受罪?你敢说在追我师兄的道路上任何外来阻力都不扛吗?反之你常挂在嘴边的一句,佛挡杀佛,魔挡杀魔,瞧瞧你这为了理想披荆斩棘的劲儿,怎么到了我这儿,一点儿委屈都受不得了?”

一如往常,把陆遇迟说的哑口无言后,闵姜西拿起筷子悠闲地吃饭。

程双捡乐捡了好几年,见状,隔空假装抚摸陆遇迟的头,撅着嘴道:“好了好了,咱不反驳,闵老师免费公开授课,我们听着就是了。”

陆遇迟半晌才平了这口气,无奈道:“知道你有刚,这么拼不累吗?”

闵姜西神色如常的接道:“谁活着不累啊,早拼出来早享福,累一阵子还是累一辈子,这是唯一能选的。”

程双跟陆遇迟都知道闵姜西的家庭背景,不吃惊她为什么要这么努力的活着,只是偶尔还是会心疼,偏偏闵姜西本人最‘铁石心肠’,她从不知道对自己心软。


大家都很关注闵姜西这次进办公室后出来的状态,没有让众人久等,不过十分八分,焦点人物现身,神情是自然中又带着几分如沐春风,大家一看便了然于心,果然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不是何曼怡拧不过闵姜西,而是先行得罪不起秦佔。

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古来有之,读了这么多年书的学霸们又怎会不明白。

当晚下班,闵姜西跟陆遇迟结伴去了家烤鸭店,包间房门一推,程双已经到了,正拿着手机坐在椅子上跟人客气,说是今晚实在有约,明天请对方吃饭。

电话挂断,陆遇迟边往里走边道:“稀奇,有生之年还能赶上程总铁公鸡拔毛,受宠若惊,受宠若惊。”

程双眼皮一掀,出声回道:“别以为喊我一声程总就能随便拔毛,为什么叫你来,给你个机会请我俩吃饭。”

挺大的圆桌,陆遇迟寻了个位置坐下,不无意外的道:“我说你都自己开公司当老板的人了,能不能大方点儿,出出血?”

程双道:“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没看我明天要请人吃饭嘛。”

陆遇迟嘴角一撇,“得,专宰自己人。”

闵姜西坐下后倒了三杯酸梅汤,一杯留给自己,另两杯转给他们,开口道:“她说请人吃饭就是她花钱?她请客,别人买单还差不多。”

程双道:“还是姜西了解我。”说着,白了眼陆遇迟,“大学白让你跟我混了好几年。”

陆遇迟道:“还好意思说呢,自打跟你认识,吃饭花的都是双份儿,我爸妈一直怀疑我有女朋友,关键真有也就算了,占着茅坑不拉屎。”

程双哼着道:“干嘛跟吃了枪药似的,荷尔蒙失调了?”

闵姜西说:“想挫的人没挫到,宝宝心里委屈,只能冲你撒撒气。”

程双好奇一打听,这才知道白天先行发生了什么事儿,包间里没外人,她敞开了道:“痛快,憋了这么久,可算是出了口恶气。”

陆遇迟说:“有些人就是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

闵姜西接道:“其实背地里心狠手辣吗?”

陆遇迟赔笑道:“您这是卧薪尝胆。”

闵姜西淡定的喝了口酸梅汤,出声说:“没资格没本事的时候,不就得憋着。”

程双说:“待到十拿九稳,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给小人迎头痛击,让她们尝尝猝不及防又无可奈何的滋味儿,出自闵子兵法。”

陆遇迟感慨道:“心疼我自己一肚子刺儿话,愣是没有机会说。”

程双道:“你得了,你跟姜西不一样,她是丁恪请来的,你是奔着丁恪来的,别惹事儿,尤其在感情不稳定之前。”

她刻意加重了‘感情’二字,更是让陆遇迟明目张胆的唉声叹气,“难呐,找个好女人难,找个好男人,难上加难。”

对于陆遇迟的性取向,闵姜西跟程双多年以前就知道了,所以不是兔子不吃窝边草,也不是窝边草不够香,而是草压根儿没看上兔子。

闵姜西第一天开工,程双跟陆遇迟比她还紧张,得知一切顺利,这才放下心。

席间,程双道:“秦佔的面子太大了,光是今天一天,登门的就有五六家公司,都表示愿意深度合作,有些藏不住的,还直说有空叫上闵小姐一起吃饭,搞得我这心又痒又怕。”

闵姜西说:“不用怕,秦佔给机会,我们才能占到他的便宜,他要是不愿意,你觉得能吗?”

程双忧虑道:“话是这个话,我是怕你……”

闵姜西接道:“不管他是生意人还是小气人,公平的基础上,我会在他需要的地方加倍回报,这样他高兴,我们的日子都跟着好过很多。”

程双轻声叹气,“可怜你了,好像把亲手养大的小白羊给送到虎口边上了。”

闵姜西道:“在老虎身边也比被一帮豺狗惦记强。”

陆遇迟从旁补了一句:“更何况还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秦佔无疑是一尊煞神,攀上容易送走难,但现如今闵姜西的处境,还真就需要这样的一尊煞神帮忙震着,不然不等她建功立业,就得被迫马革裹尸。

一顿饭临终之际,三人举杯,祝程双新公司纳斯达克敲钟,祝陆遇迟早日掰弯丁恪,祝闵姜西平平安安……乍一听,哪个都是不好完成的心愿。

……

隔天闵姜西再去公司,同事见面都主动打招呼,有人还问她需不需要带早餐,温暖的像是认识了十年零一个月,苗芸也是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难得的没有欠言欠语,仿佛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闵姜西如常给起不来的陆遇迟带了三明治和牛奶,秦家也是如常十点钟派人来接,来到楼下,看到不是秦佔本人,她暗暗松了口气,等到丁恪出差回来,一定要再问问五险一金的事儿。

来到秦家,昌叔礼貌招待,亲自带她上二楼,闵姜西推门往里走,仍旧是挡着窗帘的昏暗客厅,她轻车熟路的来到某房间门口,敲门道:“秦同学,起来了吗?”

