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了,是温婷先泼我的?发疯的是她,不是我。
温婷害怕毁容,我毁容就是活该?
何况我有心脏病,输血很可能危及生命,也是,您贵人多忘事,应该也忘了吧?
你的心已经彻底偏向她,自欺欺人又有什么意思呢?
江闻屿愣在原地,脸色发白,想要辩驳,又无法辩驳。
江闻屿,如果我说,当初温婷被侵犯,不过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你信吗?
你好好想一想,为什么她当时坚持不报警呢?
够了。
江闻屿粗暴地打断我,苏年,你没有必要为了逃避责任,编出这么荒谬的借口。
你爱信不信。
我猛地甩开他,直接拿出手机报警,说有人胁迫我输血。
无视江闻屿那张黑脸。
我平静地告诉了警察医院的地址,然后,抬头看着这个我爱了很多年的男人。
江闻屿,我跟你说离婚是认真的。
如果你不同意,我会去起诉。
一个护士跑过来告诉江闻屿找到了备用血袋,他离开之前,留下一句话:
年年,今天的事是我不对。但我真的只把温婷当妹妹。我爱的人,一直只有你。
言外之意,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离婚。
江重宁进来的时候,江闻屿刚走。
那里没热水了,我去医院楼下买了点馄饨和粥。
他在跟我解释为什么去了那么久。
我自然不会介意,他大概看出我的不自在,提出说要回公司了。
看着他终于离开,我顿时松了口气。
然后就收到了一条微信。
江重宁给我推了一个名片。
一个专门打离婚官司的律师,胜率还不错,没败诉过。
我:???
还是要礼貌道谢:谢谢小叔叔。
那边沉默半晌,发来一句话:既然决定离婚,就不用再跟着他叫小叔叔了。