让她意外的是,秦嘉定的声音很快传来,“进。”

闵姜西伸手按下门把手,往前推了半臂距离,房内明亮,秦嘉定也坐在她目光所及之处,手里拿着IPad,一抬眼,看着仍旧小心谨慎站在门外的人,挑衅道:“你怕什么?”

闵姜西勾起唇角,推门往里走,“怕你还没起来。”

人已经走进来,没有任何奇奇怪怪的东西,闵姜西很自然的转身要关门,结果这一转身,门口陡然出现一抹身影,她都没看清楚是人是鬼,直觉伸出手,直锁对方喉咙。

触手软绵,她几乎攥成了拳,定睛一瞧,是一个比她略高的僵尸人偶,穿着清朝官服,大白脸,贴的鲜红的舌头,怪瘆人的。

她从头到尾一声没喊,拎着僵尸的脖子,把人偶提起来,转身面向一眨不眨的秦嘉定,出声道:“新礼物?”

秦嘉定目睹了整个经过,慢半拍回道:“你还是女的吗?”

闵姜西随手把僵尸戳在一旁,云淡风轻的道:“我就是抽不出手来,不然直接过肩摔了。”

这么一说,秦嘉定才看到闵姜西一只手提了个蛋糕大小的盒子,她把盒子放在桌上,招呼他过来,“我也给你带了礼物。”


闵姜西说:“顺利开张就好。”

陆遇迟笑着吐槽,“我说她这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闵姜西说:“她一定吐槽你鸡狗不如吧。”

陆遇迟道:“知她者,你也。”

两人爬上五楼,各自站在自家门口掏钥匙,陆遇迟喝了半斤多白酒,突然后知后觉,转头道:“对啊,这大晚上的你去哪儿了?”

闵姜西打开一半门,面色坦然的回道:“秦嘉定找我出去吃饭。”

陆遇迟刚要说话,闵姜西手机响了,程双打来的,她果断接了电话,给了陆遇迟一记洗洗睡吧的眼神。

程双也喝了不少,兴奋的跟闵姜西八卦今晚的饭局,一边描绘着未来的美好蓝图,一边感谢她深入虎穴造福闺蜜的大无畏精神。

闵姜西坐在沙发上,手机开了外音,边给腿喷药边搭腔。

程双几句不离秦佔,闵姜西说:“你知不知道秦佔在深城有什么死对头?”

程双说:“那可多了去了。”

闵姜西道:“名字里有东,应该叫什么东吧。”

程双狐疑:“江东吗?”

闵姜西说:“我听人叫他东子,长得很高,皮肤很白,跟小白脸似的。”

程双酒都醒了大半,忙问:“你见过江东?”

闵姜西把晚上跟秦佔出去吃饭,碰到江东的过程简单明了的一说,错过之前周洋的环节,免得程双一惊一乍,大半夜跑来陪睡,她还得伺候酒鬼。

程双在另一边啪啪直拍浴缸,连声道:“就是江东!就是他!”

闵姜西说:“什么人?”

程双道:“三恶里面能跟秦佔抢第一把交椅的人,秦佔头号死敌!”

闵姜西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了句:“我以为恶人组要抱团一致对外,没想到还内斗。”

程双道:“你是不知道秦佔跟江东的仇有多大。”

闵姜西打趣,“还能有夺妻之恨吗?”

程双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他俩闹得最凶的时候,江东一个月内同时泡了秦佔两个表妹,又都给甩了,搞得这俩女的互相觉得对方是小三,直接从亲戚成了仇人;秦佔更狠,江东他爸江悦庭,没错,国内富豪排行榜前十那位,人家谈了个律师女朋友,据说都要进门了,秦佔不知怎么把人带酒店过了一夜,第二天就闹开了,你说这是夺妻之恨吗?简直是杀亲之仇!”

闵姜西仍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状态,理智的问:“小辈儿的事情连累长辈下水,秦佔也不怕得罪江悦庭?”

程双说:“江家是有钱有势,秦家是有权有势,你知不知秦家往上倒几辈儿是什么身份?”

家里就她一个人,闵姜西不假思索的回道:“你说过,黑的。”

程双一出溜差点儿淹死在浴缸里,忙压低声音道:“大姐,你可千万别乱说,会死人的!”

闵姜西道:“不是吗?”

程双道:“说来话长,秦佔的太爷爷曾经是党少峰的副将,战乱年代为国捐躯,只留下一个儿子,其实说是为国捐躯,有人说是为了党少峰,后来党家做主,直接把深城划给秦佔的爷爷作为补偿,那时候建国没多久,深城还是个鸟不拉屎的偏地方,哪有北方发展好,一个字,就是乱,秦佔爷爷孤身过来闯荡,为了成事儿什么手段都用过,大刀阔斧,快刀斩乱麻,上头护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秦家的家底儿和坏名声都是秦佔爷爷那辈儿攒下来的,再后来上头一纸令下,深城成重点发展城市了,秦佔爷爷也很聪明,知道跟党家交情甚笃,但也要看清形势,当即把手头上的事儿都交给秦佔他爸,秦邺接手后全力发展经济,许是早就知道上头是什么安排,每走一步都踩在点儿上,秦家这些年就从没做过赔本的买卖,只有赚,以及赚很多。我就这么说吧,在深城你看见的地标性建筑,每三座里面最少有一座是秦家的产业,知道深城人怎么评价秦家吗?不是深城秦家,而是秦家的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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